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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地狱玫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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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薇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话,他作为父亲一直不放心,医生一再说她伤的比较重,这样的伤势还能抢救回来已经是个奇迹了,至于预后如何只能事在人为了。

他们的对话都灌进了黑珍珠的耳朵里,她睁开眼睛问:“辰炜,这个人是谁?是来送饭的吗?我真有点饿了,我想喝粥。”

她的话语像一颗地雷让此时的陆建波险些晕过去:“孩子,你再说一遍。”

“你干么叫我孩子,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黑珍珠迷迷瞪瞪的样子让陆建波五雷轰顶。

辰炜跑去找医生,医生经过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论让陆建波如坐针毡,病人的生命体征已经没有问题了,身体也在恢复当中,初步推测,可能是落地时头部先着地,部分记忆缺失,这也许是暂时,也许这辈子都不能复原了,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陆建波精神恍惚的走进病房,好在孩子的语言功能恢复了。病床上黑珍珠正拉着辰炜的手,依依不舍的样子让陆建波看到一丝的希望。

黑珍珠身体恢复的很快,陆建波经过深思熟虑硬着头皮走进了辰南的家,梦欣热情的迎过来:“老陆,有事吗?快进来坐。辰南,老陆来了,你们聊吧,我去帮你们泡茶。”

辰南正在摆弄一盆兰花,并没有注意到陆建波凝重的表情:“老陆呀,你可是稀客,我手里的活快完了,你先坐,这盆兰花可是我们家老三,你是不知道对那两个孩子我都没有这么上过心。这兰花也是很神奇,自从我开始养殖,你别说,还真有点爱不释手。”屋子里的反应异常冷清,辰南忍不住回过头来:“老陆,你这是怎么了?”

陆建波老泪纵横,他们是相识多年的知己,辰南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就是当年进牛棚都没有让陆建波皱眉头,如今是怎么了?

梦欣把茶端上来退出去,她懂得丈夫,男人之间的事情她不便参与。陆建波平复自己的情绪:“雅薇明天要出院了,她失去记忆了,不认识我们了,看着孩子陌生的眼神,向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辰南将一杯热茶递给他:“是呀,我们都老了,可是老哥,天灾人祸我们无法预计,遇上了就让我们一起面对,放心,我和梦欣都会帮助你们的。”

“我今天来有个不情之请,”陆建波觉得难以启齿,可为了女儿有些话他必须说,有些事他必须做。

辰南斩钉截铁:“说吧,用这个词就显得我们之间生分了。”

“雅薇这孩子现在只记得辰炜,也很依赖辰炜,我想能不能让她跟着辰炜,我问过医生,这样做对她的治疗有好处。”陆建波的这个想法是为女儿找想,可怜天下父母心,黑珍珠就是利用了这点,她要是生活在阳世,当个心理学博士都是稳当当的。

“这是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再说现在都开放好多年了,孩子的婚事,我们不好左右,也很难左右。”梦欣听到他们的对话按耐不住走进来。

“说的什么话,当初辰炜出事,要不是老陆多方奔走,他今天还能站在这里,他的这条命是老陆家给的,他就应该报恩,我决定了,先给他们订婚,然后一起回云南,等雅薇的病情稳定了就给他们把婚事办了。”辰南是性情中人,陆建波感激的握住辰南的手许久,梦欣无奈的摇摇头,她了解儿子,在儿子的心里,雅薇才是妹妹。

辰炜帮着办理出院手续,辰南和梦欣也来到了医院,梦欣想提前告诉儿子,总也找不到机会。雅薇接到辰炜家里,陆建波一扫笼罩多日的阴霾,回去为女儿准备订婚的嫁衣,

梦欣让黑珍珠住进恩馨的房间,粉色调的布置让她回忆起以前的往事。辰炜被辰南叫到客厅:“雅薇刚出院,你多留心照顾,另外,我和你陆伯伯商量过了,安排你们这星期天订婚,然后一起回云南,雅薇的工作问题你陆伯伯会安排的。”

父亲在辰炜的眼里是位民主派,这样武断的安排应该另有原因,如果单是为了安慰雅薇,也绝不会搭上自己的幸福:“爸,能告诉我您同意这么安排的理由吗?”

儿子已然是成熟稳健的男人,有些事情该是告诉他了,于是,辰南将他出事到得救的整个过程告诉了他,唯独隐瞒了恩馨冒着生命的危险下地府的事情。辰炜听完一声不吭回到自己的房间,辰南理解,儿子会想通的,他养的儿子起码的良心还是有的。

廖文杰走进恩馨的办公室:“还习惯吧,有什么需要就说,叔叔不是外人。”

恩馨微笑着:“挺好,廖总,我看到有一批物资今天要通过海关运进来,据我所知,这批的货可不是以前的那些棉花了,这样明目张胆的进来不妥吧。”恩馨仔细翻阅过物料单,这样堂而皇之的走私如果没有内应很难做到的。

第一卷第六十八章俯身人体(四)

“业务你还不熟悉,具体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廖文杰没有正面回答,悠然自得的走出去,恩馨的鞠躬尽瘁在他的眼里就是得寸进尺。

海子把车缓缓的停在倩倩工作室的楼下,经过上次的那幕门房值班人员只让他做了简单的登记就放行了。倩倩今天要检查几批物资,其中就有华业的那批。

海子拿起电话用他以往惯用的对付女人的伎俩:“老婆,晚上我想带你回家吃饭,我爸爸想见见你,我在你楼下等你,别着急,小心伤着我们的儿子。”这次他或许是用了心的,毕竟凌倩倩的身价不同,她的态度直接决定棒叔的选择倾向,这点廖文杰很上心,海子只不过执行父亲的安排而已。

“老婆”的称谓让倩倩心花怒放,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的,更何况这句话是她一直期盼的,昨天去医院化验,医生清楚的告诉她,她怀孕了,孩子的出现让她开始憧憬以后的生活。海子弄巧成拙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作为三十而立的男人,忽然有一天心里有了牵挂,那种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倩倩拿着单子走进工作地,前面的几批物资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华业的单子呈现在她的面前,集装箱被打开了,里面的汽车零件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透过指尖一样的缝隙,她隐约看见有一些塑料袋遮挡汽车轮胎和车体,她脑海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华业该不是有走私汽车的业务吧。单子上签名的负责人清楚的写着廖文海,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迅速让人合上集装箱,在单子上签字通过。

她坎坷不安坐进海子的汽车,海子明知故问:“老婆,你脸色不对,是不是孩子踢你了。”

倩倩死盯着他:“你要我有什么目的?”

“生孩子,过日子,这算不算。”海子调侃着,这样的问话很愚蠢,怎么能绕住海子呢。

“今天华业的单子是我检查的。”倩倩话音刚落,海子来了个急刹车:“你刚才的问题是说,我找你就是为了让华业的走私由偷偷摸摸变成正大光明,我告诉你,华业从建立的那天开始,就有这样的项目,以前总不是你再查吧,我们采取社会通用的方法获得许可。再说,当初是你找的我,是你拉我上的床,我喝的酩酊大醉,醒了就得为你的失贞负责,拜托,你是圣洁的仙女,可也不要把别人想成肮脏的糟粕。”海子说完下车拦了出租车,把泪眼磅礴的倩倩塞进去,丢给司机一沓钱甩手走了。

司机拿着一把的百元大钞,像是遇上了傻子:“女士,你去哪里?今天我这车就算你包了。”出租车驶出他的视线,演戏对于他而言是项艰难的工作,他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他握着方向盘长出一口气向华业的方向开去。

恩馨的神态还是那么的可人,他走过恩馨的办公室,脚步停留了几秒钟,恩馨用眼角的余光扫描他,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心里似乎有些胆怯,脸庞热辣辣的。

海子一屁股坐在廖文杰的面前:“顺利过关了。”

“棒叔刚打来电话,他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他要向福成提及你做副总的事情。”廖文杰的兴高采烈足以证明棒叔对这件事情的满意程度,海子的鼻子里发出刺耳的嘲笑。

他对这些所谓的权利和地位似如空洞:“这个屁点大的公司有一个副总就够了,还要我干什么。”他想和恩馨面对面的坐着,哪怕不说一句话,不相互瞻望一眼,可内心的关怀始终不减;又害怕和恩馨在平静似水的空间里接触,他的心会受到煎熬,他担心自己根本经不起时间带来的痛苦。

自从恩馨进入华业,廖文杰发现她是很难对付的,恩馨的知识面很宽,对管理、财务甚至是金融都了解的很透彻,她的工作能力和骨子里潜藏着正义凛然的威严都让周围的人为她折服。廖文杰开始担心这些事情都会传进棒叔的耳朵,那天恩馨挡在贲福成前面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已经收拢了棒叔的意志,从某种意义上判断如果海子没有突出的表现,恩馨肯定是会占上风的。海子目前最需要的是人脉关系,自己这么多年倒是积累了一些,不过这些人也很在意贲福成的态度,为了这些让海子根本不入眼的考虑,廖文杰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海子泡在酒吧喝的昏天黑地,醉拳的感觉他是找准了,一路傻笑晃在路边。恩馨漫步的跟在后面,高跟鞋的声音让他的耳膜很不舒服:“是谁?大爷今天没兴趣,不要跟着我,又想在我喝醉的时候,快滚。”身后的脚步声依旧没有间断,脚步反而显得更急促了。

一辆疾驰在马路上的汽车险些把他撞到,恩馨紧跑几步将他拉回来,海子睁开惺忪的眼睛模糊间看到恩馨,他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嘴里嘟囔着:“不要离开我,真的,”他毫不顾忌恩馨的反抗低下头强吻她那柔软甜美的双唇。恩馨青涩的接吻动作让酒醉的他庆幸不已,一旁冷眼旁观的一个黑影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扭头愤然而去。

恩馨费力的将海子送回去,廖文杰看时间太晚了,让雷东把恩馨送回家。这是恩馨出事以后单独和雷东在一起,她保持着沉默,雷东目光注视着前方:“短短几个月大家的变化真大,你成了大毒枭的女儿,辰炜也要结婚了,我有时候都有些茫然了,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我们。”

“经历是财富,而经历的过程却饱含艰辛。辰炜要结婚了,难道你没有想过要送份大礼吗?我现在的背景不适合出席他的婚礼,帮我道贺吧。”恩馨望向星星点点的夜空,她好希望自己如同一颗尘埃一般,与世无争静静的享受世间的雨露,雷东没有再把海子的变化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缓缓吧。

第一卷第六十九章崭露头角(一)

“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雷东还是忍不住要提及海子。

恩馨心知肚明:“我就想远远的看看海子,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别误会,我没有监督你的意思。我显得多余了。”雷东负气的说。

“这样清幽的环境多好,干嘛一定谈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一定有些疑问,我接手华业目的是什么?我告诉你,就是要让华业走入正轨,让那些坑人的勾当少些。”恩馨不想雷东和自己绕圈子,她单刀直入的挑明了。

“辰炜说的没错,你骨子里的东西永远不会因为环境的改变而删改,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也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雷东如释重负的拍拍方向盘。

“雅薇要当新娘了,我真心祝福他们。”恩馨感慨着岁月如梭,当年的小丫头如今都是大姑娘了却没有而立之年的兴奋。月色的皎洁让恩馨满腹惆怅,她站在庭院里许久。“天凉了,小心冻着。”贲福成把一件外套披在女儿的身上。

“我吵到你了。”恩馨歉疚的说。

他没有丝毫的责怪:“压根就没有睡着,你没有回来,爸爸放心不下。”

“爸,你说人的前生和今世都会遇到同样的遭遇吗?”

“这个问题很深奥,我还没有细致推敲过,丫头,爸爸今天去过棒叔那里,现在遇到了棘手的问题。”贲福成想到棒叔向来偭规越矩,为女儿的安全面露难色。

“这是您等我回来的原因嘛,我饿了,妈妈说您煮的面很好吃,劳烦您也帮我煮一碗。”恩馨折腾这么长时间真有点饿了,揽起他走进客厅,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煮的面,想象着女儿小时候梳着两个羊角辫,放学回家吵着要吃饭的样子,他的心里酸酸的。造物弄人他无缘伴着女儿长大,直到现在才亲手为女儿端上这碗姗姗来迟的面条:“吃饱了吗?”

“好饱,您做的面真好吃。”恩馨用纸巾擦着嘴角的残羹剩饭,脸上挂着知足的笑容。

贲福成把碗筷放在一边:“丫头,棒叔今天提出想由你接手他的生意。”

“怎么这么抬举我,天下掉个馅饼也许我还乐乐,冷不丁给我座火山,她还真把当铁扇公主了。”恩馨显得镇定平静。

“丫头,我帮你回绝他了,爸爸支持你原先的想法。这下文杰那里我也好说一些,能看的出来,他还是很在意海子坐上这个位置的,毕竟多年的兄弟,我该帮他一把的。”贲福成的眼里容不下沙子,廖文杰背道而驰的反常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海子?为什么会是海子?”恩馨敏感到问题的严重,海子在这条路上走的并不远,如果被带下水,那这次行动收网的时候,他注定会接受法律的制裁。她不忍心,她心猿意马的举动让贲福成这个老江湖尽收眼底:“丫头,一切皆有命,文杰一心想得到那个位置,不单单是权力欲,我了解我的兄弟,他心里有块心病,不除不快。”

辰炜帮黑珍珠盛饭端汤,她享受着这久违的幸福。辰炜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是我的恩人,恩重如山的人。”

订婚的仪式简单而朴素,黑珍珠不在乎这些,她在意的是终于可以成为牛头的新娘,圆她上千年的梦。当辰炜举着酒杯,语带哽咽,双眼模糊的轻声说:“请为我们的幸福举杯。”黑珍珠失控的泪流满面,陆建波一仰头喝下整杯的白酒,他的女儿如愿了,这是做父母最大的满足。梦欣端着酒杯,品着苦涩的味道,知儿莫若母,辰炜的眼里没有雅薇,要为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阴间之行搭上儿子半生的幸福,真不知道这件事是对还是不对。辰南招呼着来贺喜的亲戚朋友,他记得白衣道人说的那句话,恩馨和辰炜是孽缘,让他们在一起只会换来两人日后的天各一方的痛苦,他相信只要让他们拥有彼此的家庭,这样的悲剧就可以避免,这是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秘密,即使面对梦欣的埋怨,辰炜的不理解,他也无所谓,因为他是一位父亲,懂得父爱如山的爸爸。

辰炜醉的像一摊烂泥被黑珍珠扶回房间,她打来热水细心地帮他擦洗,脱去鞋子,帮他盖上被子:“睡吧,酒精是治伤的最好良药。”她默念着知趣的退出去,她的心已经苦了千年,数不清多少个难免的长夜,她举杯对月泪湿巾,满腹委屈无处说。辰炜和她有着一样的感受,她坚信这一切都会被时间带走,仰望执掌她命运的苍天,轻声呼唤着妈妈,靠在庭院的廊柱下,她似乎已经和妈妈依偎在一起。

辰炜的眼角挂着泪痕,梦欣悄悄的来到儿子的房间,心疼的帮他压压被子:“儿子,对不起,原谅妈妈的无能,你爸爸也是有苦衷的,天下哪有父母不疼惜孩子的,睡吧,醒了,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审视生活,妈妈相信,你一定能想通的。”梦欣酸楚的坐在床边,她哪里能想到,等在后面远不止是这些。

恩馨刚走进公司就听见廖文杰的办公室传来“噼里啪啦”像是拍桌子的声音,她放慢脚步,双石飞歇斯底里的吼着:“哥哥,这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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