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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地狱玫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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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惠子的娘家问题上,他都不可能放手这段婚姻,这个糊涂的女人这样做,不但不能给他帮忙,还有可能把他推上悬崖峭壁。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小本吵醒:“喂,什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稳住董事,我马上就到。”小本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他胡乱的收拾一下个人卫生,扭头直冲公司。

董事们扳着面孔坐在会议室,看架势是来兴师问罪的,小本整整衣服,淡定的走进去:“各位,早上好”

一位不拘大礼年过半百的男人首先开腔:“小本,今天股市一开盘,原野的股票就跌了一半,我们是要听你的解释。”

“早上十点才上班,这就是你的敬业,这样的业绩原野不倒退才怪呢。”另外一位董事更是愤愤不平。

小本起身鞠躬:“抱歉,各位,小本无能,今天出现的事情,我一定会尽早处理。”

那位老者意犹未尽:“听说你的婚姻出现了危机,明义惠子的娘家当年扶持原野,才会有今天的成绩,我们也不能做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小本,男人嘛,偶尔的出轨可以原谅,一意孤行就是愚蠢。”

贝昌建雄举步艰难的出现在会议室,老者厉声询问:“贝昌建雄,你什么意思,先是找来媒体,又逼迫明义惠子离家,你这是要拆原野的台,你的女儿是怀孕了,她就没有责任嘛,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事态的分寸,我们的意见,原野的当家女主人不能变。”小本不敢吱声,在坐的都是原野的栋梁柱,惹怒了谁,都有可能出现危机。

第二卷第十五章惠子的感伤

第十五章惠子的感伤

贝昌建雄是顶着压力来的,他知道今天这是场硬战,也根本躲不过去,以他多年的经验,这帮背景各不相同,却有着决定他生死权利的阴险家伙们,是绝对不会为了他们父母所谓脸面而贸然付出自己的利益。

小本作为事端的起源,也绝不敢因为自己的思想而完全不过这些家伙的意愿,更何况小本也不会顾及他们父母,他活了半个世纪,遇上这样的事情才发现,他是那么的轻微,就像秋天里掉落的叶子一般,铺了一层又一层,也只有清洁垃圾的大婶们才会引起注意,不高兴的嘟囔几句,再扫进垃圾箱,等着他们化作肥料重新回到大地。他如今但凡做错一步,说错一句,都有可能在冬天到来之前像一片树叶一样消失殆尽。

他站立一边,没有丝毫要坐下的意思,恭恭敬敬:“各位元老,我这样称呼应该不过分,贝树子和小本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可是小本的意见,我还是可以考虑的。”他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吧嗒”一下丢给小本,他斜眼观望小本的表情。隔岸观火,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办法,既能保护自己,还能保住贝树子,他能考虑到的都尽力,接下来就看时机了。

董事们都是久经江湖之人,这次的目标很明确,不容他张冠李戴,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过去,听到贝昌建雄模棱两可的回答,几个压不住脾气的已经借题发挥了:“小本也是你叫的,有点分寸,不要以为自己女儿大了肚子就可以跃居之上,吆五喝六的,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身份,这个让贝昌建雄努力了一辈子的目标,再次被人提到了桌面上。从进入这个公司开始,他就一心往上爬,自己的努力着,熬到这步田地不容易,可是他心里明白,要想人前险胜,不仅仅有努力,还要有机会,结儿女亲家,是他看中的一步棋,要不也不会从儿子到女儿都搭进去了。

他深深一鞠躬:“对不住在座的各位了,贝昌建雄教女无方,还请在座的董事们见谅。”

小本一言不发,贝昌建雄心里暗骂,恨不能长大嘴巴大声训斥:“我敬你们是元老,不要欺人太甚,贝树子是成年人,可是没有小本她能怀孕吗?现在事情出了,你们把责任统统丢给贝树子,这样就显得你们都是君子么,我告诉你们,把我逼急了,原野的事情我就大白天下,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君子还能不能高高在上,无视他人的尊严。”他压住自己的火气,眼前坐的可都是阎王爷的替补,那位他也惹不起。

小本轻咳几声:“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我们也要尊重贝昌建雄本人,毕竟他是我们原野集团这次攻关项目的主管。”他的话无疑是在提醒各位,离开贝昌建雄,这个项目就会死机,甚至是停滞,那个时候带来的损失远远超出股市的效应。他的暗示起到了压制的作用,会议室立刻鸦雀无声。花心萝卜密切注视着这一切,而小本也在用余光扫视她,她却浑然不知,即将来临的一场暴风雨就要把她卷走了。

惠子的父亲坐在书房低头看书,惠子从容的走进来,自从回到娘家,惠子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充裕了,慢慢的有点沾沾自喜,离开小本,她没有心痛和不舍,过多是不忍心,父亲老了,经不住打击,可这场婚姻的始作俑者也正是她一心牵挂的父亲。可父亲的精明决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她鼓起与面对父亲,这是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忤逆父亲的决定,可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自由的味道是多么的珍贵,她好珍惜:“爸爸,我能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吗?”

眼前这位老者银色撒白,像冬日山顶成年积雪,眼神炯炯发凉,七十古来稀,却能反应灵敏,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让惠子心里捏着一把汗:“回来住的还习惯么?”他并不直接询问女儿,他心坚如磐石,稳得很。

惠子顿了顿:“我要长期住下去,我想跟爸爸谈谈我的婚姻。”惠子执着略带伤感的眼神没有引起父亲的共鸣,女儿的婚姻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他棋盘上一颗正在进攻的棋子,他岂能轻易放手。

惠子深知父亲的秉性,还是耐着性子为小本和自己留条喘息的机会:“爸爸,我和小本离婚了,小本有外遇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天飞了,我又不能生育,小本家族的血脉是需要延续的,我放弃这段婚姻没有与您商量,请您理解。”

“满天飞,不就是一些新闻媒体炮制出来的么,你们的婚姻不但是自己的,也是家族的,这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你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怀孕时迟早的,情未开,何以开怀。”惠子的父亲虽年过七十,却精神十足,平心静气的,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威严感。品茶时的专注,像是忽略了惠子的存在,言谈间的气度,让惠子有些举步为难。

惠子有着典型的日本女人温柔典雅的性格,听完父亲的话,心里虽然凉了半截,但还是要据理力争:“爸爸,您既然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这么多年来,您就觉得心里难安么?”惠子悲哀的看着父亲,她潜意识里有些怀疑,父亲是亲身的嘛,自己不会是从小抱来,就是要作为交换砝码的可怜人吧。

父亲的手缓缓落在他的膝盖上:“结婚这么久,你们一直相处的很融洽,可这种感觉并不像是夫妻。倒是像客气有加的朋友,我一直注视的,也不断给小本施加过压力,可感情不能勉强,既然是错了,我也不想回头,也不能回头,我的心累了,也想给你自由,可孩子,这份基业是我们的责任,为了你牺牲更多人的幸福,孰轻孰重,我颠地出来。”从出生到现在,惠子的一切都是按照父亲的意思按部就班,已经到了三十几岁,才发现,自己的逆来顺受是那么的可怜,近乎毁掉了女人最美好的阶段。惠子的父亲从容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的茫然,这份基业的继承人需要的干练果敢和阴险,在小本一个人身上都体现了出来,如果不是当初,他用经济危机逼迫小本就范,以小本高昂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纳这段感情,小本再麻木,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走投无路,岂能任人摆布。

惠子的泪水溢满眼眶,她仰天而望,让泪水吞咽回去,她知道父亲不相信眼泪,更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如果可以当初自己就不会掉进这个陷阱。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就是他们父女俩此起彼伏的呼吸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惠子的父亲不动声色:“孩子,这桩婚姻当初是父亲强加给你的,这么些年,我很愧疚,但以我的性格不会挂在嘴边,更不会表现出来,可你到了这个年龄谈离婚,我实在不放心,至于原野方面的问题,我不会轻易算了,就外遇这件事情,小本必须要登门道歉,这是我的决定,你不必再说。”父亲强硬的态度一如既往,惠子感到来从未有过的压抑,生活的阳光从来不曾眷顾与她,心里的那份凄凉无从诉说。

惠子提上挎包颓废的走出这个让她抑郁的家,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这是她结婚以来,第一次这样心无牵挂的飘荡在街头,不用去考虑小本晚上吃什么,弟弟妹妹的事情做好了没有,反而是这样的松懈让她的心彷徨难过。路边的奇光异彩,年轻男女的打情骂俏,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让她不自控的冷笑出声,阴霾的天空也在回应着她,让惠子浑身瘫软的跪坐在路边,一阵阵发自内心深处的痛恨,让她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掉下啦。

“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一位沉稳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深邃的眼神让惠子失控的扑在怀里,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服,所有的委屈她毫无保留的倾泻下来。再不发泄出来,她就要给憋死了,父亲的无情,小本的无奈,自己的无助,她一时迷茫起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男人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像位慈祥的兄长一直任由她宣泄,默默陪伴在她的身边,和这漆黑的冷夜形成了截然的反差,他给了惠子温暖,对于惠子来说,也许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遇到好心人施舍给她赖以生存下去的养分。男人成熟的脸上挂着心痛,只有爱的力量才能让他如此坚定。惠子哭完,心里舒坦了很多,她擦掉泪痕:“谢谢你,怎么这么巧?”

“不是巧,我一直等在你家的门口,看你魂不守舍的出来,就一路跟了下来。”显然,这个男人只如既往的关注着自己的生活,这么多年过去,惠子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责怪,有的只是怜惜。

第二卷第十六章再遇初恋情人

第十六章再遇初恋情人

“看了新闻是不是觉得我很活该?”惠子明明知道他没有往哪方面想,还是忍不住刺了一下,可是她的心却很痛。

男人抱起惠子:“这样坐着会着凉的,我抱你去前面的咖啡厅。”

惠子大叫:“你为什么不骂我几句,哪怕是一个幽怨的眼神也好,为什么要这样迁就我,值得嘛。”

“看到新闻,我担心你,一直等在门外。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放下你,可是做不到,也许你当初放弃我是对的,我这样的性格太懦弱了。”男人抱着惠子一直走进咖啡厅,知道把她轻轻的放在椅子上,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惠子也清醒过来,向四周张望,小本的错误,她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误会也不行,她不允许任何的污点沾染这个男人。

男人把放糖放进去,两勺,那是惠子喜欢的口味,他慢慢的搅拌,勺子碰撞杯子的声音,让惠子那么着魔。男人慢条斯理的询问:“心情好点了么,以前你一听到这个声音,即使再有烦心的事情,都会笑出来。”

惠子挂上一丝苦笑:“你还记得。”

“那段时光多美好,总是能看到你的笑容,可现在,我好像能帮帮你,可是我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的陪陪你。”男人的目光湿润了。

“悄悄”这个字眼刺痛了惠子的心脏,自己竟然让这么优秀的男人变得偷偷摸摸,甚至在内心的深处还给自己留着位置,而她却一心扑在了小本的生活起居上,换来的却是一场空,选择让她痛苦,为了父亲做出的选择更让此时的她痛不欲生,然而,时间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留下的只有岁月的伤痕和无法抹去的爱。

直到咖啡店打烊,惠子才意识到自己出来的太久了,这个男人一直陪着她,这条回家的路似乎变得轻松起来,两人长长的倒影让惠子痴迷起来,就是回到了初恋时期的甜蜜,一阵颤栗,她打了一个冷战,不可以,想起父亲的手段,小本的蛮狠,她惊出一身冷汗。

惠子上楼轻轻关上房门,心里的伤楚淡去些,她打开抽屉,借着月色的朦胧,拿出那本珍藏已久的日记,大学时代的美好生活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一阵银铃的笑声出现在耳边,她像只快乐的蝴蝶在三浦建明的怀抱里畅想着未来,他们是高中的同学,也算是早恋,为了维系这份感情,三浦建明牺牲了自己的梦想,跟着惠子上了同一所大学,本以为他们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切都被小本突如其来的登门求婚打破了,看着三浦建明失落的目光,她咬牙离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袭满全身,她坐在窗台上,凝望漆黑的夜色,她不敢奢求自己能得到三浦建明的宽恕。

可是刚才她明白了一点,这么多年三浦对自己的感情一如往昔,心里的内疚更加重了一层,想起父亲挂在嘴边的歉疚,她的嘴角挤出一丝苦笑,说的那么轻松的人,怎么会有愧疚,骨子装满的都是自私而已,悲哀的亲情,让她伤心的把头埋在了****。

三浦没有马上离去,直到看见惠子的灯熄灭才放心,心里默默祈祷惠子能走出阴影,平安的生活下去,就是命运给他最好的奖励,他的善良能不能迎来生活中的那一缕阳光,他不去多想,迈开坚实的脚步,相信惠子一定会坚强起来。

惠子的父亲一直站在窗口,三浦建明离去的背影再次刺痛他敏感的神经,三浦建明的优秀和执着让他觉得发冷。三浦建明家势一般,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取了检察官,生活一直很朴素,自从惠子嫁人后,他没有再交女朋友,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政治地位。这个男人的能力是不容忽视,对工作的执着,对爱情的忠贞,这些都是在敲打惠子父亲内心处的那根杠杆,他始终不愿正视三浦,就是因为他们殊途同归的对立面,亦正亦邪终不能同活在阳光下。

老人清晰地回忆起当年小本登门,那是他精心布好的一步局,之所以在众多精英中选中小本来接替他的使命,不但是考虑到原野集团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小本骨子的野心和豪放不拘的性格,与当年的他如出一辙,虽说是商界的联姻,可总归是门当户对。他作为父亲,深知女儿的情感定向,依旧棒打鸳鸯,自认为帮女儿选择了一桩一生依靠的婚姻,如今,他挪动步子靠向床边,陷入对往事的惆怅。

惠子的父亲出生在株式会社,对于这样背景的家族产业,他从小就开始接触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物,一场争斗中,他为了立威披挂上阵,打斗都是刀枪无眼的,他受了伤,不巧的是伤到生殖系统,从此不能尝到瓜熟蒂落的甘甜。惠子猜的没有错,父亲不是亲生的,母亲是意外怀孕,怀的确是父亲弟弟的孩子,从血统关系上讲,惠子应该尊称他一声大伯,这种耻辱让他夜夜难眠,于是,他制造了一起车祸,夺去了他的妻子和弟弟的生命,这样家丑遮盖了,也除去了与他一较高下的竞争对头,这样丧尽天良的谋划,曾一时让他很得意。

面对三浦建明曾经上门跪求将惠子嫁给他,想起妻子与弟弟的不忠,这顶无形中的绿帽子让他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不舒服,只有让惠子失去爱的权利,才能让在黑夜里惊醒后有种愤愤的快感。在这种极度扭曲的心里催化下,他决然的选择了小本,如果惠子是他的亲生女儿,也许他会成全三浦建明,可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有得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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