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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聊斋神话-第104章

小说: 聊斋神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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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啊,开年你就十六了,一转眼,你就成大姑娘了哎!”杨苦花接过思思冻得发紧地小手,在自己的怀里搓了搓,吹了吹然后说道。←百度搜索→

“娘,我明年想离开暴山,和几个小姐妹一起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等我有了工作,再来接你和弟弟走。”思思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心中积蓄了三年的想法,不过,她是准备接受母亲的责骂的,因为从小杨苦花给思思的印象便是一位特别严厉的母亲。

“哎,好吧,你去吧,反正留在家里,也迟早被赵酗德给卖了,在这暴山,我们女人从来就不是人,而是一头被卖来卖去,替别人传宗接代的牲口。”杨苦花无奈地说道。

“娘。。。”思思说着,晶莹的泪珠已经从她那透明的大眼睛里源源不断地掉下来了,她继续了杨苦花精致的面庞,娇好的身段,也继承了自己母亲悲惨的人生。

“娃,你要记住,走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学娘当年一样,再回暴山来了,在外面安心工作,然后找个老实本份的人嫁了,记住了么?”杨苦花再次认真叮嘱思思道。

其实,当年,杨苦花若是不回来,而是执意留在南都,随随便便找一个华国南方男人嫁了,不说什么大富大贵,但至少也能衣食无忧,最不济也不会遭到人像曹暴平这样的毒手,华国的南方可没有发生过一例特恐怖的挖眼案。

说到底,

还是根深蒂固的传统“妇道”害了她。

不过,在杨苦花母子三人眼中,赵酗德始终是靠不住的,即使是在这寒冬腊月里,赵酗德也从来不买小菜回家,在这个四面漏风的家中,这个破落户和当家人赵酗德的眼中,依然只有他的酒,不过,这回赵酗德的狠,还是大大出乎了杨苦花预料,因为他早已经将思思,以五千羊钱的价卖给了年近半百,邋邋遢遢的郑屠户。

见,外面的风雪小了一些,“狗娃”一溜烟地从暖和的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飞快地跑出屋外,此时小小的他必须快,因为,“狗娃”必须在天黑之前将自己机关中的猎物带回来,否则他和他的姐姐,母亲三人,这个冬夜都得饿肚子。

在“狗娃”走后没多久,暴山的雪又渐渐地大了起来,杨苦花虽然看不见,但是依然,死死地盯着门外整整三个多小时,万幸的是,三个多小时后,小“狗娃”很是争气地提着三只暴山山鸡和一只大木笼子全须全影地回来了。

“儿,冻坏了吧,快来进暖暖。”杨苦花说着便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娘,没事,我不冷。”狗娃天真地呵呵一笑回道。

“弟弟,那笼子里是什么?”思思有些好奇地问道。

“噢,是只暴山雪狐,名贵得很,给你和娘补血正好。”狗娃回道。

“那,我来给你打下手。”思思姑娘说着便自告奋勇地钻出了被子。

正在姐弟俩兴奋地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杨苦花突然说对狗娃说道:“儿,你等等,把那只雪狐拿过来让我摸摸。”

“行,娘,不过要小心,它可是会咬人的。”狗娃说着将暴山雪狐从木笼机关中取了出来,然后,将其四脚牢牢地用麻绳束住,这才放心地交给到了自己母亲的手中。

“狗娃,你放了它吧,这雪狐有娃了,不信,你听听。”杨苦花轻轻摸着雪狐的肚子,对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解释道。

“砰”~“砰”~“砰”~

那颗在母亲庇护下的,

小心脏快速而倔强地跳动着。

雪狐妈妈最终平安地回归了暴山,在这个寒冷而又漫长的冬日里,狗娃得到了比以往多得多的山鸡,而且这个少年每次进山时,总会得到一种神秘力量的保护。

冬去春来,雪融花开,在这个时候,狗娃和思思两人,又不得不告别自己那苦命的母亲,去离家百余公里外的镇中学求学,近些年来,即使是在贫困的暴山,也渐渐形成了尊重知识的风气。

没有了儿子狗娃的保护,赵酗德对杨苦花的暴力和虐待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这一天,杨苦花又被赵酗德打得昏死了过去,再次从剧痛中苏醒过来时,杨苦花突然听到屋外传来磨斧头的“沙沙”声,带着一丝疑问,杨苦花摸黑来到了院中。

“喂,扫把星,老子刚才在梦到跟村里刚死的一个老头睡在一起,是不是你想害我?说”。赵酗德借着酒劲疯道。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杨苦花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连连否认道,她本能地知道,一顿毫无道理的拳脚又将毫不留情地降临自己那已经伤痕累累地身体上。

“喝下去!!!”赵酗德从井边一勺凉水走到杨苦花跟前逼她喝下。杨苦花也没说什么,一口气喝了。只是水到肚子里时,她觉得很凉,就像整个人被放在在冰窖里放着一样。

“给你两条路,如果明天早上你没死,我就把你杀了,把你全家都杀光。”赵酗德说完便摇摇晃晃地进了屋,

听到赵永德睡下了,依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前,才知道是一把斧头和一根绳子。她听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她坐起来,心想肯定得死了。没一会,平时很少打呼噜的赵酗德,却响起阵阵呼噜声。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计,只听窗外传来了“叽哩”一计,一只暴山小灵狐,盯着一对“猫眼石”来到了杨苦花的身边。

第二二三章:归宿

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并不为人所观注到的角落里,生活着许多怨妇,她们在家暴的阴影下,早就已经丧失了做为一个”人“的资格,她们整天只能像”狗“一样活着,任自己那”甩掉物“丈夫,随意地暴打和辱骂。

然而,然而,然而,时代终究是不一样了,当华国精神世界的时钟走到新王朝大陆时,面临自己和自己娘家人十余口生死存亡决择时,杨苦花还是决定颤颤抖抖地拿起身旁那把赵酗德让自己自裁的冰冷的屠刀。

她,苦了一辈子。

到头来,却为了自己的族人,

要杀自己的丈夫。

呜呼!悲哉!叹哉!

当然,此时杨苦花心中那波涛汹涌的思绪,睡在一旁并且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赵酗德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个二百余斤的暴山懒汉,只是在一旁像一堆烂肉一样地睡着,打着别人十分厌恶的雷鼾。

“喔喔喔~“三计过后,柴垛上的大公鸡打了清晨的第一次鸣。

”呜呜呜~“杨苦花抽咽着,浑身颤抖着,然后她紧紧拿起了身边的刀,然后对准赵酗德的方向高高举起,此时这个可怜的女人心里十分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赵酗德醒来,那死的便是自己,这是毫无疑问并且板上定钉的。←百度搜索→

”喔喔喔~“又是三计过后,大公鸡打出第二次鸣,只是这次明显地比第一次响亮很多,在充满了希望和梦想的晨曦之中,暴山小灵狐放飞了嘴里叼着的两颗猫眼石,当第一缕和煦的阳光通过小破屋的弦窗射向杨苦花那早已失明的双眸时,这两颗已经”开了光“的猫眼石缓缓地升了起来,然后飞向了杨苦花的眼窝,最终两者合为一体,它们成了这个苦命女人的新眼睛。

”啊,妈妈,妈妈,我又能看见了,我又看得见了。“杨苦花兴奋地大声吼道,此时的她早就已经忘了刚才那可怕的杀人念头,这个孝顺的女儿,在复明后,脑子里生产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想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跑回家,去告诉自己那含辛茹苦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白发苍苍的老妈妈。

如果,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人,

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好起来的话,

那么,那个人,绝对只能是母亲。

不过,还没等杨苦花高兴多久,她不经意间将手中那把屠刀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这一举动将原先睡在一旁的赵酗德给吵醒了。

“你这臭婆娘,怎么还没死啊,真晦气。”赵酗德醒来白了一眼后,豪无缘由地狠狠骂道。

“嗞嗞~嗞嗞~”小灵狐涨红了脸在杨苦花的脚边嘶叫道,谁都看得出这个通人性的小家伙是提示她快跑。

“妈妈,妈妈。。。”杨苦花并没有做过多的辩解,她大声喊着自己的母亲,然后,站起身来,夺门而出,向着自己记忆中的家跑去,这次又一次杨苦花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这个绝望的世界和自己身边这个肮脏到了极点的男人。

家代表温暖,

家代表安全,

家代表庇护。

“臭娘们,你想往哪里跑?”赵酗德说着便拿起地上的屠刀,骂骂咧咧又大摇大摆地追了出去,此时的杨苦花只跑到了自家的院门口,而且这扇木门还是上锁的。

眼见,赵酗德越走越近,杨苦花觉得死神又一次向自己无情地袭来,此时的已经无处可逃地杨苦花,身体又一次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自己对赵酗德仁慈的结果,现在她后悔了,而对面那个身为自己丈夫又拿着屠刀的禽兽却在狂笑。

“咣当”一计过后,

不可一世的赵酗德的额头被一堵看不见的墙撞出了一个大包,然后,伴随着僵硬面孔一起被震落地还有那把用来杀妻子的屠刀。

“哼,我活了将一万多年,还没见过,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赵酗德,你那如此贤惠善良的妻子好心好意地放了你,你却如此的忘恩负义,真以为,在这精神世界中,没人能管得了你了么?”九天玄女怒目圆睁地骂道。

正当,九天玄女准备使出一计”凤舞九天“,将困于”光墙“中的赵酗德化为灰烬时,杨苦花”卟嗵“一计跪倒在九天玄女的面前,然后替这个原本想将自己至于死地的男人求情道:

“娘娘,饶了他吧,好歹我们夫妻一场,请你再饶他一次吧。”

“哎,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尊就再饶你一次,不过,赵酗德,你给我记往,你若再敢做一件恶事,我让你天打五雷轰,哼!!!”九天玄女警告道。

“啊,菩萨饶命,菩萨饶命,菩萨。”赵酗德在惊恐之中磕头如倒蒜,看样子,现在,这个暴州野男人,是彻彻底底地服了,不过,已经晚了,赵酗德即使苟活了下来,也注定孤独终老。

接着,九天玄女缓缓落地,在将小灵狐揽入自己的怀中,她回到了越州的悦来客栈,若干年后,这只小灵狐也得道成了仙,后来,还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婴宁”。

有些人,就是犯贱,

有些人,就是欠收拾。

三年后,江南省温和州,一个土豪聚居之地。

一家名为“大光明”的盲人推拿按摩馆在一条商业街上开张了,这家店的老板叫“江南”,江南先生是个略显富态的江南本地中年人,而这家店的老板娘就是杨苦花,因为商业精英人士需要做专业保健的人很多,所以,开业当天,生意非常红火,不过,此时的杨苦花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地辛苦。

很快,天黑了下来,客人与盲人员工也陆陆续续回家了。

“来,老婆,洗脚唠。”江南先生面带笑容地将洗脚水试完水温后,送到了杨苦花的面前。

“呵呵,诶,老公啊,你当初看一次见到我时,最喜欢我的什么啊?”杨苦花同样幸福地笑问道。

“眼睛,你有一双漂亮的会说话的大眼睛。”江南先生想了想后认真地回道。

“嗯!臭美。”

“哈”

第二二四章:未班车

熬过了黑夜,就是第二天的光明,别忘了,亲爱的姑娘们。

何师我,江南省温和州人,在这个华国众多土豪聚居之地,何师我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何师我,不但相貌普普通通,学历普普通通,连工作都十分地普普通通,反正,何师我,除了名字有些特别以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平凡人。

何师我,每天上午八点,然后洗漱和吃好早饭后,便换上西装,拎上一只黑色的公文包,接着,火急火燎地挤上去公司的225路公交车,华国的从南到北的公交车,几乎都是一个样子,从早到晚地满满当当地全是人,都是从来不认真的陌生人,他们说着各种各样的方言,有着各种各样的怪癖和缺点,在这种嘈杂的氛围中,何师我,一年中,也没有几次能够有好心情的时候。

突然,突然之间,

突然,突然有那么一天,

她,一个女孩,就这么很突然地出现了。

何师我,见到的这个姑娘,明眸皓齿,一头乌黑的秀发很自然地搭在肩膀上,下面穿的是一席酷酷的运动装,这个典型的江南女孩并没有出现在何师我的身边,而是出现在了225路公交车对面的站台上,并且她也没有一点点想要上车的意思,而是在不停地东张西望着什么。←百度搜索→

不久以后,要坐车的人都全部上了车,而在车门合上之后,女孩要等的人也来了,从何师我最后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他十分清楚地看到,停在她脚边的是一辆价值200万羊钱的白色豪车。

最后,225路公交车继续向前开去,

而,那个漂亮的姑娘那靓丽的倩影,却久久地留在何师我的脑子里,

久久地,萦绕着,久久地,挥之不去。

此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虽然,何师我,依然每天都会经过那个站台,可是,那个让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孩却并没有再出现去,一个月如此,两个月如此,三个月如此,半年如此,一年如此,两年如此,三年也如此。

可是,突然,三年后的一天,何师我在猛地一抬头,自己梦中那个女孩,又出现了,虽然三年未见,但是,她仿佛被“冻颜”了一般,一点也没有变,只是这次,她不再东张西望,而是低着头十分专注着看着自己的手机。

何是我,偷偷地看着她,有些专注,

然后,人上完后,225公交车便又很自然地开走了。

次日,依然如故,何是我望着她,她低头玩着手机,一副闷闷不热的样子,然后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这个女孩,近乎每天都会出现在何是我对面的站台上,无论刮风还是下雨。

到第三十六天时,女孩抬起头来望了对面一眼,何师我猛地一惊,然后,像小偷一样,赶紧将自己的头埋了起来。

然后,225路公交车,又发动了。

这次,何师我,没有看到的是,女孩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又过了几天,何师我去参加老同学的婚礼,婚礼结束时,时间已经时晚上的22点30分了,然后,何师我向自己的好哥们道了一声别后,坐上225路末班车。

天很高,风很凉,而此时的何师我,却依然望着车窗外那转瞬即逝的美丽风景,温和州是一座不夜城,它那灯红酒绿的市中心和繁华热闹的商业街,让疯狂的数十万夜喵族们留连忘返,可是,对于现在的何师我来说,他心中最急迫的目的却是赶紧回家,然后赶紧睡觉,因为,明天还需要早早爬起来上早班。

“诶,司机师傅停一下。”何师我突然急切而又很大声地对大巴驾驶员要求道,但此时无论从何师我的神情还是说话的口吻来说,与其用“要求”,不如用“命令”二字更为妥帖。

“咣~”地一计,225路公交车司机猛得踩了一下急刹车,车子在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后,最终算是稳稳地停住了,随后,车门被打开,接着一个身穿素衣的姑娘,目光呆滞地走了进来,她在扫视了车内一周过后,安静地走到何师我身边,然后坐了下来。

225公交车又发动了,

这次,何师我和近在咫尺的梦中姑娘一起走。

一路关肩,一路紧张。

半小时后,225公交车,将何师我带到了他家小区的楼下,但让何师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自己下车之后,那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姑娘也紧跟着他下了车,再然后,何师我进了小区,那个姑娘也跟着何师我进了小区。

“你。。。”何师我站在有些昏暗楼道里,壮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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