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春浮 神之悯 作者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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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乐的示意之下,随扈把浮竹抛在床上,就退出房间了,浮竹趴卧在床上,心里的不安扩大,这个时刻终于要来了吗?忍着男性脆弱被压着的疼痛,想要用双手撑起身体,减轻痛苦,却被京乐坐在自己腰身上,浮竹来不及闷哼一声,双手就被京乐反绑在身后。
绑好手后,京乐起身,浮竹勉强用无法合拢的双膝,撑起自己下半身,但京乐却以为浮竹要逃,左手粗鲁的拉住浮竹的腰,让浮竹跪趴在床上“想逃,你能逃到那里去?”右手从小推车摸索一番,最后挑起一样假阳(百度总受)具,恶毒的说“听说男生的肛道,和女生一样,第一次进入时,也会流血的!”
浮竹不想听着京乐的恶语,只是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心中不断的祷告,神啊!我心里好害怕啊,祈求您,快让这样的折磨结束!而浮竹自己也明白,今天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和京乐做这件悖德的事了,只是早有觉悟,并不能代表自己就有勇气面对。
当京乐发现浮竹又这样逃避自己,躲进自己的世界,不管自己如何对待他,气得把右手的三指寛假阳(百度总受)具,连润滑剂都没涂,就直接用力推进浮竹紧涩的肛道里,又用力的抽出。
“痛..”浮竹是回神了,心想那里一定流血了吧?明明是痛得快晕过去了,而没晕的缘故,是因为京乐用左手掐着在前方,自己的男性脆弱,让自己痛的保持清醒,这个京乐好狠,居然让自己这样,想要分心也不行。
京乐用右手摸了一滩浮竹私处的血,故意擦在浮竹的脸上“你看,你这里也像女人一样,湿湿答答的流血呢!”浮竹只是有苦难言。
京乐脱了自己裤子,将自己早已昂扬的凶器,借着刚才流血的涧滑,一举挺进了浮竹的肛道,快速的进出,浮竹痛得不断挣扎。
“不..啊..停下来..”但先前早被抽干了力气,那能敌过京乐孔武有力,直到京乐满意的将自己的热浪射在浮竹身体,京乐才放开浮竹“够紧!果然还是这样的身子玩起来有意思。”
浮竹趁京乐喘息的时间,吃力的挪动了身体,想要离京乐远一点,京乐好笑的看着浮竹的徒劳无功“你还真是没常识,没有自己打过手枪吗?怎么可能只有一次就满足的!”用力扯回浮竹身体,再一次的律动起来了,不过这次京乐倒是放慢了速度“你的身子不好,要是把你一下子玩晕了,就没戏唱了。”
浮竹忍着疼痛,困难的向京乐开口“学校..上课..”
京乐用力在浮竹身体一记深深的撞击,浮竹只觉得肠子都要被扯断一般的难受,话也说不出来了“哼!居然敢给我分心,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京乐退出浮竹的身体,并且把浮竹身体翻转过来,跪在浮竹胸口“想要明天能上课,不被别人发现你走路怪怪的,而又能解决我的生理需求,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嘴巴啰!不准用咬的,否则我直接拿刀砍断你的!”
浮竹害怕的看着京乐逐渐逼近的硕大凶器,浮竹摇头,京乐假装很无奈的二手摊开“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要我怎么办!二个,自己选一个!”虽然有第三条选择,但京乐是不会慈悲的施给浮竹,凭什么眼前有现成可供泄欲的对象,还要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浮竹想了一下,选择了用嘴巴帮京乐,毕竟自己私处真的很痛,再做下去,明天如何走路,生涩又毫无技巧可言的含起京乐的凶器,那沾有自己血迹和京乐浊白体液,混合着腥臭味道,加上那硕大的尺寸,直抵嘴里深处,让浮竹几番作呕,想吐却被京乐按住头部,不能逃避。
当京乐达到高潮,凶器不断的胀大时,京乐也不客气,直接射在浮竹的嘴里,看着浮竹呛咳的流眼泪,心中一点同情也没有。
看看时间,京乐把自己剩下的体液,随随便便的挤出来,还故意喷洒在浮竹脸上、胸口,随后穿回自己的裤子,打算解开浮竹的束缚,可是看着因为自己穿上裤子就显得十分安心的浮竹,京乐决定延长处罚期间。
京乐从小推车上的抽屉里,随手挑了一罐乳膏,再度让浮竹趴在床上,将乳膏用刚才被丢在一旁假阳(百度总受)具,把乳膏推挤到浮竹的肛道深处。
浮竹见京乐在自己的私处,不断把乳膏揉擦至里面“那是什么?你想要做什么?”害怕的用仅存的力气扭动身驱,没有作用的挣扎着。
京乐笑着解释了“看在今天是你的初夜份上,送一点礼物给你。”随后又恶狠狠的回答浮竹“送你礼物,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再让我听到你说不字,你绝对会后悔!”看看罐子的乳膏,已经涂得是一般人使用份量差不多了,可是因为对象是浮竹,京乐决定再多涂一些,对付浮竹,京乐他可从来没打算手软的,完全没有想过,浮竹是初尝情事的人,能不能消受。
就连前方男性脆弱也没放过,涂完乳膏后,京乐招来随扈,收拾一下多余的东西,没有替浮竹松绑,就和随扈离开房间了,留下困惑的浮竹一个人。
一边在想如何自己解开导尿管,一边在想,京乐送给自己的,到底是什么礼物,可是没多久,浮竹就知道了,肛道的深处,传来异样,似乎有一团火在烧,又麻又痒的,偏偏自己双手被反绑,根本无法搔到痒处,不但如此,就连前方的也有感觉了,叫嚣要渲泄,却因为被绑不能,强烈的欲望,来回冲击,是痛苦不停、不堪忍耐的折磨。
最后浮竹只能用无法合拢的双腿,扭动着身体,在污秽不堪的床单上,来回滚动身体,借着摩擦男性脆弱,来得到慰藉,渡过一夜无眠的漫漫长夜..
八.
“咳咳..”浮竹咳嗽着醒过来,自己不知是何时睡着的,而且还是光着身子睡着地上,心想可能是昨晚不小心从床上滚到地上的吧?“肚子好痛!”肠子绞痛得想上厕所,可是全身酸痛,男性脆弱早就痛得麻木,完全使不上力,浮竹只能让自己用爬行的方式,努力的朝浴室移动,忽然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浮竹吓了一跳,难不成京乐还不放过自己吗?
进来的人,是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子,虽然不是京乐,让浮竹松了一口气,可是自己的狼狈模样,怎么能给女子看到,浮竹着急的想办法遮掩自己的下半身,但衣服和床单,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加上手被反绑,浮竹没有办法,只好尴尬的朝女子笑笑,心里更想,你快离开这里,再不走,我可忍不住要在这里拉肚子了,到时更难看了。
不过女子对眼前的情况,一点也不以为然,笑的温柔,还进去浴室拿一条毛巾,盖在浮竹下半身,解决浮竹的难处“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是来帮你的!”看了浮竹忍耐什么的神情,想到了原因“想上厕所?我扶你去比较快!不过我没有钥匙,只能这样子走路了。”
女子细心的先把毛巾在绑好在浮竹的腰身,看似纤细的手臂,却能使出大力气,小心不让浮竹疼痛的拉起浮竹站好,在移动的同时,私处的鲜血和京乐的体液,缓缓的流出体外,浮竹好恨,京乐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进到浴室里,隔着一道门“上完厕所后,我扶你到床边,我帮你处理前面的导尿管,还有后面那里的东西,也要帮你清干净、上药,不然会一直拉肚子的,老板这次太过份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厕所里,传来浮竹阵阵闷哼的声音,等到浮竹没传出呻(百度总受)吟声时,
女子开门扶起浮竹,回到床边,让浮竹身体抑躺在床边,双脚则是垂落在地上,
拉开了毛巾,女子拿起剪刀,先剪断外面导尿管绑住男性脆弱的部分,当打结处一一被解开时,浮竹终于能为稍减痛苦的呻(百度总受)吟一声了。
只是随着打结处的解开,还留置着导尿管的男性脆弱,又无法受自己控制的沿着导尿管,开始流出黄色液体了,见女子还要伸手来碰,浮竹扭着身子,急着大喊“别碰,很脏的..”
女子朝浮竹笑笑,伸手在浮竹的男性脆弱按摩起来“别碰?难道你要这样难过下去吗?导尿管已经放了一晚上,加上刚刚才松绑,若是直接抽出导尿管,会受伤的喔!你不要觉得难为情,放松身子,好好深呼吸..”
女子话还没说完,门又被旋风般的打开,来的人是京乐,看着地上被剪断的导尿管,以及女子的动作,京乐气的大吼“七绪,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同意,你居然帮他解开!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仇人,根本没必要对他好!哼!要不是这样绑住,万一在做时,不小心碰到他的脏东西,那多扫兴!”自己说自己脏,和别人说自己脏,是不一样的,浮竹听了虽然生气,却无法反驳,毕竟自己目前居于劣势。
推开七绪,京乐伸手捉住浮竹的男性脆弱,直接用力拉扯出导尿管,浮竹痛的大叫,弓起身体又无力的倒在床上抽蓄着,浮竹没有取出异物、欲望终于能宣泄的高(百度总受)潮快(百度总受)感,因为京乐紧紧握住浮竹的男性脆弱,让他只能一点一点的排出浊白、带有大量血丝的液体,浮竹此时是真的体验到什么是没有欢愉的性(百度总受)虐待了。
当浊白的液体排得差不多时,京乐忽然用力一握,又迅速的放开手,浮竹痛得在京乐和七绪面前尿失禁了,可悲的是,因为先前被残忍对待的男性脆弱,才刚解开束缚,在剧痛之下,浮竹想憋尿也憋不住,想转过身体、或合拢双腿遮掩一下,却因为京乐踩着分开双腿的铁棍,什么也做不到。
七绪看不下去,替浮竹帮腔“老板,就算他是你的仇人,你也不需要如此残忍吧?这样下去他会不举的!难不成你真的想废了他?”
京乐还在气头上“哼!不举?现在还能举,表示我玩得还不够用力啰!废了他那里又如何,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浮竹身体害怕的颤抖,京乐不是在开玩笑的,他是真的会让自己不能人道的。
七绪看现在这个样子,要劝京乐收手一些,只怕是会反效果的,抱歉的看了浮竹一眼离开了,浮竹回以感激的眼神,这看在京乐眼里,根本不是滋味。
招来随扈,取来性(百度总受)虐用附肛塞、丁字裤型男用贞操皮带,京乐一边替浮竹前端男性脆弱绑上皮套,一边从后方私处,塞入二指宽的肛塞,最后系上皮带上锁,浮竹挣扎乱动“别这样,这样我要怎么走路..”京乐嘲笑“那是你家的事!上课别迟到,晚上回来咱们再来继续。”身下的可怜人,害怕颤抖的更多了。
最后京乐解开浮竹的手上的皮带,和脚下的铁棍,离开房间。
被京乐吩附过的随扈,自然也不会对浮竹客气“我只给你半小时的时间准备,不然你自己走二十公里的路去上课!”离开让浮竹准备。
浮竹勉强自己吃力的站起身来,却又痛苦的跌坐在地上,在跌坐地上的同时,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浮竹试了几次,总算站起来了,肛道的伤口又裂开了吧?每走一步,伤口就被肛塞给狠狠的摩擦一次,怎么可能不裂开呢?
慢慢的走进浴室里,时间已经不多了,浮竹尽快的为自己淋浴后,套上制服,只能庆幸现在是冬天,可以穿上长袖长裤,遮掩自己腕部和脚部的瘀痕,然后用最后的几分钟的时间内,赶到车库坐上车,前往学校。
九.
当浮竹忍着腿间传来的不适,迅速赶到车库坐上车时,只是觉得奇怪,这次的随扈,好像比昨天多,没想太多,坐进车子,浮竹还没坐稳,车子就忽然加速起来,让浮竹重重跌坐在座垫上,身体内的肛塞,忽然用力的往上一顶,让浮竹痛得脸色发青。
二十公里的车程,不长不短,司机是故意开的很快,又忽然煞车,一般人都觉得坐得不舒服,何况是浮竹,体内的肛塞像个不定时的炸弹,不时的忽然捣向脆弱的敏感肠壁,想要用手撑起身子避开车子巅簸,却被身旁二个随扈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好这一路上都得忍受这样的疼痛。
好不容易,车子停下来了,却离学校有一段距离,浮竹疑惑的看了司机一眼,昨天不是送到校门,今天却停在这里,随扈笑的奸诈“你昨天不是说送你到校门口,太过显眼引人注目,要我们离校门口远一点,老板准了,你自己下车走进去吧,时间不多了!”浮竹听了,简直是哭笑不得,原来这才是京乐的用意,真是连一刻也不放过自己。
刚下车,脚踏地的那一剎,浮竹踉跄了一下,勉强自己站稳,望着有一段距离的校门,用自己发软、发抖的双脚,装作没事的正常人模样,一步一步的走进校园,只是京乐带给浮竹的折磨还不止如此。
早上来不及清理肛道的残留物,走路时,肛塞又不断的摩擦肛道伤口,原本小腹又是肠子绞痛又像是被刀子狠狠划过柔软肠壁的火辡疼痛,加上前夜被涂上催情乳膏,药性还残留未完全退去,现在虽然已不再感到疼痛,却成了欲望不断被挑起的借口。
怪不得京乐要给自己的男性脆弱套上皮套,真不知是该感谢他,让自己在同学面前不会出丑,还是要恨他的狠心,又让自己得这样不上不下,眼看现在才刚上课,还得忍上一整天,浮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前夜睡眠不足,现在又得苦苦忍耐不能发泄的欲望,老师在台上说什么,都没听进去,浮竹浑浑噩噩的上了早上的几堂课,决定起来去个厕所,看看能不能,用冷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顺便消消火,如果可以最好看能不能小解一下,被硬是套上皮套的男性脆弱,让浮竹一直有一种想小解的错觉,但可想而知,恐怕很难顺利小解。
起身时,浮竹头晕身体发软,就快站不稳时,身后有人一把扶住了浮竹的身体“怎么了,你脸色不好看喔!”浮竹感激“蓝染,谢谢你喔!”想站稳身子,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只好让蓝染扶着自己。
蓝染看了浮竹的脸色“这样吧!我扶你到保健室休息好了,老师那我再帮你请假,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别太勉强自己了。”
浮竹感激的看着蓝染“那就麻烦你了!”浮竹盘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只靠自己真的无法走到保健室了,那么拜托同学蓝染一下也好,幸好自己以前也常这样身体不适请过假,不会有人来问自己怎么了,替省了自己不少麻烦。
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明明很累,却无法入睡,浮竹在棉被的掩饰下,伸手按摩着胀痛的男性脆弱,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惜没什么作用。
前天晚上是痛得无法思考,今天早上又赶着上课,直到现在,身边终于只剩下一个人,可以稍微放松心情了。
自己是一个人,又无法入睡,总是会胡思乱想,浮竹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就算是自己不愿意,自己已被迫和京乐做那件事,也算是亵渎神明了吧?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想伸手握着十字架,寻求神的旨意,浮竹忽然停下了动作,刚摸过自己男性脆弱的手,要再来碰十字架,根本是污辱上帝,是不可原谅的事,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随即又想,昨天根本是没有机会取下十字架项链,挂着项錬的自己,就这样当着神的面前,和京乐做出不可告人的事了,这才是最大的罪过啊!怪不得京乐叫随扈不要取下自己的项链,可恶的京乐,居然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局面。
让自己用这不洁净的身体侍奉上帝吗?望着保健室墙上挂的神像,浮竹自言自语,事情走到这种地步,好像也只能如此了,为了育幼院,浮竹努力的说服自己,就算是身体脏了,可是只要自己的心里还有上帝,上帝也会原谅自己的,但是若是连心也没有上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