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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补天道-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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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情景;何掌门心也静了下来;躬身道:“老朽百鸣山何兆;见过两位龙虎山上使。”

就听一人道:“何掌门切勿多礼。”

何掌门直起身;就见院中并肩立着一男一女;都不过二十来岁年纪;男的如玉树临风;女的如新月清辉;都是难得一见的俊秀人物。那青年抱拳还礼;女郎却是神色淡淡;仿佛没看见何掌门。

何掌门道:“在下一直等着上使光临;没想到两位来得这样低调;有失远迎;实在该死。”

那青年笑道:“是我们唐突了。只因家师吩咐;一定要赶在贵门大比之前赶到;以备观礼;因此就提前了一些。

何掌门道:“大比……哦;两位是为了看大比?”

那青年道:“莫非我等冒昧?”

何掌门摇手道:“岂敢;两位来看大比;简直让我门中面上有光。哦;哦;我忘了;莫非是来看那位……”

那青年轻轻一笑;道:“掌门知道就好。我等不欲公开露面;暗中看看便是。请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更不要告诉舍……那位。”

何掌门道:“是;是。明天我定然给两位安排一个好位子。”

五三九大幕拉开;龙虎并双行

十月初一;天气晴朗。

百鸣山封锁一个月之久的雏鸣谷再次打开;一个甲子一度的大荒战场选拔赛拉开序幕。

开谷的一瞬间;百兽齐鸣;声势浩大;山上山下几乎所有人都以各自的方式期盼着大赛的到来。在开幕的半个时辰之内;几乎挤进了所有弟子;不管是观礼的还是参赛的;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当然;百鸣山只有三百余内外门弟子;就算他们同时来了;也不可能造成“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的景象;因此为了一壮声势;还抽签组织了几百表现良好的杂役弟子;进场围观。不过这些弟子只有远远看得份儿;真正在内指点的;还是正式弟子。

雏鸣谷中;早已备下了五个擂台;四个在低处;地盘很大;给内外门弟子用。另一个在高处;地形反而狭窄;呈十字形;给先天弟子使用。

原则上讲;凡是金刚境界以上的弟子都要出场;那么光是山下就有百来号人要出战;一个擂台也不够;因此专门放了四个擂台进行初赛;到每一个擂台比完;决出前四名时;才用最中间擂台决赛;这个赛程是三天时间;每人每天只参加两场比赛;连胜五场就是擂台之主;在第三天下午进行决赛。

而先天弟子则没有预赛;毕竟参赛的一共那么十来号人;再举行预赛不免多事;而他们的战线拉得更长;一天只参加一场比赛。只因先天境界分出胜负不易;消耗又大;一天一场也很紧迫了;预计要五天才能结束。

而比赛的过程;长辈们本不会参与;只等第三天决赛;小弟子们四强排名;大弟子们也进入最后几场;掌门和长老们才会前来观礼。前三天算是自由比赛的时间;唯有几个主事的大弟子维持秩序而已。

这一天清晨;要做的事就是先抽签。

牧之鹿坐在台子后面;等着先天弟子前来抽签。他本来年纪不大;也可以参赛;但众人之中;数他争胜心最弱;长于俗务而短于修炼;主动退出了这次争斗;被掌门派来做赛场内的执事。

先天弟子自然没有内外门弟子那么积极;来报名抽签都是稀稀拉拉的。因此他也很清闲;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边饮茶一边看谷中的情况。

这时;一个青年男子下来;道:“牧师兄;我来报名。”

牧之鹿笑道:“是祁师弟啊?来来;写上名字;领个牌子。”

那青年正是祁广穆;伸手入签盒;抽出一块牌子;看了道:“虎六。”

牧之鹿在签位表上写上了他的名字;道:“你的对手还没抽出来;等着吧。”

祁广穆道:“成;我回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牧之鹿见他要走;心中一动;突然问道:“最近见过孟师弟么?”

祁广穆拍了怕脑子;道:“没有啊。自从他三个月前搬下杏花峰;我们就断了来往了。怎么;师兄关心他?”

牧之鹿笑道:“当年有过一段交情;难免关心些。还有;听说他和黎佑生打了赌?”

祁广穆撇了撇嘴;道:“是啊;我们都听说了;虽然没承认;但据说他们都立下生死约定了;谁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话说回来;如果让我说;还是黎佑生赢。”

牧之鹿笑眯眯道:“哦;你希望黎佑生赢?”

祁广穆道:“谁希望那孙……谁希望黎佑生赢了;我当然希望孟师弟赢。可这不是我希望的事儿。孟师弟……有点不对;我看可能出岔子了。”

牧之鹿心中一跳;失色道:“走火入魔?”

祁广穆砸了一下嘴;道:“谁知道呢。当初他在杏花峰上好好的;突然死活要下山;我就觉得不对;老祖还问他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说没有;最后还是坚持下了山。下山之后深居简出;也不回内门;就差闭关了。大家都不知道他于什么;只有前天一个弟子无意中见到了他;说他精神萎靡;脸色黑;简直要死不活。除了练功练岔了;还有别的解释么?”

牧之鹿越听神色越是凝重;低声道:“那可坏了……”

祁广穆道:“可不是坏了吗?我倒是希望他能狠狠教训丨一下黎佑生;谁知道他这样不争气。姓黎的又要趾高气扬一段时间了。”

说到这里;牧之鹿突然使了个眼色;祁广穆一回头;就见黎佑生往这里走来;再次撇嘴;走到一边。

黎佑生走过来;未语先笑;笑得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他登记了名字;抽出一张牌子;道:“龙六。”

祁广穆身子一僵;道:“龙六……对的是……”

牧之鹿淡淡道:“对虎六;就是你了。”

祁广穆脸色难看之极;黎佑生伸手过来;道:“师兄;还望多指教。”

祁广穆咽了好几口吐沫;方能不露怯;浑身僵硬的伸出手去;握了一握;道:“我……我先告辞了。”

黎佑生笑道:“师兄别走啊;您说说孟师弟走火入魔是怎么回事?小弟十分关心。”

祁广穆脸色红;黎佑生既然听见自己说孟帅走火入魔;当然也听见自己不屑他;又急又气;又是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牧之鹿实在看不下去;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你问他自己吧。”说着伸手一指。

几人同时回头;果然见孟帅走过来。

这一看之下;几人同时暗道:果然不对。

原来孟帅虽然在走路;但走的虚飘飘的;重心也不稳;脚仿佛踩在棉花上;随时就能倒地的样子。更有甚至;他的表情一片茫然;眼睛虽然睁开;却没有焦距;仿佛在梦游;眼窝下面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乌青。

这哪像个先天的武者;活脱脱像个智力残缺的病秧子。

看到他这样的表现;三人所思大有不同。祁广穆气恼之余有些鄙夷;牧之鹿却是担忧多些。黎佑生却是嘴角得意的笑容一闪而过;向前道:“孟师弟来了?这边;这边。”

孟帅似乎突然惊醒了;眼睛有些聚焦;至少能辨别方向;但还是没有神采;往这边走来;道:“哟……牧师兄;祁师兄;还有……黎师兄。”

牧之鹿没好气道:“你怎么啦?中毒了?看大夫了没有?”

孟帅揉了揉眼睛;道:“没……昨天晚上没睡好;精神不好。一会儿就好了。”

牧之鹿感觉一股气冲到头顶;就要狠狠地抓住他责问:“你到底怎么了?”但看到黎佑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强自忍耐;道:“你精神不好;就别逞强了。回去吧;别参赛了。”

孟帅摇了摇头;道:“我是来抽签的。师兄给我记上名字吧。”

牧之鹿道:“你要找死么?擂台上纵然有规矩点到为止;但还是难免死伤。你这个样子;就是去送死。”

孟帅露齿笑了笑;一伸手;从签盒里掏出一个牌子;道:“这是……龙二?”

黎佑生哦了一声;道:“第二个出场;倒是省心;只是我在下半区;没法和你提早见面。只好等决赛再见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得到。”

孟帅笑道:“为什么;师兄没信心前进么?”说完一句;便道:“牧师兄;帮我写上吧。”

牧之鹿唉了一声;道:“我先给你记上;上场之前弃权还得及。”

孟帅笑道:“多谢师兄好意;不过我不会弃权的。”

牧之鹿皱眉;他是听说过两人的打赌的;又见孟帅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焦躁;只想回去请教老祖;道:“你的对手是孙庆孙师弟;好好准备吧。”

孟帅点头答应;转身走开;黎佑生眼光一闪;跟了过去。

孟帅见他赶上;略放慢步伐;道:“你于什么?”

黎佑生道:“昨天师父特地找我;让我放弃和你的赌约;就算不放弃;也不许伤害你分毫。”

孟帅挑眉道:“哦;掌门师叔对我这样照顾?”

黎佑生道:“我也奇怪呢。掌门师叔一直对小弟子的事不怎么在意。为什么突然管起事来了?难不成有人去求过他老人家?”

孟帅皱眉道:“你说我去告状了?”

黎佑生道:“我还真不希望自己的对手是这么个胆小鬼。”

孟帅哼哼一笑;道:“说不定掌门师叔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又要照顾你那脆弱的自尊心;不得已出此迂回之策

黎佑生冷笑道:“掌门是我的师父;他岂不知我的修为?不过也对;你大小也是本门弟子;掌门多少要爱心的性命;所以才出口保全。”

孟帅道:“可惜掌门这番心意白用了。你当然不想束手束脚;我也一样。”

黎佑生道:“这么说;咱们任凭处置的约定还算数了?”

孟帅道:“当然算数。不但算数;还应该正式缔约;免得有人事后后悔。”

黎佑生道:“正合我意。我邀请了几位师兄弟;都是平时在门中有些声望的;大家一起做个见证;把生死契约签了如何?”

孟帅道:“也好。且慢;只有你一个人邀请同门;未免不公平。我也要邀请韩师姐他们几个;大家一起作证。一会儿在山下见。”说罢转身离去。

黎佑生望着他的背影;暗自冷笑;想道:小子;终于入我彀中了。

五四零十字台上;能当猎猎风

“契约一式两份儿;立约既成;生死各安天命。”一灰衣弟子朗声诵读;将手中契约各交给了黎佑生和孟帅一份

黎佑生笑吟吟的道:“很好;孟师弟真是爽快人。那么等到五天之后;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在此地相聚;胜者当面向败者提出要求;败者不得反抗。”

孟帅嗯了一声;道:“除非他过不来。”

黎佑生刚想说怎么能过不来;便想到孟帅是说在擂台上死伤;起不来身的情况;点了点头;道:“孟师弟;快去准备吧;你可在我前面上场。”

等孟帅走了;黎佑生神色一凝;暗道:看他的样子;确实是练习伏魔剑入魔;病情深入骨髓的模样;但焉知他不是有所隐瞒?还需要再刺探。便叫另一个弟子道:“给我把孙庆叫来;我指点他几句。”

“哈欠——”孟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眯着;倦容满面。

韩凤至看着他;掩不住担忧之色;道:“你怎么了?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成这样了?你是夜夜笙歌么?困成这样

孟帅道:“没有……我是加班加点的修炼;因此疲惫。”

韩凤至当然不信;修炼的再苦再累;最多是晚上劳累;睡一觉一般都会生龙活虎。练武的人最讲究血气充足;精力旺盛;那能像是孟帅这样被掏空了身子似的。

莫非是生了什么病?

按理说学武的人寒暑不侵;不会轻易生病;但也有些病痛是自的;武者也抵挡不了;韩凤至问道:“你去看过大夫没有?身体有问题吗?”

孟帅揉了揉眼睛;道:“师姐太仔细了。我身体好好的;身强体壮;黎佑生那样的;我一个能打俩。”

韩凤至被他气着了;偏过头去;道:“你就胡闹吧。打那种赌是嫌命长么?我去告诉老祖;让他阻止你们……”

孟帅喝道:“不可。”

韩凤至一震;道:“怎么啦?”

孟帅摇头;缓缓道:“韩师姐;咱们练武的人凭的就是一口血勇之气;一不能怕;二不能悔。悔了怕了;心中存了犹豫;将来还怎么进步啊?我既然答应了他;自然视死如归;决不能做出懦弱的儿女样子。”

韩凤至气咻咻道:“这你倒看得明白。早知如此;怎么不爱惜身体?”

正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上面的十字擂台;一人摔跌了下来。台上弟子高声道:“第一局;朱徽冰师姐;胜”

韩凤至往上一看;就见擂台上一个女郎亭亭玉立;一身雪白的长裙迎风飘飘;手中的白练也随风飞舞;真如天人下凡。

韩凤至不可察觉的撇了撇嘴;道:“她竟然赢了;赢了还不赶紧下来;一个人在上面摆姿势;很好看么?”

孟帅道:“师姐知道这位朱师姐么?她是我下一场的对手。”

韩凤至道:“我当然知道她;你要战她;我把她的老底揭给你听——前提是你能赢下眼前这场。”

正在这时;只听台上人叫道:“龙二;虎二两位师兄;请上台。”

孟帅起身道:“我去了;回头再向师姐请教。”

轻轻一点;孟帅飞过数十丈高的距离;落在山顶。

擂台建在高山上;呈十字型;由横竖两条十丈长的石板组成。十字的长宽都足够;但石板本身只有一丈宽。两边都是陡峭的悬崖;若寻常人上去;只消看一眼;就浑身抖。武者虽然各个艺高人胆大;但本能的还是变得谨慎。

孟帅上了擂台;才知道刚刚那白衣白练的杨师姐绝非估计摆造型;实在是山上风太大了。猛烈地山风迎面吹来;很容易便吹得人衣带飘飞;袖口鼓风;看起来飘飘欲仙。别说朱徽冰那样的美女;就是孟帅这样的路人;在山上也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当然被吹得迎风进沙子;眼睛也睁不开;那就另说。

当然;也有那山风也拯救不了的。

比如他的这个对手。

孟帅眼前;站着他的对手孙庆。对方一站过来;孟帅登时觉得风都小了不少。此人当真是一堵挡风的墙。

孙庆身高八尺有余;也就是两米多;在孟帅看来;和前世那位小巨人差不多;但身体宽度恐怕要顶姚明两个以上;横向和竖向差不多少;整个人便如一个巨大的肉球;一丈宽的石板几乎盛不下他;就要满出来了。

孟帅啧了一声;旁边那裁判也是暗自抹了把汗;但很快定住神;道:“你们两个;把号牌给我看。”

确认了号牌;裁判再次重申规则;道:“公平对战;点到为止。口头认输;跌下擂台碰触到山下地面;昏迷无法作战还有杀死对手为输。”

孟帅道:“杀死对手算输么?”

裁判道:“当然;同门之间应当友爱;杀死对手心术不正;怎能晋级?要说误杀;先天弟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分明也是水平不到;当然也不过关。”

孙庆搓手道:“好小子;你运气不错。不然咱早把你脑袋拧下来。”

裁判瞪了他一眼;道:“你们两个自由决定;用不用灵兽。”

到了先天;武器倒还是其次;驯丨兽师的灵兽却是极大的加成;这个是百鸣山战斗的关键;要特地分说明白。

孙庆道:“咱不用;小子;你随便。”

孟帅道:“好;那我用。”

孙庆惊怒;喝道:“小子;你怎的这样不要脸?怎么怎么能用灵兽呢?”

孟帅哈哈大笑;道:“肉球;你玩不起就不要说大话;我看你才丢脸。”转头对裁判道;“我们自家比试。”

裁判含笑看了孟帅一眼;道:“双方商定;比试自身武力。动用灵兽者算犯规;取消资格。先天弟子比赛;不算时间;但还希望两位战决。退后;回到擂台的两头。”说着转身浮到空中。

孟帅往后退了五丈;站到了擂台尽头;却现那孙庆原地没动。他一怔;道:“怎么了?”

孙庆拍了拍胸口;道:“小子;你来打我啊。爷爷不躲;叫你打;看你能打得动爷爷分毫。”说着腆起胸膛;双手叉腰;做出让人打的架势。

孟帅简直难以相信;到了先天境界还有这样的蠢货。要知道后天比武;倒有占着皮糙肉厚;筋骨强健;放弃了防守专职进攻的。毕竟先天以下攻击力有限;如果不使用兵刃;很多上乘的横练功夫真有拳脚不伤的。

但是到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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