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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地狱玫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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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也分不均,

离老五家还有一处拐弯的时候,恩馨已经清晰的听到嘈杂的响动,走进了一看,院子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村里人,院子里停着的棺材已经空了,死者被拉到公安局做了尸检,警察在房间里细致的检查,他们自然不让进去,好在老五说他们是亲戚,被暂时放进了院子。顾耀刚很镇定,虽然跟着警察,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他的心态还不错,恩馨不竟在想,当年是什么原因让这位下了神位,附在人体两千年的天煞孤星,要想引导他重回地府又谈何容易。恩馨细致打量顾耀刚的时候,也为自己的这次四川之行捏着一把冷汗。

这所院子,面东向西被风向阳,地理环境很好,五间砖瓦房,虽然历经年代旧了,也还算结实,厨房和卧室的结构都很单一。波子看恩馨专注的表情,不竟做起向导:“这房子有四十来年了,这还是六叔刚结婚不久盖得,当时孩子少,又有份固定的收入,条件在村里算是好的,没想到,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这个老五瞧见病怏怏的,前两天死而复生是怎么回事?”恩馨把话题绕回来。

“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个死婴,当天晚上,六叔就把他埋在了后山上,你说也怪,不等六叔走,好好地天气打了一声闷雷,硬生生把埋在他身上的土给炸开了,这小子也居然被炸活了,六叔迷信,说是老天爷给他的福星,从小就在手里这么捧着,老五一直病病歪歪,六叔六婶把家里好吃的好穿的都给了他,养尊处优到让几个哥哥心里不平衡了。听说他死了,我们到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也是各累赘,阎王爷不收不就又活了呗。”波子像说顺口溜似地。

恩馨肃然起敬:“你好像对这些并不新奇,像是经历过一样。”

波子的情绪变得耐人琢磨,不再说这个话题:“你看警察出来了,我过去问问。”他快步向二哥走去,恩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在这个男人身上要发生些事情吧,可她说不清会是什么。

左判官像不散的幽灵随着恩馨转到房子的背后,恩馨深吸一口气:“领导查岗呢,还是有要紧的事情吩咐。”她看到这位上级很是触霉头。

左判官自知,恩馨对这次任务很不满意,总觉得是自己算计了她,可他又何尝不是个跑腿的:“这次怎么不奇怪我大白天出来了,告诉你吧,我升做判笔了,今天来是阎王爷让我通知你,晚上回地府一趟,有位老朋友要见你,记住,人的缘分是天注定,一切皆有命生。”左判官说完潇洒的离去,恩馨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在地府的故人屈指可数。

警察在六叔的卧室找到一处小洞,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墙缝给大家揭开了谜底。警察将裂缝用工具慢慢的撬开,小心翼翼的站在侧面,人们的视野明朗起来,一条不到一米的蛇安卧在墙洞里面,像是冬眠刚刚初醒,六叔睡觉的床正好在墙缝的中间,他的手放下来的位置应该就在洞口,这些巧合就是六叔死亡的牵引,蛇冬眠醒来出洞咬到了六叔,从他手指上细微的牙印最终确定了警察的推断。

老大提出这条蛇是无毒的,对于山里人来说,这些都是常识。法医不紧不慢的扶起蛇的肚子,一条细长的小蛇,肚子却像放着一个鸡蛋一般鼓出一块,打开蛇的腹部,一只还没有被完全消化的蟾蜍露出来,这只蟾蜍可是剧毒,真相大白,蛇就是吞噬了蟾蜍,自身带毒不影响蛇本身,可留在它齿间的毒液就是六叔致命的伤害。

这下老大无话可说,他似乎并不打算罢手。警察刚走,他又开始犯难老五:“咱家我是老大,今天先把这个接班的事情定下来,我就同意发丧。”他话里有话,今天要是不给他回话,六叔就得在这晾着。

围观的村里人都看不下去了,一位老大爷训斥他:“老大,你真不个东西,那是你亲爹,你就不能让他入土为安呀,这个时候说这事,小心老天爷劈了你。”

老支书也劝:“老大,你们可是亲弟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至于麽,听我的,今天只谈发丧的事,老五,去接你妈回来吧,这里要有个主事的人。”

老大脑袋一钵楞:“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爹的那点家当和这院房子都给他了,我呢,说是亲爹,他给过我什么,我可是一卷草席还睡在街上呢,谁都没有资格管我家的事,今天要是不给我回话,那就让老天爷劈了我,省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第二卷第六章家产纷争(二)

老大踌躇向前,老五不予理会。老大这下可火了:“你个龟儿子,老子跟你说话呢。”

“谁是你的龟儿子,我告诉你,现在我去公安局办理领回尸体的手续,没工夫搭理你。”老五推开众人冲出院子。

老大一把揪住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似地:“少给我装糊涂,今天这事咱们必须说道说道,老爸的尸体我让老二去办了。我问你,接班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告诉你,我去过老爸的单位,管人事的科长告诉我,老爸这次退休报过去的接班人是你,我就不明白了,就你这病歪歪的,老爸这不是给公家添乱嘛,还党员呢,就这点觉悟。当工人,你这少爷骨架还能经得起那番折腾,不如老实的在家让老娘伺候着,做你的少爷命吧。”老大不依不饶,言谈之间多是些讥讽的话语。

老五就是担心出现这样的场面,昨天托人连夜把他妈送到大姨家,老爸刚死,又闹兄弟分家。村里人笑话也就算了,他不想让老妈在担惊受怕。

事情的发生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老大无理纠缠惹来新的风波。院子外面闪进来一位不速之客,满身酒气,一副醉汉模样的男人跌跌撞撞过来:“老五,你说,当年的那本书到底是在你身上还是波子那里。我可告诉你,这本书我要定了,你小子要是敢想独吞,我他妈废了你。”说着抡起手里的酒瓶子拍过去。

“哐啷”酒瓶子击在石头上粉碎收场,二哥眼明手快抢下他手里那半截瓶子:“你闹够了没有,先是波子,后是老五,你还有完没有,嫌家里的饭吃着太闲了,想去监狱里呆呆,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这是闹事的时候嘛。。”

“你才吃闲饭呢,就是专挑这个时候闹,他老五才能给我说句实话呢,要不老大来干么,还不也是为了这,就你杵在中间,没点眼力劲。”他打个饱嗝,一股酒臭味让大家鄙视的看着他。

“那你说,你想要的那本书是什么样子的?要是有,我给你买一筐去。”二哥不耐烦的问。

醉汉挺挺胸脯,稳稳重心:“是本无字的白皮书,我的,当年就是他们两个从我手里拿走的,现在该还我了。”

“那你就认定是老五拿的?”老大眼冒金光,像是发现了新的大陆,老五的故事,他是从小听到大,虽心里讨厌这个弟弟,可他的来历也是颇有些传奇。

“波子媳妇跟我说的,波子那里没有,在床上说的。”他满脸淫笑,样子让人作呕。

“是你媳妇吧,人家波子的媳妇在这呢。”村子里人取笑他,大家乐成一片,他的脸皮可比城墙拐弯还要厚,居然也跟着笑起来。

波子冲过去就是一拳,他眼睛里喷出的怒火足以证明眼前这个人有多么的讨厌:“你个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

“波子,你想打死他呀。”二哥上前拦下来已经怒火中烧的波子。

这个醉酒的男人不但不退缩,反而理直气壮的凑过来:“我告诉你,顾艳波,你要是还不服气,看见没有,就你这个新媳妇,三个月之内,我一样给你弄到我床上去。”

二哥狠狠瞪他一眼:“堵上你的臭嘴,你是不想要命了。”此时的波子恨不得咬死他,要不是大家伙拦着,今天还真不好说是不是要发生新的命案。

老大真是个和稀泥的主,这个时候还想着分家:“老五,那本书要是真能在市场上卖个好价钱,咱们兄弟分分,至于这个顾傻子,就凭他也想在咱们弟兄面前捞大头。”老大摆出一副耍大欺狠的架势,醉酒的男人指指他,翻翻白眼靠到了墙边。

老五用憎恨的目光瞪他一眼:“你就知道钱钱钱,除了这个你还能有些什么?”

他拨开人群头也不回跑出去,二哥在后面喊:“你撂下这么一摊子事给谁处理呢。”

人群不欢而散,老大碰了一鼻子灰,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守住棺材还怕等不到老五,他拿定主意拽拽衣服。这家子可真有看头,恩馨心里不耻,缺钱应该自己去挣,这样来瓜分老的,真是可悲。

大家喊着的醉酒男人叫“顾傻子”,原来那天在镇上和波子打架的这个人就是顾傻子,也许他们口中说道的那本无字书,就是阎王爷要找的,那么他们该不会就是……恩馨用眼角的余光重新审视眼前的顾艳波,那他们又该是谁呢。

人们看没什么热闹了,也准备各回各家,二哥刚要去出门,被迎面挤进来的一位差点扛到了:“老支书,快,你家里的晕倒了。”听到这个消息,老支书顾不上这头转身往自己屋里跑,大家的风向一转跟到了老支书家。

一位老年妇女摔倒在地上,好在是泥土地,没有大的磕碰,年过花甲的斑斑银丝在屋檐下玉米成堆的映照下,显得那么无助和苍老。老支书还算镇定,他夫妻老伴指挥着:“快喊人,找车,往镇上送。”恩馨挤到前面,俯下身体做了初步的检查:“这是心肌梗死的前兆,要往市里大医院送才行,她从身上拿出一瓶急救用的速效救心丸,这瓶药本来是给波子他爸准备的,还没有来的及派上用场。她拿出十颗送进老人嘴里,用小勺细心的喂了几口水。”一会儿老人慢慢睁开眼睛,恩馨问:“你们这里有氧气袋吗?”

“有的,快去村东头的卫生所里找找。”老支书疑惑的看着恩馨,二哥冲出院子。

“病人必须送到市里的大医院,镇上的技术手段很难处理这样的病情。”恩馨有着专业敏锐的洞察力,波子给老支书吃了颗定心丸:“听她的,我爸腿上的顽疾也是她治疗的,这两天好多了,您不是也看到了。”

恩馨起身吆喝:“摆脱大家离远点,给病人一些新鲜空气,这样有助于缓解病人的心理压力。”她细心地疏导人群。

第二卷第七章家无宁日(一)

拿来的氧气袋落满灰尘,恩馨用湿布子轻轻擦掉,给老人放好,她的气色显然红润了很多,老支书看恩馨如此熟练的手法,心悦诚服:“往市医院送,闺女,你跟着一起去,当给我帮忙。”

“好的,”恩馨爽快的答应。波子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找来床板将老人放上去,抬到车上,恩馨跟着坐在后车敞篷里:“告诉司机,路上尽量开平稳了。”波子交代完跟着坐在后面。

路上虽有些颠簸,起伏不大,市医院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如释重负的走出来:“送来的很及时,心肌梗死的前兆处理不好会有大问题,看来你们村里的医疗状况还可以。”老支书感激的说了一大堆。

护士将交款通知递给他:“有医保吧,先交五千元,手术费用比较高,患者的情况很可能需要搭桥,你们要准备二万元,这部分费用属于自费。”

老支书拿着这张薄薄的纸片却感到重如泰山,对于一个偏远山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言,这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波子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遍了,也仅拿出八百多块钱,跟来的几个小伙子也帮忙凑凑,握着不到一千二百元含着汗味和体温的血汗钱,老支书无奈的摇摇头,泪水在眼眶打转。

恩馨拿出身后的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一沓钱,交在老支书的手里:“这里有五千元,您先把手术费交上,余下的我们在想办法。”

老支书颤颤巍巍接过来:“孩子,这钱我还不上呀。”

“现在不说这个,您赶快把住院费交了,让护士安排病房。”恩馨的善良大家都看在眼里,也跟着忙活起来。

恩馨拿出那么多钱无偿给老支书的事情让波子的娘很吃惊,大爷嘴角挂着笑容:“老婆子,我们祖上显灵了,这是遇上贵人了,就是不知道波子有没有这个福分。”

晚上的微风不时的拂过脸颊,月光为乌云遮去了一半的光泽。晚上院子里很安静,离这里不远的荷塘里不时传来青蛙的叫声,恩馨将枕头放在被子里,把门反锁好了,像墙边一靠,地府之门打开,她迅速进去。

因为环境好了,阴间的夜市也繁华起来,又赶上鬼节临近,大家也在采办过节的物资,恩馨有时惬意的遐想,如果辰炜依旧是鬼差,雷东还生活的地府,自己该会是什么样子,生活不会为了谁的遐想而停留脚步,可她的心里隐藏着太多的不如意,时间不能倒流,她轻叹一声,穿行在夜市上。

一串拨浪鼓的声音吸引了她的目光,卖货的忙的不亦乐乎,拨浪鼓也去除了大半,这是能让阴魂们在鬼节心变得宁静的吉祥物,恩馨在摊位上挑选了一个图案很别致的拨浪鼓,犹豫的拿在手中,与阳世不同的是,阴间的玩具多是纸糊的,这件的手工还不错,恩馨给了闽币,皱起眉头向阎王殿走去。

看门的小鬼早已对她熟悉,点头哈腰招呼着往里走,阎王爷身边坐着几位客人:“恩馨,你来,看看这是谁?”

“雷东,终于又见到你了”自从上次分开,就一直没有联系,恩馨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作淡定如水,阎王爷此次召唤的目的不明,她不想过多的表明心迹,此时,脑海里浮现左判官的那句忠告,缘分天注定不就暗示自己和雷东是两个世界的无缘人。

雷东的穿着有些改变,他深情的看看恩馨:“你瘦了,听说你为了当年那件案子还在奔波。”他关怀入微的话语让此时的恩馨备感煎熬。

“当年因我犯下的错误,总要由我来偿还的。”恩馨不卑不亢的语气里夹杂着火药味。

“你似乎对我的安排很不满意?”阎王不悦的问。

“我本来就不想接的,是您张冠李戴弄得我没有办法,这么麻缠的事情,您晓得我有多头疼吗?”看看雷东和辰炜相继离自己而去,心里怎么会是个滋味。

“酒神坐吧。”阎王让座,不再去理会恩馨的牢骚满腹。

“酒神?难道你?”恩馨想说但又害怕被自己说中了,矛盾的心理让她难以开口。

雷东苦笑:“我已经重回仙班,这次来就是看看你。”

比吃了苦瓜还难过——苦涩难言,恩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多日来的牵挂如今显得那么苍茫,他们中间有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各一方老死不再往来了。后面的寒暄恩馨已经没有了情绪,她恍惚间回到了房间,守着这份空虚,心里的孤单慢慢吞噬着她,辰炜的离开,雷东的升天,她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归属,可是她的未来在哪里?她陷入一片茫然和恐慌之中。她摇动着手里的拨浪鼓,等待着天明的鸡叫,就像信徒守望幸福。

终于熬到了鬼节,天气异常的闷热,波子在院子里溜达着,恩馨不时的看着墙上的挂钟,终于,十点了。恩馨背着手从院子里走出来,手中的拨浪鼓让她先心神不宁起来。

波子回头发现了她:“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我们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北京,也没有家用电器,有些住不惯吧。”

“不是,挺好的。”恩馨轻轻的摇动拨浪鼓,波子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刚要发问,大门被人硬生生的从外面踹开了,顾傻子酒气冲天的像一头发情的雄狮舞动着两支木棒一样的大手扑过来:“顾艳波,你还我妹妹,我的玲儿,哥哥心疼呀。”

波子没有防备,被他结结实实抓了一把,恩馨赶忙过去推开顾傻子,拨浪鼓也顺势掉在了地上,兴华披头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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