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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冥尘贯-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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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居然一夜未归。

妈妈倒是放心爸爸,因为她喜欢看书,只要有书看,爸爸在不在家都一样。

妈妈说:“你爸昨晚去了土地爷家,小童,这个瘦弹簧,在南方干什么生意?老感觉这孩子有点浮,最好注意点!”

楚江童冲妈妈竖一下大拇指:“辣!”

妈妈又说:“你爸爸呀,都钻进生意缝里去了,我劝他干点小本买卖,跑他的业务就行,可他嫌挣钱少,这个包工头挣得多啊!可你的拿回钱来哪!唉!”

“妈妈,咱就不去埋怨爸爸了,他也不是小年纪了,有些事,他一定会明白过来的。”

镇上的农家乐超市。

楚江童买了许多吃的用的,满满两大兜,夜里送去鬼灯峰。

通红的灯笼容易让人产生回忆,往事并不温馨,却是血腥而残酷的,几日前,曾在这里与恶鬼田之行大战,此时的他,却已化为干尸,想想,也真是叫人百感交集,莫衷一是。

这阴阳两界的仇怨,何时才能结束?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洞口一闪,清智和尚独自进洞,他很听话,也绝对是个模范丈夫。

只是对自己,不仅连个“谢”字也不留,提了两大袋东西,嗖地跃下悬崖,不见了踪影。

这样子,就跟自己是他昔日的情敌似的,自己倒是觉得,这个清智和尚,应该带着佳勃远走高飞,与虎儿和卓越一样,别再掺入这阴世的事情,那样对他们将来的孩子也算是一个交代。

直到此时,才对佳勃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与理解,她渐渐步入自己的正常生活,她也有普通“人”的生活需求与向往,生儿育女,仿佛是一个女人应有的责任与自信,应该为她高兴,终于有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心灵归宿。

可以由此推论,眉月儿也有佳勃的这种心灵归向,一个女鬼,到了一定的年龄,和人一样,都会有那种该有的总结。

第二次去鬼灯峰放东西时,清智和尚脸色仍然很难看,好像楚江童这是在为自己赎罪。

楚江童什么也没说,似乎已经料到,清智和尚甩来一张冷脸。

才欲离去,佳勃却站在山峰的下边,骂了一句:“哎,你个死货,滚下来,我有话说!”

楚江童跃下,站在她面前:“连个谢都不说,还冷着脸,看样子好像还得揍我几棍才肯罢休!以后再不当这第三者了!”

佳勃踢他一脚,笑起来:“你毛病真多,帮这么点忙,就想上功德碑,呸!好了,今天嫂子是来道谢的,我那个痴货,打死他,也不会客气一句的,你也别埋怨了,你带给我的那些吃的用的,不错,以后继续啊!”

楚江童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这泼妇又要横挑鼻子竖挑眼呢!“佳勃,我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阴鬼正在四处掳掠我们阳间的小孩?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佳勃并不知道这件事,以她推测,可能是为了吸纳阳间童子身躯内的阳气!专掳掠小姑娘呢?不觉一惊:“小姑娘?你见过不成?”

“见过,村子里的人们吓得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佳勃的身边丢过来一块石头,她当即说道:“有鬼来了,告辞!”

佳勃和清智和尚嗖地闪进山林深处。

楚江童则躲在一块岩石后,果然,从不远处传来几个鬼的说话声。

月光下,看见三个鬼向山下走去,两高一矮。

其中一个鬼说道,那个刚刚坠崖而亡的女人生前是干什么的?

一个鬼说道:听说是个通缉犯,刚刚从别的地方逃来,在这山里躲着,夜里出来找吃的,不慎跌下山崖。

个子矮一点的鬼又问道:“这就成了无人认领的女尸了!”

一个鬼说:“是啊!这个女人长的特别漂亮!”

楚江童听得异常清楚,却不知那女尸是谁,在哪里?这三个鬼去干什么?为什么谈论这个话题?难道他们的夜行,与这个女尸有关吗?

楚江童决定悄悄跟随他们,欲要听个究竟。

这三个鬼走着走着,便下了坡梁子,径直去了古城河边的巨棺前。

三个鬼一起跪倒,虔敬地对着石棺说:“我们来此是向您汇报一件事,咱们阴世刚获得一具阳间女尸,上边想操控她,为阴世做事!不知您是否同意?”

三个鬼连说了几遍。

第一二七章 深夜遇鬼

“吭咔”——石棺里传出一声咳嗽。

停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嗡嗡的声音:“好吧!你们要好好操控她,切切不要被阳间人夺走!这个女人我见过,长的漂亮,在阳间时,没少惹些风流之事,就用其所长,多掳掠些阳间的男子,送去人狼峰……”

楚江童偷眼观瞧石棺,巨大如山,看似实心,然而果真里边躲着一个老女鬼。好啊!这里是山上众鬼的总指挥啊!待我迟早要灭了你这个老女鬼!

三个鬼仍然跪在地上,石棺里的老女鬼又说:“你们以后少来这里,我看见你们的身后好像跟着一个年轻人,给我消灭他!这个年轻人,不一般!”

三个鬼忙回头:什么也没有!

楚江童吓了一跳,急忙闪身。

石棺老女鬼又说:“我看不大清,他可能就是这古城村里的那个小混蛋,先不要惹他,留着还有用,这样吧!我老了,以后有事就去向我儿子汇报吧!”

三个鬼告辞。

楚江童没料到,这石棺老女鬼,居然能够看到外面。不过,她或许老眼昏花,或许因为夜色,对远一点的事物看不太清而已。

那个女人尸体出现在哪里?最好将她火化安葬,若不这样,一旦被这老鬼给利用了,便会麻烦!

只好跟着这三个鬼,向山里走去。

谁知道,这三个鬼异常狡猾,当来到鬼灯峰山下时,突然不见了。

楚江童找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他们的任何踪迹。

眉月儿听说这件事后,也没理出个头绪,不过,对古城河边的巨石棺,以前听祖父乔耕说起过,但那石棺中的老女鬼,谁也没见过,至于老女鬼说起的“儿子”,又是谁呢?

这个老女鬼在阴世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至于她是谁,不仅仅是阳间中的一个谜,连在阴世中,也是个千古未解之谜。

古城村里的老人们每当说起这具石棺,都会不由自主地刹住话题,也许因为它太神秘,神秘的就像一块看不见纹理的石头,日子久了,人们便真的将它看作一块毫无意义的石头了。

眉月儿劝楚江童,古城河边的千年巨棺里,一定潜藏着一个无法解开的秘密,最好不要轻易去接近它,以后再说吧!

楚江童认为眉月儿说的不无道理。再说,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如果石棺里的老女鬼贯通阴世,动了它,反而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这具千年石棺暂且放下不提。

但说那三个神秘的夜行鬼,就让人捉摸不透,他们若能从自己眼前消失,就说明其功力和智商,一定非同凡响,大意不得。

至于他们所说的美丽女尸,其实目前根本没法找到,只能悄悄等待时机,看看有没有她的线索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村东头的石碾,再次在半夜时响起来。

最先听到石碾响声的是田支书的老婆小青蛇。

倒不是这小青蛇去推碾碰上的,她从好多年前就脱产了,恐怕现在连扫碾笤帚也不会拿了,但是,这夜鬼推碾的事,还真是让她打开了眼界,从此,她也就开始相信,古城里真的有鬼。

这天下午,小青蛇去镇上办事,所谓的“办事”,其实就是陪人喝酒。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县委秘书长钟兆国。

这段时间,小青蛇经常与他有来往,而且关系很不一般。

俩人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分解开。

小青蛇喜欢自己开车,虽然从袖子山镇到古城村有十几公里地,又是深夜,她却不害怕,自己坐在车里,关上门琐,这跟碉堡一样,再说明亮的白炽灯,耀的人都睁不开眼,也根本看不出黑乎乎的车里有几个人,是男还是女。

钟兆国要去送她,她没同意。就这样,小青蛇回了古城村。

小青蛇喝了点酒,大脑很兴奋。

事也凑巧,刚到村口,车子便熄了火,连续启动几次,都没有启动起来,有心想打电话让田玉堂过来看看,转念一想,都到家了,放在哪里不行?再说这里离自己家的沙场没多远,这跟自己家差不多。

于是,索性下了车,提着自己的小包,往家走去。这夜月光也算明亮,高跟鞋嘎巴嘎巴地啄着水泥地面。

田玉堂家在碾棚的西边。

当时楚江童的爷爷猝死后,阴魂被恶鬼田之行操控,楚江童尾随奶奶来推碾,就是走的这条路。

小青蛇扭摆柔软如蛇的身子,正走着,刚到碾棚的东边也就有二十多米时,她冷不丁地停下脚步,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老感觉不对头:“哪里传来的吱吱嘎嘎地响声?天这么晚了,谁家还干活不成?”

她听了好一会儿,心噗噗直跳,咬着嘴唇,终于,她听清,这声音是从碾棚里传出的。

啊?谁这么晚了还推碾呢?连灯也没亮,再说,好多年来,这石碾就像废了一般,家家户户基本都有小机磨,就是想吃煎饼,也犯不着推碾哪!

以前听田乔林说过,他家老宅子里的石磨响,但谁会相信他的话,他扯了一辈子谎,哪句话是真的?

小青蛇赶紧躲在碾棚外的一个柴草垛边,吓得浑身慌慌,双腿打颤,她想闭着眼快速跑过碾棚,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

石碾真在吱吱嘎嘎地响,碾砣子的东墙,基本坍塌了,里边的“人”,长得高大魁梧,一身白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长袖拂在碾盘上。

她从包里摸出手机,颤颤抖抖的手,却怎么也扫不开屏锁,好不容易解除屏锁,却不小心关了机,费了半天功夫,开了机,怕手机屏上的亮光惊到推碾的鬼,只好将手机揣在怀里,又不敢打电话,只好发短信,连发三条,田玉堂都没回,急得心里骂道:“这个死货,睡的怎么这么死啊!”

无奈,田玉堂根本就没看手机。

小青蛇半蹲在地上,瘦瘦的皮裤,真像一条蛇在月光下闪着光。

她等了许久,这碾棚里的响声不仅没有要停的征兆,反而越来越起劲。

这个“人”连一声咳嗽一声粗喘都没有,越是这样,越让小青蛇害怕,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夜深时,谁也有这种感觉。

你只要不胡思乱想,就不害怕,越是胡思乱想,把人往恐怖了想,你就会最终把自己吓坏。

有时候,那句话: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叫门,是针对广义的客观的道德观念去说的,与人的精神境界与思维模式根本不是一回事。

小青蛇双手抱在胸前,吓得牙齿磕碰,头皮发麻,手心冰凉。

她将自己有限的清醒思维调整了一下,其实这是一个人的本能。

突然,弓着小腰,翘着丰满的秀臀,疯了般地向前冲去,嘴里居然发出一声声带着笑的哭腔,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哭笑不得”。

真没想到,她有这种勇气,深夜之时,一个女人敢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她的声音,却把碾棚里的鬼吓了一跳,他慌忙扔下碾棍,追出来看——恰恰就在这时,小青蛇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凉飕飕地,好像有人向自己吹气。

不放心的她,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

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头发乱如麻绳,白灿灿的脸,却看不清五官,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啊!小青蛇一头撞在墙上,面颊火辣辣地疼。

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回头看,幸好,这个看不清脸的鬼,并没有追来,她发疯般地向自己家门口跑去,狠狠地拍击着大门。

过了一会儿,田玉堂来开门,院子里的灯全亮了。

田玉堂一开门,看到浑身发抖,到处乱瞅的小青蛇,忙问道:“怎么?遇上歹徒了?车呢?”

小青蛇钻进屋子,一下趴到床上,大汗淋漓,哼哼唧唧,一句话也不说。

田玉堂很纳闷,便探头探脑地去院外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再次进屋后,吓得大喊一声:“小青蛇,小青蛇,你怎么啦?”

第一二八章 哭鬼之泪

原本趴在床上的小青蛇,此时却仰面朝天躺着,俩眼圆溜溜的,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通红的嘴唇张着……

样子可怕极了!

别看田玉堂是个男人,平时胆子也算说得过去,当看到自己的老婆这个样子时,简直都以为小青蛇变成了一个女鬼,遂赶紧去喊邻居。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

这话用在田玉堂身上,也挺合适,若在平时,也许这句话不适合他家。

邻居们很热心,姜氏大嫂,常从电视里看一些家庭急救常识,这回用上了,她掐住小青蛇的人中穴,又去掐她的虎口,掐了几次,还真让她掐出了成就,小青蛇醒了过来。

要不,俗话没有错说的:

纵然你家里堆一座金山,处理不好邻里关系,也仅仅是一座空山哪!

正可谓:

金山家中堆一座,不如邻里帮一勺。

小青蛇醒来后,不哭不笑,不说不闹,痴了一般,缩在被窝里,衣服也不脱,就呼呼大睡,睡了两天两夜,田玉堂觉得不对劲,应该去找医生看看。

中医看了西医看,最后又找神婆看,神婆为她叫魂还愿,也不管用。

小青蛇一夜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魔怔怔的,穿着最时髦的衣服,哪里也不去,就认准了一个地方——碾棚。

每天都去,而且让人费解的是,偏偏等到半夜里去。

田玉堂愁坏了,这可怎么办?

医生为她开的药,五花八门,中药西药,都堆在桌上,她一点儿也不服。

虽然,平时田玉堂对小青蛇并不是很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小青蛇在外边有相好的,当然,这个田玉堂村里村外相好的也不少,算是彼此彼此。

但是当小青蛇这个样子之后,他好像一下子感觉到,自己最在意的人,还是小青蛇,他想过,人哪,在哪里都没有白吃的米饭。

唯独在家里,小青蛇才是对他不收费的女人。

唉!

田玉堂这几天特别痛苦,有时还偷偷流眼泪。

楚江童的爸爸楚仁贵听说了这件事后,便来安慰他,话还没开口呢!田玉堂就皱着眉头给堂弟田之程打了个电话:“兄弟,也该把人家楚仁贵的工程款给他点了吧!”

田之程没说什么。

楚仁贵的心里很过意不去,因为借了田玉堂的钱,当时讲的利息是三分,甭管利息多少,人家借给自己,渡过当时的难关,就不错了。

楚仁贵说:“田支书,别太着急了,我看这弟妹也就是吓着了,吃点药,也就好了。你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借的钱,也没有还你,真是不好意思!”

田玉堂唉地一声:“楚大哥,借的那点钱,别总是挂在嘴上,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我就是,至于那利息,高了点,到时再说吧!”

楚仁贵双手往外推着:“不高不高,只要你肯帮我就很不错了,来年我去南方,挣了钱就好了!”

田玉堂则说:“哪里也没有给烧好热炕头的,最好别去太远了!”

楚仁贵说:“这把年纪,不出去闯一下,不甘心!”

楚仁贵将小青蛇被吓坏的事告诉了儿子。

楚江童问道:“爸,没听小青蛇是怎么吓着的?”

楚仁贵摇摇头,说小青蛇每天半夜都去碾棚里推空碾,穿得干干净净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在哪里推空碾。

楚江童琢磨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没说话,不过心里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楚江童哪里能忘记,奶奶被爷爷的阴魂勾去推碾时的情景。

不行!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半夜时分。

楚江童悄悄来到碾棚边不远处的柴草垛边,才刚刚到,就听见有个女人在自言自语。

果然是田支书的老婆小青蛇。

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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