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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逆天邪主-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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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会一扫过去的晦气,让子民们不再受到奴隶枷锁的控制。这是每一位魔登基时所要做的事情,但是,因为主的祖魔身份的存在,他们不能完全唤醒神像,所以效果颇微。实际上,‘眷恋神光’威力巨大,是一种让世界受益的祝福魔法,只有神与魔的最高掌权者才有资格发动和唤醒。”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她掩饰不住苍白的脸色,“可是主,以你现在这个状况……”担心和犹豫的话终究是没有完全说出口。她是君,他是臣,他没有资格过多的阻挠,他只能服从。睁大漆黑的眼,夏侯颜若有所思问了一句:“发动神光需要消耗自身的能量吗?”

月祭司只是摇头,“发动神光,只需要意识上的灵魂交流,但是,一旦主不能唤醒神像,那么,神像的灵魂就会反噬,主将要接受未知的惩罚。那惩罚据说残酷无情,但是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些为难看着她,很抱歉自己无法帮得上什么忙。

夏侯颜沉吟半晌,“现在这样的情况,拖上一天都有鲜血的埋葬……这样吧,祭司,你现在立刻着手登基事宜!”听着那掷地有声的坚决话语,月祭司不可置信看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孱弱,但目光却灼灼坚定的人。然后,他挫败叹了一口气,“谨遵主命。”

接着就退下了。

“我不赞同你的做法,这样太冒险了。”楚非言靠在床边,漆黑的眼珠蕴着冰冷之屑。“但是,我有一件事情,要现在马上确认,不然的话,我将会丧失自我。”她吐了口气,继而郑重地开口。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很浅很浅的药味,带着丝丝苦闷。

楚非言眯起一双细长的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当舜天祭坛的大门被打开时,一袭黑袍随之而迈进。大门又缓缓关闭了,难得照到的日光再度被隔离开外。夏侯颜孓然一身站在神像前。深黑色的王服将她病态的苍白映得更是彻底,只有那双眼珠,好似烧着幽幽的鬼火,叫人一看就胆战心寒。

“你也知道我此行意图,所以,出来吧。”她脸色不改说了这样一句话,得到了一声不屑的冷哼。一团黑影自神像后走出,是那日那个陌生而美艳的少年。只是相对于之前,他显得沉闷了许多,一双眼睛透着难以捉摸的漆黑。

“怎么,先前避我如瘟疫,现在到是眼巴巴地送上门来了?”动听悦耳的声音,是尖锐的讽刺和浓浓的不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夏侯颜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好像透过他看向了另一边。这令他恼羞成怒,咆哮出声,“有本事你就毁了我!否则,我是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的!”

夏侯颜不说话了。

然而他的表情却瞬间变得灰白。

只见她,撩起耳边的长发,将戴着的耳钻给取了下来,连眉也不皱。夏侯颜抬头看着眼前人的面如死灰,伸长了手,几乎能够触到他的鼻梁。然后,缓缓摊开了手。触目惊心的是一滩血迹,以及躺在血迹上的两枚耳钻,在黑夜闪耀的白光,染上了血。

一片模糊不清。

经过这么多时日,邪主之心早就与她融为一体。她取下来,耗费了很大的代价,而且明显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被抽取一空。“有了邪主之心,你就能完全的代替我。”她看着他那满是雾气的大眼睛,静静地开口,眉眼和言辞之中,竟然没有一丝的留恋。

这本是至高无上的象征……

她却轻易拱手让人了?!

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面前的邪主之心,那在漆黑下散发着白炽的光,那沾染的血迹,狠狠刺痛了他的眼。“你……”他把快要突出的眼珠,死死看着夏侯颜,嗓音沙哑,“你这是什么意思?”心里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却在她的拱手让人后,突然察觉那并没那么重要。

他的不安在扩大。

夏侯颜唇角含着笑,白光将她的脸衬得模糊,只是隐约瞧见那眉头轻不可闻地皱起。“既然你想要,我就送给你。”她再度扬了扬手,示意他尽管取。惨白的脸色,嘴边绚烂的笑意是那么的虚幻,令人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

他竟是突然觉得害怕。

“我想要的自然会自己动手得到,不用你的同情施舍。”他冷硬着一张脸,眼中的寒意凛凛。夏侯颜只是摇摇头,“你误会了。”汇聚在她唇边的笑是那么的如沐春风,令人心情愉悦,然而,语气却是极不符合的淡然,“这只是交易的筹码。”

我想要同你,来一场交易。

她的眼神传递着这个信息,就如商人一样透着精光。“什么交易?”他防备性后退一步,令得夏侯颜愕然,心里腹诽道:这家伙不是会读心术吗,怎么还猜不到我此行的目的?看来心也不是万能的。她继续摆着一张脸,“如果你发动‘眷恋圣光’,我可以让你取代我的一切,不过,我有个条件……”

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透着一股威严,竟是叫人不能直视,“请善待爱我之人。”

犹如交代后事的口吻,让他更加的恐慌和不安,尽管他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那种漫不经心的口气,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空洞。夏侯颜只是笑,什么也不说。他却有了一种难以察觉的害怕。

她笑起来其实真的很好看,不似她沉郁黑眸的冷淡和疏离。稍眯起的月牙,浅浅勾起的嘴角,很简单的一个笑,却仿佛淡化了世间繁华后的漠然,如日光暖暖般叫人安心。他不得不承认,她一身子的桃花债,的确对得起她这个才惊艳绝的人。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此刻他却忍不住被她的笑所迷住。

“我只是想,”她顿了顿,然后才说,“找回我自己。”她看着他,那淡漠清冷的眼眸是无人撼动的坚决,“哪怕是付出我所有的代价。”我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回真正的我。如果她一开始就是无心无情,她便可以永世坠入修罗之道,从此杀戮不断。

但是,她越来越发现,现在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很不安。她敏锐察觉到了自己,一定是失去了什么。

“你疯了!”他歇斯底里尖叫了一声,“好不容易失忆了,无心无情的人,怎么可以要寻回过去?!”他怕。那种无法控制的情感,就如荆棘一样缠绕着他,让他伤痕累累,鲜血淋淋。不,他绝对不能让她恢复到原来!

夏侯颜惊愕看着他濒临疯狂的模样,只是垂了眼眸。“如果,我一开始就是无心无情的话。”也许,命运就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局面。可是事实没有如果,就如飞蛾明知火会使它覆灭,却仍旧义无反顾地拥抱住了。宿命的缘起缘落,没有人能够控制。

包括无所不能的天地,也总有一天会是衰落,然后消亡,继续下一次的轮回。

他被震撼了,被她的一句话。

——如果,我一开始就是无心无情的话。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先前神采奕奕的眼眸也失去了光泽。夏侯颜有点不明他的转变,手心里淌着的血迹快要干涸,他却没有取下来。“你放心,我夏侯颜绝不是无赖之人,既然答应了让你取代我的一切,那么我自然会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她加了上一句。他哆嗦着嘴唇都青紫了。

夏侯颜之所以敢放心让他取代自己,自然明白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他是她的心,即便不在她的身上,仍旧残留着她的意识。所以,她断定他是不会伤害他们的,而且也会替她更加好好爱护自己的子民。他们受苦太多,希望以后能够给他们建立一个太平盛世。

况且……自己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她无法忍受欺瞒。她必须要亲自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夏侯颜今日来,就是抱着这个目的。

“不!不行!我决不允许!”他怔了一下,突然爆发了更为激烈的情绪,就如受伤的野兽一样!夏侯颜被这突然的转变给惊住了,她愕然看着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上前一把扑了上来,把夏侯颜平坦摊开的手掌给死死弯起来,握成拳。他则是压着不放。

因为被按住,夏侯颜的手掌被耳钻那圆滑的边缘给刺破皮了。只是,这些都还不是重要的……她神情复杂看着面前近乎癫狂的人儿,他绝美的脸庞上一片阴鸷的神色,布满了层层寒冰,叫人望而生畏,血液都快要冻结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如此失常的原因。

气氛久久沉寂。

'修罗弑仇一百二十章准备离开'

最终是他颓然垂下头,然后将夏侯颜手上的耳钻给拿起来。夏侯颜很敏锐察觉到,他的指尖方才颤抖一下。难道对她还不放心?她微微皱起眉,道,“你既然为我心,应该知晓我意。”将扎手的耳钻紧紧握在手里,他的嘴角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若失去了邪主之心,生命不过一年光景。即便这样,你仍旧无悔?”他猛然抬起头,用一种夏侯颜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看着她,好似是期望她能改变主意。夏侯颜一怔,继而疏离淡漠的眉眼都带上几分温和,“即便这样,无悔。”因发高烧而稍微残破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为什么这样本是无情冷心之人,淡漠红尘,却独独有着这样执着的信仰?

他觉得烦躁。只是哼了一声,大有嫌弃的意味,“你最好履行你的诺言,永世不得出现在我的面前!”夏侯颜挑着唇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瞪了瞪她几眼,然后看见她的血色长发,就冷声对着她说,“只有魔才是正统的红发红眸,你趁早把这扎眼的头发给弄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头血色头发,因为那泛着的鲜亮光泽是曼珠沙华的风华。

夏侯颜经得他一提醒,才微微一愣,一把抓住了背后的头发,绕到面前来,却发现,她头发的颜色比之前要深了很多。“你放心,我可没那么多条命,顶着自己的头发招摇过市。”夏侯颜只是笑了笑,并不在意,她本就无所谓形式。

“魔世界才刚刚不打仗了,要处理的琐事有很多,就多多辛苦你了。”说着,她对着他善意笑了。“不过,你也要记得我的条件……”只是在瞬间,就峰回路转,她脸上的笑意犹在,只是多了几分道不明说不清的隐晦和锋锐,“善待我所爱之人。”

他只是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尽惹风流债!”夏侯颜不置可否,然后在瞥眼的时间,看到他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顷刻被红色浸染,连带着那双眸子都慢慢有红丝汇聚,多了几分戾气和冷漠。夏侯颜叹为观止看着眼前这个头发红了、眼睛红了的人,那容貌与身段简直跟她无异!

是了,他是心,她的一举一动,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夏侯颜隐隐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几分人气,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也承载了属于她的情感,即便是冷血无情,却也绝对不会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如此一来,她就真的放心了。

“交给你了。”她上前,以离别之礼,将其给轻轻抱住,尽管更多她是觉得在拥抱自己。夏侯颜存在着愧疚,因为她把自己的责任就这样不讲理地交给别人了。可是,抱歉,她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原谅我,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抱住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有着一瞬间的僵硬。他还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友善。自己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早就忘记了什么叫做情绪。但此时此刻,那种被忽视、抛弃的怨恨之火似乎一下子被熄灭,他只想被这个让他怨了、恨了很久很久的人安抚。

他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脑袋都昏沉沉,理不出一点头绪。被死死揣着的耳钻发着刺目的白光,滚烫灼热,将他的手都灼伤发红。可是他没有丝毫的感觉,脑海里只是一片难以察觉的悲凉:他再也无法见到她了……此生,再也无法。

“好了,我走了。”如来时一般,她仍旧孓然一身的离开,只是放下了之后更多了几分对世事与人生的淡然。他无法做到像她如此的洒脱。摊开掌心,他低头看着。圆润精致的耳钻发出比之前更为强烈和刺目的白光,跳动着,好似悲鸣与啜泣,那忧郁的气息一下子笼盖周围。

好像是为谁的离去而不舍和哭泣。

这家伙,一对耳钻都让人不得安生!他忍不住吐槽一句,眉眼间却落下了几分清淡。

这个来如风、去如风的女子,不慕浮华,将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却是想要一心一意寻回迷失的自我。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她此生桃花不断,大概他们,也是沉沦在那双风轻云淡却玲珑剔透的眼眸之下了吧,那般风华,确实无人能及。

她不是遗世佳人,倾城而独立,她是一段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传说,书写着波澜壮阔的豪情。

解决了一桩事后,夏侯颜苍白的脸色因为惬意总算有了几分红润的颜色。在白日里,她做着如往常一样的事情,没有让心思缜密的祭司起疑,只是对她的用功感到很是心疼。当天夜里,一样打发了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婢女,就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了。

她约莫估算着自己的行计。

大约是耽搁太久了,她一直都没有好好整理自己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好在老天垂怜,她的储物戒指还没有被塞爆!只是当夏侯颜将储物戒指里的家当全都释放出来的时候,差点犹如洪水猛兽一样将她给淹没。

她抽了抽嘴角站在横梁上,看着下面乱七八糟的一片。此时,夏侯公子无比庆幸幸运女神对她的青睐。

因为各种事情被搁置了许久,除了被兑换的晶卡外,大多数紫晶币和少数的有色晶币仍旧流淌了整个宫殿,一片紫光闪闪,看得眼睛都疼了。夏侯颜想起这里已经不同人间大陆,但琢磨着既然四大城控制着人家大陆,那么这在人间大陆被置于顶层的紫晶币在上面必然也有流通的场所,改天可以换成其他流通的货币。

在晶币旁还有着大堆散发着灵气的药材,被胡乱堆放在一起,好在没有变质!夏侯颜也琢磨着要将这些药材提炼成为有用的药丹,以备不时之需。置于放置在角落一边的眼花缭乱的武器,夏侯公子大发善心想起了那被她打劫的刺猎猪变异王者,不知今日是否还是那么笨笨的上当?

她嘴角噙着笑。看着面前很是渺小却叫她熟悉的东西,终于是找到了一点点的真实感。即便她本是不那么恋旧的人,此时也不舍得将这些东西给浪费掉了。夏侯颜费尽心思从小山似的晶币找出她珍藏的几块石头,顿时眉开眼笑。

还好还在,她正愁着要打造一个质量更加上等的储物戒指,让她能够随意堆放这些乱七八糟糟的东西。

从这一路跋山涉水的路途走来,虽然劳累,但夏侯颜却从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眼界比之前开阔了不知多少。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器具也分级,是以灵器、仙器、圣器以及最高的神器为准,范畴不明确,所以铸造器具的制作者身份也没有太大的界限。

细细看了《炼器大全》,夏侯颜才深深觉得这其中的奥妙,虽然著此书者不过是泛泛之辈,但是越基础性的东西往往点得很透,让夏侯颜能够举一反三。于是袖子一撸,夏侯公子准备开始她有史以来最为艰苦的一项重任——造神器!

因为这个,在她眉心穴刚刚晋升完毕的几人都被她给唤出来,几个把风,几个下手。不过因为分了任务之后,大家都很少见到夏侯颜,即便见着了,也是远远瞧见她皱着眉,浑身一团煞气。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面对面见着他们的契约者了,几人心情自然激动不能言语。

尤其是宝宝,一见面就恨不得将自己给黏在她的衣服上。两只小的也不甘示弱,爬到夏侯颜的怀里大玩“亲亲游戏”,令得公子差点落荒而逃。作为第一斗宠的静,本着护住的心态,面无表情提起两只小家伙的衣领一把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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