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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无花果(完整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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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重新覆上念砚的身子,同时把他的双腿折向胸口,念砚极佳的柔韧性让这一切变得很简单。 
  “不……”最讨厌这个羞耻的姿势了,虽然是夜晚,可是在月光的照射下,男人肯定能全部看见。 
  借着月光,崔殷泽看见念砚脸上一片潮红,表情却是抗拒的倔强,让他更想征服他。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并拉过念砚的手抚摸自己的巨剑…… 
  “啊!”念砚像被什么烫着了一样想赶紧收回手,却被对方抓得死紧。 
  可恶,为什么这么大…… 
  念砚有些胆怯了,虽然他的恐惧症已经治好,可如此的真枪实弹还是让他吓了一跳,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让他握着那个滚烫的巨大物体朝自己的下身用力…… 
  他是想……不,怎么可能…… 
  念砚的手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穴口,也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燃烧着自己的入口…… 
  “啊……啊啊……” 
  突然,没有借他的力量,崔殷泽腰部用力,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顶进了一半,突然的侵入弄得念砚惊叫不止。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轻吻着念砚的唇,帮念砚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滴,然后缓缓地律动。这些动作让念砚的疼痛感慢慢减少,身体渐渐放松,熟悉的快感又爬了上来。 
  也罢,明天……我又要开始逃亡,今晚,就姑且放纵一次吧…… 
  在对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中逐渐失神的念砚这么想着,然后放开身体,坦白地接受了男人的热情。 
  39 
  两人激情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念砚仍然把头埋在被子里,脸上一片红潮,他没有勇气面对崔殷泽,只是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背部任对方轻轻抚摸。 
  崔殷泽一手托腮,一手放在念砚的背部,笑得跟偷玩腥的猫儿似的。昨天晚上宝贝的表现真是太让他满意了,直到现在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内。两人直到后半夜才昏昏入睡,欢爱后的痕迹至今还遗留在两人的身上。 
  “喂,你……” 
  “不装睡了?”其实念砚刚醒他就知道了,只是了解他的念脸皮较薄,所以才不去拆穿他。 
  “拔出来……”念砚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着。 
  “什么,我没听到。”崔殷泽故意装蒜。 
  “你……”念砚急红了脸,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崔殷泽。 
  “好好,不逗你了。”崔殷泽突然起身,两手放在念砚的两侧,支起自己的身体。原来昨晚激情后,崔殷泽并没有把男根取出,而是就这样留在了念砚体内,一夜到天亮。 
  “啊……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昨晚明明被我弄的……” 
  “你给我住口!”念砚气急,对方的东西在一寸一寸往外拔,有时还故意往里插入一些,半天了也就出去一点。 
  “啊……”崔殷泽又开始恶质地抽插起来。 
  “你不是……”要拔出去吗? 
  念砚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崔殷泽。 
  念砚微红的眼看上去可怜兮兮,还泛着泪光,完全勾起了崔殷泽的性欲。没几下又重新抬高念砚的腰,开始猛烈的冲撞。昨晚的液体在男人剧烈的动作下缓缓流了出来,使交合更加顺畅。 
  “啊……”声音逐渐变样,念砚心里却怨着崔殷泽——这个男人,太不知节制了! 
  …… 
  午的时候,崔殷泽神清气爽的出门去了,留下腰酸背痛的念砚在床上哀叹。 
  扶着自己仍有些发软的腰,念砚勉强起床,让下人端来热水洗了个澡。男人已经帮他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了,所以他只需清洗身体即可。随后他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除了一身换洗的衣物,一些银两,别无他物。他的生活一向清贫,如果不是崔殷泽在身边,恐怕连一般的小康人家都比不上。 
  逃离? 
  逃离谁? 
  他吗?明知不可能,却不死心的一再尝试,因为,他又割舍不下的妻儿,而崔殷泽,不可能会答应让自己去看望他们母子的。 
  逃吧,逃吧,大不了就是再次被抓回来。 
  可是,我真正想逃离的是谁? 
  不是崔殷泽,也许,是与期望之中的命运相悖离的自己吧? 
  离开碧源山时那个灵俊少年的影子似乎已经模糊了。 
  少年时的梦想和雄心壮志早已离他远去,如今留在这具躯体内的,不过是一个麻木的灵魂…… 
  念砚有些惆怅,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太阳,觉得有些刺眼…… 
  念砚将行李藏于床下,并在怀中放了一包迷药。 
  崔殷泽没多久就回来了,看见念砚已经起床有些惊讶,临走时看他还软绵绵的,这会又恢复成了那个英俊的青年公子,不过,眉宇间似乎有些落寞。 
  今天崔殷泽心情格外好,就让厨子多做了些可口的菜式,其中大多都是念砚爱吃的。念砚此刻对崔殷泽心存愧疚,于是强颜欢笑,多吃了几口。连平日一向不碰的烈酒也喝了几杯,只是怕被崔殷泽看出端倪,于是没多久就说自己已饱,回床躺着去了。 
  崔殷泽只当是他被过多的性事折磨坏了,连忙赶过去看他。 
  “累了?”摸了摸念砚的额头,发现没有一样才放下心来。 
  “还好。”是有些累了,到现在腰和那里还在火辣辣地疼。 
  “是我太过了,明知你还不习惯……”拿起念砚的手在唇上摩挲,崔殷泽是发了狠地想好好心疼念砚,可自己的热情却总是让他受伤。 
  你是太过了,快四十的人了,还需求无度…… 
  念砚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崔殷泽,这个男人,是打从心里头爱他的…… 
  可是他永远也无法回应他这种悖天的爱…… 
  烛光下,红肿的双唇似乎在要求男人的疼爱,崔殷泽当然无法逃过这种诱惑,低下头轻轻咬住了念砚。 
  “嗯……”这次念砚显得很平静,甚至有些享受这个深吻。 
  良久,当崔殷泽的唇离开念砚的,眼里已尽是迷离。 
  “崔殷泽……” 
  念砚的低唤让崔殷泽有顿时的失神,然后他脱了念砚的上衣,轻抚那胸口的“殷”字。 
  “记住,你是我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 
  “……”念砚心中一惊,但转念想他已经吃下了自己涂抹在唇上的无色无味的迷药,也就放心了些。 
  没多久,崔殷泽就这样靠在念砚的胸口,没了反应。 
  念砚将他放置在床上,然后拿出床底下的包袱,踏出了别院…… 
  初夏的夜里凉风习习,吹得人精神气爽,完全没有了白日的闷热,念砚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京城南门走去。那是一条通向他的家人、师友的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脚程较快的念砚就已经到了南门口,在通过了士兵的盘查后顺利出了京城。 
  此时念砚的心情很复杂,但即将见到家人的喜悦包围了他,让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并盘算着到下个驿站买匹好马。 
  已是深夜,念砚的身体仍然不适,于是打算在林子里过夜再走,因为怕第二天被崔殷泽发现,所以念砚只打算小憩一会。 
  正当他铺了草垫准备躺下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让念砚顿时掉了魂——居然是樊天新帝扎拉莫耶?胡旬。 
  40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念砚有些慌不知措,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柳成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很平静,完全没有了那一夜的疯狂。 
  柳成城突然在坐在了念砚身边的干草垫上,有些迷茫地看着念砚。念砚更加心慌,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哎……”突然叹了一口气,柳成城看上去有些落寞。 
  “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是已经登基了吗?” 
  “对,小时候梦想得到的一切我都已经拥有了。可是我坐上皇位的那一天,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有了比权力更加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对于一个野心勃勃的皇亲贵胄来说,有什么是比实在的权势更加重要的?但念砚没有说出口,他似乎感觉到了那个他不想面对的答案? 
  “你知道的吧?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在感情方面有些粗心,但并不代表你没有感觉,只是不愿面对罢了。对你来说,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是这么困难的事吗?” 
  “我不想跟你谈这些。” 
  “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我希望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所以,我一直在渴望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紧紧握在手中的感觉。所以,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以圣教教主的身分活着,我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身边的人,不是对我毕恭毕敬、忠心耿耿,就是拍马奉迎,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把我当朋友、当兄弟。” 
  “我很怀念苏明的那一段日子,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像亲生兄弟般的关照我。那种平凡的生活,让我感到很充实,也许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生。” 
  那段日子,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却怎知你包藏祸心…… 
  “但我有我推不掉的责任,父皇被害的那一幕至今留在我的脑中。八岁那年,我就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成为梵天的主宰!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不会迷惑。” 
  念砚突然想打断对方说些什么,可是刚张口却发现不知该什么好,于是又吞回肚里去。 
  “你的温柔和煦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我顶多当你是一个知心朋友。可你眼中时不时流露的那种寂寞和哀愁,才让我心里真正记住了你。” 
  “你想怎么样。”不知为什么,念砚没有兴趣听他讲这些。 
  “……,有时候,你真的很残忍,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着了魔一样,登基没几天就抛下一切地来找你。而且,一看见你,我心里就全没了主意。” 
  “所以,既然不知该做什么,那么还是先带走你,以后慢慢想。” 
  “什么?”难道刚逃离崔殷泽又要被他掳去?念砚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 
  不过此时的念砚功力已经恢复,柳成城要带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么想着,也就安心了些。可是他显然太小看了柳成城对他的执着。 
  “你……”察觉情况不秒时为时已晚,柳成城的八名下属已经赶到。 
  “我对你是志在必得,在京城两天才等到你落单的机会,当然不会一个人冒然行事。”说着就抱起了念砚。 
  念砚也不是吃素的,一掌挣开柳成城,却被那八名教徒团团包围住。 
  念砚虽然与几天周旋,但他很清楚这八人武功都不弱,一对八来说太勉强,况且还有不知武功如何的柳成城在一旁,此次恐怕真得去梵天走一趟了。 
  念砚的舞影掌是看家绝学,可直击敌人心肺,震其五脏。但因此招太过狠毒,念砚本是不愿用的,此刻他却不得不拿这个抵御强敌。 
  瞬间,两个对手被震裂了内脏,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其余六人有些惊惧,也不敢贸然接近他。 
  正当几人正僵持间,柳成城突然一跃而起,加入了战斗。此时,其余几人都停止了动作。 
  念砚此刻才明白了为什么柳成城一直旁观的原因,他是根据刚才的战斗观察他的武功招式,然后想出对策。眼下,柳成城是看穿了他一般地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 
  念砚思忖着,自己的轻功最好,如果硬抗不行,就只能找机会溜。于是环顾周围寻找逃跑的缝隙。 
  但是柳成城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打算,居然趁他分神之时抛下迷香…… 
  “呜……”刺激的气味钻入鼻腔,念砚连忙捂住了鼻子。但为时已晚,不到一刻工夫,便已感觉身体瘫软。 
  “这是宫中密药,只会让你身体无力,却不会丧失神智。” 
  “你太卑鄙了!” 
  “我本来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柳成城抱起念砚,并下令离开,几天便扶起了地上受伤的两人准备离开。 
  “等等!”突然一个声音喝住了他们。 
  柳成城回头一看,竟然是崔殷泽! 
  念砚同样吓了一跳——他不是应该在别院昏睡吗? 
  “没有人告诉你,别人的东西是动不得的吗?” 
  声音中含着愠怒,看来他对柳成城欲劫走念砚已是愤怒至极。 
  41 
  一听这话,念砚这火气就立马上来了,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已经够他脸红的了,崔殷泽还来这么一句,这让他更为难堪。 
  可是没等他张口,柳成城倒接过了话茬:“你的东西?你只把他当东西,那不如让给我,我会让他成为我的人。” 
  这下念砚彻底傻在那里,虽然这里没多少人,但从那几个属下的眼神来看,自己俨然成了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妖人。 
  “你的人?哈哈,东西不过是个说法罢了,他这辈子早就注定要和我在一起了。能做的该做了我也早做了。”最后一句显然意味深长。 
  “那又怎么了,就年纪来说,我更加适合他,我会让他在各方面得到满足的。”最后一句也是意味深长。 
  两人就这样辩驳着,完全忽略了被柳成城抱着的念砚,空气中几乎可以看得见眼神碰撞激出的火花。 
  “你们够了没有!”念砚终于忍不住大声叱责。 
  这时两人才反应过来,想起来自己真正的目的——柳成城要带走念砚,而崔殷泽则要柳下他,于是,战事一触即发。 
  当然崔殷泽并不是孤身作战,他的影部随时随地都伺候一旁,而且就人数来说,胜于柳成城的。形势对柳成城来说显然不妙。 
  “住手!”,柳成城突然大喊,“争夺念砚是你我之事,与他人无关,有本事单独与我一决高下,谁胜了就得到念砚。” 
  “好!”崔殷泽欣然接下挑战,并喝退了下属。 
  念砚两眼一翻,恨不得此时立刻晕过去。两男争妻的希码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真是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成城把念砚交给下属,轻装上阵。 
  高手间的对决,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开始两人的招式不缓不慢,似在试探,在大致摸清了对方的底细之后,各自使出看家绝学。 
  崔殷泽的招式阴毒,柳成城的竟然丝毫不亚于他,两人你来我往,看得旁人胆战心惊。 
  看来两人都欲夺对方姓名…… 
  念砚当然不希望崔殷泽死在柳成城手上,却也不愿看到柳成城受伤,他毕竟是为他而来,一个正当盛年的新帝,如果死在这种无意义的争斗中,实在是可惜了。 
  可是两人全心全意投入战斗,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让念砚吃惊的是,柳成城的武艺竟然在他之上,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在老练的崔殷泽面前,显然有些稚嫩。就内力来说,已入中年的崔殷泽更占优势。虽然现下的形势还不明朗,但念砚几乎可以断定,输的一定是柳成城。 
  看崔殷泽这架势,必是想置对方于死地。得想个办法救柳成城。 
  果然,在两人过了百余招之后,崔殷泽似乎是在引柳成城进圈套,一步一步,走进他事先计划好的阵内…… 
  不好! 
  念砚大惊,但此时,崔殷泽已经看准了时机,正想向柳成城毫无防备的后颈下手。 
  念砚急中生智,摸出怀中的小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并喊住了崔殷泽:“不许下手!” 
  两人都惊呆了,柳成城呆的是念砚竟然会为了他以死要挟,崔殷泽惊的是他对柳成城的感情竟如此之深,一时间醋意大发。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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