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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玄通-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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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云风斜眼一看,怎么那么巧就是那个单南孚,你倒是自己撞到门前了。

单南孚也已看见几人,冷冷哼了一声,却不打算主动避让,反而选了临近几人的桌子,就此坐下。

还特别铺张地摆了好一大桌,当众喧哗起来:“人说如今的武学院,是越来越堕落,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你们看什么人都能登堂入室,混得人模狗样,就知道有多丢人。”

第八十六章 酒楼拼酒

一听这话,长丰和仁雄可就坐不住了,回头反驳道:“没事坐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这是看不起咱们兄弟吗?”

肖海却拉住他们笑道:“着什么急,人家这不定说得是谁,何必自己着急上火,依我说只有自己丢人现眼的,没有被别人丢人的。”

单南孚听这肖海牙尖嘴利,倒是也不客气,拉开椅子站起来说道:“呦,兄弟看你年岁不小了,今个四十还是五十了?到这时候才混上正式弟子,也太丢人了不?”

肖海面相偏老,一脸的苦楚皮,早早地就秃了顶,说他长相那可是大忌,如今单南孚一句话也不留余地,可把慕容求几个给惹急了。

正要站起来发火,却见越云风起身端着酒杯说:“瞧你们,都着什么急,上什么火?人家单师兄开玩笑罢了,刚刚打完一场,这是还要打架吗?既然来了酒楼,当然是喝酒为主了,来我敬你一杯。”

跟着就走到单南孚面前,举杯相邀。

单南孚不是傻子,看得出越云风明着敬酒,暗着却是要挑衅,但他也是来者不拒。

自己也举起酒杯,镇定自若地却和越云风碰杯。

两人的酒杯眼看就要碰撞在一起,彼此私下里却是运足了真力,都是憋着劲要让对方出手。

越云风见他来者不拒,也猜得出对方早有准备,因此这一杯送出却暗藏三分柔劲三分冲劲三分斩劲。

杯中的美酒,波澜不惊地转动着,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异样,直到二人酒杯碰在一起,对手杯中美酒各自溅起一小朵浪花。

齐齐都是,暗自一惊。

越云风感觉单南孚这酒杯上传来的力道,似乎蕴含了四五种真力,居然自行化解了自己的攻势,更是冲击到了酒杯之内,将那美酒洒出。

不过对方也没讨着多少便宜,杯中美酒一样被越云风独特的柔劲,牵引着洒出弄湿了前衣,好不尴尬。

越云风则笑道:“无所谓,反正是敬你,敬人敬衣服都一样。”

单南孚却没那么好说话,把酒杯扔在桌上,怒道:“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要玩就玩真格的,咱们不来动武,就比比酒量,我说你云风不会是害怕吧?”

“我会怕你,喝酒小爷从来没有怕过!”越云风来着不惧,却对其他人说道,“来,把酒给咱满上,看看咱们谁是海量?”

皇甫川他们当即抱着酒坛子上来,却也凑齐热闹:“就是,就是!大家一起拼个痛快,老是在刀剑上比高下,烦也烦死,今个就喝死在酒桌上,看谁是狗熊谁是豪杰?”

单南孚冷笑说:“就喝几泡猫尿,也算是英雄?也罢,小二上好酒!”

当即好几坛美酒,摆上了桌子,拳头大的海碗列成两排,一一满上。

单南孚和越云风面对面坐下,却开始了较量,双方约定看谁喝得最快,喝得最多,才算是赢家。

越云风笑道:“单是普通的喝法,也没意思!不过咱们来点儿有意思的,谁也别用手端碗,来点儿新鲜的把酒给喝了。怎么样?”

单南孚知道,这就是考验彼此实力的时刻,他此番过来就是有意替白玉照出奇,哪里肯示弱,便道:“好得很,咱们这些练武的本就和不能常人那样,就和你玩些花样,看看谁先来吧?”

越云风不肯输了阵势,凑近第一只海碗,一张嘴凭空一股阴柔的吸力,从丹田之内席卷而出,却将碗中酒水如同乌龙吸水一般,都吸到腹中。

这一招可是殊为不易,不但考验了功力,还显示了内息的浑厚,不是实力相当之人,难以做到。

尤其是那碗中的酒水,渐渐见底,到了最后几乎难以吸去,越云风却是一鼓作气,体内的天元战车无端发作,却将最后的小半碗酒水,化作一丝酒气全然吸收。

单南孚看到这里,也不由暗自喝彩,好你个云风果然有点儿实力,怪不得时竞会败得那么惨。

可越是如此,心中越是起了争胜之心,当下也面对着第一只海碗,却把左手一伸,凭空仿佛虚握着一团灵丸,将那碗中酒水都牵引到半空,然后张嘴接下,饮了痛快。

这一招显示了他飞天神斧的威力,乃是善于隔空取物,凌驾飞斧的实力,如今凝聚在酒水之上,却是潇洒自如地喝下了酒水。

接下来,两人各自施展手段,连番喝下酒水,或是将酒水凝聚而出,或是以寒气将之冻结,总之连番施法,却是喝下了不少。

一会儿的功夫,一轮的酒水已经喝完,二人却是不相伯仲。

越云风拍了拍肚皮说:“就这么比下去,也没意思,不如再加点儿花样?”

单南孚冷笑:“来就来,谁怕你。却说你想要怎么比吧?”

“以武助兴,强对方的碗。”说话之时,却有独孤宗等人,分别给二人满上了二十碗酒水,借着重新比过。

皇甫川还点评说:“方才那一轮,看样云风是没有动真格的啊,估计这一次要有热闹看了。”

南宫觉亦笑说:“就是啊,认识单师兄这么久,还从不知道他这么能喝?”

单南孚冷笑说:“你们几个莫要帮腔,是怕我不敢应战吗?咱们喝就喝,要不要立刻开始。”

话刚说完,越云风却和他齐齐动了手,各自去对方那边摆下的酒碗,一场别开生面的抢夺战,就此开始,双方再度争了不亦乐乎。

因为是初次见面,单南孚还有所保留,他大概是觉得还不到和越云风动真格的时机,自己的得意兵器飞天神斧一直没有施展出来。

而越云风知道对方观看了自己和时竞的决战,想必对自己的实力已经有所了解,尚还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想出什么对策,来破解自己的招数。

因此这一番争夺,却是要逼对方显露真功夫。

越云风一出手,就是凌厉的寒气逼人,自从他接纳了时竞的寒齿剑,自身的气息已经可以自由穿梭于冰火两重的世界。

他一出手,就是非同一般的冰火之气,攻向了对方的手腕,单南孚感觉到越云风那袭来的特别寒气,却是手掌一挥,与之抗衡。

两人都是驾驭外物的高手,当下一番争夺,彼此竟是谁也夺不到对方的酒喝。

不仅如此,甚至彼此真气激荡,甚至还震得桌面上二十只酒碗,酒水激荡,倾洒出不少。

一时间,酒香四溢,扑鼻而来,只令整个酒楼,都是难以言语的味道。

越云风见单南孚,和自己拆招之余,却是镇定自若,丝毫不去显露更多的实力,灵机一动却说:“单师兄,看来你我功力只在伯仲间,不如再让你这游戏变得好玩一些,让大家伙都加入进来如何?”

单南孚眼皮一挑,来者不拒:“你想怎么玩?”

“当然是各显身手,八仙过海。”越云风一言既出,忽然吩咐慕容求、长丰他们四人联手配合自己,争夺单南孚手中的酒碗。

四个人手中拿着筷子,不停地截夺单南孚那边的海碗,连番将之挑翻,如此一来却是作弊了。

单南孚这边也不示弱,几名同行的师兄弟,也纷纷出手,竟以石子暗器,把越云风这边的酒碗击碎。

若非越云风在与单南孚斗法,以他的身手,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在这么闹下去,彼此面前只剩下一个酒碗,是胜是负已在此一举。

二人同时暴喝一声,瞄准那个酒碗,就直扑了过去,势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一回,连单南孚都不得不动了真格,强势一击之下,袖中隐隐却有一柄斧头似的物件,随时冒出。

越云风本以为自己就要得手,谁知却在关键时刻,单南孚突然罢手,只以单掌吞吐出劲气,妄想截夺越云风的攻势。

越云风把心一横,随手将对方袭来的掌力一引,却将一股炽烈的掌气打在桌面之上,立时爆起一团火苗,将桌子整个烧着。

这一下横生变局,却把所有人都给惊呆了,越云风甩着袖子说:“糟了,看来这酒是喝不下去了。”

一面示意长丰几人灭火,一面却罢手不再比试。

一场比酒,就这么嘎然而止。

单南孚面色颇为不悦,他身旁那些人更是吵嚷着颇想再大闹一场,越云风却摆手道:“行了,今晚上也闹得差不多了,咱们就这么打住吧。单南孚,我知你还是心里不服,咱们的赌约依旧作数,你说什么时候再做较量吧。”

单南孚整了整衣襟,淡定说道:“今个得见云师弟的手段,果真佩服。依旧和时师弟一样,咱们一个月后试炼之日,擂台上见。”

“好,就这么说定了。”

第八十七章 二女争夫?

一场酒会就那么结束,越云风和大伙儿就那么纷纷散去,各自回去。

他和慕容求依旧回去杂院,路上谈论着今日得胜的事情,当真有些兴高采烈。

来了帝都这么久,总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了,长丰三人都说可以给父母回信,汇报今日在帝都的壮举。

越云风则笑道:“你们啊,也目光太狭隘了,以后咱们要干得惊天动地的大事,多了去了。回去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准备接着继续忙活吧。”

“云风你不是打算还要接茬修炼吧?”长丰忽然问道,似乎颇有想偷懒之意。

越云风则道:“怎么着,这就想中场休息吗?我看你们以后怕是有点儿功绩都要偷懒了,明个开始就得认真修炼,谁也跑不了。”

话正说着,已经到了家门口,没想到明儿、柳儿正翘首以盼,等着几人呢。

一见越云风回来,却是热情地不得了,上来扶着他就往里进:“大英雄回来了,怎么样打赢了吧?”

“废话,难不成我还会输吗?”越云风大笑说道,“怎么,你们这么高兴,难道是准备好了穿肠毒药,要我一命呜呼,乐得眼前清静?”

柳儿和明儿对望一眼,神秘兮兮笑道:“你说对了。我们姐妹两人准备一桌的好酒好菜,就等你们回来了。”

一听见酒菜二字,慕容求他们差点儿没当场吐了,把越云风往前一推,说道:“云风,这事你自己来吧,我们得回去休息了。”

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剩下越云风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暗骂道:“真是的,一个个都这么不够意思,让俺自己一人消受美人恩啊!”

无奈,被柳儿和明儿一左一右,夹着进了房间,只见果然摆了一桌的酒菜,放在往日那绝对是珍馐百味,诱人眼馋。

奈何此刻越云风已是喝得差不多了,真是一筷子也吃不下去,就坐下说道:“我说柳儿明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我今个得胜归来,不兴再让我为难。”

柳儿却笑着给他斟了碗酒,递到嘴边说道:“听说你今天旗开得胜,大展雄风,还在酒楼里出尽了风头,这么风光无限,我们难道不该敬你一杯吗?是不是嫌弃我们是女人,还是怕我们在身边,你不能寻欢作乐?”

明儿亦坐在另一边,夹着一筷子菜笑说:“是啊,柳儿姐姐说得不假。你们今天这么风光,为啥子都没人过来通报一声?知道我和姐姐在这里等得有多心急吗?是不是故意甩开我们,让我们在这里着急啊?”

越云风那叫一个无语了:“这是怎么话说得,你们有手有脚为何不自己去跟着看看,难道岚帝陛下下了什么禁令,不准你们离开这个杂院吗?”

“还有啊,柳儿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什么叫我的人,就是吃我的饭,穿我的衣,听我的话,那就叫我的人,你怎么能跟着明儿一起胡闹,这样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说着柳儿脸上一阵绯红,在其强大气势勾大之下,难以拒绝。

越云风跟着又对明儿说:“还有明儿,你也不对,陛下都罚你过来给我当仆人了,你就该有个仆人的样子,怎么能这样不知尊卑,不懂礼数,要不要我教教你做一名仆人,该有什么样子。”

“瞧你,就会牙尖嘴利。”明儿和柳儿齐齐噗的一笑,一个搭住越云风的肩膀,一个就闪身坐在了他大腿上,柔情蜜意地说道:“俺们这不是在逗你开心,难道你如今开不起玩笑,大英雄?”

“嗯,大英雄这三个字我听着还算舒心,只是切莫再这样突然袭击了,真的受不来。”越云风一边体会着儿女的温存,一边暗爽着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齐人之福。

望着儿女送到嘴边的美食,可惜还是难以下咽啊,越云风只好伸手揽住二女的腰肢,笑曰:“那啥,我说你们就实话实说吧。是不是因为差事结束了,想让我去岚帝那里求情,为你们另谋高就?”

明儿伸手点着他的额头,巧笑嫣然说:“真是聪明,一点就透。你看我们两个国色天香的仙子,就这么留在这里陪你们练武,是不是也太浪费了。不如你趁此时机,求岚帝陛下开恩,送我们去别处干些实事吧?”

“就是啊。云风你也知道我,是闲不住的。”柳儿也趁机说道,“况且我知道你最疼我,真忍心看我在这里荒废时日吗?”

越云风微微笑了,感情你们摆下这等美人局,就是为了自己的出路啊,不由笑得更加深不可测。

一手揽紧了两人的腰肢,却是微微加上了冰火两重天的威力,却是惊得儿女又热又寒,难以忍受。

有心想要挣脱越云风的控制,可惜他手上加力根本不给机会,这时还故意笑道:“怎么了,你们倒是不舒服了?方才还要贴身过来,一会儿功夫就要躲开了?别啊,咱们仔细说会儿话,兴许我听得高兴,就帮你们的忙了。”

二女使劲扭捏着身子,好不难受,就差没哼出声来,尴尬到极处。

最后还是明儿先松了口,低声吟道:“好哥哥,你就放了俺吧。大不了一辈子给你洗衣做饭就是。”

唯独柳儿却皱着眉头,不肯服输,她大概也是赌一口气,未曾想过要越云风答应什么,这时候听到明儿如此低三下四说话,更是倔强着不肯说话。

顾忌着她是皇甫川尊敬的公主,又是自己的表妹,越云风对其还留了几分力道,此时才一一松开手说:“知道厉害了吧,看你们以后还胡来?”

柳儿揉了揉小蛮腰,皱眉道:“都怪你,早说了此招根本行不通,却要我也来低三下气求他。反正我已是任他摆布的仆人,还能有什么前途?”

说着甩袖离去。

剩下明儿独自留在屋中,却是不肯离去。

越云风默默望着她却说:“怎么,你还有话要说吗?”

明儿略带幽怨地说道:“怎么,我就不能留下来吗?俺可没有柳儿姐姐那么好欺负,以为喝了我的酒,占了我的便宜,就能随便将我推搪开吗?”

越云风回避着她那夺人的目光,却笑说:“这事不能怨我,你们好好来说,我岂能有不替你们考虑之说,这么样赶鸭子上架,谁能受得了?”

明儿却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给倒了一杯说:“算了,我就被困在这里,守一辈子且不知你会不会也一直待在这里?”

“怎么,话有所指啊!”越云风望着她暗含深意的话语,似是已经猜测出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武国主是不是嘱托你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宝藏的事,何时打算进行?”

明儿自酌了一杯,却说:“其实,我正要告诉你一件关于宝藏的隐秘,只是柳儿看得我极紧,一直得不到空闲,所以才出此下策,莫以为我真的对你有什么意思。”

越云风摆手说:“闲话就别说了,只说主题。要不要我附耳过去?”

说着,就把身子侧了过去,真的送上了门来。

明儿见状用手指轻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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