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法无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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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十……不！是百分之十一点零二三！
科学是严谨的！基因链这门学科更是无比的严谨，它是有特殊的结构构架而成，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可以说根本不存在误差的一种特殊学科，一就是一，绝对不会出现什么正负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的误差范围。
也就是说，这样的一个严谨的学科，如果增加了哪怕零点零零零零一，都是一种巨大的突破。
百分之十……这是瑞克经过无数年推断，翻阅过无数资料，几天几夜不睡不休的研究，才推断出的一个理论上的真正极限值。
通常理论上的极限值都是无法达到的，能够达到极限值的一半就是近乎逆天的创举了！
然而，一个败家子废柴，就在刚刚用无比嚣张的态度，同时操作两台电脑，看起来很是轻松的，就将这个极限值给打破了！而且还不是打破零点零零零零零一那么简单，而是一口气打破了一点零二三三个百分点！
神迹！瑞克除了想到这个词语外，再也想不到任何适合的词语，来形容刚刚发生的事情了。
百分之十一点零二三三！这已经是逆天的数据了，若是发表出去恐怕足够令整个基因界都陷入疯狂！虽然，这个数据必须要藏起来，不能真正对外公布，但……
瑞克只是想一下，就能够想到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疯狂的状态。若是由自己公布出去，那自己绝对可以拿到诺那贝利科学奖，这个五大星域最重要的科学奖项，名字也将会永远载入人类历史的史册之中。
更可怕的还并不只是这些……三十五分钟！这个数据才可怕！
瑞克连吞唾沫的力气都没了，如此的可怕数据提升……就算哪怕只提升百分之五个点，自己使用三十五年的时间能够完成，都会感到无比的荣耀跟骄傲。
可，一个败家子的废柴，连注射成型一级基因都怕疼的废柴，竟然在三十五分钟的时间不但推算完成，而且精确的将这个基因链给搭建了起来。
逆天？妖孽？不不不！瑞克很清楚，这些词语都不能形容刚刚发生的事情，只能是用神迹这个词语来形容，才能勉强形容的出这个情况有多么的可怕。
孙正宗虽然不知道百分之十一点零二三三代表着什么全部的意思，却也能从其他所有的研究员脸上感觉到，这个数据代表着一种何等恐怖的情况。
没错！应该是恐怖！孙正宗相信这个数据已经不是喜人可以讲述的了，平日里这些研究小组若是完成一个课题，都会疯狂的兴奋咆哮，若是一个很难的课题被公关成功，甚至有人会跪在地上放声大哭，一边还喝着啤酒。
可是，今天！这些研究员，没有一个喜悦，也没有一个兴奋，更没有一个哭的！他们脸色都犹如死灰一样，好似家里死去了最重要的人，又好像听到了世界末日，整个宇宙要彻底爆炸毁灭一般的消息。
“瑞克是吧？”乔无法用力的甩动着双手手腕，来减缓着酸疼跟疲劳：“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我们两个谁是蠢货？谁是废物？垃圾？臭虫？我，需要跪在你的面前，祈求你的原谅？祈求你不要离开吗？”
噗通……
老瑞克感受着乔无法那近乎戏谑的目光，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神涣散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我……我是蠢货……”
靠！孙正宗忍不住暗暗爆出了一句粗口，这个世界疯掉了！还是我现在在做梦没有醒过来？
昨天的败家子，今天竟然让一个基因链研究方面的大师，直接承认自己是蠢货，废物……
“你……赢了……”瑞克渐渐清醒过来，口中充满了无比的苦涩，整个人一瞬间好似又苍老了十年甚至十五年，身体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能摔倒在地上，双手扶着桌面向电梯出口走着，嘴里喃喃自语着。
“你赢了……我输了……我是废物……我滚……我……”
孙正宗看着瑞克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这位老专家，可是将军花了很大心血跟代价才请来的啊！不能因为乔无天几分钟的乱折腾，就让这老专家走人啊。
“你这是要去哪？”乔无法一转身前的椅子，将它转到身后重新坐下，看着那失魂落魄中转头的瑞克问道：“谁同意你离开这里的？”
“你……什么意思？”瑞克魂好像都离体，一脸茫然不解。
“我是说……”乔无法加重了语气：“谁同意你离开这里了？你是被聘用回来的吧？合约应该还没有到期吧？”
“聘用？合约？”瑞克茫然的摇头：“我没有签任何合约啊。”
孙正宗一旁轻轻点头，将军好容易请动这位基因链研究专家，开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他来去自由，绝对不做任何刁难跟约束，哪里有什么合约？如果有合约，人家才不会来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基础的地方，凭空建造这样的一个基因链实验室呢。
“是吗？真是太可惜了。”乔无法挥了挥手：“那你可以走了。真是太可惜了，你的基因链方面水平虽然不怎样，给我做个助手应该还是绰绰有余。本想找你给我做助手研究基因裂变跟聚变的一些实验……”
“你说什么！”
魂游太虚的老瑞克亮眼猛然射出两道兴奋中混合着不敢相信的光芒，神情说不出的激动快走两步走向乔无法：“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跟你没关系的。”乔无法挥了挥手用指头指向了电梯方向：“你跟我家没有合约，想来应该是来去自由的人。既然你想离开，我也不会为难你的。至于找助手，完成基因链裂变跟聚变的制式实验，我就从其他人中……”
“你真的要做这种事情？你这方面的研究基础吗？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老瑞克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听到其他的研究员耳中却也还算条理清晰。
基因链的裂变跟聚变，目前只有星战士的原力才能做到，而且只有顶尖的才能做到，至于制式……那永远只是停留在基因链研究者得幻想之中。
乔无法话语不说随手在手边桌上的电脑键盘拍了几下，一小串怪异的数据浮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瑞克先是一愣，随后很认真的看着那一组怪异的数据，跟一个刚刚开始搭建的基因链基础。
渐渐的……渐渐地……
周围所有基因链研究员的眼珠子都红了，呼吸急促的如同在做某些原始运动的呼吸一般，那本来就不怎么平和的脸，也快速的充血起来。
“这……这……这……”
瑞克惊讶的话语中透露着狂喜，说不出的狂喜，虽然哪怕这么一点点的书籍跟基因链搭建基础也无法短时间内完全看懂，但身为专家的他，还是能够明白这里面蕴含的无数可能。
“好了，你既然没有签约，你就是自由人啊。”乔无法耸耸肩膀将视线投放向了其他研究员身上：“走好不送，我也不能为难你。哎！看来我只能从你们这些人中挑选助手……”
第十二章长约
“等等！”
瑞克痴迷的望着那一连串的数据，好似世界上最色的色鬼，在盯着世上最美的美女裸体一般频频擦拭着唇角的口水，这应该是真的！这小子这么年轻，怎么能有如此深厚的基因知识？
瑞克搞不明白也懒得再去搞明白，短短的时间两次不同的基因链方向，已经完全超越自己太多太多，那就像是在黑暗之中一直摸索着前行的人，突然之间看到了天空打落下了一道光束！指引者前行的方向！
“孙正宗！”
“啊？”孙正宗意外的看着瑞克：“大师，你有什么事情？”
“大师？什么大师！”瑞克头也不回只是盯着数据链：“合约！快去给我拿合约，我要签合约！记得！是长约！”
合约？孙正宗有一种被人从身后打了一闷棍的感觉，自己没有听错吧？瑞克大师，说要签合约？留在这个工作研究室的合约？而且还不是那种玩票性质的短约，而是长约！
瑞克这种走出去若是想要合约，那恐怕全球的基因链研究机构会很热情的发出邀请，开出很优厚的条件吧？至于长约短约，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这样的一个基因链研究界的大人物，竟然主动提出签约，而且还是长约！孙正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这个，瑞克大师，我们不知道您想要一份什么样的合约……”
“不要叫我大师！你是存心讽刺我是吧？”瑞克指着吊儿郎当模样坐在椅子上的乔无法：“这才是大师！你们难道没有制式合约吗？那一份制式合约给我就可以了！把薪水给我翻十倍……”
“十倍？”乔无法声音尖锐的突然提高：“这么贵的助手，我请不起……”
“八倍……不！五倍！”瑞克一脸请示的表情看着乔无法：“可以吗？”
孙正宗感觉自己的脑子，真有些不够用了，自从将这个在旅馆跟女人开房的败家子抓回来后，事情就跟平日里有了很大的不同。
这个败家子先是说什么天使之尘，转身竟然在基因链方面展现出了能够折服瑞克的能力！
瑞克是谁？克里特星球，十大基因链师之一的人！平日里，大家见到他，都要尊称他一声大师的人啊！
这种人，就算是将军也是连续三个月上门深谈，才最终以没有任何约束请来的人。
如今，这样骄傲到鼻孔朝天的人，竟然在短短三十五分钟的时间里，被这个败家子给折服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折服，这……
这上哪里说理去啊？孙正宗这时候也不劝说瑞克是不是头脑发热，在看到乔无法点头确认五倍薪金可以的情况下，转身立刻快速的冲进电梯上楼去拿合约，生怕这位大师反悔。
乔无法这个败家子……不靠谱啊！孙正宗还记得很久以前，这个败家子也曾经几次都表现出胸有成竹，积极上进的模样。
但……没过几天……甚至半天的时间都没过，那败家子又原形毕露了！孙正宗怕啊，就怕这个败家子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点吓唬人的皮毛，还偏偏正巧能够唬住了瑞克，万一时间长了露馅，就麻烦了！还是先签了合约再说！
像今天这种签约机会跟条件，孙正宗很是清楚，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比中大乐透都困难百万倍。
“将军。”
孙正宗敲开乔云堂的房门，神色中带着一分恍惚九分凝重，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有必要，跟这位将军说一下。
乔云堂手捧着一本纸质的书本，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孙正宗，这个看到宇宙战舰的巨炮对准了他，瞬间可以让他蒸发的连渣都不剩的耸天级巨炮，面色都不会有任何变化的硬汉，今天竟然面色有些恍惚？这是怎么了？
“有事？”
乔云堂起身给孙正宗递了一杯茶水，很是随便的坐在了紧挨孙正宗的沙发旁边。
“那个败家子……”孙正宗喝了一口茶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已经彻底习惯了叫乔无天做败家子，而不是他的本名了。
乔云堂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每次听到关于乔无天的消息，也已经养成了习惯先去皱眉，然后猜测他又闯了什么祸，做出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他这次……”乔云堂试探性的盯着孙正宗，能让铁面副官如此神态，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无天自从无地出了那事情之后，不是一直只关注找女人的事情了吗？难道找了一群女人在家里开无遮拦大会？
“难道……他真的在开无遮拦大会？”
孙正宗愣了一下连连摇头：“不是。”
乔云堂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自从无地出了那事情之后……”
“瑞克大师，签约了……要求签长约……”
“什么？”乔云堂左手拿着的书本一抖，差点没有拿稳直接掉落在地上：“瑞克大师什么条件？算了！不论什么条件，都答应他！不过……”
乔云堂突然回过神来：“这跟无天有什么关系？”
“瑞克大师只要制式合约五倍的薪资，而且给他一份制式合约就可以……”
“什么？”
砰！
乔云堂一声惊呼，手中的书本这次真没有拿稳，直接掉落在了地面。
制式合约，五倍薪资！这……乔云堂怀疑，是不是瑞克大师正在发烧，把脑子给烧糊涂了，这是什么条件啊？或者说，这还算什么条件吗？
“事情就是这样……”孙正宗从最初的恍惚已经完全恢复：“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败家子……”
乔云堂听着孙正宗的叙述连眼睛都忘记眨，眉头渐渐深锁起来：“真的吗？无天的基因链技术，可以震慑瑞克大师？”
孙正宗耸耸肩膀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谁知道这是那个败家子学了一点怪异的皮毛，还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一直在掩饰隐藏自己？如果真的是隐藏掩饰，这未免隐藏掩饰的太深，太深了一点吧？
“难道……无天一直记得无地的事情？”乔云堂抬手托着下巴：“我记得，无地的事情发生后，他确实坐在他哥哥的房间哭了一夜，然后罕见的上进了一个月时间，随后就又很快放弃了……在他哥哥的房间又哭了一夜之后，就彻底放弃了。”
孙正宗轻轻点头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那时候的败家子确实哭过两次，然后离家出走了一天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他甚至不记得乔无地是谁，跟他提起他哥哥，他总是会问我有哥哥吗？我哥哥是谁啊？
那样真诚的询问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孙正宗还记得自己去调查过，那个败家子去过记忆中心，那是专门清洗人记忆的特殊地方，很昂贵的一种特殊手术，可以清洗掉某人不想要的某一段记忆。
“难道他没有清洗那段记忆？”孙正宗感觉身体有些寒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败家子的城府也太深了一些吧？
“这个……”乔云堂沉思了一下：“再观察一下吧！现在的情况，真的看不透他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做点什么，为什么又选择那大路货的原力神功？如果他不想做什么，那他的基因链知识跟表现又怎么解释？”
孙正宗深有同感的把头点了又点，这个确实无法解释，但他又实实在在存在着。
“还是先把合约给签了吧。”乔云堂恢复了精神：“不管无天是就会这一点，还是怎样。好容易瑞克肯签合约，那么立刻签了吧。”
“恩，说的也是。”孙正宗起身走向另外一间房打印好合约，直奔地下室三层。
“好了，合约签完了。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瑞克大笔一挥，很是爽利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连连挥手赶人。
孙正宗手中拿着十几份合同，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就这样把合约给签掉了？而且还不只是签了瑞克大师一个人的，其他人也都纷纷选择续约，加长合约的期限。
没错！孙正宗摸着那很有触感的合约，发现在自己去找将军聊天的这些时间里，不知道败家子又干了什么事情，或者说了什么煽动别人情绪的谎言，把这些人竟然都给骗的自我打印了一份简单的制式合约，并且签好交到了自己手中。
这些人跟随瑞克也有些日子，再次签约必定是要涨很多价格的人，现在竟然都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一点而已，倒是在赔偿一栏中有标明，任何一方解约给出的赔偿，都是正常赔偿的一千倍！
这败家子，难道偷偷植入并且开启了精神系的顶级基因链？利用精神干扰，让这些人都作出了错误的判断？孙正宗疑惑打量着乔无法又摇摇头，不可能啊！就算他真的运气得到了精神系的顶级基因链，他也没有那么多原力去开启推动。
乔云堂好奇的走入实验室，看着人群中的乔无法，能够被这么多的基因链研究员给认可，应该不会拿点皮毛就能骗到他们的。
“你们先忙你们的吧。”乔无法挥了挥手：“我也需要忙点事情，需要的时候再找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