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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玄通-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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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拿出那本阎罗禁书,开始依照自己的想法,驱动禁书书写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却见书页上出现一幅场景,王斯崇施展机关术偶然走火入魔,竟而露出破绽,被越苍穹一阵飞剑乱斩,强行突破了出来。

跟着撕下书页,顺手往地上一扔,随即化为灰烬,跟着外面黑压压的禁制,突然破出一点亮光,正是王斯崇无意间露出的破绽,越苍穹随即使出囚龙剑全力攻击,强行将那出口撕裂成更大的口子,跟着带起金伽真人齐齐飞了出去,片刻之后,已到瀑布外面。

王斯崇此时正在拼命地修补自己的漏洞,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越苍穹居然已经逃出升天,二话不说,连番祭起机关术,却见那分开的两道瀑布,无端被卷起到半空形成两条水龙冲击向越苍穹两人。

越苍穹在剑身上一伸手,龙王神戟已然握在掌中,随即一挥,立时将那水龙又牵引到一旁,随即转向笔直地冲向了王斯崇,可惜王斯崇双手轻轻一摆,又将水龙弹飞了回来,并且还在水龙之中夹杂了一柄明晃晃的飞剑。

金伽真人目光锐利,当即提醒道:“小心有诈,他的机关术可以随心组合,你暂且不是他对手。”

越苍穹笑道:“可惜我身边的好手不在,否则这点儿还用得着咱们出手,师父你既然出来了,就麻烦你也多运动运动,帮我先抵挡一阵。”

跟着猛然将金伽真人从飞剑上抛了下来,自己则躲到了一边急忙拿出阎罗禁书着手准备,金伽真人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一招,因此从容落地,毫不怠慢。

趁着金伽真人和王斯崇大打出手的时候,越苍穹立时开始以意念预言书写禁书,这一次他打算让王斯崇主动放弃抵抗,然后被自己海扁一顿,失去记忆忘记今天的事再说。

眼见阎罗禁书上就要显现出一幅画面,突然却又无端消失倒退,越苍穹心中一颤,随即感到一股念想正向禁书发动攻击,看来王斯崇已经感觉到了不妥,居然妄图阻止自己。

看来占卜派的大长老果然不一般,越苍穹心说得加把劲了,全力催动功力,百寂神枪赫然在手,一声狂吼,神枪撒手而飞,化做真身睚眦神兽,扑出圈外,向王斯崇发动攻击。

一个金伽再加上一头神兽,王斯崇还要分神阻止越苍穹,这下可吃了苦头,但是这厮到底不是善茬,居然手掐法诀,顷刻之间化出七八个分身,分列八个方位,齐齐施展机关术,瞬间在面前突兀起一座迷宫,将金伽、越苍穹他们分而治之。

越苍穹心说想玩人海战术,没那么容易,左手一伸,紫霄葫芦摊在掌中,飘然放出十几具傀儡,在那迷宫之中大肆破坏,顷刻之间就已杀出了一条血路,为了给这些傀儡增加威力,越苍穹又亮出十几把飞剑,让汪剑伯等傀儡,各自祭起一把,一时威力大增,犹如组成一支强悍的军队。

这一下,王斯崇可是承受不住了,几乎拼尽了所有功力,才勉强能够支撑不败,忽然竟流露出了想远遁的念头,就在其身形一晃,要没入地面之下的时候,越苍穹早已捕捉到这一丝念头。

紫霄葫芦忽然拔开胡塞,一时间狂风大起,强大的吸力牵制着王斯崇让他入土不能,不等王斯崇祭起飞剑,强行反攻,越苍穹却飞速以意念在阎罗禁书上书写下王斯崇接下来的命运。

然后,王斯崇就像是一瞬间失去助力一般,整个人被吸起到半空,眼见就要被吸入葫芦之内,越苍穹突然将胡塞堵上,然后王斯崇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飘落在地,狠狠跌进泉水之中,飘荡而起。

望着昏迷不醒的王斯崇,越苍穹知道自己终于成功,他转身收了所有傀儡,落地后对师傅金伽真人说道:“师父,我已经让他失去了记忆,不会记得此刻发生的事,你要不要和我离开?”

金伽真人摇摇头说:“不,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徒弟你且回去办你要办的事,为师不会有事的。”

越苍穹见他执意不肯走,只好作罢,当即收拾完残局,继续安排下王斯崇后半场要演的戏。

片刻过后,清醒过来的王斯崇发觉,自己正盘腿坐在太玄门的禁地之外。

面前流淌的瀑布,还有体内不安份的气息,都在提醒他方才发生了什么。

自己似乎走火入魔,危急时刻在此打坐安息,而对面就是囚禁金伽真人的地方。

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异样,想了又想,总是觉得不妥,于是开启瀑布,走进禁地一看究竟。

在禁地深处的囚笼中,金伽真人依旧好好地静坐在哪里,望着出现的王斯崇满不在乎地笑道:“王师弟,你又来看我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美人局

辞别师父,越苍穹匆匆回去府邸,和王斯崇一番交手,倒让他意外找到了金伽真人的下落,可谓意外惊喜。

而此刻洞天府里,似乎却在酝酿着另一处不和谐的气氛,越苍穹一进入大厅就感觉到异常微妙的气息。

夏侯颜和慕容恨正在收拾地面,似乎打碎了不少东西,韩彤儿和司空晨则在大声争执,见到越苍穹回来,却又急忙住嘴。

越苍穹见他们一个个都神色古怪,不由问道:“怎么了,这又是出啥事了?宴紫呢,怎么不见她呢?”

韩彤儿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别提了,都是那个定延非,接口什么拜师,老实和宴紫套近乎,还越说越离谱,最后宴紫不耐烦就和他翻了脸,然后大吵一架,把那人赶出去了。”

越苍穹闻言不由脸色一变,心说这个定延非太不知道好歹了,难道是色心又起,居然打起了宴紫的主意,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司空晨则急忙拉住韩彤儿阻止她再多说,然后对越苍穹道:“你快去劝劝宴紫吧,正生闷气呢。”

越苍穹急忙点头,走进内厅来到苏宴紫房门,未曾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在发脾气,于是缓缓推门进去,却见苏宴紫趴在床上好不开心。

当即坐在床边,低声说道:“怎么了,谁又惹俺的大小姐不高兴了?”

苏宴紫回头见是他,狠狠说道:“还说呢,你派给我的好差事,我是不想做了?以后别再来烦我。”

越苍穹轻轻笑了笑:“不做就不做,要是把俺的宴紫给气坏了,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你说是不是?”

苏宴紫破涕一笑,说道:“你别净捡好听的说,那什么定延非我可不去伺候,说是要拜我为师,却老是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不就是仗着他是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炫耀的。”

“就是,咱们宴紫见多识广,才不稀罕他呢,对不对?”越苍穹就坡下驴,跟着逗她。

苏宴紫一瞪眼,使劲掐了他一把:“你又乱嚼舌头,胡说什么,人家还不是对你……”说到一半脸又红了,一时又说不下去。

越苍穹自然知道她的心意,上前拉住苏宴紫的手安慰道:“宴紫,我又怎会不明白,其实我的心思是和你一样的,让你陪在我身边,难免要你跟着受累,但是我越苍穹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苏宴紫被他握着手,脸上微微一红,却只象征地抽了一抽,却没有太过反抗,越苍穹握着她细嫩的小手,捧起来微微朝手心吹起哈气:“既然俺的宴紫受委屈了,我就好好给你暖一暖,舒服不舒服?”

苏宴紫被他这么一弄,搞得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逗笑了:“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老实拿我逗乐,够了人家的手才洗干净,你就别……哎呀,你怎么咬我?”

越苍穹吹着吹着,开始使坏,居然轻轻在苏宴紫的手背上咬了一小口,痛得苏宴紫一阵花枝乱颤,被越苍穹趁机揽在怀里又开始朝她脖颈上吹哈气,一时整个人都倒在了越苍穹怀里,两个人就这么偎依着躺在了床上。

用手抚摸着苏宴紫的秀发,越苍穹问她:“到底白天,那个定延非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我一定替你出气。”

苏宴紫叹了口气道:“算了,提他做什么,以后我不见他就是。”

越苍穹道:“那可不行,得罪了我的宴紫,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你就说他是怎么得罪你的吧?”

苏宴紫犹豫着,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原来那个定延非白天领着西方长老过来,表面上说是要和越苍穹他们亲近,实则却是另有鬼胎。

原来这家伙却是看上了苏宴紫,而西方长老则被其蒙在了鼓里,以为其真是和越苍穹结好,实际上没过多久,定延非就露出了本来面目,说什么要跟苏宴紫拜师,却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一开始苏宴紫装作听不见,又有夏侯颜他们过来岔开话题,就把两人给隔开,谁知那定延非不死心,居然玩了一出诈死的把戏,装作突然身体不适急需要人医治,让众人把他抬到苏宴紫的丹房,本来苏宴紫看他疼得厉害,就给他把了把脉,谁知这家伙居然厚着脸皮,趁众人都不在的时候,对苏宴紫施展迷魂术,想要糟蹋苏宴紫。

可惜苏宴紫的医术多高明,立时就发觉了不妥,破解了定延非的迷魂术,正要把他赶出来,定延非这个该死鬼居然大着胆子要来硬的,可惜功夫实在稀松,居然不是苏宴紫的对手,还被冲进来的司空晨一通暴打,赶了出去。

但是最可气的是,那西方长老居然不明事理,反而听信定延非的谗言,和众人翻脸,说司空晨他们无理取闹,要和众长老治他们的罪,你说气人不气人。

越苍穹听完了苏宴紫所说,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心说定延非你也太不要脸了,欺负人欺负我门口,方才放了你一马,居然还不知收敛,那个西方长老也是个糊涂蛋,养粉首养成糊涂蛋了,偏听偏信,坏事就坏事到你们这群人身上。

当即又安慰了苏宴紫一会儿,问她道:“这个好办,惩治一个定延非小事一桩,你就说想让他得什么报应吧,我都能做到。”

苏宴紫道:“你真的要对他出手,让他受到教训就好了,一切你看着办吧。”

越苍穹点点头,又安慰了她一会儿,这才离开,走到外面心中依然盘算好了,如何去对付定延非。

对付这样的色鬼,还得设个仙人跳才行,越苍穹心中已经有了最好的诱饵,他和紫霄葫芦内静养的罗岚联系上说道:“罗岚大师,有事找你帮忙,出来说话吧?”

罗岚当即从紫霄葫芦内出来,依旧是一身诱人的蓝衣,笑着问道:“怎么,又要让俺出马了?”

越苍穹道:“宴紫受了委屈,我得替她出一口气,所以要麻烦大师你帮把手。”

罗岚点点头说:“方才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我做诱饵,去勾引那定延非。”

越苍穹笑道:“我想这件事没有人能比大师你更适合了,相信凭你的手段,定延非那小子一定会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然后咱们借机让她留下把柄,狠狠整治他一番。”

罗岚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吧,你却说说你的全盘计划。”

当下两人商量一番,准备安排下美人计,去对付那定延非。

白天在洞天府大闹一场的定延非,一下午都好不懊丧,想他好歹也是太玄门内数一数二,风流潇洒的四大弟子之一,又有五大长老里的西方长老照应,居然得不到一个小小的苏宴紫垂青。

不过说起来,白天也是他太过猴急了,见了苏宴紫忍不住就想勾搭一二,也不顾得那么多人在场,以为仗着自己手段高明,就能让苏宴紫轻松上钩。

可惜苏家大小姐一颗心,早就扑在了越苍穹身上,再加上自幼出身高贵,怎会对他这样一个小白脸看上眼,所以冷冰冰的,几番都没给好脸色看,就算是定延非装作是突发急病,也没能得手。

没想到苏宴紫居然功夫也不差,这倒让定延非彻底看走眼了,和洞天府的人彻底翻了脸,他只好倒打一耙,在西方长老那里搬弄是非,然后和司空晨他们翻了脸。

此刻离开了洞天府,西方长老少不得又呵斥他一顿,说定延非总是给自己惹麻烦,在主子面前他却不能硬来,好生安抚了一番西方长老,才告辞离开。

可惜,最想得到手的女人,却是镜花水月看不见,老是和这个老女人混在一起,定延非烦也烦死了,于是索性离开太玄门,在外面闲逛散心。

别说,正在逛得无聊之时,却意外见到一个苗条身影出现在前方,急匆匆往前飞去,定延非眼见看出对方不似北陆之人,尤其那打扮像是异族女子。

心说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看见一个绝色美人,当即隐去行踪,跟在后面一路观望,飞了片刻,却见那女子寻了一处僻静的幽滩,褪去所有衣裳,公然下去游水嬉戏。

看得定延非大动肝火,心说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大美人,让自己一饱眼福,于是在旁边看了又看,终于仗着胆子,靠近河边问道:“姑娘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那美人猛然一惊,转身见到一个大男人出现在面前,不由羞红了脸,把身子隐在水下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看我?”

定延非见她如此慌张,更是多了几分魅惑,却也不害羞地说道:“怕什么,姑娘是绝色佳人,在这里游水嬉戏,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子一般,小生乃是修道之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亲近。”

说着不顾对方反对,自己也脱了衣服下了水去,向那女子如狼似虎地扑去,那女子一番挣扎,终究是难逃他手,剩下的事自然不必多说。

话说此女正是罗岚幻化的分身,一开始对定延非还欲拒还迎,片刻过后就打得火热,而定延非就像吃错药了似的,算是没完没了了,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浮在面前的却成了一具死尸,顿时吓傻了眼,慌不迭逃命去了。

一路上心神不宁地赶回了住处,算是想不明白了,怎会无端端喜事变祸事,还搞出了人命,也太流年不利了,躲在房中,思量着这件事到底会怎么收场,会不会影响自己在太玄门的地位。

不知不觉,夜却已深了,门外传来呼呼风声,似乎有人在敲门似的,定延非吓得连问了四五声,也不敢去开门。

后来仗着胆子,一脚把大门踢开,却是什么也没有,心说倒霉了,活见鬼了,然后转念又道:老子好歹也是修士,怎么怕区区鬼神,就算是那女子死后变成鬼魂我也不怕。

当即平稳了心情,倒在床上打算大睡一觉,忘了一切,迷迷糊糊睡梦之中,却是被人叫起,正在抱怨为何把自己叫起,一睁眼却看到一个丑陋的鬼脸,伸在面前,吓了一大跳。

“你,你是什么?”他用手指着对方问道。

那鬼脸阴森地说道:“我是谁,你不用问,告诉我为什么杀了我们公主?”

定延非糊涂了,反道:“什么公主?你在说什么?”

“他说得是我。”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出,却见一个面色惨白,浑身湿淋淋的女子出现在一旁,正是白天被定延非侮辱,然后淹死的美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双修

那美人面无表情地续道:“我是海外罗刹国的公主,偶然来到贵国游玩,却被你撞见,居然对我起了歹意,非礼不成还淹死了我,我父王是不会饶你。”

定延非一听傻眼了,怎么被自己害死的竟是什么罗刹国公主,这该死的罗刹国在什么地方,怎么从没听说,难道对方是什么妖族不成?

当下连番求饶道:“是我错,色迷心窍,公主饶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鬼脸人猛然一喝说道:“我家公主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能补偿吗?告诉你吧,我们罗刹国的人,死后可以灵魂离体,以后公主就会缠着你,直到你死了赎命为止。”

“不要啊!”定延非一听着急了,若是被这什么公主给缠死了,岂不是要永远离开这花花世界,一狠心就要拿出双枪,和对方拼命,然而浑身就像是被人抽了筋似的,使不上劲。

他却不知这鬼脸人早就给他吓好了套,当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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