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武侠电子书 > 上官鼎金令情潮 >

第26章

上官鼎金令情潮-第26章

小说: 上官鼎金令情潮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友三一手捋须,沉吟道:“大有可疑,只是叔父一时也弄不清他的来历。”

  说到这里,回头吩咐道:“秀侠,你派一个人暗中监视他的行动。”

  说话之时,一手撕开信封,抽出一张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友三总管阁下:本总全坛为敦睦江湖交谊,并有要事奉商,除已于日前迎请贵堡女公子前来外,敬希阁下于本日二更,驾临大茅峰西麓,大枫树下,届时自当派人恭迎侠驾也。五凤门江南总分坛谨启。”

  严秀侠随手把信笺递过,道:“你拿去瞧瞧。”

  严秀侠接过信笺,看了一遍,惊奇地道:“五凤门,江湖上几时又有一个五凤门了?”

  严秀使道:“二叔真要亲自前去赴约么?”

  严友三冷笑道:“他们既敢下书订约,老夫自非亲去不可,你叫张保备马。”

  严友三佩好长剑,走出店门。张保早已牵着一匹枣红马在门前伺候。

  严秀侠跟在身后,垂手道,“二叔还有什么吩咐么?”

  严友三低声道:“多注意二进上房那姓韩的。”

  说话之时,已从张保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路驰去。

  但从这里赶去茅山脚下,最多也不过半个时辰,对方订下二更之约,自然用不着去得太早,便随步上了一家酒楼。

  夜晚酒楼上的食客,不象白天,急着赶路,吃喝了就走,大家三五成群,猜拳闹酒,有的是时间。

  红脸判官独个儿低斟浅酌,快有三分酒意!

  只见一名堂倌,手中持着一封信,走了过来,含笑道:“老客官,这是你老的信。”

  “信?”严友三微微一证:“自己在这里喝酒,前后不过顿饭时光,哪来的信?”

  伸手接过,但见信封上赫然写着:“严老英雄亲启”字样,不觉心中一动,忖道:“此信准是贼党送来的无疑。”

  严友三摸出一绽碎银,赏了堂倌,等他退去,立即撕开信封,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写道:“老英雄欲知贼党虚实乎?请即刻离店,至北城下,当有所见,然酒楼已有贼党耳目监视,老英雄最好由酒店后巷出门,俾不使对方察觉为佳。”

  好一手龙飞凤舞的草书,只是下面并无具名。

  严友三看得暗暗皱眉,忖道:“看信上语气,此人自非贼中同伙,但又这等神秘,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自己倒非前去瞧瞧不可!”

  心意一决,当下就把信笺揣入怀中,起身下楼,朝酒店后院走去。

  这一情形,自然不会引人注意,因为谁都想的到他是上厕去的。

  果然,过不一回,红脸判官严友三朗朗然从后院走出,回到楼上雅座,又引壶独酌起来。

  当然目前离二更还远,他在酒楼上是消磨时光,但有谁知道酒楼上的严友三,已经换了一个人,此人是谁?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红脸判官严友三从酒楼后院飞身而出,赶到北城,果见路边数丈之外,卓立着一个俊挺的人影,此时忽然拱拱手,以“千里传音”说道:“老英雄来了么?”

  严友三凝目望去,但觉那人脸上似是蒙着黑布,看不清对方面目,沉声问道:“阁下何人?”

  那人并未回答,只说了句:“老英雄请随在下来。”一个转身,飘然掠起,朝前行去。

  此人身法居然极快,严友三脚下稍微一缓,发现对方竟已到了十丈之外。

  红脸判官哪里忍得下当面挑衅,口中沉喝一道:“阁下慢走!”

  微提真气,身化长虹追了下去。

  那人充耳不闻,只是往前飞掠。

  前面不远,就是数丈高的城垣,挡住了去路,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身形在这一瞬之间,便如天马凌空,卸风飞起,轻飘飘的掠上城墙,一闪不见!

  严友三在当今江湖上,称得上一流高手之列,要纵上四五丈高,并非难事,但要象对方这样既不顿足伏腰,抖臂作势,就凌空飞起数丈城墙,也觉得相形见拙。

  心中不禁暗暗称奇,忖道:“此人究竟是何来历,居然有这等高绝的轻功?”

  当下一提真气,双足点处,人已破空而起,快着穿云之箭,跟踪飞上城头。

  举目望去,只见那人已然飘落城外,负手站在那里,似在等侯自己!

  红脸判官纵横江湖,几曾有人这般戏要?心中更觉有气,冷嘿一声,身如大鹏展翅,双袖一划,凌空扑了下去。

  那人一见严友三追扑下来,立即转身就走。

  严友三心头一动,暗道:“他到底想把自己诱往何处?”

  他成名多年,明知对方这等行径,意在诱敌,岂肯轻易放过?一路提气追了下去。

  夜色之下,一跑一追,两条人影宛如两点流星,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但任你红脸判官凝足全力,展开陆地飞腾之术,依然无法把双方距离接近。

  不过顿饭工夫,已经奔出了二三十里路程,眼看前面山岭起伏,已到了茅山脚下!

  严友三暗自冷笑,忖道:“老夫原是赴约而来,你把我引到茅山,岂非多此一举?”

  心念转动之际,业已奔近山麓,前面那人忽然脚下一停,转过身来,朝严友三打了个手势,身形直拔而起,飞上一株大树,一闪而没。

  严友三相继追到,看他行径奇特,心中暗暗奇怪,一时不明对方用意何在?脚下方自一停!

  但听那人以“千里传音”传过来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老英雄快请上树。”

  严友三仰脸道:“阁下究竟何人,把老夫引来,有何见教?”

  那人仍以传音说道:“附近林中,只怕伏有贼人眼线,老英雄有话,请跃上左侧大树,隐好身形,再说不迟。”

  严友三看他说得如此郑重,心中虽觉可疑,还是依言跃上了左侧一棵大树,选择一处主干交结之处,隐蔽好身形,也以“千里传音”,向对方问道:“朋友现在可以说了。”

  那人隐身之处,和严友三不过丈许来远,只听他轻笑道:在下已经在信上写清楚了,老英雄既已看过在下留信,这不是多问了么?”

  严友三道:“老夫不明白阁下用意何在?”

  那人微微一笑,传音道:“古人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贼党约老英雄到大茅峰来,老英雄知道贼党的阴谋么?”

  严友三听得一怔,嘿然道:“贼党纵有阴谋,老夫何惧之有?”

  那人道:“老英雄名震江湖,一身功力,罕有对手,在下久所钦佩。但贼党居心叵测,老英雄若是仅凭武功,贼党之中,能手也不在少数,就算他们不是你老英雄的对手,但贵堡女公子尚在对方手中,老英雄又能奈他们何?再说此事关连重大,英雄只要一着失误,整个江南,就成了满盘输棋……”

  严友三愈听愈奇,忍不住问道:“依朋友之见呢?”

  那人道:“在下奉邀老英雄前来,就是请你先了解一下贼党虚实。”

  严友三道:“贼党虚实如何?”

  那人道:“大概就可以看到结果了,只是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老英雄能否允诺?”

  严友三道:“朋友要老夫许诺什么?”

  那人说道:“今晚之事,在下已略有安排,希望老英雄但作壁上观,幸匆出手。”

  严友三道:“但老夫是为敝堡秦姑娘来的。”

  那人笑道:“这个在下知道。老英雄但请放心,到时保证秦姑娘安然回去。“

  严友三道:“朋友究是何人?”

  那人笑道:“老英雄不用多问,到时自知。”

  严友三道:“朋友连姓名都不肯见告,老夫怎信得过你?”

  那人道:“老英雄人在此地,一切都可亲眼目睹,信不信在下,似乎无关重要。”

  严友三道:“朋友有把握?”

  那人笑道:“老英雄若是不出手,在下就有十分把握。”

  严友三道:“老夫若是硬要出手呢?”

  那人道:“老英雄若是出手,那就弄巧成拙,全盘皆墨了。”

  严友三轻哼一声,心想:“你说得如此神秘,我就看看你究有如何安排?反正自己就在树上也不怕你耍什么花样。”

  心念一转,应道:“好,老夫依你就是了。”

  那人接着又道:“如此,在下先在这里向老英雄致谢了,只是还有一点,在下必须和老英雄郑重声明。”

  严友三道:“什么事?”

  那人道:“老英雄既已答应在下,只作壁上观。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老英雄务必忍耐到底,以免功亏一篑。”

  严友三道:“老夫言出如山,决不更改,朋友大可放心。

  那人喜道:“如此就好,能得老英雄一言,在下就放心了。”

  严友三道:“老夫有一点疑问,朋友能否见告?”

  那人笑道:“老英雄有何疑向?在下知无不言。”

  严友三道:“今晚之约,原是老夫一己之事,朋友挺身而出,硬要为老夫借箸代谋,究是为了什么?”

  那人笑道:“老英雄认为今晚之约,只是老英雄一己之事么?”

  严友三道:“最多也只是太平堡和五凤门的纠纷。”

  那人道:“老英雄这就大错特错了。”

  严友三道:“老夫错在哪里?”

  那人道:“今晚之事,表面上虽然只是五凤门劫持贵堡女公子,但今晚一战,却有大、中、小三个战局,互相关连。”

  严友三奇道:“朋友能否说详细一点?”

  那人轻笑道:“好,在下若是不说,只怕老英雄也放不下心,在下虽然无法具体说明,但相信今晚只是贼党行动的一个开端,它却关连着整个大局,小也者,就是太平堡名存实亡,落入贼党魔掌。”

  严友三“嘿”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人续道:“至于在下说的中局,那是武林四大世家,可能从此相继覆亡,整个江南,全为五凤门江南总分坛所控制,也许还会牵到少林、峨眉,以至整个武林。”

  严友三疑信参半,不觉问道:“朋友何所据而言?”

  那人道:“在下说的,决非危言耸听,至于详细内情,容过了今晚,再作长谈……唔,他们已经来了。”

  这句“他们已经来了”,听得严友三又是一怔,自己和他同在树上,他能见到,自己怎会毫无所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凝足目力,朝四外望去,果然这一打量,发现远处正有一簇人影,向山麓疾奔而来。

  红脸判官心头不觉一怔,暗暗叫了声:“惭愧!”同时忖道:“如此看来,此人一身功力。竟然还在自己之上,武林中怎会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神秘人物?……”

  两人隐身之处,距那棵大枫树,不过三数丈远,也许是那位神秘客早已选择好了的,隐身树上,正好清楚看到敌人的行动。

  这时,那一簇人影,已经奔近大枫树下,以红脸判官的目力,纵在黑夜,自然已可看的清楚。

  这一簇人,共是六人。

  为首一人。是身穿竹布长衫的老者,飘然行来,足不扬尘,一望而知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他身后跟着五人,一式脸蒙轻纱,如以衣着来分,前面四人,为一紫,一白、一青、一黑。

  最后一人,身穿天蓝长袍,足登马靴,身躯高大,虽然也蒙着脸,但颊下露出一部花白长髯,倒有几分和红脸判官严友三相似。





金令情潮十三 一真三假



十三 一真三假

  这一行人刚到大枫树下,就听两人隐身大树不远的一片树林中,响起了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很快闪出两条人影,神色恭敬,赶了过去,恭身道:“属下叩见护法,四位令主。”

  思忖之间,只见竹布长衫老者微一摆手。问道:“你们守在此地,可曾发现有什么人么?”

  那两人躬身道:“没有。”

  竹布长衫老者点头道:“好,你们退下去。”

  那两人又一恭身,疾退入林。

  竹布长衫老者仰脸看看天色,拈须笑道:“此时不过初更方过,严友三一向自视极高,未必会这么早就来。”

  严友三心中暗道:“此人倒是摸透了老夫脾气,若非这位神秘客把自己引来,自己确实要准二更才到。”

  忽听一阵马蹄之声,由远而近,一匹快马,风驰电卷而来,直待驰近大树下,马上人突然一勒马缰,飞身下马,朝竹布长衫老者菲身一礼,说道:“属下叩见护法。”

  竹布长衫老者问道:“严友三已经动身了么?”

  马上人道:“属下刚才接到句容飞鸽报告,严友三尚在酒楼上独自饮酒,并未动身。”

  竹布长衫老者点点头,道:“好,要他们监视着他,待他动身,立时报告。”

  马上人答应一声,又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严友三听得暗暗奇怪,自己早已离开酒楼,此人怎么说自己还在酒楼上独自饮酒?

  他原是久历江湖之人,经验何等老到,这一转念,登时恍然大悟,暗暗“哦”了一声,心想:“无怪神秘客要自己从酒楼后巷出来,原来他已有同党假扮自己,留在酒楼之上,他说的另有安排,大概就是指此而言。”

  一面立以“传音”朝对面树上问道:“是朋友派人假扮了老夫?”

  那人笑道:“不是如此,如何瞒得过他们?”

  竹布长衫老者目光一拾,沉声叫道:“严友三。”

  严友三隐身树上,只当自己行藏已露,心头方自一惊!

  但见那个身穿天蓝长袍的人,立即恭身应道:“属下在。”

  树上的严友三又是一怔,暗道:“原来他和自己同名同姓。”

  竹布长衫老者严肃的道:“此行在务,白旗令主都已交待你了么?”

  天蓝长袍人恭敬地道:“令主都已交待属下了。”

  竹布长衫老者微微颔首,道:“很好,你可先藏到树林中去,但等除去严友三,你就立时赶回金陵去。”

  天蓝长袍人弓身应“是”。立即朝林中跑来,一闪而入。

  严友三听到这里,不由暗暗怒恼,忖道:“看来神秘客说的不假,这批贼人果然心怀叵测,企图除去自己,派人冒名顶替,哼,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把老夫除去?”

  过不一会,但听又是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绝尘而来!

  那马上人骑术极精,马驰近树下,一跃下马,弓身说道:“启禀护法,严友三已经从句容动身,朝茅山而来。”

  竹布长衫老者微一顿首,马上人立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竹布长衫老者目光缓缓掠过四名令主,阴森的道:“是时候了,陆令主留在此地,你们随老夫走。”

  白旗令主欠欠身,道:“属下省得。”

  竹布长衫老者率同其余三名令主,迅快地步入林中,四条人影倏然分散,一闪而没。

  严友三居高临下,自然看得清楚,他们入林之后,各自占了有利地形,隐伏下去。

  这一情形,已极明显,贼党留下白旗令主一人,自是在诱敌,其余的人,忽然隐入林中,不用说是企图诱自己入林,要以卑鄙手段,予以围残!

  但就在竹布长衫老者和三名令主掠入树林响起一阵衣袂飘风的同时,依稀间好像另有一丝极其轻微的风声,破空掠过林梢!

  这要换了一个人决难分辨得出,但红脸判官严友三久历江湖,隐身树上,耳听八方,这一丝风声,虽然选择在对方四人分散飞掠的同时响起,使人容易发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