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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sex type thing 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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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飞机之后是火车,然后转长途汽车,最后一段路则是租用了脚踏车。成一郎为他们假期选的地方非常偏僻,但是到了之后静人明白之前的那些颠簸都是值得的。蔚蓝到与天一色的海,落潮时长达三米宽的沙滩,以及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幽静。这是甚至比他最美丽的幻想还要美丽的真实。 
  到达的第一天,成一郎要了他。就在海边,成一郎似乎连小木屋都等不及回地就把他压倒,身下的沙子虽然细密,却仍然会有细微的刺痛,海风中隐约传来海鸟的鸣声,以及如心跳般悠远漫长的潮水声。然而这一切认知都只是在成一郎进入他的身体之前,在那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感觉,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思考,只以全身,全心却感受他的男人,他的主人,将欲望之火贯彻他的全身,将他的世界打碎烧毁。等他清醒过来时潮水已经漫上了他和成一郎的一半身体。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胸里有什么东西添塞着。“怎么了”,过一会他听见成一郎有些惊讶地问,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与海水相同味道的液体已经沾满了满脸。 
  在那之后,成一郎却再未碰过他,只是每日晚上睡觉前让他戴上那肛塞。比起没有温度的器具,静人更希望感受的是成一郎的体温。然而白日的成一郎,却又温柔到让他完全忘记夜晚的恐怖。终于到第五天的清晨,成一郎清晨替他将肛塞拔出,将手指探了进去测试了一下,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就是今天吧。” 
  于是他知道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上午过得很平静。距离电台过于遥远,而使得广播电视中的语音变的飘渺的模糊,他躺在成一郎的脚边,听着那遥远的语声,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到下午,成一郎将他拉起时,他的全身一下紧张起来。 
  “那个……”他打破了半天的沉默。成一郎似乎在皱眉,他住了口。 
  “有话就说吧。” 
  “那个……若是,若是做了拳……拳……” 
  “拳交?” 
  “是,那个以后,我那里,那里会不会变的太松,以后就再也不能,不能给你乐趣了。” 
  他低着头一口气讲完,不敢看成一郎的脸色。过了一会,听见成一郎突然笑了起来,才懵懂地抬头。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笨蛋。那里的伸缩性很好。事实上如果我不这么整天地让你戴着东西,每次做过以后没一会你那里就禁闭起来,好象从来就没有开过苞似的。放心好了,你是资质极佳,弹性最好的那种。” 
  静人的脸一下变的通红,却不由放下心来。成一郎的脸色却变的严肃,抓住了他的肩膀。 
  “静人,你相信我?” 
  静人点头。 
  “全身心的?” 
  静人再次点头。 
  “把性命交在我手上也没关系?” 
  静人点了点头,回答。 
  “性命也没关系。”心里却想,不止是性命。身体,思想,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交出。那是完全的,没有保留的信任。 
  “那么,跟我来。” 
  最初并没有异样的感觉,与一般的前戏并无区别。静人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前戏的,然而紧接着的事情太过艰难。当成一郎进入他身体的手指增加到四根,他开始感觉到轻微的不适,但很快放松下来,那感觉过去了。他感觉到成一郎戴着手套的手缓慢的进入他的身体,手掌轻轻合拢着,没有握成拳。事实上在手全部进入前是不会握成拳的。成一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静人将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了成一郎的动作上,他感觉到了进入到掌缘时候的变宽,接着是过了最艰难时刻,现在整个手掌都在他的身体里了,他可以感觉到成一郎腕上的脉动。 
  合二为一。这是唯一的感觉。分割的宇宙终于在一起了,成一郎和他在一起。他的世界就这样完成了。他感觉到成一郎的手在他身体的缓慢动作,慢慢地合为拳的动作,轻柔的,缓慢的,在他以为自己已到了极限的那刻,他感觉到了,成一郎的拳头,整个的在他的身体中。 
  第一次知道真正的极乐是什么。当成一郎在他体内开始动作时,他的整个身体终于有了轴心,唯一的轴心。他不再觉得压迫,而是轻灵,轻灵和解脱,而在那一切之上,则是成一郎。 
  他必定是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因他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好好的被子。浴室那里传来隐约的声响,过了一会,他的意识感觉到成一郎到了他身边。 
  “明天该离开这里了,你的经纪人可能早就抓狂了。”成一郎似乎在低声说着,他模糊地想,是呀,自己好歹也是首屈一指的模特呢,不过那都是明天以后的事情了。成一郎似乎还在说着关于旅程的事情“跟我到……”,而他则渐渐沉入睡眠,心里想着……Anywhere;Anytime;Anything。 



  04 

  亚斯在做梦。 
  他在一间酒吧间中,灯光朦胧。拥挤的舞厅,他在从人群的缝隙中穿过。有几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摸着,他没有理会那除摸下显然的性质,直接去到吧台,为自己点了一杯混合鸡尾酒。有一个身影靠近到旁边,亚斯闻到了混合着西洋杉木和岩兰草的味道。嫉妒。散发着成年男人魅力的中味,使得他的精神恍惚了一下。“能请你喝一杯酒吗?”男人凑近在他的耳边说,声音消失在震耳欲聋的乐声中,亚斯与其说是听到,不如说是从男人的姿态中了解了这句问话。“那要看你能提供什么。”他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开始发干,说出的话却傲慢无比。男人笑了,低低的声音扩散在空气中。“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征服他的是那种绝对的自信,挺直决不微弯的身体,还是细长深邃的眼睛?或者更早,在他开口说话时,在他靠到他的身边时……在他出生与明媚的四月,童年时与母亲嬉戏在草地,以及看着一身白纱的母亲站在阳台上,回身向他一笑,然后从十八层楼跳下的回忆? 
  他们在阴暗的旅馆,男人一脚把门踢上后立即把他压倒到了门上。他的裤子被很快脱下,上衣却还没来得及动。男人提起他的一条腿,迫不及待地冲刺进入。他之前从来就不知道,没有前戏的进入也可以这样顺利。然后周围的景物突然变化,他仍然背对男人站着,然而这次靠着的不是旅馆的门,而是公园中的树木。远处可以听见年轻母亲与孩童嬉戏的声音,男人每次冲入他的体内时他都能感觉到手下树木的震颤。绿色的树叶偶尔飘落下来,空气中是灌木与野花的清香。他闭上眼睛,在禁闭的眼皮后感觉到光线变成灿烂的金黄。他们就在那样的露天中,行人随时可以经过的地方做着爱…… 
  亚斯惊醒,那里似乎真的刚从涨满到几乎裂开的感觉中空出来一样,空虚。他伸出手去,却没有抓住什么,在床上痛苦地缩紧了身体。 
  “求求你嘛,给我灌肠,给我灌肠啦。” 
  德觉得自己的头真的疼了起来。他取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看向面前一边活蹦乱跳在他的面前,一边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他的菲。 
  桃红的脸色,两颊上细细的绒毛,看起来象熟透了的桃子,让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乌黑的大眼睛中一片春意浪漫。再往下,则是细白的勃颈,完全可以勾引历史上任何稍有品位的吸血鬼。德打量着面前的可餐秀色,脑袋中却只有一个词转来转去——“猥亵儿童罪”。 
  菲见他不肯答理,嘟起了嘴,过一会,又开始在房间里大跳艳舞。黑色网眼的丝袜确实是很诱惑,只是穿在他从小看到大,现在还记得曾是怎样粉红小猪腿的人身上,没有丝毫说服力。 
  德大大地叹了口气。“你又看了什么古怪的片子啦?” 
  菲已经睁得圆圆的眼睛睁到了更大“你怎么知道的?”没等德回答,自己就接了下去,“是我在亚斯哥哥的房间里找到的,好好玩哦。这个灌肠还好啦,有许多许多的方法我不但没见过,都没听说过。比如说有一个是一个人这么坐在马上,另一个人坐到他的前面,初看没什么奇怪,等镜头近了才发现其中一个是坐在另一个的鸡鸡上——” 
  德控制不住地咧了咧嘴,菲赶快凑了上来,煞有介事地用手测量他额头的温度“你有点发烧。肯定是太劳累了。来,让我和做快乐的运动……”德一把将他不安分的小手给抓下来,板起了脸“不要胡闹——还有这些混蛋话是你从哪里学来的?” 
  “……是电视上边说的” 
  德咬了咬牙,在肚子里把这个国家的电台,传媒和政府狠狠咒骂了一通,才缓和下神色。菲靠近到他腿间,开始在他身体间扭来扭去,德抓住那小鬼,让他不要乱动。 
  “你听着,无论你将来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但现在你才只有十岁……” 
  “十一岁!” 
  “胡扯,你生日在十一月,还早着呢。” 
  “那也是十岁零六个月啦!” 
  “……不管怎么说,你老妈临死前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你就乖乖给我听话,现在,”他在那小小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赶快给我去温书!” 
  菲反常地变乖,温顺地走向门口,在门边却突然停住,一下拉下裤子弯下身,将白皙的臀部对着他,透过双腿间向他扮了个鬼脸。“其实你很喜欢我的小~ 苹果的吧。”德愣了下,男孩已经立即提起裤子,带着一串笑声溜出门外。德叹了口气,知道不到半夜是别想看这个小捣蛋鬼溜回来了。肯定晃到街上不知干什么去了。德这样想着,却也不怎么担心。比起来担心这小鬼吃了别人的亏,不如祈祷他不要把不幸惹到他的人给折腾到太惨来得实际些。 
  门上有轻微的响动,他以为是菲有返回来捣乱,一抬头,却见蓝撞开门冲了进来,语气不稳的说“快——快去,亚斯……”他连话都没有听完就跳起身来,掠过蓝的身边冲了出去。亚斯的房门大敞着,德听见浴室那边有水声,冲了过去。他看到地上乱成一团,亚斯闭着眼睛躺在衣服和浴巾中,一瞥之下,见旁边的浴缸中,一整缸水都染成了淡红。德跪下抬起亚斯的手腕,看着纵向切割、仍在不断渗出血水的伤口,喃喃咒骂了一句。 
  这混蛋,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匆匆把亚斯抱起,走到床边放下。蓝愣愣地跟在他身后,直到他吩咐他去找医生和取急救药品,才回过神来似的跑了出去。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德觉得胸口一阵窒闷,他走回浴缸,将水放掉,用清水冲洗着浴缸,又开了排风扇。地上凌乱散布着衣物,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像是场谋杀案。 
  某种意义上,确实象谋杀案。那个混帐医生! 
  德回到房间中,亚斯已经醒了过来。茫然的眼神望向他,却似乎完全没有将他存在这件事吸收入脑中。德看着亚斯空洞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掠过,如同掠过衣柜和沙发,不由感到一阵心痛。过了一会,走廊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蓝带着一个急救箱跑进来,身后跟着住会医生和其它人。德看着他们围绕在亚斯的床边,过了一会,他掂起脚悄悄离开。 
  他站在楼梯口吸烟。吸了一半,蓝走过来,从他嘴里拿走烟,自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为什么?”蓝开口时显得很困惑,德望了他一眼,将下巴向外边某个方向一抬。 
  “还有什么。不就是那混蛋。” 
  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吸烟。亚斯和那医生的事情,俱乐部中知道的人决不会多于五个,只是他和蓝都正好是知道真相的少数人。蓝和那医生甚至有过面对面的接触,有一次医生在亚斯正好不在的时候过来,点的是蓝的名。那次之后蓝对于之前不想去接触的特定生活模式发生了兴趣,至今也有几次经验。德并不赞同,但看蓝的样子,似乎很乐在其中,所以也没有阻止。 
  “我觉得不可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他就沉到这种水底去了呢?”过了会蓝才开口,话音中没有通常略带讽刺缓慢拖长的柔和,而是降低到了几乎无法听见的低度。“我是说……我也和那个人在一起待过,而且,你也知道。我也承认那家伙有他迷人的地方。很有威势的声音,还有时机的掌握,技巧也很不错,等等。当然这和一般客人不同,我之前也听前辈们说过,SM这种东西,最好不要去碰。因为就象海洛因,一旦接触了就很难戒掉……这些我都明白,可是……” 
  蓝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金发在暗淡的光线下,褪到接近砂色。他脸上的神情是真正的苦恼。在此之前,他和亚斯的关系并不很好。甚至说有一种共同的微妙敌意流动在气氛里。同是新生代中顶级的人物,等着看他们两人唱对台的人并不少,而且许多只是以着看好戏的态度。所以在蓝抢了亚斯的客人而在外表上一直温顺的亚斯突然变得发狂一样,客人也好,店员也好,都还是以着看好戏的态度。直到亚斯明显地憔悴下去,迟到的怜悯心才让大家想起,那个医生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在蓝现在的懊恼中,不但是对亚斯的关切,更多的则是对自己未来的害怕。因为一直被当做等同的两个人,又有着接近的经历,虽然一直是被当作对手,彼此也渐渐承认了对方是对手,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方这样倒下去后,另一方绝不可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胜利。 
  尽管德和蓝的关系很好,却并没有被蓝外表吸引人的热情奔放所欺骗。他知道,在最骨子里,蓝是自我的。纵然会被吸引了视线,却只是在先确保自身安全脱身的前提下。那夜和医生在一起,确实发掘出了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个性中希望受到虐待的因素。然而蓝接受这点并没有经过任何挣扎。就象对待自己的身体,容貌,衣着一样,蓝以疏离的态度认识到这点,然后就按照这个新出现的因素所修正些的道路前进。他确实是加入了一个地下的BDSM俱乐部,据说是进入的审查非常严格,叫做“弥赛亚”的组织。也定时去参加那里的聚会,客人中也会有一些在圈子中以某种倾向而被标志的人出现。但对于蓝说,一切就到这里了。 
  德想起许久前,他认识的一个朋友,曾对他说的话。那个人说世界上的人大多都有一定的受虐或施虐的倾向,所谓受虐狂或施虐狂,并不是人群中的怪物,偶然出现的变异因素,因而应该被迅速清除,如同对待肌体中坏掉的部分一样。正如同性恋是史前就存在的事情,然而直到近代文明后才浮出水面。人性中这两种互相依约的要素,其实应该是连续渐进的,不过要以简化的方法,可以把它分为0 到5 的阶段,一边是完全需要受控,希望被约束和控制0 ,一边则是以控制他人来实现自己价值的5 ,而大多数人,是处在2…4 之间。德开玩笑地问自己应该属于那一类,那男人笑了一下,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模糊说道,“大概在3 和4 之间吧”。 
  而他希望将蓝与亚斯的状况,也归结到这种理论。举例来说,蓝有着受虐的潜质——也许是2 ,甚至是1。在那件事情发生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种潜在的因素。但当这种因素被搅动,而泛出到水面时,蓝也能相应调整自己的行为。而亚斯,德叹了口气。亚斯的不幸,也许可能还不只是在于身为最接近0 的那端,而在于他遇到的人,从各种迹象来看,都非常接近5。所以德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揽住蓝的肩。“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他象在菲不安的时候安慰菲那样安慰着自己的朋友,“你和亚斯不同……”他说着,知道蓝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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