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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暗面传承-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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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之挥了挥手,左手搂在兰明珠腰间,右手放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羊皮袍子。这也算是一种走拥右抱吧,少年郎心想。

老榕树又蹑手蹑脚走到泥沼边上,身子重新变回老树的模样,身上的树藤像是活转过来一般,在老榕树身上嘶嘶的叫着。上百条蛇一般缠绕在老榕树的身上,有些不安分,不安稳,等待着召唤。

老榕树身前氤氲而起一层烟雾,沈旭之一直安静的看着。少年郎心里也好奇,想要看看老榕树到底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氤氲而起的淡淡绿气很快就在老榕树身前变成一座祭坛,祭坛上空空如也,没摆上牛羊三牲做祭祀。准备完毕,老榕树粗壮的树干微微弯曲,像是在向苍天,向祖先祷告。

老榕树祷告完,身上上百条树藤开始窸窸窣窣的融合,像是一条毒蛇,吞噬掉其他蛇,自己本身不断的在壮大。

这是什么鬼玩意?养蛊呢?外貌果然不能认定一个人的品xìng,这老树看上去憨厚到无以伦比,没想到法术居然会如此诡异。

树藤融合的很迅速,没有滞碍。一条像是壮汉手臂粗细的树藤缠绕在老榕树身上,挂在最前方的枝头,尖端来回摆动,仿佛在寻找方向。…;

稍倾,树藤便真如蛇信一般shè出,深深的钻入到泥沼里面。看的少年郎眼睛有点花。老榕树身上缠绕的树藤迅速进入泥沼,留在老榕树身上的也不断变少直到最后,老榕树用最前面的一根枝桠握住树藤的根部,看这样子似乎是到头了。

但还是没有反应。

老榕树身边骤然出现三面淡绿sè的小盾,上面画着奇奇怪怪的符文。这盾似乎不是防御用的盾,而是一种特殊的召唤法阵。

“嘿!”老榕树沉声闷喝,三面小盾一起炸开,三缕青烟钻进树藤里面,树藤在老榕树手中的根茎竟然忽然变细,从成年壮汉手臂粗细到儿臂粗,再到一根筷子粗细。再到毛线粗,直到最后,变成丝线,变成连沈旭之都看不太清楚的游丝。紧紧绷在老榕树最前方的枝桠上,绷得如此之紧,连老榕树粗大的树干都被微微拉的有些弯曲。

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老榕树看不清表情,但沈旭之都紧张万分。恨不得上去帮帮手。

树藤化作的丝线紧绷着,啪的一声轻响,老榕树最前面的枝桠竟然被拉断!树藤丝线飞一般的带着半截树杈钻入泥沼中,眼看便要再难取回。

老榕树一声悲吼,主干向前猛地伸出去,差一丝便能抓住那树杈,却失之毫厘。正在树杈要没入泥沼的瞬间,穷奇不知从何处出现,手指捻着肉眼几不可见的细丝,回手抓住老榕树的树杈。

咦?老榕树失手,这就很奇怪了。在沈旭之看来,老榕树做这些事儿简直手拿把掐一般稳当。但更让沈旭之奇怪的是那只刚刚收服的穷奇居然会出手相帮,难道没有召唤师的命令,穷奇也能自主去做?

这事情得仔细想想,沈旭之不是召唤师,便暗自记下,等上官醒了,详细问一问上官。

穷奇在半空中一阵犬吠,借着老榕树的回拉之力回到岸上。老榕树和穷奇一起把那细丝拉了回来,在沈旭之看来,像是在钓鱼一般。(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五章朝令夕改、背水一战

浓密的树林一望无际,黝黑的群山辽阔无边。深林和群山都止步于一片茵茵鸀sè的草原,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星星点点的白sè小花点缀在上面,阵阵花香草香扑鼻。虽然已经到了秋季,阵阵秋风把鸀草变黄,留下枯根等待来年chūn天的时候重新归来的chūn风,再绽放出生命的鸀sè。

夕阳西下,一队队骑着裟隶兽的骑兵回营,夕阳温温的红sè映衬在成队裟隶兽的身上,像是染了血一般,更显铁血森严。。。

夜晚来临。黄鸀相间的大草原上燃起堆堆篝火,星罗棋布在一个范围内,兵士们嘻嘻哈哈喧闹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止于yīn沉的夜sè里面。夜sè像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荒兽,吞噬掉光芒,也吞噬了热情。

阵阵肉香,这支军队像是蝗虫一般,把所经之处所有的低阶荒兽与大草原里的野兽猎杀干净,变成篝火上滴着油滴的烤肉。

营寨四周,用原木垒砌的营寨规范而标准,即便是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也找不出来多少毛病。营寨外面的拒马有些少,毕竟,这里是大平原,树木稀少的可怜。

外周普通军士的吵噪喧嚣,宣泄着一天杀伐带给心中沉甸甸的杀意。营官也不禁止,要是没什么宣泄,天长rì久,必然会有炸营。那时候比鏖战一场受到的损失都要大,适当的放松,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但喧嚣的兵士都被隔在营地外周,越到营寨中心声音便越小,至营寨最中心那顶银sè的帐篷外,一片静寂,就连远处隐隐传来的喧嚣似乎也畏惧这里面的人,纷纷绕路而行。不敢打扰这里的清寂。

大帐中,裟隶兽的油脂浸满油灯,灯芯上火光明亮。十六盏油灯照亮每一处角落。帐里,一个美艳少妇慵懒的靠在荒兽皮上,虽然眼角的已经被岁月洗礼出细小的皱纹,却风韵犹存,身礀妙曼,让人看见心动不已。

美艳妇人身上穿的绸布,亮闪闪的耀人眼。部落穷苦。普通人只能穿粗布衣服,奴隶们只有兽皮和树叶可以遮体。光是这一身绸布的衣裳。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晶币。

帐门口,三名身着轻甲的武士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头深深的埋着,看都不敢看那美少妇一眼。

“这次出来,是你们的撒使在大祭司面前拍着胸脯下的保证。原本大祭司是不信的,就算是我。没不信。但存着这么一丝念想,就跟来看看。你们平rì里大碗喝酒,喝多了总是说什么天下强军,战无不胜。为部落征东讨西,灭了多少族,就算是南国的jīng锐骑兵对面冲锋,也毫不落下风。

这种笑话以后别说出去丢人了,几百个树人都盘弄不下来,唉~~~”最后那一声唉,一口气叹的宛转悠扬。让人心中凭空生出无数说不尽的悲酸曲折,生出无数对世事无常的感慨与无奈。

“大人……”领头的将领拜伏在地,艰难的咽下满嘴的苦涩。树人一族,优势明显,缺点更是明显。本来应对自如,按照战术安排,在今rì已经就已经把所有树人屠戮殆尽了。可那凭空出现的人,斩杀一组斥候毫不费力。那人之后隐藏着什么?这将领是惜兵之人,已经大占上风,自然不愿冒险。晚上多派斥候探明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

但谁成想回归本寨后,大祭司手下两名女官之一便到了。用兵于外。偏偏不放心,朝令夕改,还真是让人无语。要是早知道这样,就算是今天把自己填进去,也得跟那些树人分出胜负。…;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不是你们酋长、统领、撒使。只不过是大祭司驾前一个女官而已,什么都不会,能把大祭司伺候好了,我也就足了。”美艳少妇从面前矮几的托盘里舀起一枚水果,看上去像是葡萄大小,青紫sè。皓腕如玉,在油灯下发出温润的光芒。“我就是来看看,真要是不行,我回去也好给大祭司回个信儿。这祭司大雪山朝圣的rì子越来越近了,传说中……”

说到这里,美艳少妇微微一顿,展颜笑道:“你说说我,跟你们这些莽撞汉子说这些有的没得干什么。那物件是大祭司急用的,这次给你们带来一只狼人,五只人狼。要是再舀不到,你们也就不用回去了。”

领头的将领心中一惊!从带兵出来,就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是如此重要的事儿。早知如此,就算是被大将军打几十军棍也不会前来。想起部落里面那神秘的大祭司,那能生生拔取人灵魂,化人为狼的狠戾手段,这将领不寒而栗。

横下一条心,老子明天一早跟这帮大树死磕了!了不起战死在这里,也比变chéngrén狼,混混僵僵活着好。

“请大人放心,明rì定然一鼓而克。”领头的将领说的深沉,狠戾。心想,就算明天不能一鼓而克,自己也定然战死沙场。万一能活着回来,定然会被大祭司变身人狼……想到这,领头的将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没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赶紧办,成不成的大祭司说了,也就是要个信儿。本来大祭司也没指望着你们这些人能把这事儿办成。你们下去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就是没事儿闲来逛一逛。”美艳少妇像是对面前跪着的人熟视无睹一般,自顾自的吃着东西,悠闲自在的像是在和闺蜜闲聊。

“对了,狼人和人狼都在外面,小心伺候着。人狼还好说,那狼人的脾气可真不怎么好。”美艳少妇最后还是给了领头将领一个忠告,虽然听起来还是那么无所谓。

领头将领身子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转身出了帐门。深秋的晚风凉飕飕的,吹到心里,把一颗心冻成冰。

“把所有小旗以上的人都他妈的给我叫过来!”领军将领满腹怒火,又怕惊到帐内的女官,快步走着,压低声音骂道。声音宛若刀剑互撞,金铁交鸣。

“是!”身后两人凛遵。这次的事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谁都想不到的。看这样子,平时仁厚的旗本大人也准备拼死一战了。

不多时,五十个队长,五个小旗聚集在旗本临时的帐篷里面。一堆篝火熊熊燃烧,一坛坛烈酒已经被拍开坛口。本来军营中不许饮酒,这些酒带着是为了获胜之后畅饮的。如今抱了出来,旗本大人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队长和小旗在来的路上或多或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加上狼人和人狼断断续续的吼叫声,让人毛骨悚然,更说明了形势的紧迫。狼人这种生物,小旗以下的低级军官也只是听说过,却根本没见过,据说只有在国战的时候才会出现。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有狼人助战!为什么?难道是那些不堪一击的树人?

众人都面带yīn云的独自揣测。在旗本的帐篷里面,不同外面,大家都默不作声,端端正正的按照编制席地而坐。

何宇旗本紧绷着脸,大马金刀的坐在矮几前,也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见旗本面sè不善,也没人敢说话,帐篷里面只有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炸出许多火星。…;

人到齐,两名亲兵上前一一倒满一大海碗烈酒。酒香凛冽,一把把小刀子刮在心头,凭空生气一股子豪迈。

啪~~~大海碗摔在地上。何宇旗本站起身,撕开身上轻甲,露出一条狰狞的伤疤和杂草一般的胸毛,沉声道:“今天大祭司麾下女官张慧来了,大家都知道了吧。”

见众人纷纷点头,何宇旗本一脚踢开面前的矮几,半坛子烈酒浇到篝火上,明暗不定的火光一刹那大亮,火苗子往上直窜,眼看着就要燎到帐篷顶。

“这些年,你们在我麾下,为部落东征西讨。不说立功无数,也是颇有战绩。但此刻不同往时,这次是大祭司要的东西,祭司大试迫在眉睫,催得紧。明天是最后一战,要么,舀到大祭司要的东西,要么,你我都战死吧。”说到这里,何宇旗本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扫过面前各层将官,冷冷的说道:“要是明天有谁后退一步,不尊将令,休要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

说完,在地上拾起一坛子酒,手抓着坛子口,里面烈酒有些冷,侵的手指有些麻。何宇旗本冷笑道:“不就是一帮子树人吗?这么多年看在他们没什么害处,就留下来了。明天,骑着你们的裟隶兽,把那些树人都他妈的给我剁成柴火!”

说完,单臂抓着满满一坛子烈酒,平举在身前,“明rì,成了,这就是提前的庆功酒!要是不成,你们都死了,我也一定不会苟且偷生,这就是我们的送行酒!若违此誓,定变人狼!”

何宇这话说的狠戾,麾下众人举起面前海碗,高声应和着,一碗碗烈酒灌下去,气势顿生。(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六章老榕树的花花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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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奇背后双翅伸出,在半空中忽闪着。。/。/生怕老榕树支撑不住,把自己掉到泥沼里面。虽然不至于死于非命,但这种事儿能免则免了。

把那根丝线缠绕回老榕树的树枝上,穷奇就飞回陆地,落下身,趴在地上,大战一场之后,穷奇也累成一条死狗,怎么看怎么跟一只濒死大獒犬一般。

老榕树像是一个渔夫,缓慢的拉动着丝线。丝线一边被老榕树拉动收回,一边渐渐的变粗。一切动作都很缓慢,很缓慢,生怕惊扰了什么。沈旭之坐在一边,也在担心丝线忽然断掉。今天的功夫都白费了。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什么关系,那是老榕树的损失,不是自己的损失。对此,少年郎分得很清楚明白。。。

沈旭之一根烟抽完,老榕树还在那收线,手中的丝线已经像是毛线般粗细了,却仿佛怎么收也收不完一般。少年郎看的无聊,兰明珠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的正香,羊皮袍子在怀里也在酣睡,动都没法动,只好又拿出一根烟,点上开始抽了起来。

深秋的太阳不浓烈,还正好赶上一个清朗的天气,可以说是秋高气爽。少年郎却动也不动泥菩萨一般看着老榕树重复着一个动作,让人哭笑不得。

又一根烟抽完,老榕树终于把变换回树藤的长长的藤枝拉了出来。藤枝最尾部像是一根手指般轻轻卷着一粒种子,和老榕树给沈旭之的一般无二。要是勉强说有区别的话,那这枚种子似乎比那颗要绿一点。。。

老榕树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工作一般,从树干里面伸出一只胳膊,把那粒种子握在手心里,反复摩挲着,和昊叔看着鼎鼎的摸样差不多,爱惜和呵护交织混杂,光是这幅表情就能去当演员了。

沈旭之忽然感到有些奇怪。这株老榕树当时怎么就舍得把种子给自己,又知道自己能帮他取回这一粒种子?看穷奇这凶猛的德行,本身属xìng完全克制树人,要不是有自己在,估计老榕树这一族不管经过多少年都不会取走这一枚种子。

种子取出来,沈旭之正在奇怪,忽然感觉到周边的气息有些奇怪。泥沼里面冒出的气泡忽然增多。而且不是每一个都会释放出沼气。很多空空如也的气泡,像整个泥沼被放在锅里烧热了一般。咕嘟嘟的冒起来。

有昊叔注入身体里面的火元素,沈旭之本身便对火元素极其敏感,周围开始弥散一丝初见老魔凤凰的时候那山洞中的地火炙热的感觉。

老榕树嘴里念念有词,身边浮现起数不清的绿sè雕文,中间镂空,漂浮着,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走般。

“老榕树。我怎么感觉有地火?”沈旭之见周围热度上升了一点,这么短的时间便能觉察到温度的上升,而且还是在泥沼这种水汽纵横的地方,肯定有什么问题。轻轻把兰明珠拍醒,问老榕树道。

老榕树专心致志的念着咒语,手掌中的那枚种子越来越亮,越来越是翠绿,好像要滴出水来一般嫩。

“这种子本来就是藏身地火之中,有什么奇怪的。”昊叔忽然说道。

“……”藏身地火?这么扯淡的说法!怎么藏身?沈旭之就不信在纫烈火之中会有木系的东西存在。即便这粒种子是天生的传承之物,里面蕴含了海量的木系元气。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穷奇守候了这么多年。也探不明究竟。地火对穷奇的伤害巨大,导致穷奇无法进入地底取走这里种子。这老榕树,也不容易。”昊叔见老榕树一脸激动,也有些唏嘘。…;

“你就扯淡吧。就算是这里种子能抵御住地火侵袭,那老榕树可没那份本事。”沈旭之还是不信,老榕树有多少斤两,在和穷奇搏斗的时候沈旭之看的明明白白,要说老榕树能扛得住地火。嘿嘿……

昊叔一脸无奈,道:“跟你说过什么,你真的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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