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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玄通-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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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见皇普川也赶了过来,就拉住二人到背地里小声说道:“老爷和柳儿小姐失火的时候,就已经不见踪影。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是在火场见不到二人。”

越云风和皇普川一听却急了:“什么叫见不到,万一还留在火场内怎么办?”

皇普川知道父亲修为不简单,寻常火势难以伤其分毫,但若是被人算计就难说了。

况且还有苏家小姐在里面,那是他们皇普川忠心的主子,如何可以让他们出了意外。

越云风心急之余,却也看出皇普川对苏文儿的感情远胜过自己,这在其心中不由留下一丝不悦。

万一日后他和苏文儿起了争执,皇普川岂不是会倒向苏文儿那边,他一面救火之时,却不由想起了之前做过的一场噩梦。

恶梦之中,苏文儿似乎最后成了自己的敌人。

但不管那梦有何意义,至少在目前他不希望苏文儿有任何意外,当即加紧扑灭火势,通知还让人去通知慕容求等人过来帮忙。

奈何火势实在太大,寻常的救火法子实在难以管用,眼见再这么烧下去,整座皇普府非得化为灰烬不可。

越云风突然灵机一动,偷偷亮出绿柳瓶,爬上了旁边的院落,却从火势最近的地方,将瓶中净水喷洒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净水源源不绝地倾洒出来,却把火势渐渐控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净水所浇之处,烈火再难燃起,竟而火势越来越小,直至熄灭。一场大火就此平息,皇甫府上下都是惊魂未定,越云风和皇普川却不曾停歇,立时就闯进来府内,在焦木残横之间,找寻可以遗留在其中的人。

索性查找之下,并无遇难之人,越云风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却又更加心思深沉起来,连着几次都是自己亲近之人,遭遇大难,那个神秘女子究竟是何来历,偏偏为何要与自己作对?

他们正在忙活之际,慕容求等人也纷纷赶到,众人帮手一起收拾残局,正在忙碌之时,却有白侯府的仆人过来,奉命通知越云风协同皇普川、独孤宗、慕容求到府一叙。

越云风正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却不料白豫川忽然有请,他停下手一边对那报信之人,点头谢过,一边却和皇普川互相观望着,狐疑起来。

这一场突来之宴,不知又是福是祸?

第一百七十六章 宴会贵客

当晚,越云风协同皇普川、独孤宗、慕容求三人,一起去往白豫川的府上赴宴。

为了表示诚意,越云风还提前备下几份厚礼,人手一份送到了白豫川的府上。

出来迎接的是白侯府在帝都的李管家,一位微微发福的中年大叔,一面迎接几人,一面还笑说:“几位也太客气了,侯爷说了你们都是贵宾,我们殷勤招待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能收你们的礼呢?下回,千万不要了。”

见他也只是口头上客气,东西一件不落地全都让仆人收下,跟着就把人往里请。

越云风一面与之交谈,一面笑问:“管家大叔,未知今晚侯爷都请了什么人,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

李管家却顾左右而言他说:“也没什么外人,侯爷就是想给几位介绍个朋友,等会儿见了自然就知晓了。”

说话间四人已到了宴客的大厅,当日越云风曾在此受过白豫川的招待,还在满院贵客面前,大肆出了风头。

今日重来此地,却又是一番感觉。

他只见到厅内只摆了一张十人台的木桌,饭菜早已摆上,席间只坐了两人白豫川和另外一名女子。

越云风眼尖,立时看出那女子一身翠衫,面带薄纱,分明就是打过几次交道的司徒小姐。

没想到对方竟是白豫川府上的贵客,这件事可就蹊跷了。

四人在管家的招呼下,也纷纷坐下,加上一起过来的李管家,一桌只有七人。

白豫川客气地招呼众人,却命丫鬟仆人给个满上酒水,笑道:“来来来,大家难得齐聚一堂,今日在座的都是武学院内我白豫川看重的俊秀,大家不要客气,满饮此杯再来说话。”

越云风等人不敢推辞,各自举杯谢道:“多谢侯爷美意,我等干了。”

于是纷纷一饮而尽,绝无犹豫。

那司徒小姐虽是蒙着面纱,也举着酒杯,轻撩面纱饮了下去。

慕容求亦认出对方,看着对方震惊地面对众人,不由以目光偷瞧向越云风。

而越云风望着那司徒小姐微微露出一角面容,却诧异地生出一丝迥异的感觉。

为何此女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却与之前颇有不同。

白豫川此刻也看到几人,对那司徒小姐诧异的目光,便放下酒杯:“今个叫大家前来,一是各位兴建演武院这些日子辛苦了,替陛下慰劳大伙儿,二来要给大伙儿介绍一位朋友,这一位乃是秋之国的公主,司徒世家的司徒茗,此番来到帝都却要各位多多关照。”

司徒茗?越云风心中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才意识到对方竟是秋之国国主的女儿,久闻秋之国乃是四时之国当中最为偏僻的一国,共有两位国主协同管制。

这两位国主,一男一女,男的乃是邪异阁的传人,女的则是昔日万古流的司徒皖,他们先后都投靠在岚帝身前,成为了其征战绝世星空的马前卒,后来立下汗马功劳,被分封到秋之国的地段,两人共同统御一方。

随着时过境迁,两位国主的后人都先后长大,虽然在四时之国中他们是不起眼的一方,但是如今也开始插手四时之国的争斗了。

尤其是司徒皖的后人,据传和武天慈在商行上颇有些冲突,曾经还因为利益纠葛,发生过不小的冲突。

没想到今日这司徒茗就走了白豫川的后门,越云风知道是口不能言,但心中却很是疑惑,于是举杯说道:“原来是司徒小姐,可真是失敬。之前在拍卖场还曾偶遇,云风惊为天人,可惜未能深谈深表遗憾,今天却得好好亲近一番。”

说着上前便要敬酒,他诈做极为热乎的样子,故意忽略对方不能言语之事,却要趁机打探此女的底细。

司徒茗只是微微欠身,未有答话,虽然举起酒杯,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李管家忙插嘴说:“各位可能还不知道,司徒小姐生有隐疾,无法开声,所以云风敬酒的事还是意思一下就好了。”

此番话一出口,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由诧异了,独孤宗和皇普川却没有想到白豫川会看重一个不能言语的哑女,更不知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本来在武学院之内,他们几人都算不上是白豫川的亲信,和白玉照时宗等人更是颇为不和,若非岚帝安排越云风去操办演武院的事,双方也不会关系融洽起来。

因此二人心中,却对司徒茗的出现,颇有怀疑。

尤其是之前皇普府的管家,还说过有一个貌似司徒茗的女子去了府上,接着就起了冲天大火,此时对那司徒茗不由抱有敌意。

一方面他恐惧对方是否白豫川派来的奸细,洞悉皇普家的身世,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另一方面他又怀疑白豫川是在借此女的手,来离间几人的感情。

因为凭借着皇普家天生的慧眼,皇普川感觉得到此女非比一般。

当下竟是说道:“原来如此,司徒姑娘却是不能言语,实在遗憾。只不过还有更遗憾的事,今晚却发生在我皇甫川的身上。侯爷,恕在下无礼,我府上突遭大火,府中家人却说之前曾见到此女去了我府上,然后就莫名失火,却不知司徒小姐可曾目睹过事情的经过,说出一二。”

独孤宗则不由说道:“皇甫师弟,你这样说岂不是难为人家,司徒小姐明明不能言语,如何回答你?”

越云风却放下酒杯说:“那可不一定,记得之前在拍卖会上,小姐身边有仆人跟随的,对方精通哑语,也许可以替她解说。只要把那位仆人请来,或许能问出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你说是不是慕容?”

他明知道司徒茗身边的仆人,被自己打得重伤,要把对方请出来,无异于自打耳光,所以却故意相问,还让最老实的慕容求来证实。

《“慕容求只是点头说:“之前确实见过,想必把小姐的仆人请来,应该可以说清楚的。”

《“众人把目光都瞥向司徒茗,正要看她如何面对刁难,不想司徒茗目光镇定,不曾答话,白豫川却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使劲放在了桌上。

《““够了,我本就要试试你们,没想到你们的真要敢来和我作对。”凝视着越云风他们,目光挨个扫过每人的脸庞,最后又落回越云风面上,“拍卖会的事我知道,皇普府的火也是我默许,让人放的!”

《“白豫川突然如此说话,却令越云风他们感到诧异,难道此番请他们前来,竟是另有目的。

越云风面上不露声色,暗地里却戒备起来,一旦情势不好,立时就要突围逃出。

因此悄悄地就开始留意四周的幻境,然后白豫川接下来却又说道:“你们不必诧异,虽然最近为了演武院的事,各位也都辛苦了,但是你们也实在太不小心了。皇甫川,你府上混进了朝廷通缉的要犯,你却不知。自己的家仆还和人打得火热,若然不是司徒茗提前给我报信,也许你早当了别人的替死鬼。还有云风,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和苏莫之间的恩怨,我不想理会,但是奉劝你别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见到几人面色都变得极为难看,白豫川才又续说:“我可以叫司徒小姐给你们一个教训,就是要告诫你们,不要因为小小的成就,就得意忘形,帝都之内人员复杂,总有些居心不良的人,试图接近你们,一旦被其利用,后果就不堪设想。”

说到这里,四人心中才算明白,白豫川是在借司徒茗的手打压他们,顺便给几人一个教训,让他们不要得意忘形。

越云风心中明白,白豫川这一手不过利用彼此互相遏制,但让他不解的是,白豫川的讯息却似有偏差,很多关键的地方,都截然不同。

比如自己和苏莫之间的恩怨,除了和卓太孙联手之外,还把解救来的众女,都送到了青龙星域的边缘行星之上,此事只有司空晨和自己知晓,卓太孙和樱姑娘不会泄露,白豫川也可不能知道。

莫非是苏莫告了自己的黑状,所以他才只知道双方闹矛盾的事,否则若被白豫川知道自己私下里和司空晨有联系,还收留那数千人的队伍,不就早该拿自己灭口了。

再说皇普川府上失火的事,不知他说得要犯是谁,如果是皇普川的父亲皇普清,那就奇怪了。

对方居然只知道皇普清的身份,却不知两父子之间的关系,莫非此事又是报信之人可以隐瞒了。

当下再看向司徒茗,就更觉得诧异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敲山震虎

然后司徒茗面纱之上,露出来的那双眼却是清澈无比,看不出丝毫异样。

随着对方微微摇头,示意无奈,越云风却冷笑说:“侯爷真是有心了,如此提携真让我等弟子,感铭五内,难以忘怀。今日侯爷的话,必当牢记于心,深受教训。”

独孤宗和慕容求也起身说道:“多亏侯爷提醒,我等没想到险些犯下如此大错,深感惭愧啊!”

皇普川则有些不满,却说:“侯爷,这等惩罚,也实在代价太大了吧。皇甫实在是有些经受不起。”

白豫川见他们一个个都似震慑于自己的话语之下,这才语气稍和缓了些说:“你们也不必太过惶恐,皇甫川的宅院被毁,司徒小姐已经答应了为你们另外安置新的住处,而且我也有个提议,越云风带人兴建演武院,却只有临时的住处,实在是不妥。所以由我和司徒小姐出面,为你们寻得了一片特别的宅院,就在帝都中心,以后演武院的首徒豆浆聚集于此。”

没想到白豫川训斥完众人,却又给了一个极大的恩宠,竟是提前为越云风他们准备了新的住处。

越云风几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话说那司徒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神也是她,鬼也是她。

司徒茗似乎也知道众人的猜测,竟拿出一张纸,写了几个字,交给了白豫川。

白豫川见后笑道:“司徒小姐说了,怕你们太生气,他还打算之前拍来的物品全部捐献出来,就当是你们乔迁新居的贺礼。”

这个可是大手笔,那日越云风和其争夺竞拍,亲眼所见司徒茗拍下了何等物品,这些东西她花了大价钱,却又要平白送出来,究竟是何目的。

于是拱手笑说:“司徒姑娘可真是大方,我等实在受宠若惊,难以言状,就只怕是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不敢收啊!”

皇普川也是来了骨气,同样说道:“就是,我们都堂堂七尺男儿,武学院的首徒,岂能随便受人如此大礼。我看就不必了,俺府中也没什么人,大不了却遣散了,我去和云风他们同住。”

白豫川听他们如此说,却摆手笑道:“我说你们到底年轻气盛,何必如此激动,司徒小姐如此大方却也不是白让你们捡便宜。其实,还有一件天大的任务,要你们去完成。”

随即话锋一转,又说道:“我白豫川纵横星域,遇敌无数,生平从没有什么能让我看在眼里的人,却惟独有一人,我千辛万苦抓了他许多年,却总是被他给逃脱。”

“说起来这个人,本也是我的老友,当年一起出生入死,亲密无间。可惜后来大伙儿各为其主,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几次劝阻他投降,都不肯归顺,甚至还三番四次与我作对,与陛下作对,和整个青龙星域为难。”

“此人在绝世星空,掀起了无数风波,如今又要出来不知还会搞些什么鬼?”白豫川扶着桌子,笑望面前的几人,“所以,为了青龙星域的未来,诸位一定要将这个司空晨彻底灭杀,也顺便完成我和司徒小姐未完的心愿。”

听他这么说,越云风也就明白了对方是何意图,原来兜了那么大圈子,却是冲着师父司空晨去的。

看样白豫川应该还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否则也不会插手,说要让他们去抓捕司空晨。

除非,这是另一场考验!

当下说道:“那司空晨如此厉害,竟连侯爷也奈何不了他?却不知司徒小姐又和这个司空晨有何恩怨,也要主卧们一臂之力。”

李管家适时插嘴说:“实不相瞒,司徒小姐和司空晨血海深仇,当初她母亲司徒皖曾携门人和司空晨分道扬镳,不想被其恼羞成怒,反而屠杀殆尽。因此司徒家和司空晨仇深似海。”

越云风点了点头,和其他三人互望了一眼,心中却知这又是司徒茗编造的谎言,于是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敢推辞,抓捕司空晨的事我和大伙儿一定全力而为,给侯爷一个交待。”

白豫川便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就不再多交待你们了。咱们接下来品酒畅饮,只谈风月。”

说着拍手招来十几名歌姬,却是簇拥着越云风他们轮番灌酒,之前肃穆的气氛一扫而空。

独孤宗他们虽是心事重重,越云风却来者不拒,一面左拥右抱,一面开怀畅饮,不时还夸耀自己与生俱来的独特本事。

尤其提到他善为人把脉,能帮人梳理内息,同时手中又有七宝仙罗的种子,可以为人驱毒治病,更是引起那些陪酒的歌姬好生仰慕的眼光。

于是,真个给人把起脉来,似模似样地点拨了几句,别说还真是说中了几人的心思,一个个信服得不了。

慕容求看得好生不解,心说云风这是搞什么,也不注意下形象,他和皇普川私语,问要不要劝他一下。

皇普川笑说:“慕容你就别担心了,云风这是在设个圈套等人钻呢。”

果然,越云风说得高兴,却忽然话锋一指,对那司徒茗道:“对了,听说司徒姑娘自幼口不能言,却是件让人遗憾的事,小可有些小小能耐,不如帮姑娘你试着排解一下。”

司徒茗见状,却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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