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黛玉入农家 作者:苣苣(晋江13-02-24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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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有没有想我,还是又搭上了个脂粉婆子的,顾着自己逍遥快活,早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
“还有块玉佩,那日你到庵里后厢房硬是与我厮混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在外面就是再苦我也没舍得当了换个馒头啃啃,现在一并烧给你吧。”仅一袭薄薄的亵衣裹在身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搓了搓手,从怀里掏出玉佩,正欲扔到火势正旺的盆里。
“新来的,别以为老爷在你床上多滚了几日,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你那点本事还是老娘吃剩下的,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娘捏肩捶腿。”墙的另一处,一泼辣的女人在吼叫着。
“算了,你还是不要到我梦里来了,在那边另寻一个好的,安生过日子吧。”还是不要让他瞧着昔日自己的女人正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是个男人大概都会吐血吧。
往前一抛,‘咚’的一声,听见玉佩与铜盆的碰撞清脆的碰撞声,转身离去。
在庵里的时候,她以为那里就是世间最肮脏的地方,出来之后,却发觉自己才是最脏的。
今天,是秦钟的忌日,或许只有她一个人还记得吧。
在智能儿走远之后,鬼使神差的,黛玉走到铜盆旁,垫着帕子捡起了玉佩。
好像,曾几何时,她也曾见过这样的玉佩,只是,在哪儿呢?
“那人到底是谁杀的,总该有个说法吧?”声音从王熙凤的屋子里传出。
“我哪知道,贾知府说是,当书的人没钱赎书,一气之下半夜闯入古董铺中,杀人夺书呗。” 翘着二郎腿,贾琏不着调的应着话。
“你别拿那套东西来糊弄我,真当我是傻子呢,你就给我句准话,是不是你或者家里其他的人派人做的?”依旧响亮,落地铿锵有力,听着王熙凤应该身子爽朗不少了。
“我还没问是不是你让人做的,你就迫不及待的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贾琏讥讽的说着,全然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
“你。。。。。。。。。。”胸一闷,连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你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别想着一盆子扣在我头上,让人指着我脊梁骨骂我孙子,好不容易才有一个的儿子,被你害死了,你是要叫我断子绝孙呢,还是想如何,给句准话,我等着。”这么多年他忍够了,这辈子就最后悔娶了这么个蛇蝎女人。
王熙凤这辈子都忘不了,她的男人会这样憎恨的看着她,终其一生,她也忘不了,贾琏从心底激出的恨与怨。
她错了吗?
“林姑娘,我进去给二奶奶和二爷通报一声,你先暂时等一下吧。”小红着急的看着窗户砂纸上两个互相指责的人影,一咬牙,准备进去通报。
“不用了,我下回再来就是了。”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
离开,耳边却一直环绕着王熙凤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这世上,又有谁过的比谁好了,只是大都看着表面光鲜,一肚子的苦水自个儿尝着,不与外人道。
这厢,一路逃亡至千里之外的穆归与韩三开始了在驼队里摸爬滚打的艰难生活,‘杀虎口,包头成’,成就了多少英雄豪杰,又让多少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不知,他们俩的未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作者有话要说:淡蓝色亲,最终还是没有写完贾家的片段,而苣也实在没有时间继续下去了,先断到这里。这几天苣更的很勤快哦,一来也想让大家多看些,二来,要快点结束这个文开始下个文,苣下学期的午饭钱全在下个文里,命苦啊。文案上说的是西域,但是苣最终还是写了西口,走西口的那个地方,因为以后有一个文就是这种背景,打算先试试水。只是男主发家这里不会详写了,很短的就过去,下面两条主线回归一起,重点讲述林家亲戚,男主身世,甄家也许会出来打个酱油。虽然文里的时间进度没有过多少,但是贾家的事情结束后,文大概就剩个二十来章了。情节跳跃的比较快,其实也不是,从前面的文大家能看出来苣不是一个会设置悬念的人,只是后半部,尽量学着精简设悬念。圣诞快乐。。。。。。。。。。。最后,苣从今日开始断更,直到1月16号。
☆、茶马古道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个出现只是意外,纯属意外,今天有点学习不进去,就顺带码字了。这章能算番外,也能当正文看。*一开始是倒叙,后面又回来的,可能会有点乱,但是苣挺习惯这么写的。*这里的烟草,不是鸦片,只是香烟的一种。*大家可以对里面的驼队的头,用佟湘玉她爹的说话方式代替,苣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但是不知道大家看的时候有没有这种感觉。*这一章,其实苣很想写少数民族的,算是自己尝个鲜吧,希望大家不要嫌弃的说。*写的时候,突然问其他作者,写男主比较受欢迎,读者会不会不喜欢?其实苣真没啥特别的意思,希望大家还是能爱吾儿的。*这个算是元旦特辑吧,二来,苣很想单写一章男主的,让亲们多些了解,可是穆归确实是个寡言的人,这章还是韩老三挑大梁了。不过,每个情节都有用了,好了,下面亲们慢慢发掘,苣,继续消失学习。*额,还有一个问题,大家是喜欢苣继续写同人呢,还是写原创的,比如换个口味,耽美(跃跃欲试),一女N男(H就不要指望了),或者是现代的文。要是同人的话,苣不会再写红楼了,剩下的就网王和HP是知道的,不过有计划写大染坊的。也不是说现在开,至少要等红楼结束吧,只是先调查了解,有个方向。谢谢*最后,提前住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平安,快乐,找个可靠的好男人。
搓了搓结满冻疮,裂痕的双手,走到前面不远的小土垛子旁,坐下。
“这都到南面了,你怎么还拿着烟杆子不放?”弹了弹正冒着热气的烟杆,闻不惯这种味道的穆归移了移位置,皱眉说着。
“哦,段家姐妹给送来的,在北边的时候就听人说云南的叶子烟最好不过了,恰好嘴也馋,就挑了卷尝个味道。”耸了耸肩,韩三长吐了口气,云雾环绕下,他精致的面庞顿时模糊不清。
几个月前刚开始逃难的时候,两个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人稀里糊涂的一路北上,误打误撞到‘杀虎口’,这才没了方向,也没多余的银子够他们使唤了,恰好一个驼队招人去蒙古,算是暂时谋个生计,自告奋勇也没真正受过多少苦和罪的两人就这样跑了趟蒙古,跟着驼队里的人学了不少本事。
可同时,也学会了怎么使用土烟卷,那时又是刚入冬的时候,越往北上,寒风吹着,大雪下着,而驼队里的老人们早已适应了风餐露宿的光景,却着实苦坏了他们两个,每天是想尽办法的往身上加衣服,然而这样一来,分量重了,步子更慢了,好几次差点就掉了队。况且身上真正的又能有多少衣服,穆归愣是把所有的衣服都给了受不得寒的韩老三,也不济事,在一次走山路的时候,两人初学乍练的捣了一个豹子洞,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这才成功制服了两头母豹子,用豹皮充当衣服裹在身上。
外面被风吹着的地方这下不冷了,里头每每一呼吸,浑身都能打着寒颤,韩三的脸色更是惨白,好在驼队的头也是个良善的,见新来的这两个小伙是个脚踏实地,勤勤恳恳的,就从自己的包裹里拿了点土烟,教穆归他们抽着。
“你们啊,太嫩了些,尤其是你,身子骨咋地弱成这个地步,一点都不像俺们陕西的汉子!”操着一口正宗的陕西话,厚重的大掌在韩三背上连拍了好几下。
“走驼队地,哪个不挨冷受冻的,嚼点烟草子就好哩。”不顾韩三一阵阵咳嗽着,又挨了一大掌。“汉子又不是个娘们,好看是没用场滴,看看你老哥,给俺这瓜老汉当半个儿正好,正好。”单手拿着烟杆,一个吸气吐气的,呛得从没闻过这么重烟味的穆归顿时倒退了好几步,止不住地咳着。而好不容易才咳嗽声渐弱正暗中对着穆归狭促笑着的韩三也不顾上许多,咳嗽声此起彼伏,逗得在蒙古包里休息的其他壮汉们大笑不已,直说南方的男人一点都不汉子。
“大叔,我们不用这些,还是你们几个老哥俩多抽几杆。”驼队里几乎人人都有只随身携带的烟杆子,只他们俩哪里见识过这个。
这驼队的头真真是个豪爽的陕西汉子,完全无视穆归韩三这种在他们眼中‘娘里娘气’的拒绝方式,硬是把烟杆子和烟草放在他们怀里,还热心的用自己的做了次示范。“是个汉子都会这个,真不晓得你们是打哪个地方来滴,在云南那头,女娃娃都会使这个,还不比你们强多了撒。”说完,转头就回去清点货物了。
个把月了还接受不了老大叔这种山西口音,每次只要一听着,韩三都能憋着笑上大半天,后来知道老大叔不知啥时候看上穆老大了,平时没少找他们聊天,说的全是他们家姑娘怎么有本事能干又是个臀大能生的,要几个有几个。
“母猪一趟还能下三个崽儿,我家啥子都不多,就丫头片子多,你多求(娶)几个去,一趟也能给你下个七八个的。”像模像样的学着老东家的语气,早已经笑弯了腰的韩老三直捂着肚子,“太。。。。。;太。。。。。太逗了,老大。。。。。。。这个,你给拿着,做人家女婿,哪里能不晓得抽贼个噻。” 暗自佩服着,看来他的陕西调子学的也顶顶好,下回要是老大‘嫁’到那旮沓去儿了,走亲访友的,他够撑场面了。
咦,为啥是嫁呢。
哇,意想不到他连东北片子都会了,看来老大嫁哪儿,他都不用愁。
却没想到,一个兴奋,一句不落的,跟豆筒子一样,想的什么全给说了出来。
铁青的脸,对着韩三的臀部狠狠踹了几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嫁’给这儿的蒙古女人,凭着兄弟情义,我保证一百两银子,低了,谁都不卖!”说来也稀奇,蒙古男人比起驼队里天南地北的人更加壮实个儿头也翻了一翻,只是一眼望去都五大三粗的,少有江南人特有的精致五官。自打韩三这张江南男人都少有的俊脸出现在草原以后,明的暗的示爱的女子不少,更没少为他打架的。
“老大,你可不带这样的,这些蒙古女人长的比我还高大,打起架来我都能落下风,你忍心我就此雄风不再,一蹶不振吗?”哇嘞,太恐怖了,说起来,他还是喜欢家乡的美人儿。
其实,在江南人眼里五官并不出众的穆归到了蒙古之后,在一个充满易激易怒的蒙古汉子的地方,他的稳重少言成了与韩三截然不同的风景,不少人都向马队里的人打听,却一一被马队的头也就是陕西老大叔暗中给回绝了,“另外那个小子,你们爱咋办咋办,就是今儿个捆去洞房,老汉子绝无二话。可这个不行,那是俺女婿,庵家里三个女儿大着肚子给他生娃嘞。”欺负着穆归和韩三不懂蒙古话,老大叔私底下没少转移矛头,故意让这些很深交情的蒙古商人知道,他这回不是为了赚钱来滴,是要带着女婿看看世面,接班嘞。
“没事少招惹她们,我们也只是路过这里,过两日交了货,再去置办新货,也就离开了,你要是真弄出点事情来,我就是死一万次都没法和你老爹交代。”因为自己的事连累老三到处吃苦受罪的,他心里已经够过意不去了,要是真因为一个姑娘永远留在草原上,他怎么跟村长夫妇交代啊。
“老大放心,咱俩是兄弟,你不娶,我绝对不找老婆。”举着手掌信誓旦旦的发着誓言,只是还没举到一半就被穆归一把拍了下去。
“我俩又不是亲兄弟,你家大哥,二哥的早娶妻生子了,就连你家小妹不也都在找人家了,你总不能一直挡着她的道吧。”好几次,去韩三家的时候,都被他二伯母叫住说话的,绕来绕去都是为了让他劝着老三早点安定下来。
当然知道穆归在说什么,“我婶娘那是。。。。。。。”哪里是为了他这个侄子,还不是他家小妹看上眼前的这个榆木脑袋了,可试想自觉是书香世家高人一等的老头子还有他那个家境落魄却对昔日繁华生活念念不忘的娘怎么会同意这样一桩在他们眼中‘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他出门前,又有人给小妹说了门亲事,给城里一个三十多的师爷当继妻。
他那个一心要把女儿嫁给昔日情人的儿子,再续当年未完姻缘的老娘自然瞧不上每个月就领几吊银子的师爷,可一心想再往上当个小官的老头子,就觉得师爷,有文化,不像衙役侍卫的打打杀杀,辱没他书香世家的名声,再说,师爷,还是天子脚下的师爷,可比他这个一文不值的村长来的体面,没再商谈,当初应下了。
那段消失的日子还不是替小妹到处奔波去了,哎,各家都的烦心事,不提也罢。
“老大,一路走来,你也见过不少姑娘,就没个动心的?”袖子下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摩挲着那根缝在袖口的大红色碎布缎子。
那个时常忆起的女子再次占据了他的脑海“自打那之后,我就没再穿过一见真正大红色的衣服了,配不上,太脏了。这个缎子,是我对以前的最后一点念想了,接在你衣服的破洞上,也算是物尽其用吧。”爽朗的声音下藏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读懂的苦涩,无奈与抑郁。
灵活的双手不断上下翻飞,一夜无眠,一副‘海棠春睡,鸿雁来归’图跃然袖间,咬断了最后丝线,“望公子早日雁塔题名,到那时,便忘了我吧。”衣服轻轻披在了缩在椅子上睡觉的男子身上,面目模糊的女子喃喃自语着。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该干活了。”推了几下韩三,穆归率先放下御寒的酒,跟着驼队的人搬起了货物。
在那之后,他们就再没聊过这个话题,一个存心回避,另一个心里也藏着事情,驼队是要到外蒙,绥远那些地方去买卖的,最后实在受不住寒的两人正好遇上马帮跑南面,就跟着马帮一路向南,却没想到,竟然到了云南。
一路上,两人私底下交易得的银子,还有大冬天的到河面上凿洞挖鱼挣的银子,全换成了上中下各不等的皮袄,羊皮,还有大包小包的边境人眼中不值钱的草药。更让人说道的是,韩三见原来连糖也能交易,就和穆归商量着在休息时煮它几锅麦芽糖,没成想,一出市面就大受欢迎。只是,小数民族人大都喝羊奶,马奶之类,又或者食用奶酪,麦芽糖恰好能代替价格昂贵的白糖,又能代替白糖的味道。
只是,唯一令人感到缺憾的是,韩三实在受不住寒,学会了拿烟杆子,幸好烟瘾不重,只是天一冷就得靠那个暖身子。
到最后,驼队的头,也就是他们现在时不时提起的老东家,还想法子让穆归跟他回去当女婿,“额们那里头,穷是穷了些,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到那里头去,就把额女娃子带走,一年的,我也不少跑你们那,就去儿你们那儿,歇歇脚,看看我女娃子和外孙子。”可惜啊,这么不错的娃,还给他弄丢了。
烟草烧尽后,韩三反手一转,递给了穆归,努努嘴:“要不,来上几口。”他这动不动就受寒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