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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上官鼎金令情潮-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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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传递“密令”之人,可能就是从后窗进来的,自己只要稍加注意,就不难发现他是谁。

  哦,对了,朱鸟五使命自己今晚三更,前去报到,郭延寿如果是对方派来卧底之人,今晚自然也要去报到的了,到时不就都弄清楚了么?

  宫君武自己就近监视郭延寿行动,反正今晚全可分晓,那就不用再去巡视了。

  想到这里,顿觉心情一松,长长舒了口气,走近窗口,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取来茶盏,缓缓吸着香茗。

  坐了一回,觉得时间不早,索性吹熄灯火,和衣上床,盘坐调息。

  待得快近三更,悄然起身把夔龙剑在腰间束好,推开后窗,轻轻跃出,然后掩上了窗户。

  三里来路,以江寒青的脚力,不需盏茶工夫,便已到达地头。

  瞥见远处正有一点灯光,缓缓移动,正是朝山麓竹林而来!

  江寒青骤睹灯光,心中暗道:“此刻正当三更,这手持红灯之人,果然来了,啊!此人来路,不就是和自己同一方向,莫非他也是从南屏世家来的?”

  想到南屏世家,心头登时蓦然一动,又想:“莫非他就是郭延寿不成?”

  灯光渐渐接近,已可看清那是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

  一身蓝布短袄,足穿草鞋,手上提一盏纸糊的灯笼,看去像个庄稼人模样,步履沉重,从东而来。

  经过竹林前面,对站在林前的江寒青,恍如不见,只是自顾自地缓步徐行,向西而去。

  时当三更,手提红灯,自然就是“密令”上所指的人了!

  但江寒青看他步履蹒珊,不像是个会武的人,心中暗暗奇怪,忍不住追上两步,问道:“请问老丈是到哪里去的?”

  佝偻老人敢情是个聋子,对江寒青的问话,恍如不闻,不睬不理,只是循着小径,缓缓行去。

  江寒青看他没有作声,暗想:“是了,密令上既要自己切勿与之交谈,自然也告诉过他,不准和自己多说,黑旗令主刘景升还是大宫主的门下,想不到他们对自己人也这般神秘!”

  接着忖道:“他既然不肯理睬自己,但他只是引路之人,只要把自己带到地头就好,自己原不该和他多说话。”

  想到这里,也就耐着性子,跟在佝偻老人身后走去。这时给佝偻老人这盏半明不亮的红纸灯笼一照,灯光所及,只有那么一圈,四外景物,反而更看不清楚。

  江寒青跟着佝偻老人,亦步亦趋,走得慢如蜗牛,好大一回功夫,才算转过山脚,穿过一片杂林,行到一间孤零零的小庙门前。

  佝偻老人脚下一停,举起手中红灯,呼的一声,吹熄烛火,口中冷冷喝道:“进去!”

  光是这两个字,听得江寒青不觉一怔!

  那佝偻老人突然身形闪动,疾快无比地朝林中一闪而入。

  江寒青看得又是一怔,忖道:“原来他方才行路蹒珊,竟是故意装作的!”

  但殿上实在太黑了,以他的目力,也只能隐约看到大殿中央似有一座神龛,此外就空荡荡不见一物。

  就在此时,只听得神龛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喝道:“刘景升,你见了本座,还不跪下?”

  江寒青依然凛立不动,抬目望去,果见神龛中有两点星般的眼神,虽在黑暗之中,依然炯炯有光!

  心头不禁暗暗一惊,迅速忖道:“自己进来之时,敢情他有意遮去眼神,不让自己看到!”

  一面朗声应道:“在下奉命而来,阁下何人?”

  神龛中人冷冷一笑,道:“你奉何人之命?来此何事?”

  江寒青道:“阁下如是发令之人,当知在下来此何事。”

  神龛中人道:“那你是报到来的了?”

  江寒青躬身道:“在下正是报到来的。”

  神龛中人道:“很好,本座就是朱鸟五使。”

  江寒青道:“在下江南总分坛辖下黑旗令主。”

  神龛中人冷声道:“本座知道你是黑旗令主,但目前由本座直接指挥,就受本座管辖。”

  江寒青道:“不知使者有何指示?”

  神龛中人道:“你先把近日状况报来。”

  江寒青心中暗道:“卫府之中,若是已有卧底之人,他定已知道不少内情,自己就得小心应付才是。”

  心念一动,立即答道:“在下奉命乔装江步青,囚居排衙石室,前晚二更,郭护法亲以执法堂令牌,把在下和仙人掌李光智救出……”

  神龛中人道:“这些本座已知道,不用再说了。”

  江寒青道:“不知使者要在下报告什么?”

  神龛中人道:“南屏世家中住了些什么人?”

  江寒青道:“在下不大清楚,只知他们是流香谷的人,以堂主独目阎罗单晓天为首,另一位是副堂主宫君武。”

  神龛中人道“你见到过卫太君么?”

  江寒青心中暗暗一惊,忖道:“他耳目果然灵通,连自己见过卫太君也知道了。”

  很快答道:“见过了。”

  神龛中人道:“你们谈了些什么?”

  江寒青道:“卫太君好像和江家极熟,问的只是江家的情形。”

  神龛中人道:“郭延寿呢?他们是否对他起了怀疑?”

  江寒青道:“郭护法进入卫府,在下就没有见过,对他近况,不大清楚。”

  神龛中人道:“他们把他安置在小楼之中,又派人监视,自然对他心存猜疑了。”

  江寒青道:“他们派人监视之事在下并不知道。”

  神龛中人冷冷地一笑,道:“刘景升,你这是实话么?”

  江寒青道:“在下说的句句是实。”

  神龛中人冷峻的道:“他们要你就近监视郭延寿,可有此事?”

  江寒青心头暗暗一惊,点头道:“不错,单晓天虽曾说过此话,那只是要在下从旁协助。”神龛中人道:“你方才为何不说?”江寒青道:“使者不让在下从头说起。如今问一句,在下答一句,自是难免所遗漏的了。”神龛中人哼道:“好,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的?”

  江寒青有微怒意道:“在下虽受使者直接指挥,今晚前来报到,使者却把在下当作囚犯,讯问口供了。”

  神龛中人怒哼道:“你敢顶撞本座,胆子不小。”

  江寒青道:“在下并无顶撞使者之意,只是使者倒好像对在下不大放心似的。”神龛中人冷声道:“本座能对你放心么?”江寒青岸然道:“使者怀疑在下什么?”神龛中人哼了一声,道:“本座接获密报,你把第一道密令,给与宫君武看了,可有此事?”这下听得江寒青心猛然弦一震,但他艺高胆大力持镇定,反问道:“使者此话有何证据?”

  神龛中人冷笑道:“自然有人亲眼目睹,难道本应还会冤枉了你么?”江寒青心中暗惊,忖道:“莫非那香兰也是他们潜伏之人?”心念闪电一样,同样冷笑道:“使者既有人证,何妨叫他出来,和在下当面对质?”神龛中人道:“此事本座已在调查之中,用不着当面对质。”

  江寒青愤然道:“此事何等重大,使者既然轻信人言,在下要求使者把那造谣中伤之人传来,不当面对质,怎能洗刷在下清白?”神龛中人忽然语气缓和,徐徐说道:“本座相信你不至如此。”说到这里,不待江寒青再说,吩咐道:“掌灯。”突然间,神龛之内,射出两道灯光!那灯光是由下向上,由外向内,只是射向神龛中央,因此龛外依然一片黑!





金令情潮二十三 身份尽泄



二十三 身份尽泄

  江寒青站在神龛完前面,经两道灯光照射之下,已可看清神,龛中端坐着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文士!

  此人一身青衫,面貌白晰,看去不过四十来岁,除了双目神光如电,却是一派斯文!

  中年文士脸上含着冷峻的微笑,目注江寒青,徐徐问道:“刘景升,你认识本座么?”

  江寒青心中暗暗作难,不知黑旗令主从前和他是否相识?但又不能不立即答复。

  当下双拳一抱,朝上拱拱手道:“使者乃是朱鸟五使,在下如何不识?”

  中年文上忽然仰天大笑一声,点点头道:“不错,你说对了。”

  话声一落,突然回目朝左右一顾,喝道:“现在可以亮灯了。”

  整座大殿不过四五丈见方,从自己进来,直到灯光亮起为止,这中间,不说也有顿饭时光,这些人站在那里,自己竟会一无所觉!

  这就已说明了这些人在内功修为上,已臻上乘,虽和自己相距不远,但他们在这段时间中,屏息凝神,闭起眼睛,竟能把自己瞒过,他们的武功造诣,至少也不会在自己之下。

  这段话,说来较长,其实只不过是江寒青心上闪电般一转的事,他还没有看清这些人是谁。

  端坐在神龛中的中年文士朗笑一声,道:“诸位都听清楚了,他居然连自己的二师叔都不认识了!”

  “二师叔!刘景升的二师叔,不就是五凤门的二宫主?原来这中年文士并不是朱鸟五使!”

  这下,江寒青如雷轰顶,听得心弦狂震,惊诧无比,自己在圣果寺没被他们瞧出破绽,到了卫府,反而暴露了身份!

  这不是南屏世家有了内奸,还是什么?

  中年文士面目冷峻,徐徐说道:“今晚摆在江二公子面前的,已只有生死二途;听凭你自己抉择。”

  江寒青道:“生如何?死又如何?”

  中年文士道:“生就是投效五风门,戴罪立功,可免一死。”

  江寒青摇摇头道:“在下不想如此生法,还是听听如何死法吧!”

  中年文士看了他一眼,才道:“本座觉得你不失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年事尚轻,死了未免可惜……”

  江寒青大笑道,“在下决不会投效五凤门的,阁下不用说了。”

  中年文士浓哼一声,道:“你今晚陷身此地,已如自投罗网,本应成全你一个全尸,你还是自绝了断的好。”

  江寒青朗朗笑道:“江某既不愿投效贵门,也不曾自绝而死。”

  只听背后站着的三宫主冷哼道:“江寒青,你少卖狂,对付你一个人,咱们不至于卑鄙到联手合击。”

  江寒青朗笑道:“够了,在下现在就向二宫主讨教罢了。”

  右手轻轻在腰间一按,但听“呛”然龙吟,抽出一支细长软剑,随手一抖,立时抖得笔直,淡淡青光,映射出凛烈森寒!

  中年文士已然缓步跨下神龛,取出一柄长剑,目光一抬,直注江寒青,问道:“你准备好了。”

  江寒青点点头道:“二宫主请赐招吧。”

  中年文士哼了一声,喝道:“你小心了!”

  长剑起处,如凤展翼,身子忽然离地数寸,像流水行云飞欺而来,寒如轮,排空涌到。

  江寒青也同时挥动软剑,幻出数十点光芒,从如轮剑影的左侧洒去,反击中年文士侧面。

  中年文士没待江寒青剑势攻到,那一轮剑影,突然爆出七道剑光,分袭江寒青喉、肩、胸、胁七处大穴。

  那就是说他在这刹那之间。已然快捷无比的刺了七剑!

  江寒青那敢丝毫大意,身形展动,以剑还剑,当下也一招一式的使出师门剑法,堪堪把对方七剑封开。

  但中年文士的剑势,黄河之水天上来,一泻千里,七剑出手,跟着又是七剑,剑光线密,源源不绝,根本使人没有喘息的机会。

  江寒青但觉对方剑上,挟着一股强大的暗劲,迫的自己手中剑势,挥动之间,沉重得几乎施展不开。

  尤其对方剑法展开之后,身子一直离地飞起,候忽进退,凤舞鸾翔”快捷如凤,更使人有捉摸不定,措手不及之感!

  江寒青艺出武林奇人竹剑先生门下,剑上造诣,足可列入当今武林一等高手之列。

  上次在燕子矶头,曾和三宫主较过剑术,她在剑法上,也未必胜得了自己,但却没想到他们同门之间,武功竟然会有如此悬殊!

  自己在这位二宫主手下,仅仅走出十来个照面,已被他逼得使展不开手脚!

  他心中大是惊凛,暗吸一口真气,猛地大喝一声,奋力挥动长剑,朝中年文士攻了过去。

  他这次用上全身功力,也用尽了奇幻招数!把师门龙引二十八式,源源使出。

  中年文士剑势展开,有如胁生双翼的彩凤,一连在空中不停飞舞,一支长剑奇幻莫测,连攻了十余招,还在江寒青头上盘旋,仍未下来。

  原来那“飞凤剑法”奇异之处,就在换气的地方,只要剑尖和敌人接触,借着这一点之力,就借机换气,身子重又腾空而上。

  因此,只要一直和敌人动手,借双方兵刃交击,就可永远保持在空中翱翔。

  一般人不明内情,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异的功夫,不用换气,永保身子盘旋不坠呢!

  这是地对空的搏击,江寒青双足站桩,运起全身功力,奋勇还击。

  中年文士翩翩飞舞,凌空扑获。

  两柄长剑挥过之处,如匹练模空,如水银泻地,不但光芒映辉,就是剑上发出来的真力,也如秋风秋雨,嘶嘶啼啼,划空生啸!

  江寒青用尽一身本领,勉强接下了十几个照面,已经感到情势大大的不妙!

  中年文士自从腾空发剑,剑势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盘旋飞刺,层出不穷。

  自己已然失去主动,陷入了被打的局面,因为对方身在半空,俯瞰自己剑法,自然看得十分清楚,每乘隙蹈虚,每一剑都来得急如星火!

  自己不但没有时间可以思索,就连转个念头都嫌不及,就得把剑封出。

  交手才十几招,江寒青像经历了多少年一般。

  奋力激战之中,江寒青剑势稍微一滞,突觉肩上一凉,森林寒锋,划过肩背,立时血流如注!

  他此刻竭尽全力发剑,犹嫌不及,那里还能顾得到身上的剑创,只是咬紧牙关?左封右架,拚命地护住全身。

  片刻工夫,江寒青身上已连续负了七八处剑伤,血汗交流、全身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中年文士一柄长剑,幻出千重剑影,剑光错落,异象万千,江寒青几乎失去了还手之力,情势已经岌岌可危!

  但除了中年文士,他左首有执法坛坛主靳绍五,右首有一等护法非镜和尚,身后挡住大门的是三宫孙飞鸾。

  这三大高手,虎视眈眈,尚未出手!

  江寒青到了此时,已知身陷绝境,今晚已没有一线机会,容他生离此地!

  一个人到了绝望之时,战斗意志,自然也会跟着崩溃。

  江寒青但觉精疲力竭,手中软剑也愈来愈觉沉重,猛然右肩一阵刺痛,又中了对方一剑,夔龙剑几乎软了下去!

  只听得中年文士尖声喝道:“江二公子,若此时放下兵刃,还来得及,只要你投入本门,本座可以饶你不死。”

  江寒青勃然大怒,正待大喝:“我和你拼了!”

  但话声未出,同时听到耳边传来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你此时还不快走,真的要把命留在这里么?”

  江寒青自然听得出来,这是三宫主孙飞鸾的声音!

  心头蓦然一动,忖道:“是啊,自己主要目的,原是突出重围,何用再恋战下去?”

  念头如电光般一掠,陡觉精神大振,趁对方话声方落,压力稍减,口中大喝一声道:“好!”

  左手陡然屈指轻弹,一缕劲急指风,凌空直向中年文士迎面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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