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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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越苍穹厌恶地飞起一脚,将洛万年踢飞出去,然后一手夺过他手里的华盖罗伞,抓在手里,施展神力左右一拧,最终把洛万年的得意兵器折成了七八截,同时又以囚龙剑刻印出的法阵,将其中的幻阵一一泯灭,“这等龌龊肮脏的邪器,留他何用,给你陪葬去吧。”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洛万年,越苍穹一指那些跟他前来闹事的弟子说道:“回去告诉你们长老,就说洛万年是我打的,他干了什么勾当自己清楚,有不服气的尽管上门找我,有搬弄是非的,尽管等着我去找他,没事都他妈散了吧!”
转身再不多看这些人一眼,指了指重伤的那位弟子,吩咐慕容恨道:“给这小子治病,别让他死了。”
于是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洛万年在太玄门算是彻底倒下了。
越苍穹回到房中,暗中却在思索,今日的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不知又该惹出什么样的风波,不过这又是洛万年自找的,要不是他欺人太甚,自己也不至于这样。
忽然又想以后的事态都能照着自己的心意去变化就好了,最好是洛万年自认罪状,然后承担下一切,那么自己也就一身轻松了。
便是想到这一点儿上的时候,阎罗禁书无端飞到自己面前,展开到了某一页。
第一百五十六章 预言
却见阎罗禁书赫然显示着一副画面,却是一名魁梧男子,正在几名道士面前跪倒认错,看模样依稀竟是洛万年。
越苍穹心中不由怪道:“奇了,还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个洛万年还真的如自己想的那么做了,却不知接下来会如何?”
随即又见阎罗禁书翻过一页,上面化作洛万年倒在血泊中,手握一把匕首插在自己胸前,却是自尽了结了,没想到他竟然羞愧难当不活了。
越苍穹这下可坐不住了,就算巧合也没有这样巧的,不由拿起阎罗禁书使劲打量起来,终于脑海中的万象元神得出结论说道:“这本阎罗禁书有了新的神通,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操控他人的命运。”
“原来如此!”越苍穹暗暗惊叹,却不知会否这么如意就办到,又拿着阎罗禁书说道,“禁书啊禁书,是不是真的可以如愿,我若是要洛万年暴毙而亡呢?”
果然,那书页上的画面渐渐隐去,随即变成另一幅场景,却是洛万年突然七窍流血,丹碎而亡,看得越苍穹不由得意:“好,死得好,你个兔二爷活该没有好下场!”
直到他确认了心意,那两页书却无端脱离了书册,焚烧起来,最终化为灰烬,越苍穹打量了地上的灰烬几眼,看来是实现预言去了,当即打开玄武神镜,观察西院的情况。
没过多久,就见到西院众长老齐齐聚齐,洛万年被公然批判,众多弟子纷纷反目,尽数他的罪状,然后连番指责,洛万年羞愧难当,又已功力尽失,竟而受不了此次,当场暴毙,看得众人一阵唏嘘。
宇文术好生无奈,命弟子收拾洛万年的尸体,送还给九龙帮的长老,这一场孽缘算是彻底结下了。
越苍穹看了洛万年的下场,心中叫了一声好,总算除掉了一个祸害,一举两得,这时苏宴紫和夏侯颜推门进来,说道:“刚闹完,你就又躲进来了,就不问问我们出去调查的结果?”
越苍穹笑道:“我对你们放心得很,知道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正好告诉我那是十三俊秀的详细情况,还有他们的态度。”
苏宴紫道:“那十三个人我们只见了一小半,很多都不愿和我们正面接触,像是怕惹起不必要的麻烦,除了洛万年还有贺恒的亲信,其余两名大弟子的亲信倒是很有意和咱们联手。”
越苍穹点点头,这个结果并不出他的意料:“这是应该的,洛万年和贺恒一向强权惯了,他们的亲信不会那么容易松口,反观其余两人的亲信,因为并无太强势的主子,所以立场便不那么鉴定,但是如今洛万年彻底失势,他的那三个跟班就说不定了,我让你们特意留意的秦寰怎么样了?”
夏侯颜道:“这个人我们暂时没找着,说是出去远游了,好像和其他俊秀的关系一般,只是宇文术相当赏识他,另外我们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这秦寰的实力似乎深不可测,有了解内情的说他有大将之才,似乎不输于四大弟子,不知为何甘于做一名末席弟子。”
越苍穹寻思了片刻说道:“恐怕,这就是此人精明的地方,大隐隐于市,也许他在逃避什么,或者在图谋什么,一定尽快找到他。”
夏侯颜和苏宴紫对望一眼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越苍穹一摆手道:“不必了,这个我自有办法,你们还是想办法多多招揽上门索丹的弟子吧。”
此刻他心中已有另外的盘算,有了阎罗禁书预言的能为,自己以后行起事来可谓事倍功半,当即送走二女,独自又在屋中研究了一会儿,仔细推敲阎罗禁书预言的能力,可以发挥到何种地步。
先是拿倒霉的司空晨做了会儿实验,一会儿让他进屋来搬搬抬抬,一会儿又让出去给自己传信,搞得司空晨一头的火,可就是不由自主地对越苍穹点头哈腰,心中那叫一个郁闷,话说老子到底怎么了?
越苍穹最后看他实在可怜,终于罢手,让司空晨不再受折磨,司空晨这才脱口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秘密?”
“这个就只可会意不可言传,总之以后你就多做几回苦力,干得不好主人我就会皮鞭伺候。”
被越苍穹一阵戏谑,快累趴下的司空晨还真是没脾气,正想给越苍穹面前班门弄斧一下,却被越苍穹又一次施展阎罗禁书,乖乖把送出去迎接外面来的客人。
这一回来的却是老熟人,四大弟子里的定延非还有西方长老,越苍穹从玄武神镜中看到两人出现,好生厌恶,却听两人前来无非是要和越苍穹结好,那定延非更厚着脸皮叫苏宴紫师姐,说是要在洞天府好生讨教一阵,并且拿了好几盒灵丹妙药过来当见面礼。
越苍穹知道他是见洛万年的下场凄惨,害怕了过来和自己示好,可惜越苍穹没功夫搭理这种小人,当即从传音丸里嘱咐苏宴紫一句,悄悄离开了。
出了洞天府,越苍穹乘着囚龙宝剑,在太玄门的势力范围内,四处飘荡,一时间却也惬意,心说在太玄门的日子实在是太过舒服,有时候简直就忘了奋斗的原因了,等忙过这阵得好好加紧修炼了。
自己的目标是尽早打败汪剑仲,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向域外天界正式进发,和父亲他们会合,而此刻自己所有的成就不过是九牛一毛,切不可盲目得意自满。
当初在那无妄之地,见识过无数的人间兴衰荣辱,让小小年纪的越苍穹早就明白了世事无常,得到可以顷刻间再变成一无所有,输掉了一切却也有可能从头再来,甚至直达巅峰。
人世间的事,往往都难说得很,更何况是更加复杂多变的武者世界,越苍穹决定今天好好放松一下,然后继续自己的苦修。
前方突然飞来一个人影,悄悄靠近越苍穹身前,与他并排而行,说道:“原来是越师侄,最近真是好大的动静,却不知你差得怎么样了,下一步准备去哪里搅合?”
越苍穹瞥眼一看,竟是王斯崇,这厮大概是看见自己好几日没有动静,竟然上门前来过问了,于是说道:“王长老言重了,只是最近才发生了洛万年的事,好多线索都中断了,而且掌教也私下提点我,不可做得太过分,所以只好暂时罢手。”
王斯崇闻言似笑非笑道:“这样岂非不妙,一月之期已经过去好几日,你莫把时间都给错过去了,岂不是平白输了赌约?”
越苍穹闻言,心说你是存心来找事了,当即停下飞剑道:“如此说,自从打赌以后,却也没和王长老你好好打过招呼,要不趁现在的机会,咱们好好聊聊?”
王斯崇见他毫不客气,便也停下一指身上一处瀑布,说道:“就去那里吧,咱们就在瀑布旁,谈个明白。”
越苍穹当即和他飞身下去,落到瀑布旁边,寻了一处石墩,各自坐下,越苍穹瞥了眼面前的瀑布说道:“这里倒是风景不错,杀完人了丢进瀑布里,顺便再欣赏下风景也来得及。”
王斯崇闻言,却是毫不变色地说道:“师侄,你杀气太重了。如此可不是好事,你如今得罪了不少门人弟子,太玄门恐怕难是你栖身的好地方。”
越苍穹听他话里有话,便道:“怎么,难道王长老有什么好介绍?”
王斯崇道:“却也不是,只是给师侄你一个提议,做人啊,得学会知天命,顺势而为,明知胳膊拗不过大腿,何苦找罪受。”
越苍穹却道:“胳膊拗不过大腿,那是因为是自己的大腿,换做别人就未必了,我伸伸手就能搞定,至于什么知天命,你告诉我何为天命?”
“天命就是……”王斯崇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越苍穹打断说,“一朝权在手,我就是天命,天命是人造,有人想要掌控所有人的命,可惜他不配。”
突然亮出囚龙剑,唰的一声刺向了王斯崇面门而去,毫无预兆。
王斯崇亦是反应奇快,袖中飞剑随手祭出,一团光彩升腾而起,和越苍穹刺来的宝剑,交接在一处,无端发出强烈的冲击。
二人齐齐后退一步,对彼此的实力已然有了数,越苍穹自信要和对方缠斗,至少要一刻钟以上的功夫才能分出胜负,便即笑道:“王长老果然好功力,戒备如此的森严,难为你却做了占卜派的领袖。”
王斯崇背剑而立,亦道:“越师侄你言重了,能这么毫无预兆向我发起攻击,太玄门内已是屈指可数,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越苍穹脸色一沉,说道:“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王长老你也一样很可疑,所以想多过问几句。”
王斯崇笑道:“你竟怀疑我?谁告诉你的?我哪里可疑了?”
越苍穹道:“如果王长老不是心虚,为什么要和我打赌,您占卜术难道算不出,到底谁是内奸,或者这内奸到底存不存在?”
王斯崇道:“我要和你打赌,就是要证明你说的内奸,完全是子虚乌有,所以我其实是在阻止你,阁下有怨言倒也可以理解,就只怕你说的什么内奸,完全是在蒙骗大家,你不要妄想害得太玄门四分五裂。”
“这你就错了,真正让太玄门四分五裂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是太玄门内这一个个子弟各自为营,拉帮结派,才造成了太玄门今日的境界,况且你也不是想把占卜派发扬光大,独占鳌头吗?”
越苍穹心想你这个汪剑仲的走狗,难道心中就没有一点儿骨气,只想做人的鹰犬,我却要激发出的野心不可,然后才能把这场好戏演下去。
王斯崇闻言,却是沉吟了片刻,忽然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存得是这样的心思,不如我给你一点儿提示,你不是想找金伽真人,救他出来,我可以告诉你关押金伽的禁地在那里,敢不敢跟我前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面壁
越苍穹听他提到师父金伽真人的下落,心中却是一动,当即施展洞察之术查探一番,对方却把心思裹得极严,一时也看不分明,心说有此机会,却是不能错过,正好可以找机会多多接近这个王斯崇,看看你有什么鬼把戏可耍。
于是点头道:“去便去,以为我会怕你吗?”
王斯崇却微微一笑,抬手一招,面前那片瀑布无端分开一条通道,里面却是另有天地。
却见他大步走了进去,又背手冲越苍穹招手道:“金伽真人就被关在这里,想见他就跟我来吧。”
越苍穹小心堤防,健步如飞,跟了上去,一路走进那瀑布后面,发觉却是一处天然的囚室,里面空荡荡的却无一人。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尽头的地方,越苍穹才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席地而坐,背对着自己,依稀就是金伽真人。
未曾等两人开口,那人却说道:“真是的,说了相见不如不见,为何还有把他带来,这不是让我耳根不能清净吗?”
越苍穹心头一喜,这声音分明就是臭师傅金伽,于是抢步上前说道:“师父,可让我找到你了,怎么被关在了这里,你也太倒霉了吧?”
“还说!”金伽真人把脸转回来,也不知他多久没有洗脸了,胡子邋遢的,一身的臭气,却还咧着一口黄牙说道,“不是被你小子害得,我怎会沦落到此,早说了和你之前纯属孽缘。”
王斯崇却插嘴道:“师兄,你说得是反话吧?你这个弟子可是了不得,才来没多久,就一举击败了丹鼎派四大弟子之中的贺恒,还有洛万年,剩下两人也被他治得服服帖帖,我看用不了多久你们隐宗就能发扬光大了。”
然而金伽真人闻言却是连声叹气:“祸事啊祸事,这不是天降大祸吗?你败家子,居然给我乱来,若是太玄门分崩离析了,我金伽怎么对得起祖师爷?”
越苍穹一听不高兴了,怒道:“臭金伽,你还没完了。别的不说,就凭他们赏罚不分,把你关在这里,就是无药可救,你又何必怜惜?”
金伽真人摇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是自愿躲在这里的,为了就是躲开你这个煞星,你却还偏偏找上门,你不是要去什么玄道,上什么域外天界,早早修成了正果,当你的霸主去吧,何必来搅这趟混水?”
越苍穹糊涂了,便道:“臭师傅,你何时这么了解我了?知道我要称霸大陆,不我要称霸仙凡三界,立下自由平等博爱的规矩,以后谁也不能狗眼看人低,谁也不准仗势欺凌弱者,违者自有天道去惩罚,难道这还不算宏愿,不值得支持?”
金伽一听,却跪在地上,冲越苍穹磕起头来:“徒弟师父,我知道说得都是大道理,可惜我们隐宗讲究得是于是无争,遇见你已经坏了我的本心,你就不要害我一错再错了?”
越苍穹听了好气又好笑,心说什么隐宗,分明就是缩头乌龟,于是故意气金伽真人道:“也好,只要让我救你出去,一切好说,我再不会管你。”
王斯崇在旁边咳嗽一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吧?我能带你来看,自然有办法不让你走,其实此来我还有个目的,就是想让你们师徒好好团聚一番,最好在这里待上个十年八年,不要出去。”
越苍穹起身,从容笑道:“王斯崇我就知道你带我过来,没安好心,原来是想把我困在这里,可你觉得你可以办到吗?”
王斯崇悄然祭起飞剑,在身后布下结界说道:“你倒说说我怎么不可能做到,好歹我也是一派领袖,岂会对付不了,你毛头这小子?”
越苍穹立时明白,王斯崇故意引自己前来,就是要把自己困在这里,虽说对方布下了天罗地网,他却也不惧,早将身前的囚龙剑祭出,随即无端变作十三柄利剑,护在身周,跟着摆出一座剑阵,强行向外突围出去。
可惜撞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虚空,金伽真人在后面叹气道:“王斯崇擅长机关术,你又岂能逃出,早说徒弟你不该来?”
越苍穹这时才明白对方竟是精通机关术的高手,于是一边继续指挥剑阵,向外强攻,一边转去低声问金伽真人:“师父,你又知不知道这个王斯崇的来历,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和汪剑仲……”
金伽真人急忙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才道:“不必说了,为师早就算出来了,否则会甘于躲在这里,可惜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东西,你就来催了。”
越苍穹笑道:“师父莫怕,徒儿其实早有办法,不过让他大意而已。”当即又祭出五行降魔杵,将自己和金伽真人守在其中,屏蔽了与外界的联系,才道,“我这里有阎罗禁书,可以预言他人命运,等一下我就给王斯崇送份大礼。”
随即拿出那本阎罗禁书,开始依照自己的想法,驱动禁书书写接下来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