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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三分钟英雄-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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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宗没能支撑太久,大量失血要了他的命。陈默静坐了片刻,反复想了想整件事,暂时收敛心思,走过去背起莫红旗,“旗哥,我带你去医院。”

“**我了。”莫红旗哈哈大笑,跟着咳得面无人色。

大楼已被疏散封锁,陈默刚走出门口,立即被车载射灯照在了脸上,跟着听到一片枪机拉动的动静。

“我们是呈都特警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有人举着喇叭在厉声喝令。

陈默充耳不闻,继续马路中央走去。

“他姓陈,叫陈默,他是通缉重犯”一个女人叫道。

“准备射击”特警队长低吼。

原本静悄悄的对街突然亮起了刺目的车灯,空中传来螺旋桨的沉闷轰鸣。几十辆军车如同幽灵般出现在特警们的视野中,跟随着为首一部东风猛士杀气腾腾地开来,车顶上赫然架着乌黑狰狞的重型机枪

“报告呈都军区直属55183部队73分队前来执行护卫任务,请首长指示”一名年轻少校下车后旁若无人跑步上前,向陈默立正敬礼。

“多谢了。”陈默点点头。

“全体指战员听我口令,原地警戒,任何持械者格杀勿论”少校深知这次的护卫对象非同小可,索性连跟特警交涉的过程都免了。

上百支半自动步枪举了起来,在特警圈外形成黑森森的金属密林。特警队长大叫一声“自己人啊”,第一个放下手枪,抱头蹲下的姿势标准无比,宛如活体教科书。

“你叫叶秋?”陈默看了看引着特警前来的叶家女主人,也就是周朝宗所说的,袍帮金蟾堂堂主。

叶秋眼见如此阵仗,又哪里还答得出话来,保养极佳的脸庞微微发白。

“回去告诉你们袍帮头头,有空出来喝个茶。”陈默托了托背着的莫红旗,转身上了停在空旷处的军用直升机。

等到一帮荷枪实弹的大兵驾车呼啸而去,直升机早已飞得没了踪影。叶秋不再理会那些特警,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满心不甘,“老爷子,陈默就算刚攀上总参二部这根高枝,也不过是条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他刚才调来了55183部队,杀了沙人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摩利亚知道吗?”电话那边问。

“知道啊,就是那个刚跟咱们国家建交的小国是吧?最近新闻天天放,好像签了不少合同,送了价值几千亿的能源好处过来。”叶秋很奇怪对方为什么会东拉西扯。

“**你妈,陈默是摩利亚的国防部长听清楚了吗?国防部长”电话里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叶秋当场面无人色。

正文第二百零四章11号的笑靥

第二百零四章11号的笑靥

牛花姐向来只尊重两种人,一种是打得过自己的,一种是说得服自己的。

11号两样都占了。

所以牛花姐尊重她尊重得特别用力。

11号被送来的时候阵仗很大,半夜里连监狱长都亲自到场,让牛花姐老实一点,不要欺负新人。

牛花姐向来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视为真理,狱中无聊透顶,有乐子不找那等于是神经病。

没有谁会欺负新人,一般来说,过堂当中都是新人自己欺负自己。牛花姐当时发话,让11号先去水池边冲个冷水澡,把身上弄干净再过堂。谁知11号的回答却是,她从来没有当着别人面洗澡的习惯。

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就只能动手了,牛花姐原本按兵不动,见几名手下大将上去都是立扑,终于沉不住气,亲自出马。

11号那天摔了牛花姐三个跟头,威武雄壮的女号头最后撞上墙壁,摔了个昏天黑地。从那以后再没谁敢跟这新人叫板,即便是牛花姐也不得不收敛了气焰。她杀过人,也见过许多杀人的女囚,但11号的冷漠眼神却是她从未接触过的。

那里面所蕴藏的力量,让牛花姐觉得自己在面对一个男人。

11号的长相并不那么野蛮,事实上她是牛花姐活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监狱里并不流行叫编号,但11号只有编号。没人知道她的名字,没人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同样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去。

牛花姐听说上次11号的家属来探监,没被允许见面,后来给她存了十万块大帐。一笔就是十万块,牛花姐觉得这家人肯定很有钱,11号的背景绝不简单。

今天是豹子老虎值班,监房里人人都小心翼翼,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女子监狱并非没有男狱警,只不过极少有直接管犯人的,一般来说都是坐在办公室敲电脑的伙计。豹子老虎这两个货却是一线干将,也不知监狱长哪根筋不对路,又或者实在是女性警员不够用,两人搭档多年,至今也没有被调到其他岗位上去。

豹子姓包,老虎姓胡,在高墙之内的女性世界当值,时间长了不免有点变态。两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块头,如同哼哈二将。上周刚有几个女犯人被他们罚跪,面朝墙壁双手上举,不得弯腰不得动弹,差点没活活折腾死。

不用做衣服的时候,监室是犯人们唯一的容身地。豹子老虎常在二楼铁窗边悄然无息地闪过,如同活鬼,一旦有违规行为被他们窥见,下场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牛花姐是眼看着豹子慢悠悠沿着二楼过道走来的,当即干咳几声,女犯齐齐坐起,只有11号睡在通铺上没动。

豹子停下了脚步,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向监室看来。敢这么无视自己的犯人,他还是第一次碰上。

“干嘛呢?快起来啊”牛花姐把声音憋到最小程度,冲着11号连使眼色。

“不想起。”11号的声音有点哑。

她还穿着那身运动服,没扎头发,眸子里没什么光亮,像蒙着一层水气。牛花姐知道她根本不是林妹妹那类人,耳听着豹子在上面已经开始用警棍敲铁栅栏,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大妹子,他在这里就是爷……赶紧起来叫声‘管教好’,不然他觉得下了面子,指定不能让你好过。”牛花姐简直要疯了,不明白11号到底犯了哪门子病。

“今天是我男人生日,我很想他。”11号平静地说。

牛花姐怔住,心里骤然一酸。

“操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到这里来疗养身体了?”豹子终于失去耐心,脚步声一路延伸,冲下了楼。

“你们几个,坐到11号前面来,一会儿就说她病了,不舒服”牛花姐见大事不妙,咬了咬牙,决定伸手帮忙。

11号很大方,平时开大帐买吃的,监室里人人都有份。牛花姐知道她跟自己不一样,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跟那些有钱佬是一路货色。她有男人,有自己的故事,还有颗善心,像不融于这个监狱的风景。

这是牛花姐许久以来第一次想要做些什么。

女人跟女人总有着天生的默契,几人很快坐好,牛花姐擦了擦脸上的汗。豹子手里的大串钥匙声响如同丧钟,打开门后冲着11号露出阴森笑容,“你不错啊,挺有个性的我前面听见了,今天是你男人生日?有机会给我介绍介绍,他关在那个监狱?”

“报告管教,她生病了,脑子烧糊涂了”牛花姐大声说。

“我他**跟你说话了?”豹子瞪起了眼。

牛花姐有些害怕,但仍在坚持,“她真的病了”

“是啊,发寒热了”

“包队长,就算接皇帝的驾,也得有个休息天吧?”

“监狱长也没这么大架子啊”

女犯们七嘴八舌地帮腔,11号却在这时站起身,走到门前,“我男人没坐牢,谢谢你关心了。”

“哦,不是吃牢饭的,难道是鸭子?”豹子觉得这小娘们简直有意思极了。

11号突然飞起的一脚展示出了让人吃惊的柔韧性,像是站着不动抬腿劈叉。豹子只感觉到下巴像是被铁锤撞了下,后脑磕中铁门,耳边顿时嗡嗡作响,又晕又怒几乎没昏过去。

“**个仙人板板的,你再骂一次我听听?”11号冷笑。

整个监室鸦雀无声,女犯们全都呆住了,唯有豹子气急败坏的吼声远远传出,“来人快来人”

几分钟后,11号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带入值班室。豹子揉着下巴,在老虎的嘲笑声中抽下了皮带,“老子看你长得俊俏,本来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现在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别怪包某人手黑了”

“包队长,你知道我为什么事进来的吗?”11号淡淡地说。

豹子一怔,停下了动作。他只知这女孩是安全部门送来的重犯,暂时在这里扣押,其他都不清楚。

“在这里当狱警,确实能算土皇帝,可你不下班了吗?不用回家的?”11号笑了笑,“要不换个问法吧,你有几条命跟我横?”

豹子跟老虎交换了一下眼色,都被镇住。

“潘小姐,其实我觉得女匪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算不上吹嘘的资本。”一名西装男子推门而入,微笑着接话。

“你是谁?”潘冬冬看了那人一眼。

“23局,黄波。”西装男子冲身后的监狱长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那个肖建呢?听说他不干了,是不是怕我家陈默回来找他?”潘冬冬面露不屑。

“想不到总参二部居然把你藏到了这里,这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吧”黄波微笑着,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潘小姐,我今天来是带你走的。蜀西监狱的条件太差了,我们换个地方。”

“陈默回来了?”潘冬冬立即意识到了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问?”黄波显得很惊讶。

“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你就知道了。”潘冬冬的神情中隐现骄傲,也就只有陈木头才能让这些家伙畏之如虎。

黄波沉下了脸,瞥向旁边傻愣着的豹子老虎,“你们还不出去,杵在这里是想看戏吗?也好,我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还不认识这位潘小姐吧?她就是呈都国立大厦枪击案的主犯,靠着一杆霰弹枪,单枪匹马杀了九个练家子,连眼皮都没跳上半下。”

豹子彻底石化了,甚至不敢正视潘冬冬的目光。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警笛声,离监狱楼越来越近。两名狱警都望向了窗户,显得很愕然——进大院后无论什么车辆均应减速缓行,哪有开得如此之快的道理?在监狱里拉起警笛又是要做什么?

刺耳的刹车声隐约响起,有人在外面高声大叫,似乎是监狱大门处的武警哨兵,“别再往里进了再进我开枪了”

然后便是“砰砰”枪响,豹子老虎相顾失色。

楼道在急促的脚步之下沉闷震颤,显然是有大批闯入者,在往上层走来。黄波拔出了手枪,先是站到窗后看了看,然后守在了门边,转头问两名狱警,“你们有没有武器?”

豹子按着腰间警棍,几乎快要哭了,把嘴巴张得如同发*的河马——这他**的难道是劫狱?

“爷爷爷爷别杀我”监狱长的惨叫声划破了之后的短暂静寂,跟着脚步再响,拖着他往监区一路去了。

“走,趁现在快走你俩帮我把她弄出去,我有车,需要马上转移这个犯人”黄波沉声下令,同时拿出证件晃了晃。

监狱长断断续续的惨呼却在此刻停下,然后调转方向,向着值班室而来。

房门被大力踹开,整扇倒了下去。

黄波大喝一声,举枪指向门外,保持这个动作数秒后,慢慢抬起了手,示意投降。十多杆已经在旋转预热的暴龙火炮让他魂飞魄散,并认识到自己那支小手枪实在是不怎么够看。尽管分辨不出那些恐怖火器的型号,但毫无疑问的一点在于,只要枪手愿意,它们能在瞬间将这个屋子拆成积木碎片。

一个年轻人排众而出,漆黑的眼眸望定了潘冬冬。

“包队长,你不是要介绍介绍吗?”潘冬冬颊边露出浅浅笑靥,望向举着警棍不停发抖的豹子老虎,“这就是我男人,陈默。”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木头

第二百零五章木头

陈默得知豹子把潘冬冬带出来是为了耍狠,临走时特意跟他亲热了一下。

于是豹子老虎组合从此成为绝响。

潘冬冬只当他是来劫狱,却不知从哪里找的这么多帮手,看那些扛着火器的大汉个个恶形恶状,心中颇为疑惑。

陈默看着她只知傻笑,哪里有空多解释什么。

走出值班室,陈默身边才有人摸出证件拍在监狱长脸上,让他爬起来办交接手续。黄波见果然是总参二部,不由暗自咬牙。

“肖建呢?”陈默问黄波。

“前段时间辞职了,不干了。”黄波竭力保持着镇定,他能从这批人身上嗅出真正的血腥味。

“动作还挺快……”陈默盯着他看了一会,“23局挺现实啊,就算我没能把目标找回来,你们翻脸也翻得太快了点。我确实欠你们的情,现在我不难为你,回去告诉那些领导,以后能抬手放我一马最好,否则我也做不到等死。”

黄波接过被缴走的手枪,愣在当场。

“我们老板跟你说话,你他**怎么连点动静都没有?”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冷冷问道。

黄波咬牙点头。

“乖娃娃”那汉子放声大笑,在他头顶上拍了拍,像在对待孩童。

黄波气得差点吐血,但看到那些仍有意无意指着自己的枪口,却终究还是选择了闷声不响。

走出监狱楼,潘冬冬见陈默等人是乘军车来的,略微松了口气,知道事情未必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当即往车里看去。

“找谁呢?”陈默莫名其妙。

“高渐飞呢?难道不是他求高司令帮的忙?”潘冬冬问。

陈默一时答不上话来。

车队很快呼啸而去,拉着警笛一路狂飙。陈默这次回国除了部分赤猇老兵以外,还把“重犯三宝”带在了身边。此刻白头佬跟波鸟正坐在猛士车内,鼓着眼看潘冬冬,充满好奇神色。

“老板娘您好,我叫白头佬,做……做国际商贸的。非常荣幸,终于见到您了。”白头佬原本打算加上吻手礼,但想到Z国人在某些方面的小鸡肚肠,还是明智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好。”潘冬冬越来越不明白陈默到底在搞什么,现在连洋人都登场了。

比起谨慎的白头佬,波鸟则要大大咧咧得多,“老板娘,你会说英语是吧?我有个问题,一直想当面请教你,你能打多少人?”

“啊?”潘冬冬被他问得怔住,

“老板现在有个外号,叫千人斩,我们都很想知道你有多能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有这句俗语吗?我老婆就不能打,不过比我能打,她每次一生气,我就只有逃命的份。”波鸟有点语无伦次,每到双手脱离键盘的情况下,他跟常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也不能打,除了陈默,谁都打不过。”潘冬冬微笑了一下。

“果然这么厉害吗?”波鸟大为震撼。

都说Z国人最为谦虚,看起来老板娘也有着同样的美德。陈默已是这世上最可怕的怪物,要是比他还能打,那岂不等于无敌了?

波鸟吞了口口水,眼巴巴地望向陈默。

陈默神情古怪地点头,示意自己确实不是潘冬冬的对手。

波鸟抱住了脑袋,从座位上瘫软下去,“上帝啊,请求你也让我老婆变得这么强吧”

潘冬冬莞尔,目光重新落在陈默身上,这一次再也无法移开。

白头佬很快发现有一点很不寻常——这对年轻的恋人自从重逢,直到现在,没有表现出任何能称之为“激动”的情绪。他们彼此凝视,宁定而安静,仿佛靠着目光便能达成交流,跟那些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夫老妻毫无区别。

Z国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他俩这样?

白头佬找不到答案,但在潘冬冬身上,他清晰感觉到了跟陈默类似的气息。

“谁把你弄到这儿来的?”陈默闷了半天,干巴巴地问。

“小七姐。”潘冬冬说。

“卓倚天?我听说她好像也被总参二部收编了,这次是公门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都有。她是从肖建手里把我强行带走的,怕23局拿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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