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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sex type thing 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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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筱不敢看东的脸色,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的声音。好象将小鸟用手罩住时,它在里面扑翅膀的感觉。过了好一会,筱感觉到东的手指,在他的入口处轻搔般地动着。诱惑的,折磨的,吸引的,让人心焦的缓慢进入,再没有能够尝够滋味前就又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好多了。记住,你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过去,现在,将来,都没有有。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想。你甚至连奴隶都不是。你不能去想要,只能需要。而这种需要,只有我能给你。” 
  折磨人的手指从身体中退出,然而更巨大的灼热接近了他的洞口。筱深吸着气,吸入了在他身上男人身上的味道,混合着他自己身上的汗水泪水的味道。男人对准了他的洞口,慢慢地挺入,他则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当男人将自己的分身全部进入了筱的体内,筱的身体开始轻微的痉挛。东开始动作,各个方向,各种节奏的动作。筱感觉到东的性器,透过他的直肠,以各种角度磨擦着他的前列腺,身体在随着东的动作而开始欢唱,筱觉得自己就象是一把琴,只有在东的手下才能弹出动听的曲调。他把脸埋进东的颈窝,泪水无声落下。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被东以两个轻轻的耳光唤醒,他才发现东已穿上了浴袍。“过来”,他的主人命令,他则模糊地跟着进了浴室。东试了下水温,跨进浴缸,见他还在旁边站着,一把他也拉了进去。他跌进去时正好落到东的腿间,刚才所做行为的回忆让他的脸一下红了。 
  水很热。东闭上眼将头靠在缸边,他则向后挪了一点,抬起东的右手,从手指开始,一点点向上按摩了上去。螺旋型的轻揉按摩,从指端逐渐上升,沿着胳膊向上,然后又渐渐下来。右手之后,是左手。之后则是肩膀。他半跪在浴缸中,直起身来。水温很高,他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加入温泉素的水成为|乳白色,看不清水下的东西,他定下心来,专心地给东按摩着前胸。逐渐下降到腹部。他停下手,再下面应该是背部了。东似乎也察觉到,半抬起身来靠向他,眼睛却仍然闭上。 
  “主人……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转一个身吗?”他尝试了一下,发现还是无法够到东的背部,只好轻声说。东低声喃喃说,“为什么?”“这样子够不到。”他等着东从浴缸中起身,背转过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东却突然伸手扶住他的腰,把他架起,在他不知所措时,从里侧轻拍了他的腿,然后将他拖到自己的身上。筱感觉到了男人身体间灼热的势力,明白到东的意思,犹豫了下,吸了口气,缓缓坐下。伴随着男人的分身进入到身体中的热水,使筱感到一阵晕旋。 
  “这样就够得到了吧。”他听到男人坏心的低语,脸上因羞愧而更升高了温度。在湿滑的浴缸里用这种危险的姿势,不敢贸然将全身力量靠下的他腰间得相当使力。而男人在他体内的分身,以不同于平常的角度贯穿,使他如同夹板中固定了的蝴蝶标本,生怕一动就会变成粉末。 
  然而男人似乎开始不耐烦了,将身体向上一顶催促他。很疼,很热,一直冲击到身体的最深处。他咬着牙直起腰,绕过男人的脖子伸到后边的双手一起持起浴巾。 
  上下的运动。比起自己掌握节奏并且能决定什么地方最舒服来,筱宁可将主导权交给男人。然而东一幅只想享受的样子,他只好咬着牙靠自己。提起腰的时候手也就能够到男人腰部更下方的地方,而让男人的分身全部沉入体内时,手也会往下。筱的意识在动作中逐渐变的单纯,除了眼前的男人外,不再有任何东西存在与他的眼中了。 
  “好了,你也冲冲水吧。然后到卧室去。” 
  男人并没有在他的身体中解放,而是突然终止了他的动作,走出浴缸去冲洗了一下,在腰间裹了简单的围巾先走出去。筱心里知道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东对他要并不是性欲。然而心里不知为何还是会觉得空落。为了甩掉那念头似的,他把水龙头调到低温,接近冰冷的水落在刚因热水而泛红的皮肤上,敏感的肌肤立即起了反应。他在冷水下坚持了半分钟,匆匆擦干身体,跟着去了卧室。 
  一进门,他就停下了。东正端着酒杯靠在窗户前眺望楼下的花园,而在他身后可横睡三人的床上,扑满了血红雪白的玫瑰。他的心沉了下去,知道东对自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躺上去。” 
  不需要被命令第二次。然而筱松开浴巾,躺上那看起来妖艳无比的玫瑰花床时,脸上却还是露出畏惧的表情。看上去柔媚无害的花朵,隐藏在下面的却是叶子边缘锯齿的小刺和茎上锐利的尖刺。在筱逐渐将重量沉到床上去时,那些保护着花不被伤害的刺,一根根刺入了他的身体。 
  全身为千百根极细极细的刺所刺入,恨不得立即逃离,起码也要滚动着,减轻那种万刺入身的痛苦。然而筱知道自己只要稍微有所动作,会被花伤害得更多,他以最大的毅力控制着本能的反应,尽量不做出任何哪怕最细微的动作。 
  东走过来,筱隔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望向自己的主人。东打量着他的表情,那是克制,痛苦,忍耐的表情,过了一会,感觉到筱的呼吸稍微顺畅了些,东才开口。 
  “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虽然不敢问出口。本来以为刚才让你安静地一个人想已经足够让你明白,看来还是不行。筱,筱,筱……” 
  连续唤了三声他的名字,中间似乎夹杂着隐约的叹息。 
  “总是这样。每次以为你已经完全顺从了,结果下次遇到事情时却还是完全一样的反应,就好象我从来没有费过心思调教过你一样。现在,再给我说一次,今天打电话过来要求见我是为什么?” 
  筱的意识游离在失去与获得的边界之间,自己的心跳似乎也隔得很遥远。嘴唇突然变得很干,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因为,因为今天在那里见到了千叶……千叶苍,之前,之前你说过,他从他主人那里逃走……” 
  “所以?” 
  “……所以,而且,当时调教,调教的时候,因为不能成功,所以他的主人是请你过去,带着我……” 
  “于是你就觉得,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立即过来告诉我是不行的,是吧。” 
  语气中并没有怒意。只有轻微的厌倦。筱却觉得自己的心开始往下沉。意识似乎分裂成两半,一半喊着背叛!他正在背叛他的主人,而另一半则在旁边切切私语,鼓励着他继续这个已经开始的谎言。 
  毕竟,没有任何恶意的小小谎言,在上帝眼中也是没有太大的罪的吧。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既然这样……”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扔在床上他的手边,他主人的声音冷淡的说,“把这个放进去。” 
  筱探出了手。越过花瓣的娇嫩与尖锐的刺,他终于碰到了那个冰冷的东西。只是轻轻的一碰,他已知道那是什么。曾经被上百次塞入他的身体,最初使他痛不欲生,时日久了,却渐渐习惯的男形。 
  纵然在充分润滑准备和放松的状况下,也不是能轻易进入体内的存在。而他现在动都不敢动的姿势,要让他将那东西放进去,实在是太过苛刻的要求。他抬起眼睛,泪水盈眶的样子不但没有得到同情,反而似乎更煽动了男人的虐待欲。 
  “不许高潮”。 
  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了。握紧了那男形的根部,他微抬起头,将那酷似男人性器的头端放入口中。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他一边用唾液润湿一边惊慌的想着。因略微改变姿势给带来的压力,使得似乎更多的刺进入体内,或者是刺入体内的小刺改变了方向。浑身象是被火烧灼着,他一边拼命的舔着那即将进入身体的凶器,一边哭泣。思想逐渐远离,刚才还在耳边争吵不休的声音也已停止。等他充分的湿润了那凶器,他略抬起腰,先将自己的手指试探着插进去。 
  羞耻。淫荡。恐惧。狂喜。这些词语,在他的头脑中已经失去了意义。自己在排斥自己,自己又要进入自己。当他握住那男形的根部而将头部插入时,整个头脑已进入一片白热。太大了,无论怎样勉强都太大了,而刺入身体的小刺似乎在体内游走。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绷断了,他开始在床上狂乱的扭动,一手握住前面给以轻重缓急的刺激,一手持着男形猛然用力,将那庞大的凶器推进到底。而在凌乱的玫瑰花床中,纷起的花瓣被搅起又落下,白皙的肌肤被尖刺所划破而出现的猩红血痕,与血红雪白的玫瑰交相辉映,仿佛天堂与地狱的交妊,又如光与暗影的拥抱,在廉幕低垂的床上,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意识,失去了任何存在的依据,只化为一团火焰,一盆冰水,他所存在的所有…… 
  感官的王国。 
  但还有一个命令,还有一个不可违抗的原则,纵然是在他那近乎空白的头脑中,仍有清晰的黑字。他知道自己不能达到高潮。他的主人以最严格的命令强调着这点,所以他没有高潮,而是停留在界限的最边缘。不停动着刺激着后部的手停了下来,前方的手也被打开般的撤离,以使自己从几乎达到的高潮中后退。而当即将决堤的感觉逐渐平稳为远方依稀的浪潮,则又开始下一轮的攻击。 
  “现在,再说一次,为什么要求见我?” 
  他听见声音这么问着,起初遥远,然后变的迫切,直到成为构成他世界中的界限。为什么?他之前的回答是什么?那是真实,或者是他用来欺骗自己和那声音主人的托词?想要见他,想要听见他的声音,想感觉他的手在他肌肤上滑过,想要接受他,想要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刻痕——然而他是不能“想要”的,连奴隶的资格都还没有具备的、最低下的存在。他甚至还不能名正言顺地喊他“主人”,而只能称呼他先生。 
  “为什么要求见我?” 
  那声音还在执着地问着,而他终于在快感与痛苦,拯救与沦落的边缘失陷了。 
  “为了见你。只是想见你……需要见你。是我的错。因为今天是……” 
  “你的生日。”男人的声音冷淡而平静,筱的动作却猛然停止。他知道的。原来他是知道的。支撑他的力气似乎突然消失,他一下沉了下去。身体里还带着巨大的男形,也还无法得到解放,却似乎忘了那些似的,只想着——“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 
  远远地,他似乎听见男人叹了口气。白色的大毛巾将卷着抱起,他迷糊地感觉自己被抱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疼。痛。从里到外,身体的每一处。他却觉得感觉非常遥远。 
  “现在告诉我,这次教训是什么?” 
  “……不要撒谎。” 
  “很接近了。但不是。” 
  不是?他感到困惑。头脑似乎停止了运做,他却必须努力用着不肯动作的头脑去思考。他想见东,于是抓了一个借口,违背了不要见面的指示私自跑来,对东说谎,所以东生气了……这是最合理的逻辑。他想起东所说的话。不能说“想要”,他的心又沉了一点。真奇怪,本来以为已经沉到水底了。坏到不能再坏的情况,却总发现更坏的还在后面。 
  “那就是,不要总以自己优先,不要总想着我想得到什么……” 
  “你还是没有说到本质。”男人不耐烦地打断,看到筱泫然若泣的表情,将语气和缓了下来。 
  “是坦率。信任。有任何事情都要直接跟我说。不要揣摩我的意思,只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我的决定就可以。天啊,还要我教你多少次。” 
  男人抬起了筱的头,对上他的视线。 
  “筱,你是我的。” 
  “是,我是您的……”筱低下头,想掩饰突然袭来的巨大悲伤,却被男人抓住了下巴,强迫对上视线。 
  “什么?” 
  “……” 
  “筱?” 
  “可是现在……”一直在抑制的眼泪落了下来,筱哭倒在东的怀里。东愕然,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将筱搂在怀里。 
  “原来这是你最近这么不安的原因啊。可是我不是说了吗?最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你在那边的行动也很重要……” 
  “可是……” 
  “筱,你听好。你是我的奴隶。这是你在世界上唯一要想的事情。只要想着如何取悦我就好。除此以外的一切烦恼,都可以和我说。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做了什么错事,我可能会觉得重新教你的必要,甚至惩罚你,但是,你永远是我的。这点不会变。” 
  筱的啜泣渐渐停止。男人叹了口气,将手绕到前方,摸到了筱已经逐渐变的柔软的分身。仅仅是轻微的抚摩,那里就立即恢复到最饱满的状况,筱的身体猛然惊动,脸刷地红了起来。 
  “主……主……主人?” 
  “现在,再来一遍,你是属于谁的?” 
  “我的主人?” 
  “语气肯定些,你是属于谁的?” 
  前方的攻击之外,又加上了来自后方凶器的进攻,前后夹击下的筱,开始激烈的运动着身体。 
  “我的主人。” 
  “给我认真起来。专心地去说,用你的全部心思去说。” 
  因快乐,亦是可以流下泪水的。 
  “主人,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我是属于我的主人……” 
  “很好——你可以高潮了。” 
  东的唇和筱合在了一起。很少被东亲吻的筱睁大了眼睛,泪水还在不断落下,筱向后仰起了头,整个身体中起着细小的美丽的颤抖。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东的声音,他的世界上中拥有一切魔力的声音,在说: 
  “生日快乐,筱。” 



  08 

  充满着呕吐与尿骚味的牢房。阿尊大大地咧了咧嘴,头疼得厉害,蹭破了层皮的额头毕竟不再流血,上边的神经却开始蹦蹦地跳得厉害。视线扫过,见到墙角有一滩胡糟糟的东西,妈的,难怪空气中是这种味道,这该死的看守所,白拿纳税人的钱,却连之前囚的人吐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收拾,一群motherfucker。 他摇了摇栏杆,想叫个人来给他换间牢房,或者起码把这间给收拾一下。人倒是来了,后头却跟着个身穿皮衣的家伙,打开门把那个男人搡了进去,看守不听尊的叫喊又走了。尊知道再叫下去也只是浪费气力,只好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铁杆上,冰凉的感觉,让他的头感觉舒服了些。 
  自从遇到阵内以后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进出这种地方了,尊发现他真的已经忘记了这里面是什么样子。本来还想着就算老大不过来接他,他也就是被拘留了两夜,然后警察也就只能放人。不过是喝醉酒了打群架的罪名,何况他还真的连酒都没喝。想到和苍在那地方见到的情景,尊觉得周围的气味更恶心了。 
  现在是凌晨三点。他刚才已经告诉了警察他老板——也就是阵内的名字。若是老大今天回家去补觉,那就意味着要被一通电话在半夜三更吵醒——呃,似乎对他不是什么美好前景。可是如果老大没回去,天啊,他就要在这种充满着令人呕吐气息的地方待上整整一夜。 
  刚才被关进了尊一间牢房的男人,现在靠了过来。尊向旁边让了一步,别看平时他有事没事都会粘在阵内身上,他对私人空间可是非常有要求的。也就是他刚才打的那一架,手指关节现在还疼,头又晕得厉害,否则早就一拳过去了。 
  可是尽管尊的肢体语言明显地述说着不想人接近,对方仍靠了过来。尊闻到一股皮革的味道传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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