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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补天道-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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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奇怪;不惹人怀疑吗?”

田景莹叹了口气;道:“事急从权;明知道惹人怀疑;也顾不得了。齐先生虽然武功不俗;头脑不大清晰;若我不出面阻止;恐怕就真的不行了。”她轻轻一笑;道;“你在马车上说我不会用人;是没错的。不过一是我不会用人;二是我手中没人。现在连皇兄用人都捉襟见肘;何况是我。”

孟帅道:“我知道。你的身份就是如此。其他小破绽就不说了。比如齐东山对你异常的尊敬;他可是连杨公都不放在眼睛里的。再比如你知道齐东山的名字;可是他自我介绍明明是在你进去之后。比如齐东山会准备女裙给你替换;更是不合理;他一个大汉;家中怎么会备用替换的女裙?这些都是小破绽;但如果心存怀疑;都是可以用来佐证的。”

田景莹轻叹道:“只要心中存了怀疑;没可疑也能看出可疑来。只是你凭此猜到我是主使便罢了;为什么能猜到我是皇女?”

孟帅道:“这个就真是瞎猜了。京城贵族虽多;但大多是贵而不重。能弄出这么大排场;使动这么多高手的人也不多。我开始只知道咸光堂身份极高;但确定了是你之后;我就在想;一个女孩子能有这样的手笔;应该是什么身份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公主。”

田景莹道:“可是后来你不是瞎猜的;是真的确定了我的身份。”

孟帅道:“还是猜的。让我疑惑的是杨公突然改变的态度。他进了一趟后堂;态度骤变;当然是见到了主使。我想;以杨公的操守;他能从里到外的改变了态度;一是主使许给他不同寻常的好处;二来那主使说不定真的跟折柳堂有关系;让他维护起来理所当然;不受良心谴责。”

孟帅仔细看着田景莹;道:“这个时候我就想;原来折柳堂真有一个弟子在京城;可是扶杨堂竟然不知。而一旦知道;很容易就接受了;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就想到了;折柳堂在京城时候的身份——他是国师啊。”

田景莹听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道:“公子你真是聪明绝顶。”

孟帅道:“谈不上;很简单的联想。国师是朝廷的供奉;能在那时候成为他弟子的能是什么人?必然是皇室贵胄。联想到你是个少女;猜你是公主应该十拿九稳吧?”

田景莹道:“如你所言;我确实是柳尊的学生;并不是他的学徒;但他确实是我封印术的老师。若不是他;我也不会找到我寄托聊生的追求。”

孟帅道:“还有一点;就是关于王和胜……让他追我的人;是你吧?”

田景莹赧然一笑;道:“叫你受惊了。”

孟帅暗中不爽;道:说得轻描淡写;岂止是受惊?我命差点丧在你手里;就凭你一句客气话;就揭过了不成?

但他没想和现在田景莹翻脸;因此也略过不提;道:“当时我想;王和胜进京;谁都没通知;怕连皇帝都没觐见;先来追我。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差遣这位眼高于顶的老将?后来我又想到了王和胜的另一个身份;这才抓到一点头绪;他是外戚。”

孟帅盯着田景莹;道:“当今天子不是太后所出;王将军恐怕也没真正信任皇帝。但太后确实是有亲生孩儿的;是女非男;就是你这位七公主;王和胜是你的亲舅舅吧?”

田景莹长出一口气;道:“孟公子;就像我刚才说得;你比我胜过百倍。你知道我这么多;我对你一无所知。我明知道公子你和我是敌非友;但也不知道咱们敌对到什么地步;更不知道你是哪一方的敌人;跟我争执的到底是什么

孟帅道:“怎么就说一无所知呢?你有破绽;我也有的是;不然你为什么一下车就找上我了呢?你也慧眼如炬啊。”

田景莹摇头笑道:“我又哪里是什么慧眼如炬。只是排除法啊。当时那些封印师都是我邀请的;每个人的底细我都深知;只有你我一概不知;因此有事没事我也先找你啊。”

孟帅苦笑道:“所以说我出场本来就带着一顶傻帽么?”

田景莹微笑道:“你能告诉我;你从哪里来吗?”

孟帅道:“今天之后你就知道了。”

田景莹一笑;道:“为什么?今天你要跟我坦白了么?”

孟帅道:“不是;是我今天混入皇宫;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只要过后一查;自然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不就知道我的来处了么?”

田景莹噗嗤一笑;道:“说得倒不错;我当然会查。但聪明如孟公子;你又怎么会将真的来处暴露出来?就算我查出今天是谁带你进来的;恐怕也只能排除一个错误的答案吧?”

孟帅道:“那反过来想;你看我跟谁无关;说不定反而就是那人。”

田景莹道:“那又不然;公子思难以琢磨;说不定反其道而行之;光明正大的跟本主进来;倒让我把那人的怀疑排除了。”

孟帅道:“要是陷入这个逻辑死循环里;还不如不猜。直接把我抓起来好好拷问;来得容易些。”

田景莹微笑道:“公子这句话;也是个逻辑死循环。我就要好好考虑;是你故意说出来让我不考虑抓你呢;还是一点也不怕抓;故意说出来耀武扬威呢?是有恃无恐呢;还是欲盖弥彰呢?”

孟帅道:“这个还用判断?我要是不怕我说个锤子。其实我现在已经后悔;为什么胆大包天;就为了看你一眼;就跑到大内宫禁来了。这不是坑自己么

田景莹脸色微微一红;道:“你又在骗人;哄骗我就能蒙混过关么?为了看我一眼……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死不要脸的小鬼。好吧;你要是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抓你。不但不抓你;还有好处给你。”

孟帅道:“好啊;只要是你问;知无不言。”

田景莹道:“好;那我来问你——毁了我的封印师会;抓了我邀请的封印师;后来送帖子来大放厥词的人;是你么?”

二零七怒沉湖底石

孟帅闻言;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浮现出恍然的神色;道:“原来……你一直怀疑这个。”

这个动作和神情极其自然;可以说拿捏的恰到好处。他早就准备田景莹问这个问题;多年的经验和训练;让他的装蒜功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但紧接着;他暗自一排脑袋;心道:次奥;这次白装了。

他都忘了;眼前这少女是个盲女。他做戏做的再好;也没用啊。

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做戏给瞎子看了。

田景莹没能欣赏孟帅华丽的“微表情”;因此对他的话只是置之一笑;道:“是啊;我怀疑你。其实我也没有真凭实据;但当天与会者里面;能有如此手段布局的;好像也只有你了。或许还有真正的幕后黑手没出现;但我总觉得你脱不了于系。”

孟帅心想反正表情神态没用;还不如在语言上下一点儿功夫;笑道:“是因为你作为总布局者;化作一个普通的封印师前来与会;你就认为对方的幕后黑手也会亲自前来;混入这些封印师里?将心比心有时候有用;有时候却又狭窄了;错过了许多可能。”

田景莹若有所思;道:“说的也是;不过……你还是没回答我;你是不是那个一直跟我捣乱的人?”

孟帅心知一味的打太极也不是不行;当下就要回答;突然只听嗡的一声轻响;桌上一个角落大放光华。

孟帅认得是探测用的封印;一般的封印师居所都有这个;田景莹因为目盲;所以探测的封印动静要大一些。刚刚他靠近的时候自然也有这个;不然田景莹也不可能事先把身边的宫娥都打发出去了。

他心中一喜;道:“有人来了;我先回避一下。”

田景莹一伸手;牵住他的衣角;道:“你不许走;我还有话问你。”

孟帅苦笑道:“好;我就藏在后面。姑奶奶你放手;你还让人见到外男在堂堂公主的香闺里么?”

田景莹这才放手;孟帅呲溜一声;溜入一排百宝橱后面。

这时;就听有人道:“殿下;奴才刘成求见。”

田景莹微愣;那刘成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之一;不知为什么竟会前来;当下坐回榻上;道:“进来。”

孟帅用缝隙里往外张望;就见一个中年太监走了进来;想来是那个叫刘成的;身后跟着小太监和宫女。

他一看那刘太监的步伐;就知道武功不弱;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中也不乏好手;暗道:到底是皇家;虽然被人挤兑的那样儿;但底蕴还在。这刘太监的修为不在我以下。

就听刘成道:“殿下;陛下请您去前面。”

田景莹一怔;道:“陛下为什么叫我?难道没有别的手段了;终于要拉我出去了?”

刘成不敢接口;道:“总之;请您去一趟。”

田景莹眉毛微蹙;道:“好吧。”说着起身。两个宫娥向前扶起;往外搀去。

孟帅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外面的轿子;心道:罢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脱身吧。今天该看到的也看了十之**;虽然没有全达到目的;但也开了个好头。回头慢慢联系……

突然;他心思一动;暗道:不对劲。

仔细回忆了刚刚的事儿;孟帅便觉心头疑影挥之不去;伸手推开窗棂;往外头的轿子追去。

眼睛轿子穿过大路;一路沿着湖水往前走。孟帅没看出什么异常;也就远远的跟着。

到了一处拐弯处;有大片假山挡着;视线特别不好;突然;就见那刘太监脚步一停;两边抬轿子的人也骤然停下了脚步。

就见那八个抬轿子身子往下一蹲;紧接着一甩;竟将一顶黄罗大轿甩进了湖里

孟帅在后面;只看得目瞪口呆。他开始也隐隐觉得不对;甚至设想过从太监群中突然闪出几人手持刀枪刺杀公主;但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直接摔轿子入水;还是令人匪夷所思。

眼见那顶轿子一落入水中;便如铅坨一般;一个劲儿往下沉去。按理说轿子中空;用的也是轻薄材质;哪有这么容易沉水;想必是特意赶制的;专门为了行凶了。

轿子一落水;整个队伍刷拉一声散开;将湖边封锁的严严实实;人数虽多;却是井然有序;片刻之内将这一片湖岸布置的风雨不透。

孟帅见此情状;身子一轻;无声无息从脚下的湖泽入水。

他的龟息功在第二重时就有了水息术;虽然和纵横江湖;穿风破浪的水遁术有天壤之别;但在水下无限制呼吸;对水性的促进不是一点半点。他也深知自己的优势;特意练过;现在的水性敢说那些水下讨生活的渔民也赶不上。

到底是人工挖掘出来的池塘;湖水并不宽;且引得是附近的温泉水;水温比较舒适。不然也不会大冬天的不结冰。孟帅片刻已经到了;就见一顶大轿子沉在池底。

好在池塘并不深;也就三米不到;大轿子沉下的地方也算突起;也就是刚刚没顶。但只要不离开水面;就算是洗脸盆;也能淹死人。

靠近轿子;孟帅就见轿子微微摇晃;从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显然是里面的田景莹在不停地挣扎;但轿子始终稳在湖底。不曾丝毫损坏。

孟帅心中一凛;这种看着人垂死挣扎的感觉实在不好。况且田景莹既然是正式的封印师;那就不是纤纤弱女;自有武功在身;说不定手中还有兵刃;却动不了轿子分毫;想来突破不是那么容易的。

孟帅游过去;在轿子壁上敲了敲;要开口说话;一张口;却是满嘴的水冲了进来。无奈何从黑土世界里抽出一张大叶子;卷成一个筒;抵在轿子上;口含内力送出声音道:“景莹;你呆在下面别动;我从上面砸开。”当下也不管她听没听见;手一抖;鞭子直直的挥了出去。

他的长鞭本来就是百炼钢和绕指柔两个属性;互相切换;这样直直的砸下去;自然是用了百炼钢的形态;鞭子极重;且坚硬;只希望将轿子顶部砸一个窟窿。

砸了十几下;效果甚微;显然那轿子是特制的;极其坚固;他在水下无处借力;连重力也是不足;不够砸开轿子的。孟帅就听轿子里面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想来是田景莹在里面开始挣扎。他听得这个声音心中很是难受;但他无法阻止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挣扎。

砸的不行;孟帅又想起一招;鞭子一甩;由百炼钢变成绕指柔;鞭圈一甩;整个将轿子卷住;另一头帅在轿杆上;逃了几个圈;一脚蹬在轿子上;一手用力拉拽。

只听一阵磨牙一样的声响;鞭子在轿顶微微擦动;随着孟帅在底下一圈圈的拉住;也在不住的往里嵌入。眼见签入了半寸深;轿子还没有破损的迹象。

孟帅眼见这样的情形;心中一阵焦躁;暗道:这要磨到哪辈子去?要是我有罡气;早就将轿子劈开了。

虽然没有罡气;但他过了生风境界;早已能在鞭子上附着内力。那鞭子也是他特意封印过;最能受内力的洗礼。但他现在却不敢乱用真气。

要知道这条鞭子有两个着力点;上面那个是他要磨断的;下面那个却是他用来发力的。上面那个粗而空;下面的轿杆细而实。倘若直接将真气输送进去;底下那个轿杆可能受力不住;先行断裂;那时他无处借力;只能徒唤奈何。他还不能控制入微;只在鞭子的一部分附着真气;尤其是只在前端附着;还要源源不断;那几乎是内力离体控制;甚至超过了先天的境界。

摸了几圈;轿杆只有一点儿瘪;孟帅就听得轿子里面敲击声如疾风骤雨一般;越发心烦意乱。那轿子封闭的很好;一时进不了多少水;还有空气在。可是田景莹动作越急;空气消耗的越快;最后水没进去;自己先将自己憋死了。

罢了;这不是慢工出细活的时候;成与不成;来个快刀斩乱麻也就是了。

孟帅伸手牵住鞭身;全身内力合拢在手——这本是百川归元印的秘诀;全身劲力点滴不剩;俱以聚齐;大喝道:“你趴下”

说完伸手狠狠一拽;真气狂喷而出

鞭子带着螺旋劲儿使劲的往后一抽;附着在上面的真气鼓荡不已;轿子顶一刹那间受了百倍的摩擦旋转之力;那支持的轿杆同样被鞭子拉着深深受力。

咔嚓——轰

轿杆几乎在一瞬间就已经吃不住力;直接断裂。在下一刻;轿顶被整个的掀开;旋转着飞出水面。

大量的池水一面四溅喷起;一面从上往下灌入大轿。刹那间在小小的池塘中卷起一个漩涡。轿中一道黄色的人影冉冉升起;借着混乱的水流往上浮去。

孟帅刚才那一下用了全力;现在脱力的坐倒在地;心中暗道:这下坏了;声势搞大了;对头人还在上面;岂有不动手的?突然看见鹅黄色的身形上浮;不由暗叫不好;用尽力气扑过去;抓住她的脚往下拉。

那身形自然是田景莹;她绝处逢生;胸口憋闷;自然毫不犹豫的往上浮。但猝不及防之下;被孟帅一拉;再次拉回池底。不明其意之下;她心中大乱;手脚不住的拍击;企图挣扎离开。

孟帅不但抓住她的脚;一手还按住她的头;骂道:“你丫找死”

只听嗖嗖嗖数声;如雨般的飞箭从头顶盖了下来。

二零八玉簪绾青丝

孟帅猛地一拽;把田景莹拽入水底;蛰伏下来。就听嗖嗖嗖;上面的飞箭已经落了下来。

飞箭入水;犹有余力;又往下飞了丈余;大部分钉在湖底。孟帅趁乱将田景莹拖开几丈;有零星箭雨落下;他挥挥手就能拂开;到也不曾受伤。

拂开箭雨;孟帅心中登时安定——以这个劲道来看;最多只是一批弓箭好手;不是劲弩;甚至不是军中的神箭手;人数也不多。从箭雨的覆盖面来看;也就十来个人;看来上面的不是正规军。

想来也是;这里毕竟也是行宫;真要是把军队调进来;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逼宫。

现在显然还没到那个地步。

既然上面人不多;孟帅胆子就大了起来;这时他力量再次提了起来;抱住田景莹——与其说是抱住;不如说是制住;田景莹慌乱之际挣扎厉害;孟帅只好扣住她的经脉;叫她无法动弹;脚在池底借力;在水中横移了半个池塘。

眼见湖底渐渐往上斜;看来是到了湖岸;孟帅脚下不动;真气在腿下一转

倒腾龙

他的身形拔地而起;破开水面;带着万千碎玉一般的水珠;飞腾而去。

一出水面;孟帅身子更轻;飘飘然钻出数丈;落在岸边。

从他出水到落下;一共三息时间;并没有第一时间遭到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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