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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孤岛奇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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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对眼前明摆着的事实,我们的看法是不是都一致了。” 
    埃米莉·布伦特还在织毛线。她说道: 
    “你的说法听上去满合情合理。我同意我们中间有一个 
是给魔鬼当差的。” 
    维拉轻声说道: 
    “我不能相信……,我不能……。” 
    沃格雷夫说道: 
    “隆巴德,你呢?” 
    “我同意,先生,完全同意。” 
    法官看来挺满意,他点点头说道: 
   “好吧,现在我们来提证据、摆事实。首先,有没有理 
由怀疑具体是谁呢?布洛尔先生,我看,你好象想说点什 
么?” 
    布洛尔紧张得喘着粗气说道: 
    “隆巴德带着一把左轮手枪。他不说实话——昨儿晚 
上。这是他承认了的。” 
    菲利普·隆巴德咧开嘴,讪笑着说道: 
    “我看,我少不了还得解释一遍。” 
    他又解释了一遍,说得简明扼要。 
    布洛尔毫不放松地追问道: 
    “拿什么来证明?没什么可以证明你所说的属实啊?” 
    法官咳着。 
    “遗憾的是,”他说道,“我们谁都一样,都只能光凭各 
人自己说的。” 
    他往前探着身子说: 
    “我敢说,你们哪一个都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是多么罕 
见地特殊情况。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可以采取的步骤,就是看 
看我们现有的材料是否足以使我们中间哪一个人彻底摆脱关 
系?” 
    阿姆斯特朗马上说道: 
    “我是一个大家都熟悉的专业人员。所以怀疑我的唯一 
理由不过是——” 
    法官又举起手来打断了发言人他说话。沃格雷夫法官先 
生继续用他细声细气但清晰明确的声音说道: 
    “我也是一个大家都熟悉地人物啊!所以,我亲爱的先 
生,这还不如不说!这一阵子以来,大夫中有胡作非为的,法 
官里也有胡作非为的,而警察——”他瞅看布洛尔,又添上 
了一句:“也不例外!” 
    隆巴德说道。 
    “无论如何,我认为你得把妇女们除外。” 
    法官的眉毛挑上去了,用他那久为法律界人士所熟悉的、 
出名的刻薄语言说道: 
    “这样说来,我应当认为你是主张女人中是不会有杀人 
狂的了?” 
    隆巴德忿忿地说道: 
    “当然不是这样。不管怎么说吧,这看上去就是不可 
能——” 
    他顿住了。沃格雷夫法官先生仍然用他那轻轻的、酸溜 
溜的声音向阿姆斯特朗说道: 
    “阿姆斯特朗大夫,我可以认为一个女人的力气也足能 
打出致可怜地麦克阿瑟于死命的那一下子吗?” 
    大夫平静地说道: 
    “完全做得到——只要使用的家伙顺手。象橡皮棍或者 
橡皮的铅棍之类地。” 
    “不需要格外使大力气吗?” 
    “根本不需要。”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扭动着他那乌龟似的脖子,又说道: 
“另外两起人命案是药物致死。而这一起,谁也没有话 
哪怕是力气最小的人也能办得到。” 
    维拉怒不可遏地说道: 
    “我看你是疯了!” 
    法官的一双眼睛慢慢地转过来,盯在她的脸上,这个眼 
神冷漠无情,说明这个人长期惯于察言辨色而自己则声色 
不露。维拉想道: 
    “他这样看着我,把我当成——一种标本,而且”—— 
她一想到这个念头,不禁有点吃惊——“他讨厌我!” 
    法官正在有板有眼地说着: 
    “我亲爱的大小姐,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吧!试试看。我 
不是在说你。”他又向布伦特小姐弯了弯腰。“我希望你别见 
怪,我一定说我们谁都有嫌疑,没有一个例外。” 
    埃米莉·布伦特只顾自己织着毛线,头也不抬,冷冰冰 
地说道: 
    “凡是了解我为人的人,要是听到有人说我害死了别人 
的性命——更甭说是一下子三条健命啦,不用说都会感到极 
其荒谬的。但是,我充分理解我们毕竟是谁都不了解谁,而 
且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那就谁也脱不了干 
系。我到现在为止还是这么说:我们中间就是有一个魔鬼。” 
    法官说道: 
    “这样说来,我们都一致了,不存在仅仅因为品德或者 
身分而排除哪一个人的嫌疑问题了,” 
    隆巴德说道: 
    “对罗杰斯怎么看?” 
    法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什么怎么看?” 
    隆巴德说道: 
    “这个,依我看,罗杰斯完全可以排除在外。”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当真?有什么根据?” 
    隆巴德说道: 
    “一则,他没这个心眼儿,再说,他的老婆也是一个受 
害者。” 
    法官的浓眉毛又挑起来了,说道: 
    “年青人,我以前审问过一些被控谋杀妻子的人,结果 
证明所控属实。” 
    “这个我同意。谋杀老婆,这太可能了——几乎可以说 
太稀松平常了!但这桩具体事情,一定不是!我可以相信罗杰 
斯杀了妻子。说他为了怕她顶不住,怕她出卖了他也行;说 
他嫌弃她也行;说他想搞一个年青得多的小妞儿,另结新欢 
也行。但是我没法相信他就是那个疯子欧文先生,搞他妈的 
什么执法不阿,还拿自己的老婆首先开刀,其实那桩坏事明 
明是他们俩个一起干的。”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你把道听途说当证据了。我们并不清楚罗杰斯和他的妻 
子是否密谋杀害了他们的东家。这完全可能是伪诉,为了使 
罗杰斯等同于我们的处境。昨天晚上罗杰斯太太恐惧的原 
因,也有可能是她发觉她丈夫的精神失常了。” 
    隆巴德说道: 
    “好吧,你尽管说你的。反正尤·纳·欧文是我们中间 
的一个,谁都有可能,哪一个也跑不了。”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我的论点是不要从品德、身分或者可能性等等方面排 
除任何人。而是根据各种事实审查排除一个或者更多人的可 
能性。现在就来进行。简单说吧,我们中间有谁或者哪些人 
完全不可能对安东尼·马斯顿使用氰化物,完全不可能对罗 
杰斯太太使用过量的安眠药,完全没有机会对麦克阿瑟进行 
致命的一击呢?” 
    布洛尔一直阴沉着的脸开朗起来了。他向前靠了靠。 
    “这才象话,先生!”他说道,“就是这个办法!我们来 
试试。关于马斯顿这个小伙子,我看没什么好查的了。有人 
已经说过在马斯顿最后一次斟满酒杯之前,窗外可能有人往 
剩酒余沥中偷偷放了些什么。真正在房间里的人干起来甚至 
更容易。我记不得当时罗杰斯是不是在房间里了,至于我们 
其余这些人,哪个都有干这事的可能。” 
    他停了停之后又接着说: 
    “现在拿罗杰斯的女人来说吧,当时跑出去的是她大夫 
和大夫。他们俩哪一个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做——” 
    阿姆斯特朗跳了起来,混身发抖。 
    “我抗议——这简直是莫明其妙!我发誓,我给那女人的 
药剂是毫无——” 
    “阿姆斯特朗大夫。” 
    这个细细的、酸溜溜的声音挺管用。大夫刚说了半句, 
就骤然停住了。 
    “你的愤慨是非常自然的。但是,尽管如此,你得承认 
必须面对事实。不是你,就是罗杰斯,你们都有可能毫不费 
力地使用致命的剂量。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在场的其他各位的 
情况。我、布洛尔探长、布伦特小姐、克莱索恩小姐、隆巴 
德先生有没有下毒的机会呢?这些人中间谁可能完全被排除 
在外呢?”他顿了顿,“我看一个也不可能。” 
    维拉怒了,说道: 
    “我根本不在这个女人旁边!你们都可以作证。”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迟疑了一分钟才说话: 
    “根据我的记忆,事实是这样的——如果我说得不对 
头,请各位纠正。安东尼·马斯顿和隆巴德先生把罗杰斯太 
太抬上沙发之后,阿姆斯特朗大夫跑了过去。他让罗杰斯去 
取白兰地。后来呢,大家提出了一个问题:究竟我们听到的指 
控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我们都走进隔壁那间房子,除了布伦 
特小姐仍旧呆在老地方没动——单独一人同失去了知觉的那 
个女人在一起。” 
    埃米莉·布伦特的脸颊顿时变了颜色。她放下织物说道: 
    “这简直使人不能容忍!” 
    但是无情而细细的声音照样在说着: 
    “而当我们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你,布伦特小姐,正俯 
身对着沙发上的女人。” 
    埃米莉·布伦特说道: 
    “正常的同情心也是刑事犯罪吗?”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我只是在摆事实。随后,罗杰斯送白兰地进屋,当然 
咯,他完全可能在进屋之前就下了药。这杯白兰地让那个女 
人喝下去了。不一会儿,他丈夫和阿姆斯特朗大夫帮她上了 
床。阿姆斯特朗大夫当场给了她镇静剂。” 
    布洛尔说道: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完全是。这就不关法官、隆巴德 
先生、我自己和克莱索恩小姐我们这几个人的事了。” 
    他说得很响亮,而且显得十分高兴。沃格雷夫法官先生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啊?是没事了吗;我们一定得把每一点可能发生的情 
况都估计进去。” 
    布洛尔的眼睛又瞪起来了,他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罗杰斯太太就躺在楼上她自己的房间里。大夫给她的 
镇静剂开始发生作用了,她迷迷糊糊地发困,不作声了。假 
定说,那时候有个人敲了一下门,走进房间,比如递给她一 
片药或者一点药水,还传着大夫的口信说这是大夫吩咐让她 
吃的。你决不会想象罗杰斯太太会再三考虑,不听传话,不 
马上把药吞下去的。” 
    静了一会儿,布洛尔不安地移动着双脚,皱着眉头。菲 
利普·隆巴德说道: 
    “这种说法,我一点儿也不信。再说,事发之后总有好 
长时间,我们谁都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吧,后来又是马斯顿的 
死,等等,等等的。” 
    法官说道: 
    “如果有人后来是从他或她自己的卧室里去找罗杰斯太 
太的呢?我是说再后来。” 
    隆巴德不同意: 
    “那时候罗杰斯就在房间里了。” 
    阿姆斯特朗大夫开了口。 
    “不对,”他说道,“那时候罗杰斯下楼收拾餐厅和小厨 
房去了。就是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过那里。” 
    埃米莉·布伦特说道: 
    “大夫,你能肯定说那个女人吃了你的药以后一定睡的 
很死吗?” 
    “十之八九会是这样,但也没有准。对任何一个具体的 
病人,只有经过几次处方以后,才能知道他对不同药物有什 
么不同反应。有时候,硬是要隔好久,镇静剂才起作用。这 
都得看每个人的体质对具体药物的反应如何了。” 
    隆巴德说道: 
    “当然,这是你的老一套,大夫。照本宣科,呃?” 
    阿姆斯特朗又给惹怒了,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但是法官冷漠无情的低语声又一次把他已经到了嘴边的 
话头拦了回去。 
    “反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要弄清楚的是事实真 
象,我认为,我刚才摆的情况有可能发生是站得住脚的,我也 
承认这种可能性并不很大。但那也得看可能去的人具体是谁 
了。要是这种送药的差事落在布伦特小姐或者克莱索恩小姐 
头上,病人见到她们去,绝对不会有疑虑。换了我去,或者 
是布洛尔先生、隆巴德先生去,至少说,就很不正常,但是 
我仍然认为这不至于引起她内心地怀疑。” 
    布洛尔说道: 
    “那对我们说明什么问题呢?” 
  
  
                  七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用手指轻轻地敲着嘴唇,满脸的冷 
漠,毫无一点儿人情味地说道: 
    “我们现在谈的是第二起凶杀案,事实说明我们哪一个 
都不能全然摆脱嫌疑。” 
    他停了停又说: 
    “我们现在谈谈麦克阿瑟将军的死亡。那是今天早晨发 
生的。谁要是有什么可以谈的,可以开脱他或者她自己的, 
我请他们照样说上一遍。至于我本人,现在我当场表示,我 
没有充分证据说明自己不在场。整个上午我都坐在平台上, 
想着一个问题,就是包括我们每个人在内地处境问题。 
    “我就在平台上那把椅子里整整坐了一上午,直到钟 
响。但是我应该说,我记得其间有好几次周围完全没有人, 
而我也完全有可能去到海边,杀死将军后再回到椅子里坐 
着。要证明我一直没有离开过平台,只能听我自己说。而在 
这种情况下,这是不够的。必须有证明。” 
    布洛尔说道: 
    “我一上午都同隆巴德和阿姆斯特朗大夫在一起。他们 
可以给我作证。” 
    阿姆斯特朗大夫说道: 
    “你去屋里取过绳子。” 
    布洛尔说道: 
    “不错,我去过。直去直回,这你应该清楚。” 
    阿姆期特朗说道: 
    “你一去好久……。” 
    布洛尔涨红了脸,说道: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阿姆斯特朗大夫?” 
    阿姆斯特朗又说了一遍: 
    “我不过是说你去了好久。” 
    “难道不需要花时间找?哪能一伸手就是一大卷绳子到 
手?”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布洛尔探长走开的时候,你们两位在一起吗?” 
    阿姆期特朗光火了: 
    “哪还用说。隆巴德不过走开了几分钟,我一直在原地 
没动。” 
    隆巴德带着微笑说道: 
    “我想试试能不能用太阳光的反射向岸上发信号。得找 
一个合适的地方。我只走开了一两分钟。” 
    阿姆斯特朗点头表示同意: 
    “没错。我向你们保证,就这么一会会儿,来不及杀 
人的。” 
    法官说道: 
    “你们俩谁看过表呢?” 
    “得,没看过。” 
    菲利普·隆巴德说道: 
    “我没有带表。” 
    法官不慌不忙地说道: 
    “一两分钟,这个说法太含糊。” 
    随后,他把脑袋转向怀里抱着毛线,笔挺地坐着的那个 
主儿: 
    “布伦特小姐?” 
    埃米莉·布伦特说道: 
    “我同克莱索恩小姐一起到岛顶上走了走。后来,我坐 
在平台上晒太阳。” 
    法官说道: 
    “我不记得你在那里。” 
    “不,我是在房子朝东的拐角那边。那里避风。” 
    “你一直在那里坐到吃午饭?” 
    “是的。” 
    “克莱索恩小姐?” 
    维拉胸有成竹地大声回答道: 
    “今天一早,我同布伦特小姐在一起;之后,我各处溜了 
溜,再后来,就到海边同麦克阿瑟将军谈了谈。”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插嘴说道: 
    “那是什么时候?” 
    维拉这才有些恍惚,她说道: 
    “我不清楚,大约吃饭前一个钟头吧,我想想——可能 
还不到。” 
    布洛尔问道: 
    “是我们同他谈了之后,还是之前?” 
    维拉说道: 
    “我不清楚。他——他真是非常奇怪。” 
    她有点哆嗦。 
    “怎么奇怪法?”法官要追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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