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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孤岛奇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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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J、 
    安东尼·马斯顿猛开快车,他一边想着: 
    这么一大堆车子尽在路上爬呀爬的,真有点吓人,不 
是这辆,就是那辆,总拦着你,使你动弹不得,而且,它们 
还总是走在路中间!英国的汽车交通真没办法……,哪象法 
国,人家真叫你敞开来超车……。 
    要不要停下来喝一杯?还是往前赶?时间有的是!只有 
百把英里了。得喝上杯带劲儿的,再喝杯淡的。这个热得吱 
吱叫的鬼天气! 
    如果就这样热下去,岛上那种地方就带劲儿了!姓欧文 
的是何许样人,他不清楚。总是个阔佬吧,阔得邪乎。探 
这些阔佬的道儿,巴杰尔确实在行。当然,他也是身不由 
己,可怜的老家伙,自己没钱真够呛……。 
    但愿他们有好酒待客。同这帮弄了好多钱而又不是生来 
就懂得花钱的家伙从没有打过交道。可惜关于加布里埃尔· 
特尔买下那个小岛的说法不确,他可真想同这位女明星拉拉 
近乎。 
    好吧!安东尼·马斯顿估计那儿总会有上几个姑娘 
的。 
    他走出饭店,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望一望蓝天,然 
后又爬进达尔曼跑车。 
    有几个女人不胜爱慕地盯着他看——六英尺高的身材, 
体态匀称,头发松鬈,脸膛黝黑,还有一双一往情深的蓝眼 
睛。 
    他轰然发动着汽车,开上了狭窄的街道,把老头儿和那 
些替别人跑腿的小鬼吓得直往两边跳。可是小鬼们还盯着汽 
车看呢,羡慕极了! 
    安东尼·马斯顿神气活现地继续着他的旅程。 
                        八 
    布洛尔先生乘坐的是从普莱茅斯开出来的慢车。除他之 
外,车厢里只有一个人,一个飘洋过海的老人家,眼圈儿都 
烂了。眼下,他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布洛尔先生正仔细地往小本本上写着。 
    “这伙人有,”他一边叨咕说,“埃米莉·布伦特,维拉。 
克菜索恩,阿姆斯特朗大夫,安东尼·马斯顿,沃格雷夫老 
法官,菲利普·隆巴德,麦克阿瑟将军,男管家和他的老 
婆——罗杰斯先生和罗杰斯太太。” 
    他合上小本子,放回口袋,朝角落里望了望酣睡着的老 
头。 
    “比八个多了一个。”布洛尔先生作了精确的判断。 
    他把一桩桩事情都仔细地想了想。 
    “这趟差使是够轻松的,”他反复琢磨着。“看不出会有 
什么意外。但愿我模样上没问题。” 
    他站起身来着急地从镜子里仔细地端详着自已:脸上有 
一撮小胡子,有那么点儿军人气概,就是毫无表情。眼晴是 
灰色的,左右两眼挨得很近。 
    “象个少校吧,”布洛尔先生想,“不成,我忘了。还有 
个老行伍呐,他一眼就会戳穿我的。” 
    “南非,”布洛尔先生又想,“这是我熟悉的地方!这些 
人无论哪一个都和南非搭不上界,而我正好一直在读着旅行 
资料,可以谈上一气的。” 
    亏得各色各样的殖民地多得是。布洛尔先生自觉对南非 
有所了解,凭这一点想必在哪里都吃得开,不至于出洋相。 
    印地安岛!他从小就了解它……。臭烘烘的岩石上扒满 
了海鸥——离岸大约有一英里远吧,因岛的形状象人头—— 
美洲印地安人的头型而得名。 
    到达座岛上来盖别墅,真是个古怪的念头!天气一变, 
可够瞧的!所以说百万富翁,就是爱闹个新鲜! 
    旯旮里的老头醒过来了,他说道: 
    “海的脾气,可是谁都摸不准——从来也摸不准哪!” 
    布洛尔先生随口答应说:“说得对。谁也摸不准。” 
    老头打了两个嗝,唉声叹气地说: 
    “要起风暴了呢!” 
    布洛尔先生说: 
    “不,不,伙计,天气好着呐。” 
    老头生气了,说道: 
    “风暴就在前头,我闻得出来。” 
    “也许您是对的。”布洛尔先生心平气和地说。 
    火车靠站停下了。老家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我得下车了。”他摸索着窗户说。布洛尔先生帮着他。 
    老头站在门口,庄严地把一只手举起来,闪着烂眼圈。 
    “瞧着点儿,祈祷吧,”他说,“瞧着点儿,祈祷吧。审 
判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他穿过门道,跌跌撞撞地下了月台。他斜过身来对着上 
面的布洛尔先生无限尊严庄重地说道: 
    “我对你说,年青人,审判的日子近在眼前了,近得很 
哪!” 
    布洛尔先生退到位于上坐好,心里想着: 
    “审判的日子对他要比我近得多呐。” 
    但是,在这一点上,往后的事情证明,他错了……。 





 












第二章 
                         一 
    一帮人站在橡树桥车站外面,稍许乱了一阵子。搬运工 
跟在他门后面搬箱子,有个人喊了声:“吉姆!” 
    一位司机往前挪了挪。 
    “你们是去印地安岛吧?”他问道,满口柔和的德文郡 
口音。 
    四个声音同时答应了——但马上又偷偷地互相打量起 
来。 
    司机又说话了,直冲着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把他当作这 
帮人的头儿。 
    “先生,一共是两辆出租汽车。得留下一辆等厄克塞特 
来的慢车——最多再过五分钟就到——要接一位乘那趟车来 
的先生。哪一位不在乎等一下?这样安排,大家都可以宽 
敞些。” 
    维拉·克莱索恩,自己感到是秘书身分,职责有关,马 
上开口说: 
    “我来等一下吧。诸位是不是请先走一步?”她望着其 
他三位。她的眼神口气都多少带着一种身在其位、自当指挥 
一切的意味,很象安排她的女学生打网球时哪个先哪个后的 
那股劲儿。 
    布伦特小姐端着架子说了声“劳驾了。”头一低,就先钻 
进了一辆汽车,司机的一只手正敞着车门。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随后跟了进去。 
    隆巴德队长说道: 
    “我来同那位小姐——一起等吧。” 
    “我姓克莱索恩。”维拉说道。 
    “我姓隆巴德。菲利普·隆巴德。” 
    搬运工正忙着把行李往车上堆。车里,沃格雷夫法官先 
生颇有身分地说: 
    “天气真是不坏!” 
    布伦特小姐答道: 
    “确实不坏。” 
    这是一个气派十足的老先生,她想。同海滨宾馆里那种 
司空见惯的男人迥然不同。显然,那位奥利弗小姐或夫人的 
社交关系不同一般……。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问道: 
    “这一带您熟悉吗?” 
    “我到过多奎和康沃尔,至于这里,还是初访。” 
    法官说道: 
    “这一带我也不熟悉。” 
    出租汽车开走了。 
    第二辆出租汽车的司机说: 
    “请到车里坐着等吧!” 
    维拉坚决地说: 
    “不必。” 
    隆巴德队长微笑着。 
    他说道: 
    “墙外的太阳多好,真够迷人的。您想进车站里头去 
吗?” 
    “当然不。离开闷死人的火车,那才叫痛快呢!” 
    他回答道: 
    “是啊!这种鬼天气挤火车真够呛。” 
    维拉照例回答道: 
    “我倒希望它能稳定下来——我是指夭气。我们英国的 
夏令气候太变化无常了。” 
    隆巴德有点人云亦云似地问道: 
    “您熟悉这一带吗?” 
    “不,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但她又急着补充说,“我还 
没见过我的东家。”她决心立刻亮出自己的身分。 
    “您的东家?” 
    “不错。我是欧文夫人的秘书。” 
    “啊,我明白了。”他的态度虽然很难觉察,但是已经有 
了变化,变得放必了,声调也不再紧张。他说:“不太突然吗?” 
    维拉笑了。 
    “不吧,我不这样想,欧文夫人原来的秘书突然病了。 
她给介绍所打了电报。介绍所就让我来了。” 
    “是这么回事!要是您去了之后,又不喜欢那个工作了, 
怎么办呢?” 
    维拉又笑了。 
    “这只是个零活——假期里的差使,我在一所女学校里 
有固定职业。说实在的,一想到要见到印地安岛我还很怵头 
呢。报上的议论简直大多了。它真是那么引人注目吗?”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它。” 
    “真的?欧文一家可着迷啦。我看就是。究竟什么模 
样,给我说说吧。” 
    隆巴德想:“糟糕,怎么说呢——说见过还是没见过?” 
他急忙说道: 
    “别动!一只马蜂,就在您的胳膊上,正爬着呢。”他象 
煞有介事地哄赶了一下。“好了,飞了。” 
    “啊,谢谢。今年夏天马蜂真多。” 
    “就是。怕是气候太热招的。我们等谁,您有数吗?” 
    “一点也不清楚。” 
    向这儿开来的火车的拖长了的汽笛声,已经听得见了。 
隆巴德说道: 
    “现在火车到了。” 
                         二 
    从月台出口处走出来的是个高身量,军人气概十足的老 
头,一头修剪得短短的灰白头发。小白胡也拾掇得整整齐 
齐。他的那口扎扎实实的大皮箱压得搬运工走起路来有点晃 
悠悠的。搬运工向维拉和隆巴德招了招手。 
    维拉走了过来,显得既干练又利索。她说: 
    “我就是欧文夫人的秘书。汽车在这儿等着呢:”她接着 
说:“这位是隆巴德先生。” 
    那双蓝眼球,已经失神和没有光彩了,年纪老啦,尽管 
这样,打量起隆巴德,照样尖厉着呐。就这么一刹那,谁要 
是正好注意到的话,完全可以看出来,两人都在揣摩着对 
方。 
    “长得不坏。就是有这么一丁点儿邪气……。” 
    三人上了那辆等着的出租汽车,车子穿过死气沉沉的橡 
树桥街道,在普莱茅斯大道上大约又跑了个把英里路。然后 
进入一片纵横交叉的乡间小巷,那里倒是青翠新鲜得很,就 
是又陡又窄。 
    麦克阿瑟将军说道: 
    “对德文郡的这一带,太不熟悉了。本人的小地方是在 
东乡,就挨着多尔塞特旁边。” 
    维拉说道: 
    “这儿实在可爱得很。小山包,红土,到处绿油油、香 
喷喷的。” 
    菲利普·隆巴德不无挑剔地说道: 
    “就是闭塞点儿……,我是喜欢空旷的乡村的,纵目远 
眺,一目了然,啥都看得见……。” 
    麦克阿瑟将军问他。 
    “我看,老兄到过不少地方吧。” 
    隆巴德耸耸肩膀说: 
    “到处转了转,您哪。” 
    他心里在想:“现在他该问我是不是赶上了大战(指第一 
次世界大战——译者注)。这些老棍子都是这个德性。” 
    然而,麦克阿瑟将军并没有提到大战。 
                       三 
    他们的车子翻过一个陡坡,向下来到通往斯蒂克尔海文 
的曲里拐弯的车道上——只有一个村落,傍水近滩,茅屋数 
间,渔舟点点。 
    映着落日余辉,他们第一次望到了海面上的印地安岛, 
在正南方向。 
    维拉很有点意外地开口说道: 
    “离岸远着哪。” 
    现实同她设想的竟完全不同。她原以为会在岸边不远, 
盖着那么一座美丽的小白楼,但是现在根本连房子也看不 
见,只看见了粗黑影绰的岩石和依稀象是印地安巨人脑袋的 
岛形。还带点肃杀凶气呢!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在一座店名“七星”的小饭铺门前,正坐着三个人。有老 
态龙钟的法官,有直腰挺胸的布伦特小姐,另一个——第三 
个,粗粗大大的,走过来做自我介绍。 
    “想来还是等等你们的好,”他说道,“打算一趟一起走。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贱姓戴维斯,南非出生,南非是我 
的故土。哈哈!” 
    他谈笑风生地说。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瞧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一看 
上去就是他那副想让旁听人员全部退出法庭似的神气,而布 
伦特小姐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否欢喜殖民地上的人。 
    “有谁想在上船之前先吃点什么吗?”戴维斯先生满心好 
意地问道。 
    对这个建议,谁也不吭声。戴维斯先生转过身来,竖起 
了一个指头。 
    “那好,不该再耽搁了,我们好心的主人和主妇正盼着 
我们呢!”他说道。 
    说话间,他应该注意到那伙人中间出现了一种异常的紧 
迫感。似乎一提到主人和女主人,他们就有想象不到的震 
动。 
    戴维斯用手指一招,正斜靠在附近墙上的一个男人立即 
走过来了。他那罗圈腿似的步伐说明他是个吃水上饭的。他 
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一双多少有点闪烁不定的黑眼睛, 
一口软绵绵的当地口音。 
    “太太们、先生们都准备好上岛了吗?船早已候着了。有 
两位先生要开车来,欧文先生关照不必等他们了,因为不能 
肯定他们什么时候到。” 
    大伙儿站起身来,跟着他们的响导沿岸走上一座小小的 
堤岸码头,旁边紧靠着一艘摩托小艇。 
    埃米莉·布伦特说道: 
    “这船够小的。” 
    船主却尽量找词儿说: 
    “这船可棒着呢,太太,可是条好船哪!坐它上普莱茅 
斯,一眨眼就到,方便极了。”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话却尖刻得多了。 
    “我们人可不老少。” 
    “再多一倍也坐得下,先生。” 
    菲利普·隆巴德和和气气地说道: 
    “不成问题。天气好,没风浪。” 
    布伦特小姐尽管心神不定,还是让人扶上了船。跟着, 
其余的人也挨个儿上了船。到现在为止,大家相互之间还谈 
不上什么照顾和扶持,而且还有点猜疑。 
    响导刚要解开缆绳,忽然又停了下来,手里还拿着那个 
搭钩。 
    在陡斜的革道上,从村里驶过来一辆小汽车。这辆车威 
风极了,出奇的漂亮,简直不同凡响。车上坐着一个年青人, 
风吹得他的头发直向后飘。在夜色的闪耀中,他看来哪里象是 
世人,简直是一尊年青的神仙,一尊见诸于北欧传说中的英 
雄神仙。 
    他按着喇叭,一阵回声震荡,响彻海湾的山石丛中。 
    这一刹那确是精彩。安东尼·马斯顿此时此刻简直太不 
同凡响了。就是后来,清楚记得这个情景的也绝不止一人。 
                      四 
    弗雷德·纳拉科特坐在马达旁边,心里想着,这帮人真 
叫奇怪。欧文先生请的这些客人究竟是些什么货色,真叫人 
摸不着头脑。总之,他想象的要比现在见到的高级,比如应 
该是全身穿着乘游艇出游的服装,富丽堂皇,气派非凡的老 
爷太太等等。 
    弗雷德·纳拉科特回想起埃尔默·罗布森先生平时的交 
往,不由得撇嘴微微一笑,这帮人哪里象是这位百万富翁的 
高朋贵客。如果你说得出口,这帮人真叫是——瞧他们平时 
喝的是啥玩意! 
    这位欧文先生也真叫个别,就是让弗雷德想想也够滑稽 
的。他压根儿没瞅见过这位老爷,甭说太太了。从来没见他 
来过,没有。全都是莫里斯先生张罗的,钱也是他付,应该 
做些什么,得怎么做,总是说得再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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