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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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笔尖才一碰触到,弁天便忍不住自喉咙中溢出呻吟。
宗左卫门在敏感的肉襞内,大量地涂抹上'青媚'。
〃不…不要啊…〃
弁天的快感不断间歇性的发作,他的呻吟已近乎惨叫了。
〃瞧瞧。〃即使如此仍得不到宽恕,宗左卫门掀开一只碗的碗盖,让他看见在理头跃动的十数条泥鳅。
弁天瞪大了眼眸。
即刻地,他拼命地摇头求饶。
〃饶了我…别这样,饶了我吧。〃
打从心底的惊慌,弁天完全抛开自尊地乞求,知道哀求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之后,便在床榻上爬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很快地,他被捉住,又拖回原处,因媚药已呈麻痹的肉筒整个暴露在灯火下。
〃嘴里说不要,这边的嘴可是想吃的很不是吗…〃
宗左卫门在无路可逃的莹白玉体之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
泥鳅拼命地胡扭乱动、几乎要挣溜出筷子的钳制,
宗左卫门在泥鳅还来不及逃走前,便将它送进妖艳绽放的花房中。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弁天的嘴里进裂出来…
此时宗左卫门又夹起第二尾,
〃唔…咕…〃
这一次身休内部实实在在传来战栗,弁天的体液喷湿了床榻。
〃真可爱,这样就忍不住了么?〃
才因内部的刺激高潮解放的弁天,又因为持续进人的蠕动生物,下肢再次兴奋挺立。
在'青媚'肆虐的肉筒深处又扭又钻不受控制的钻动,使得持续不断的惨叫渐渐嘶哑无声。
即使如此,弁天还是一次又一次对宗左卫门哀求。
〃啊啊…饶了我,我快疯了…〃
苦苦的哀求,只换得宗左卫门从他的花蕾内拿出双叶的器具。
深处的泥鳅,因为内壁突然变得窄缩压迫,发狂地剧烈跳动起来。瞬间,弁天噎了口气发不出声音,看似是到达高潮的解放,细究之下却是失禁,弁天更加发狂地摆动摇晃臀部。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我…要你,用…占有我,…别垣样、别这样对我…啊啊…嗯…〃
泣不成声的嘴唇合拢不上,他一颤一颤地摆动下肢。
目为之眩的恍惚与苦闷,同时盘踞了他的肉体。
* * *
〃救我…〃
弁天再次地亢奋高昂,
〃啊啊…我不…行了…唔呜…宗左卫门先…生〃
凄然的声音是弁天期期地哀求救助,苦闷的呻吟里,夹杂着呜咽啜泣的娇腻、却在攀上颠峰的瞬间化为近似悲呜的声音。
〃啊、啊…唔…〃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弁天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达极限。
激烈欢愉下酿出的白蜜洒满了整个床榻。
〃唔呜…宗左卫门先生…〃
宗左卫门终于站了起来,展露自己的下肢。
〃你要我贯刺进去,你是这么说的吧?〃
磨人耐性地,他缓声地问着弁天。
〃是,我要…我要宗左卫门先生,请你、请你占有我填满我、…啊、啊、求你…〃
只要能求得他拿出身体内处的泥鳅,现在的弁天什么都说得出口。
但是,宗左卫门并没有如他的愿,硬生生地将挺立昂扬的男刃,刺进苦闷摇动的双丘秘缝里。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还有泥鳅、停止…〃
弁天的惨叫不绝于耳。
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扭动、解放、复又呻吟地,
〃…沙门…〃
弁天在失去意识的那刹那,忽地睁大双眼,向着虚空大声叫唤。
十七
接近傍晚时分,来到佟町的泠,将手上提拿的木盒交给多歧。
“弁天呢?”泠出声询问道。
“是,他还在休息。”
老妇用含媚、欲言又止的眼神做了回答;
泠知道,昨夜宗左卫门并没有回去。
壶井的事,还没有传人她耳里,她还以为是因为宗左卫门离不开弁天的缘故,才会留宿在这里。
泠吩咐老妇去准备酒,自己直接走向里面的房间:
这些日子,静的情况已渐趋稳定,恢复到可以会见来探病的客人
即便是亲牛母亲,要一天到晚面对看病人,仍是令人郁闷不快的,幸好静昔日的友人来访,泠才能离外病人的身边.地立刻等不及地米到这里。
寝室内,因为门扉紧闭而显得有些昏暗,弁天披着外挂躺在床上。
“弁天。”
唤了一声没有回答,便再唤了一次,
“弁天?”滓再次叫唤着,并要伸手要去掀开外挂,看见弁天身上只穿着一件挑染紫阳花的糯绊,双手被绑在身后,昏迷地横躺在被褥里。
枕畔,已经被流下的泪浸得湿透。
“弁天…”
慌忙地要扶他起身的泠,发现到弁天的左胸口上多了一只灵儿的金环。
应该是新穿上的,小巧的乳尖正发烫,充血肿胀着。
他的身上已穿戴上父亲的所有印记,这让泠莫名地感到安心,同时也有点嫉妒,她绕到弁天身后想去解开被紧紧捆绑住的身体,让他能轻松些。
解开手腕上的绳子,扶着他的身体想让他躺回床上时,弁天却发着抖,自浑身边逃开。
“饶了我…饶了我…”
处于神智不清状态下的弁天,似乎是将泠错认成宗左卫门了,他逃到房间的角落,双手抱着身体蹲下。
弁天这种比平常更甚的慌乱模样,引发了泠的兴趣。
襦绊的襟口更在此时敞开,裸露的肌肤十分艳丽引入绮思。
不加思索地一把将襦绊剥开扯落,她看见带着潮红的肌肤上,刻印着激烈纠缠后的爱欲痕迹。
特别是从腰部到下肢一带,还有被绳索捆绑过,甚至遭到鞭打的痕迹清晰可见地残留着。
就因为知道宗左卫门十分珍惜弁天,滓对他这一身的伤痕感到非常讶异。
不仅如此,弁天似乎还被下了‘青媚’的样子,边祈求宽恕,边扭动身体,濡湿了床被。
泠快步走近弁天,将手伸入还颤抖不止的下肢,呵护似的给予爱抚直到所有的悦乐感释放殆尽:
“停止…不,不要、饶了我。”
摇着头,用失神茫然的眼神望着泠的弁天,还沉溺在被虐的喜悦最深处,既是怜悯、又是疼惜的,泠将脸蛋靠近,粘腻地吻上他的唇。
但弁天却忙不迭地挥开泠,逃了开去。
想要逃到别的房间去,身形却摇摇晃晃的, …下了便跌倒在地 泠追上弁天,强硬地抓住他的手;
“来,我们到浴室去,我来帮你洗净,”
“不…”
弁天惊怯地蹲下身子。
“住手,我不要泥鳅,我不要、不要…”
“泥鳅?”
完全不明白弁天在说什么,泠只能出声反问,弁天对这句活起了反应,又再次胆怯畏惧地恳求着原谅。
心绪完全的错乱,弁天似乎已经无法区分泠和宗左卫门,或许是惧怕会再次受到折磨,他泪盈满眶,不停地摇头。
“我听我听你的。沙…门…我会忘记。所以、…求求你。”——“怎么会这样!”泠受到胸口被刺穿般的冲击。
心神错乱的现在,弁天终于吐露真心。
“多歧,多歧”泠大声地唤来弁天的看守者。
“我要带弁天到浴室去,快来帮我。”急急唤来老妇,两人协力架起做着微弱抗拒的弁天到浴室去。
此时浑才从多歧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明白昨夜宗左卫门彻夜未归的理由。
在浴室内,浑也宽衣解带,露出乳白色、晶莹滑嫩的裸体,并将女性温热的肌肤覆贴在横躺于洗涤场上的弁天身上。
“住手…”
惊恐害怕的弁天,却挥开了浑,跳起来往后退去。
下一刻,他的身体全身绷紧得近乎僵硬,就那样抓着浴槽的边缘蹲下来;
“唔、唔…”
他的喉咙难过地喘动,接着有个东西从白色双丘的秘缝中掉落,泠不禁睁大眼睛。
那东西棹落在桧木上后,又高高地弹跳起。
“啊啊”
一个难受的呻吟过后,弁天将硬被塞人体内的泥鳅给排放了出来。
洗涤场上,为了调和热水而准备的冷水,自竹管中运流了过来,泥鳅很快地便被水冲开,掉落在低洼的排水门内。
“真可怜,奸残酷的父亲…”
明白一切之后的泠如是说道,凝视着不停颤抖的弁天。
美丽、气质高贵的男人正因受到近乎发狂般的屈辱而害怕地颤抖着,定定地凝视他的模样,
…股激越的、强烈的母性冲上心头,泠紧紧地抱住弁天。
泠用温热的女体压着他,热烈地吻着他的唇。
边吻着,边在惨白失了血色的身体上,轻柔地浇淋热水。
热水似乎熨痛了伤痕累累的身体,弁天看起来很难受,但仍毫不抗拒地任她刘对自己所欲为,因为他
已然脱逃无门。
非但如此,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血液循环恢复之后,神智渐趋清醒,他似乎已理解到自己此刻置身的处境。
须臾片刻,他已完全恢复正常。
“泠…”清清楚楚说出对方名字,然后羞惭地用两手遮住自己的裸体。
泠的眼睛半是迷醉、半是情念焚绕地凝视着他的模样。
“左胸的金环,是父亲给你戴上的吧。”
拉…伸长手指,去触摸左胸的金环。
弁天喘动肩膀代替了回答,泠也就不再追问。
“来,我来帮你洗净身体。”
拿起新的糠袋,泠用着相同于爱抚的手劲,为弁天清洗身体。
从弁天的体内,将男人的体液尽数流出后,两人宛若姊妹般地一同坐进浴池,亮丽的斜阳由从浴室格子窗的空隙处照射进来,升起的热气像张编织成的丝绸。
泠渲染上潮红的粉樱色肌肤与弁天玉白的肌肤相偎贴靠着,看起来双倍地妖冶艳媚。
沐浴完毕,泠先行穿好衣衫,等着弁天上来。
寝室那儿,多歧已经整理好了,泠要她在西侧房内准备酒膳,然后自己拿起栉篦,开始为已疲累得无力站起的弁天梳理洗过后的发丝。
若是平常,一定绷紧了身体的弁天,如今却乖顺的听任摆布,变成泠的人偶,让她梳发、换穿各色鲜艳的和服。
末了,脸上被薄施脂粉,在唇上点落嫣红。
“啊啊,好漂亮…”
赞叹迷醉的低声喃语,泠紧接着在那白细指尖、形状姣好的指甲上,认真仔细地涂上用凤仙花汁与酢浆草的叶汁混合调成的蔻丹。
被施以薄妆的弁天,光润地泛着虹彩色光晕的嘴唇,加以被虐过后的疲倦、交织成的慵懒摸样,既惹人怜惜、却又娇媚袭人。
泠看着这样的弁天,不只次发出赞叹的吐息。
从茶室那儿,可以听见吹过竹林的风声。
这是个天气清朗的午后。
“来喝点酒吧。”
换衣、穿衣的游戏玩过了,
在磁杯内斟入酒,泠将酒递出,弁天伸出被涂染了樱色的指尖接过酒,汕唇喝进。
“再来一杯吧,来,提神用的…”
立刻斟上第二杯酒,女人的眼睛凝视着酒杯碰上虹彩色嘴唇的模样。
几杯酒下肚,弁天觉得似乎有些晕醉,便不再继续喝。
知道再劝也无益,便从他手中接过酒杯,这次浑为自己斟满了…杯。
不曾间断地,滓一杯续过一杯,沐浴过后的水酒有效地温润了身体内部。
“弁天…”
未了,泠更借酒装起了痴,信口说道:“你一定在想着,沙门几时才会来接你对不对?”
当她吐出沙门的名字时,弁天不由自主地用手进过绢衣按抚着右胸的金环。
突然地,胸口感到阵阵疼痛:
这样的疼痛,泠亦察觉到了。
“但是,若是沙门看见被父亲宠溺着的你,不知做何感想呢?”
弁天抬起脸,看着话中有话的泠。
“你是不是知道…沙门在哪里?”
“不,我不知道。”
泠一口就否定了弁天的猜测:
顿了一顿,泠冲口说:
“沙门早就抛弃你了,再说,搞不好,他也跟铁….样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弁天薄施脂粉的脸上,出现了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的失去了血气的苍白,泠自然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之前,宗左卫门也说过类似的话;
咬着唇,弁天紧紧按着胸口。
“忘了那个薄情的人吧,我父亲不行吗?他不能够取代沙门吗?”
说着,泠挪动身体靠近弁天,
“沙门那种人,在你痛苦吐血的时候,不是一脸嫌恶地就离开了么?如果是我,如果那是我所爱之人的血,我一定会舔光的。”她情绪激动地说着。
“更何况,你不是已答应我父亲要忘记沙门了么?”
说着说着,她想起在浴室内的旖旎风光,情潮冲涌上来,泠将炽热发烫的身体粘贴上去。
经过一整晚的折磨,酸麻软疲的腰已经失去子逃脱的力量,弁天被泠捉住了下肢。
“听说你被你藩下的浪人强奸过,弁天…”
泠用粘腻发浪的声音边说着,将手伸入、握住弁天的根部挑逗拨弄。
‘青媚’的毒素似乎还残留在肉筒内,弁天很快起了反应,近乎疯狂般激烈地,将感官快感集中于一点。
“啊…啊…不、不可以…”
泠浮在已情迷意乱的弁天身上,那已无法做任何抗拒的裸体上,用女人的身体挑逗调情、燃烧洒下情欲。
“住…手…”
溢出微弱的拒绝的唇,泠以自己的唇将它封印住、
“是因此,才被父亲放入泥鳅?”
泠的声音,在弁灭的内心深处,与宗左卫门的声音有着同样的回音,
“…不,住手…唔…”
弁天…阵晕眩。
晕眩很快就蔓延到全身,侵蚀着身体。
不理会弁天的拒绝,施以挑逗撩拨的泠,敞开衣裙下摆露出乳白色的内腿,让他寻入抵住定热润泽的湖泉。
“啊啊…”
被湿热、有弹力的花瓣包裹住的瞬间,弁天那化了妆的美丽脸孔明显的扭曲,虹彩色的嘴唇无助地呻吟。
咬着嘴唇,像是强忍着被女人压在身下、被侵犯的难堪,他绷紧全身。
泠在弁天身上摇动摆晃着女人的肉体。
如何抵抗得了?不一下子,弁天便兴奋起来,不断地扭动身体。
“好美…”
凝视着正被自己侵犯的男人,手指摸索地缠仁点缀在胸口上的金环,泠微加用力拉扯。
“啊唔…”
弁天往后仰起。
这个反动,使得泠的女蕊被贯穿得更为深入,发出了欢喜的叫声。
金环引动了泠的愉悦快感。
女人一路攀升到高潮颠峰,陶醉于令人目眩神迷、无边无际的欢愉之中,弁天亦再度坠入被虐的黑暗中,万劫不复。
* * *
奔走在走廊上的激烈脚步声,唤醒了弁天。
四周已经变得昏暗,月亮并未露脸,这是个乌云密布的无边暗夜。
身体不能动,细看原来是泠紧压在身上。
“泠小姐,泠小姐。”
奔跑过来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来自多歧。
幸好,她不至于无礼地直接打开房门,多歧从房门外提高声音尖锐地喊着。
“泠小姐,方才主屋那边传来消息,静夫人的病情好像突然恶化了,请您立刻回去”
泠惊醒过来,身体马上离开弁天。
“我马上回去。”
快速整理好衣衫仪容,边梳抚两鬓发丝,回头望着伏卧在床上起不了身的弁天。
“终于,母亲的大限到了。”
没有丝毫动摇的样子,以坚强的语调平静地述说着,滓继续说:
“若是那个时刻到了,弁天,你便要住进吉野屋,父亲应该也对你说过了吧?”
“呵呵呵,别担心,我会保护你不受父亲伤害的……”
将弁天的困惑抛至脑后,整理好仪容的泠,因夜已深沉,便由多歧陪伴着回主屋:
* * *
躺在床上的弁天了无睡意,只是让酸疼疲倦的身体躺卧着。
要他到宗左卫门身边,以女人身份成为继室这事,他怎么也不觉得是认真的。
然而,不只是泠,连当事者宗左卫门都有同样的打算。
昨天,也不知被刑迫答允那件事多少次,应该是数也数不清吧?
“沙门…”
弁天呼唤着那名字。
“…为什么,不来接找…把我的是你把我的身体调教成这样的,为什么不来…”
也许他早就死了,他突然被这样可怕的想法深深攫住跳脱不出。
连铁都死了,
连铁都…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