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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后的东方情人-第6章

小说: 最后的东方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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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德只是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位于纽约市中城的新力广场,一楼有欢迎顾客试听、试用各式最新产品的商店。 
奈德将耳机从自己头上拿下,套在培文的耳上,让他试听一会才取下耳机问:“你觉得音质如何?” 
培文点点头。“还不错。” 
奈德又问:“造型、外观呢?你喜不喜欢?” 
培文疑心顿起,问道:“为什么要问我?” 
“要送你的,当然得先问问你的喜好啊。”奈德含情注视着他。 
培文看他一眼,又看看那组大音响,然后摇头。“我不要。”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听得奈德大吃一惊,忙追问:“为什么你不要?” 
“果真要送我的话……”培文转身指着另一个置物架上的东西。“我要那个。” 
奈德顺势看去,那是一个超迷你的手提CD,他呆楞了片刻才问:“为什么要迸那个,不想接受我的…… 
“我的房间摆不下那么大的音响。”培文神情认真地说。 
奈德未完的话倏然而止,直视他片刻只好点头。“好吧,就送你那个。”接着又问:“那电视……” 
“电视不用了,我没时间看电视。”培文径自找来售货员取下手提CD,让他瞧瞧。 
奈德丧失主导权,只好暗叹一口气,和他一起观看手提CD。 
“有了这个,我就可以听广播、知道对事了。”培文给他一个动人的微笑。 
他那含蓄迷人的微笑看得奈德霎时心情大好,连连点头应声:“对、对,你说得不错。” 
奈德刷卡付帐后,带着培文在广场内的室内中庭歇歇腿。 “你知道西格拉姆大楼吗?”奈德问。 
培文眸光不禁一亮。 
奈德知道这己引起他兴趣,遂继续问:“想去看看吗?” 
培文绽开一抹微笑,笑容里有着深切的兴趣,那是极简主义派建筑的代表作,建筑风格极尽筒单利落之能事,是现代主义理性的象征。 
奈德从他的笑容里知道他想去看,遂露出一抹引诱式的笑容说:“我们去看看这栋建筑风格突出的大楼,顺道在大楼里的四季餐厅吃一顿法式晚餐,然后我们再到帝国大厦顶搂的镣望台观看纽约市美丽的夜景,如何?” 
“好。” 培文对于能亲眼去看看风格特立的名建筑感觉相当兴奋,而奈德则高兴他乐于接受自己安排的节目。         
二   
这晚,奈德因为培文约了客户见面洽谈工作,又刚好旧情人之一爱伦·科克尔,来电约他在以前常见面的餐厅见面吃饭,而未与培文见面。 
当奈德到达餐厅时,爱伦已经先入座了。 
“嗨,帅哥,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爱伦对他抛个媚眼。 
担任时装模特儿的爱伦,染着一头火红的长发,身着性感的服装,完全将她美好傲人的身材展露元遗,美艳的脸庞也画上浓妆,整体给人一种热情狂野的感觉。 
奈德落座后问:“前不久你不是说要到旧金山求发展,回来度假的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爱伦赏他一记白眼,故作不屑地说:“那边的工作虽然很多,可是实在太累人了,还是回来纽约比较好。朋友都在这里,一个人在那边太寂寞了,尤其是想念你。”话落再次抛给他一个媚眼。 
奈德对她的媚眼故作不见,径自端起开胃酒啜饮。
他怎会不知道她是在旧金山没搞头才回来的,况且纽约的凯子又多又有钱,她钓起来也容易。 
爱伦见他没回应只好端起开胃酒啜饮一口,睨着他问:“听说最近你身边有了一位‘东方情人’,是真的吗?” 
奈德立刻起了警戒心,注视着她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啊,只是想看看你的新欢长得如何罢了。”爱伦别有用意地看着他。“听说是个标准的东方古典美人呢。” 
奈德更是惊讶,只是看着她追问;“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杰森的妹妹黛娜呀,你不会不知道她和我是同一家经纪公司的模特儿吧?”爱伦答。 
奈德松了一口气,过了今天一定要叫杰森把他的那张大嘴巴缝上拉链。 
爱伦见他神色有点古怪,遂更进一步地问:“你的东方情人究竟是男还是女?” 
奈德立刻又提高了戒心。“你问这个要做什么?”这个女人以前就有破坏他恋情的纪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太多有关戚培文的事,否则她一定又想蓄意捣蛋。 
爱伦已知挑起了他的戚心,再问下去他不会说出真正的答案,只好笑笑说:“没什么,只是感到好奇罢了。” 
其实,她打的是预先摸清楚情敌底细的大意,这样才能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但前提是那位传闻中的“东方情人”也必须是个女人才行,若对方是个男人,则她的失败率会大于成功率。爱伦眼眸一转,正好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看,你以前的情人丹尼尔在那里,旁边那个人可能是他的新欢呢。” 
奈德顺势望去却不经意与一双黑眸相接,待定眼细看后他差点惊呼出声。他作梦也没想到培文此刻就在同一家餐厅,而且近到就在隔壁的餐桌,两人更坐在相对的位置,但他却迟顿到此刻才发现他。
为什么今天的纽约市这么小呢? 爱伦见他只是看着那个方向,心里真是后悔,颇不是滋味地说:“再看也没用了,你们早已分手,他也另有情人了。” 
奈德没有收回视线,仍是凝望着隔桌的培文,而培文在两人的视线做短暂的交会后就迅速地移开了。 
奈德心里虽知大事不妙,但此刻的情况却不容他轻举妄动,因为他不想让爱沦知道他的“东方情人”现时就近在隔桌。 
爱伦见奈德还是直瞧着丹尼尔,气得不再理他,径自吃起侍者送上的开胃菜,等到主菜上桌时见他还在看同一个地方,忍不住就大发娇嗔:“喂,奈德,我是叫你来陪我吃饭的,不是叫你来盯着旧情人看的。” 
奈德这才回神,本能地拿起刀叉开始进食,但目光仍不停地望向同一方向。 爱伦见状更是气得不再搭理他了。 
这顿晚餐吃得奈德食不知味,心情忐忑不己,虽然不停地将目光停驻在培文的身上,可是培文就是不抬眸看自己一眼,只是专心地用菜,然后和同桌那位年约五十、褐红发色的妇人低声交谈。 
约莫半个钟头,培文和妇人起身,准备结帐离开。 
奈德一直注视着他,本以为他在离去前会看自己一眼,哪知培文就这么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连瞟他一眼都没有。 
奈德下意识地在心里暗道一声:完蛋了。 
片刻,奈德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追了出去,而爱伦却被他这个突然的举动给惊呆了,转首又正好看见丹尼尔和他同桌的伙伴就走在奈德的前头,于是她不假思索也离座追了上去。 
爱伦追出餐厅大门,左右望了一眼,便发现丹尼尔和友人正往左方缓缓行去,而奈德却快速地追往右方,这令她感到疑云重重。他想追的人到底是谁? 爱伦回到餐厅边吃最后一道甜点,边回想刚才的情形,思忖间不自觉的将视线投向他刚才一直住视的方向。 
那个方向除了他的旧情人之一丹尼尔之外,并无其他可疑的人。 
此时,隔桌有两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人由侍者领着入座。她记得刚才那个位置也坐了一个东方人。 
东方人?奈德的东方情人!爱伦这个联想颇令自己心惊,不过仔细回想,从她告诉奈德看见丹尼尔后,奈德的伸情、举动就变得相当怪异,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奈德才发现他的东方情人就近在咫尺。 
想到这里,爱伦不禁有种不战而胜的感觉。她都还没和他的东方情人正面交锋,就己在无意中造成了两人的误会,看来今晚这顿自费晚餐一点也不浪费。            
三   
奈德追到街道转角处,已无培文的踪影,转首焦急地想从四周拥挤的人群中找寻情人的身影。
为什么餐厅内的世界如此小,而门外的世界竟是如此大呢? 
他驻足街头搜寻好一会都不见他的踪影,只好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唯今之计也只有回戚培文的住处等他。 
奈德在培文的住处等了又等,却还是不见培文的踪影。 
奈德抽完香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走到门日往外探,又是焦急又是心烦,担心他会不会发生意外。
就在他关上门想到厨房煮壶咖啡时,外头传来汽车驶近的声音,他急忙又转身往外探。 
果然是他回来了,奈德连忙上前劈头就问:“你上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离开餐厅后就和客户去看她的房子。”培文拿过置于前座的手提包,下车就往屋里走。 
奈德跟在他身边,急声地解释着:“晚上和我在餐厅的那个女子是……” 
“你的朋友吧。”戚培文接口说。 
奈德想说的话被他抢先了,一时之间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再说些什么。那些事先预设他会生气,该加何解释的话此刻全派不上用场。 
“培文,你真的没有生气吗?”奈德跟着他进房问。 
培文放下手提包,脱下外套:“我该生气吗?用什么理由生气?”他挂好外套,打开手提包取出两本书和一本笔记簿:“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朋友吧。” 
奈德上前从背后抱住他。“你在暗示些什么?” 
培文没有回头只是任他抱着。“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奈德将他更紧拥。“因为你的话告诉我,你知道我是个花心大少。这点我承认,我以前的确是个很花心的人,可是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已下定次心只专心爱你一人。” 
培文回头凝视着他,眸中既没有欣喜也没有怀疑。 
奈德见状不由得心急地问:“难道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认为我说的话只是欺骗你的甜言蜜语。” 
培文微摇头。“不,我相信你。情人们在热恋时所说的每一句话全是肺腑之言,但爱情的本质也是多变的,白天的热情过了也许夜晚就冷却了,谁能保证今天的海誓山盟不会变成明日的漫天谎言。” 
奈德凝视他那如黑珍珠般的双眸,点点头。“你说得对,承诺是为了不让今日的誓言变成明日的谎言而存在的。” 
培文转首将观线定在墙上的一幅风景画。“存在是永远不变的吗?” 
“当然。”奈德低头吻上他的黑发,在他耳衅轻语着: “你是为我而存在的,是为了与我相遇而来到这里,我真的需要你。” 
“‘想要’是一种欲望,‘需要’才有实际的迫切感;欲望可以无穷无尽,需要在满足后却可以不再需要。如果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是不是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培文说这话时眸中有着无限的迷惘。 
奈德闻言愣住了,好半晌才缓缓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你不是为了任何人而存在的,你是为了你自己而存在的,没有人能轻言否定你存在的价值。 
培文回头看着他。“真的是这样吗?” 
奈德给他一个肯定又深情的微笑。“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也一直这么认为吗?你要坚信自己的信念。” 
培文闻言,那颗仿徨迷惘的心才渐渐地沉淀下来,冥思片刻突然说:“我记得有一首歌的一段词是这么唱的: “爱被人传得说得那样美 才会追逐到白头也不悔 都怪相思缠得人心碎 又怕那寂寞的滋味 爱被人演得染得那样英 到底谁又能稠有过几回 我的悲伤用尽我的泪 一转身都在风里飞” 
那清朗的嗓音唱出这略带伤感的曲子,听进奈德耳里更感心酸。他扳过他的身子紧拥着他,低下头狂烈地吻着他的唇,更是不停地轻喃着:“培文,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四   
周末夜。 
奈德带培文进一家规模不大的爵士酒吧,体验一次真正的纽约夜,让他纤解身心一番。 
培文和奈德各点了杯饮料,坐在小圆桌边欣赏着爵士乐团表演。 
奈德趁他专心聆听音乐之际,靠上去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经过这段时间来往,他太清楚什么时候是吃他“豆腐”的好时机,就像现在。 
“喜欢爵士乐吗?” 
“还不错。”培文对于他时时出其不意偷袭也习以为常了,反正是防不胜不防也就随他了。 
这时,奈德起身对他说:“我去洗个手,你不要随便离座。” 培文双目盯着表演台点点头。 
奈德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摸样,更是不放心地再叮咛一次。“培文,我刚才说的话你有听进去吗?” 
“有啊,我听见了。”培文此时被那位女歌者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奈德本能地对那位女歌者投注嫉妒的一眼,然后快速地离开。 
此时,在酒吧的角落,有两道犀利的目光穿越众人,将视线投注在培文的身上。 
突然一个身形高大修长的金发男子,端着两杯呈琥珀色的饮料来到培文的身边,绽开一抹迷人的笑容问: “嗨,东方美少年,你一个人吗?”话落,不等他答话便在他身边坐下。 
正被表演台上那女歌者独特的嗓音和唱腔所吸引的培文,直到有人坐下后才察觉,转眸看着这个陌生人问: “有事吗?” 
金发男人放下两杯酒,更是放胆伸手去揽培文的腰,片刻眼中露出一抹惊喜的眸光,笑说:“你的腰好细。相逢即是有缘,让我们共度美好的夜晚吧。”端起一杯酒送到他面前。 
戚培文只觉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有点不安分,看着他送来的饮料,犹豫着该不该接它。 
“把你的手给我放开。”奈德站在戚培文身后沉声怒喝,一双俊目更是射出想杀人的凶芒。 
金发男子见状连忙收回手,端起两杯酒赶忙离座,临走前还不忘多看培文一眼。 
奈德也气愤怒视那人一眼,然后在培文的身边坐下,伸手去搂他的腰,喃喃自语着:“还真的挺细的,怎么我以前都没注意到呢。”
这时,培文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拨开他的手。“不要乱摸,我怕痒。” 
“喔,是这样啊。”奈德见他绽露难得出现的可爱笑容,不禁想多捉弄他。 
“奈德,别这样。”培文只是想阻止他的手。 
奈德逗他几下后突然正色地说:“下次别轻易让陌生人和你搭讪,更别接受陌生人的饮料,那里面可能下了迷药。”
“迷药”培文又是心惊又是奇怪。“他迷倒我要做什么?我身上没多少钱啊。” 
奈德见他语气、神情皆透着天真无邪,不禁又气又担心。“苯蛋,因为他对男人有‘性’趣,你说他迷倒你想干什么。” 
培文闻言楞了楞,接着俊脸绯红,呐呐地说:“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这一副呆呆的样子怎么会知道。”柰德忍不住就指着他额头训诫。“因为你的脸上就写着:我很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很好骗。” 
“胡……胡说八遭。”培文微感气恼地抬手拨掉他的手。“我讨厌这样,把手拿开。” 奈德见状就更想逗他。
“怎么了?生气了,谁教你长得这么可爱。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可以看起来像十八、九岁的美少年。” 
培文立刻辩解说:“这……这,那有什么办法,这是东西方人种的差异,在台湾可没有人会把我当成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奈德抚着下巴想了想,故意问:“这么说来的话,台湾多的是年纪比你大却看起来比你年轻的大男人?” 
“对呀。”戚培文可不想让他知道,其实自己一张娃娃脸在台湾也常让人看走眼,只不过年纪没那么小罢了。 
“那么……”奈德心里浮起个坏点子,故意露出向往的神情。“如果我到台湾去,一定可以找到很多年轻又貌美的好情人喽?” 
培文不由得醋意暗生,脱口而出:“是啊,路上随便抓都一大把,到时候你可以用货轮运一整船的情人回来都没问题。” 
奈德看着他说话的表情和语气,一个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你吃醋了?” 
培文心头一谅,连忙躲开他的视线,嘴硬地说:“哪……哪有。”转首端起饮料啜钦。 
“我闻到喽。”柰德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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