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妖精王的新娘 >

第119章

妖精王的新娘-第119章

小说: 妖精王的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

离开这家油画工作室后,我结婚了,对象是妈妈一位老朋友的远房亲戚的侄子。这关系扯得可真够远的,但偏偏与我结婚的就是那人,虽然我与他的婚姻只维持了半年,比Sam和裴亚丽的时间还要短。

与他初识时,还觉得他不错。为人开朗、大方,幽默,既有东方男人的诚实、踏实之感,又有西方男人的豁达和不拘小节,再加上从事教师工作,以及背后不错的家庭条件,使我和妈妈都一致认为他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于是相识几个月后,我们在镇上最大的教堂举行了一场华丽的婚礼。

婚礼进行中时,我忽然有一种错觉,以为我仍与亚伦德在一起,握住我手的人是他,而不是他。

胸口传来隐隐的闷痛,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我的眼泪就这样不设防地流出,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喜极而泣,却不知我的哭泣是为了另一个他,以及我们的过去。

当我用手擦拭眼泪的时候,妈妈为我递上了手帕,我们在交谈间忽略了新郎和简的眉来眼去。

简是我的那位被称为“派对女王”的同学,受邀来参加我的婚礼,一袭曼妙的性感低胸黑色长裙,和一头靓丽的蓬头卷发吸引了不少男人女人的目光。她的雪白修直大腿不经意地从裙片的开叉间露出,撩态毕现,极尽**之能事。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简有一双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眼睛,同样的妖娆妩媚,别有用心地望向男人时,男人的魂魄仿佛都可被勾走。

很早以前,简还未表现出如此潜力,大学毕业工作两年后,突然如破蛹的蝴蝶般,从头到脚都充满性感撩人的媚态。

虽然长得一般,可因为擅化妆会打扮,仍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潜力和魅力,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狐狸精?绝非胜在长相,而是胜在媚态?

在我将她和他还未捉奸在床之前,李约瑟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已明里暗里提示过我,你的老公有些不对劲。我不动声色,心中已有计划,只是在静待那个最佳时机。

第一百三十章新生(二)

那日,我对前夫说我要和李约瑟以及几个朋友去出游,可能过几天才回。前夫一脸别有用心的笑容,温存体贴地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我一副感动万分的模样,把他刚买的名牌衬衫蹭得全是眼泪鼻涕,视而不见他皱起的眉头,然后扬长离去。

躲在公路路口的电线杆后,我看到了简的黑色跑车像射箭般飞向我和前夫的房子,满头卷发在风中花样飘荡,还颇有点电影里沙滩女郎的风范。

我开始用手机打电话,先打给李约瑟,让他告诉简的妈妈,简的跑车被划花了,车门开着,人却不见了,让她赶紧来我住的小区看看。李约瑟信以为真,连忙打电话给简的妈妈,几分钟后,又回电话给我,说他和简的妈妈马上就过来。

我的嘴角牵起嘲弄的笑意,摁断了电话,紧握着手机,一步步往回走。

快走到自家房子时,又拿起手机拔打911:“警察局吗?我报警,我家的房子大门突然被撬了,我现在正在家门口。”

十分钟后,当我、李约瑟、简的妈妈以及几个胖警察破门而入时,一阵男女呻吟吃笑声从楼上传来,简的妈**脸霎时变白,立刻望向了我,眼神愤恨毒辣,我则狠狠瞪了她一眼,同时嘲讽似的对她笑了一下。

我们顺着声音,飞快上了二楼,胖警察们甚至掏出了枪。踢开房门的一刹那,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玩得正欢,女在上,男在下,摇晃摆动间,乐不思蜀。

或许在妖精异界练出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沷妇本领,我立马蓬头散发冲了过去,尖叫着扑打向那两个赤luo男女:“狗男女”

我的尖尖指甲划过了简的俏脸,一巴掌打向前夫的脸,又一巴掌挥向那女人的屁股,哭喊闹着:“亏我还把你当成好朋友。”

现场一片混乱,我被李约瑟用力拉开,简的妈妈哭着把地上的衣服披在简的身上,搂住她赶紧离开。

前夫趁乱想溜,抓起一件外衣就往外冲,我追打过去,一直追到大门外,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前夫满头大汗,抓紧身上衣服,不断向我求饶,我继续“失控”,对着他猛扇巴掌,打得他抱头鼠窜。

混乱失控,打得正欢时,我的手被一个胖警察牢牢抓住,他用带着浓郁口音的英文对我说:“女士,你涉嫌报假案,得随我们去一下警局。”

此后,我被关在警局好几个钟头,妈妈拿着保释金来赎我,律师与她同来,在他们的积极处理下,报假案一事才算告一段落。

之后,便是我和前夫的离婚。有了一大堆的证人证据,我极顺利地分到了他的一半财产,除此之外,他还得每月养着我,直到我再嫁为止。

“欣然,你是不是故意的?”妈妈和李约瑟分别问过我。

妈妈说:“男人**可大可小,女人有时睁一只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你为什么非闹得这么大,是不是早就不想和他过了?”

李约瑟说:“从没见过你这么凶悍,就好像看到了仇人一样。而且你只追着男人打,太奇怪了,女人不是一般都追着女人打吗?你是不是早就想和他分了?”

对他们的精确分析,我无言以对,只能借沉默来逃脱问话。

半年后,妈妈和继父移居荷兰,临行前,妈妈把蔓藤街的房子留给了我,满面忧虑地说道:“欣然,你一直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现在又离了婚,又不肯随我移民,你到底想要怎么过日子呢?

我拥抱了妈妈,然后,说道:“妈妈,我当初一人在外面旅行那么久不也挺好的吗?”我在异界那么久,全靠韩美琳为我寄旅行的明信片给妈妈,妈妈才没为我那么担心。

“你还说呢,”妈妈提起这事就一肚火,恼怒道,“你太不懂事,也不说一声就偷跑出去,我的家教向来严,不知怎么生出你这样的。”

我略有窘态,含糊支吾了两句搪塞过去才算了事。

离婚后,我和前夫再无联系,偶尔手机响起,蓝色荧屏上出现他的号码,我看了一眼,别过头去,决不会接。我已不想再与那男人牵扯,当初与他结婚已是一个错,我不愿再错下去。我根本不爱他。

我也再未见到简。那次闹事之后,简和她的母亲及继父迅速搬离了约克镇,迁址不详。偶尔一次在酒吧,听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同学说在凤凰城见到了她。说起此事时,这个老同学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我,唇角向两边牵起,露出一个别有意味的笑容。

我拿着酒杯迅速走开,离她远远,直至跳舞的人群把她的身影淹没。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生活节奏慢了下来。我每日不是画画,就是写作,偶尔会参加朋友们的聚会,与他们喝酒谈天,好不快哉。

当然,还得感谢出轨前夫每月拿钱养着我,以及他的一大笔赡养费,才能让我现在过得如此悠哉。

夏季微凉的美丽傍晚,我有时漫无目的地散步,有时开车四处转转,开上沿海公路时,那带着咸湿气味的海风,迎面扑来时,沁入我的心脾,总能把我引向心灵深处的记忆。

那段记忆是那么惨痛,那么痛入心扉,至今午夜梦回醒来,眼眶里仍充满泪水,泪满枕巾。四年了,要说淡忘早应淡忘,为何仍忘不掉他,还有我们的儿子,以及我和希斯诺的女儿。

我想念他们柔软的小脸,可爱的大眼睛,还有红嘟嘟的小嘴,他们的一切都那么可爱,让我深深思念。

我不敢打电话给韩美琳询问关于异界的任何事情,担心一个不小心原本平静的心湖又被硬生生拔乱。

曾经的痛苦记忆犹新,酸楚心痛之感仿佛发生在昨天。

我甚至又开始恨Sam。

Sam,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以为行走捷径可以得到你,孰料却失去了我自己。

Sam,到后来,我竟毫无遗憾,毫无牵挂地放下你,把你抛得远远的,把另一个人驻入心中。他曾带给我甜蜜,更多的却是无止境的痛苦。

Sam,你可曾体会,那爱恨交织的酸楚感觉,让你丢不开,放不下,痛恨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的爱的心痛。

也许是因为真的爱上,才会让我如此烦恼不堪。我忘记了你,却爱上了他。从一个火坑跳入了另一个深渊,那黑暗的阴森的冰冷的阴暗深渊,埋藏着人性中最恶的一面,是你我无法想象的恶之痛。

我把心中的痛化为了画笔,一点一点地涂抹着色彩,把阴暗的、晦暗的、痛苦的、快乐的,统统化为了各种绚丽的颜色,渲染在画纸上,一点一点铺染开,呈现出一幅幅绮丽诡异的画面。

Sam,你知道吗,李约瑟曾问过我现在是否有点心理阴暗,为何我笔下的画作都如此妖娆诡谲,绚丽神秘,明明华丽的场景却透出一种绝望狂欢之感。

Sam,他不会明白我,你明白我吗?奢华美妙的生活下,隐藏着有关于爱的深深绝望。

那种痛就宛如最邪恶的毒蛇一般,卷起长长的舌尖,将最恶毒的毒液传递给我,让我痛,让我恨,让我永远忘不掉。

我仿佛行走在黑漆漆的森林里,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忘不掉,不断地问自己为何不能停止去爱,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声嘶力竭,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我就算泪流满面也好,痛彻心扉也罢,反反复复地,让所有痛所有爱都流入心底的深处,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交融缠绵。

它们集合在一起,涌遍我的血管,冲击我的心灵,成为我生命里不可抗拒的原罪的痛。

夏季的午夜,我又从梦中醒来,泪湿满脸,沿着枕巾一直滑落到床单。我撑起身体坐起,长发落了满肩。

已经四年了,长发已长得这么长,而你呢,依然在另一个奇异的世界里。

几个月前,我在百货公司遇见莎琳娜,她告诉我你受了重伤,很重很重的伤,且不肯接受医师的任何诊疗,哪怕你的母亲、妻妾跪在地上痛哭哀求,你也无动于衷。

你微抬下巴,闭着眼睛,出奇地倨傲,忍受着伤口的剧痛,让鲜血缓慢浸透床单,固执得可怕。

“欣,那边已过去了六年,”莎琳娜对我说,“这一次,他是在遇袭时故意迎上那一击,也许,”她小心地道,“是为了你。”

我深深呼吸着,吃力地道:“不关我事。”

可天知道,在我的内心,眼泪已潮湿泛滥。

我也很想告诉你,我很想你,很想见你,可我知道我不能,我绝不能。否则那痛苦之情感又会一次次地重演,我会再一次痛苦不堪。

我们就像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各自沿着自己的方向平缓向前。或许,这便是关于你,也是有关于我的最好的故事尾声亦或剧终。

我没敢打电话问莎琳娜你现在怎样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轻易死去。

至于那些痛,也应属你该承受的命运之痛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诡异怪客

依旧炎热的夏末傍晚,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天阴得可怕,我关上了窗子,将急促的风雨之声关在室外。

楼下的门铃响了,我感到疑惑,穿着拖鞋匆匆下了楼,用英文大声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回应,我连忙从门上猫眼看过去,昏暗的斜风大雨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衣影子。

“谁啊?”我又大声问了一遍,仍是沉寂,只有风雨声隔门隐约传来。

我突然心生恐惧,返身冲向楼上房间,准备拿手机报警。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奔入房间后,就在我要从床上拿起手机的一刻,手机被人瞬间夺走。我惊叫一声,猛然回头,蓦地惊呆。

一个身穿一袭黑衣长袍的魁梧男人站在我面前,黑色的连衣长帽下,一双眼睛如猫眼石般发出诡异的绿色光芒。他的衣袍上沾着雨水,一滴滴落在房内地板上。

他玩味似的拿着我的手机,前后看了一眼,然后扔到一旁。小小的手机滚落着,一直滚到衣柜前才停住。

“你是谁?”我连声颤抖,重复问道。

一个诡异的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任谁都会被吓得唇齿发白,双腿发抖,惊惶恐慌。

闪电雷鸣交错响起,一声轰隆的雷声巨响过后,徒然停电了,天花板上的小吊灯和桌上的小台灯同时熄灭。哗哗的大雨在窗外声声作响,凉风不断敲打着窗刻,阴暗的日光从玻璃里透入,黯淡而奇诡。

他抬起手,将连衣长帽缓慢放下,一头金色短发和一张奇异的面孔跃入我的眼睛。灰暗的日光下,他的金色短发散发淡淡光泽,奇特脸庞透出奇妙的立体线条感,下巴有种被刻出来的坚毅流线感。

五官也许不算英俊,但却因完美的距离组合而给人极美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他有一双细长的绿色眼睛,宛如祖母绿宝石一样珍贵闪亮,眼角处向上略微挑起,妖惑而诡谲。他的微厚嘴唇性感而艳丽,微微抿起之际,有种说不出的奇特妩媚。

他的眼睛还不断发出妖异艳美的绿光,使得他全身隐约散发一种妖诡神秘的气息。

“你是谁?”我x着床边跌撞后退,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手心深处,竟全是冷汗。

他没有任何表情,脸上的肌肉没有抽动一下,缓缓地开了口:“韩美琳承诺了你什么,让你乖乖为她办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力,慑人心魂,传递出一种神秘的力量,逼使我不由得答道:“她答应我,如果我能帮他们探索情感,她就帮我得到我的男朋友。”

他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容,嘴角弯起,仿佛我说的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所以,你相信了她?”他的嘴角扯出讥讽的笑意,“事成之后,她一定没有兑现诺言吧?而且还会竭力劝说你放弃此事。”

“你……你到底是谁?”我颤抖着问道,一股奇异的直觉使我隐隐猜出了他是谁。很早以前的一个冬天夜晚,韩美琳带我去一个荒废已久的老房子,偷看窥视了一场嗜血疯狂的审判仪式,遍地黏稠的血迹,哭叫咒骂的嘶喊,至今历历在目。

他,一定是那群审判的疯子中的一员。

他的眼睛如绿宝石般闪动神秘的光芒,变幻莫测,微微抬起了手,低语了一句:“阿西米露。”

我惊恐地盯着他,是他,真是他,我记得那晚有个灰白长发的男人说过这四个字。我还曾胡乱揣测是不是所指西米露,一种养颜食物的名字。

“你知道这四个字的含义吗?”他的低沉声音隐隐含着笑意。

“是,是……什么?”我紧张得以至结巴。

“审判开始。”他的眸光闪闪,唇角扯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什么审判?”我继续颤声问道。

他的嗓音压得低低的,神秘地回答我:“关于罪恶的审判。”

我的双肩蓦地一抖,身体迅速向后退,用种奇特的眼神看向他:“你是不是神经病,或脑子有问题?什么罪恶?若论罪恶、原罪,人人身上都有这些痕迹。”

“是的,我们甚至审判过我们自己。”他的唇角仍噙着古怪的笑。

我不自觉抓紧了被单,掩饰自己的恐惧,“那关我什么事?你们到底是谁?”

你很难想象一个长得极有异域风情的猛男的妖诡眼神,仿佛一只绿头苍蝇不和谐地停在一朵漂亮美艳的花上。

“韩美琳是不是把我们描述如同魔鬼一般?”他的绿眼睛依旧如祖母绿宝石那般发亮,夺目闪耀,在昏暗的房间里犹为醒目。

他诡异地讥笑道:“她一定将我们说得十恶不赦,仿佛他们才是世界的拯救者,而我们这一族就如同恶魔的种族一般。”

我的身子僵住,表情古怪。

“如果我们真是恶魔,那他们也相差无几,”他的眼眸熠熠闪光,“他们喜说我们冷酷无情,我们也常说他们狡诈多端。”

“那又怎样?”我清醒过来,驳道,“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来找我干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