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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英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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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山白笑道:“如果要我来刺探,我绝不会认地方,只要把人看认几个,然后由这些人身上暗中追索,效果还更
  大!”
  那少年一怔道:“这倒是很有道理!”
  梅山白道:“所以我才请阁下把人都撤走,我们自会到庄上报到,这种拖根尾巴的防御形式实在是最笨的事!”
  那少年想了一下,终于答应撤走了。
  梅山白道:“我们去的时候还会仔细搜索的,如果路上有人,不问是哪一边,我们都格杀无论,这是为了大家好!”
  那少年不耐烦地道:“晓得了!你真罗嗦!”
  梅山白冷笑道:“不是我罗嗦,老实说,从几次的行动中,我对你们的安排失去了信心,漏洞百出,我不得不多加小心!”
  等他走了之后,盖天雄道:“兄弟!这是做什么?”
  梅山白笑道:“这样才能使大哥安然无恙,否则他们见到大哥中途离队,未如所约,说不定会改变计划,先对大哥下手了。”
  盖天雄道:“兄弟!你实在细心,我对你没话说了!”
  梅山白道:“现在大哥跟玉芬把外衣跟马交换一下,到了分道口时,大哥众人先走,我们再折过去,对方一定不会把人全撤走的,但他不敢靠得太近,认衣认马不认人,再也想不到大哥已经走了!”
  盖天雄完全依言,与女儿换过大氅坐骑,他们穿的都是带风帽的斗篷,把头也罩住了,加上防尘的面纱,除非是贴
  得很近,再也认不出男女了!
  来到岔道上口,果然寂无人影,盖天雄带人呼啸而过,黑风双卫夫妇则毫不知情,还以为留下的四个人是落后有所商议呢!连宋关山与了空也给瞒住了。
  这四人四骑折入岔道,梅山白取出一柄折扇徐摇,偶而扇子一合,远处的草丛中必然发出一声闷哼!
  李明明道:“梅兄!你这是什么?”
  梅山白笑道:“这是梁上九的兵器,我认为还不错,他为了报答我提拔之德,特别为我另制了一柄!很管用!”
  刘元泰道:“梅老弟!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太嚣张了!”
  梅山白道:“我已经打过招呼,被我发现了有人一定格杀不论的,谁叫他们不听话,非要守在路上送死!”
  刘元泰道:“死了也罢,老弟这一支细针只能将人射伤,这批家伙的心眼小得很,记仇在心以后就麻烦了!”
  梅山白笑道:“哪有这么轻松,我针上淬的是大漠毒蝎尾上的剧毒,沾上一点皮,眨眼就毙命了,连通知别人的机会都没有,否则我一路行来,已经解决七个人了,他们还会这么安稳,不找上来拚命才怪!”
  刘元泰脸色一变道:“老弟已经杀死七个人了!”
  梅山白笑笑道:“怕什么,我有言在先,凡事由我一身担当。”
  刘元泰的身子在马上发起抖来,脸色变得苍白,梅山白泰然自若,与李明明夹着盖玉芬缓步前进。
  这条支道约摸有三里外,梅山白在路上信手挥扇,闷哼时闻!
  快到庄头时,刘元泰颤声道:“老弟,你一共杀了十四个人了!”
  梅山白笑道:“那是有声音的,另外有九个家伙不声不响地归了西,总计是二十三个,照我的计算,应该还有一个才对!”
  说着用手一指道:“原来在这里,我说他躲到那儿去:了!”
  折扇轻摇,四五丈外的一株大榆树上摔下一人,堕地砰然作响,也只弹了一弹,就躺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绕庄一溪流水,跨一道长桥,寂无一人,却有人从桥肚里钻了出来,正是先前那个白衣少年。
  他单腿一纵,凌空飞跃十多丈,落到那人身旁,悄然无声,姿势美妙,可见他轻功之佳。
  可是还没有弯腰,梅山白已冷冷地道:“别动他,否则你也没命了!”
  那白衣少年手中的长剑将地下的死人挑翻过来,但见面目发黑,显然已经气绝,不禁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梅山白冷冷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少年怒道:“这人近在庄前,你明知是自己人!”
  梅山白道:“你知道,我不知道,这怪得了我吗?”
  少年一哼道:“这是朱雀令主辖下的二十四卫,看你如何向令主交代!”
  梅山白笑道:“关我屁事,你去交代,这是你的责任,我已经向你提出警告,你没有把话带到,自然该你负责!”
  少年怒道:“放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梅山白道:“正因为你不听我的,所以出了事才该你自己负责!”
  少年怒不可遏,厉声道:“你狠好了,朱雀二十四卫不会放过你的I”
  梅山白哈哈一笑道:“假如你是说伏在前面路上的二十三个家伙,我可不担心,他们要找我只好等下辈子了!”
  少年一惊道:“什么!你把他们都杀死了?”
  梅山白道:“这是我警告过的:”
  少年蓦地进身,如同飞鸟一般,剑光直扫而至,李明明双剑急发,呛朗声中将他格过一边。
  少年滚地再进,李明明马上弯腰探剑,一格一撩,半守半攻,总算躲开他第二度进袭,少年想再度进攻时,庄门前出来一个中年文士,沉声喝道:“龙飞!你这是干什么?”
  少年闻喝止手,对这中年人似乎颇为敬畏。
  那中年人看看地上的尸体道:“这是天蝎毒,是谁下的手?”
  梅山白傲然道:“是我,请教阁下是……”
  中年人傲然道:“我就是朱雀令主!”
  梅山白道:“朱雀令主又是什么身分?”
  中年人道:“那不用你问!”
  梅山白笑笑道:“我必须问问清楚,因为阁下的二十四卫都被我宰了,我想弄清阁下的身分看看是否担得起!”
  中年人脸色一变,忙问道:“是真的么?”
  梅山白笑道:“尸体都留在路上,阁下赶快派人去收拾,挖个深坑埋起来,阁下既然识得天蝎毒,想必不是外行!”
  中年人似乎不相信,撮口发了一声长啸,惊得四下的鸟儿都扑了飞起,可见他功力之深。
  可是啸声过后,远处一无回应!
  那叫龙飞的少年道:“欧阳叔叔,可能是真的,怎么没有回答呢?”
  梅山白道:“死人自然不会回答!”
  那中年人脸色转厉,抬起一只右手,呈现出血红色,也不知是什么功夫,举掌待拍。
  梅山白却笑道:“你这血影掌还不到家,可千万不能乱发,假如一击不中,劲气回逼,你这条膀子就完蛋了!”
  中年人放下手微异道:“你认得出血影掌吗?”
  梅山白笑道:“当然认得,假如你是血影门的传人,还是我的晚辈!”
  中年人怒声道:“放屁,你是什么东西!”
  梅山白微笑道:“假如血影神魔辛无忌还没有死,我倒可以跟他攀点渊源,对你这种后生晚辈,我连话都懒得多说!”
  中年人气得浑身直抖,再度举掌,准备进逼,庄中又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年岁约四十上下,神情安祥。
  那女的首先道:“欧阳兄,这是干什么?”
  龙飞忙道:“娘!这个梅山白杀死了朱雀二十四卫,还出言侮辱欧阳叔叔,实在太不成话,欧阳叔叔才想教训教训他!”
  那夫妇二人微微一怔,然后男的道:“是吗?梅山白,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呢?”
  梅山白笑道:“在下先请教二位如何称呼?”
  男的道:“我叫龙在田,是毒龙令主,她的职司未定,算不得门中人,随便你如何称呼,你为什么要随便杀人呢?”
  梅山白道:“这怪不得我,我已经跟令郎说过了,叫他把路上的人撤走,否则我就格杀无论啦,是他没把话传到……”
  龙在田道:“飞儿!有这回事吗?”
  龙飞只得点了点头,龙在田道:“嗯!他说明了理由吗?”
  梅山白道:“说了,而且我的理由绝对正确!”说着将话又叙了一遍。
  龙在田道:“不错!虽然我们的安排万无一失,但阁下有资格挑剔,因为我们的布署确实没有令你满意过!飞儿,你把话传到了吗?”
  龙飞顿了一顿道:“没有!”
  龙在田脸色微沉道:“为什么?”
  龙飞道:“孩儿想外围人员没有资格指挥我们!”
  龙在田的脸上毫无表情,淡淡地道:“你想得不错,可是你能作主吗?”
  龙飞吓得呆了,那姓欧阳的中年人忙道:“龙兄!这怪不得飞侄,这种事情,兄弟也不会同意!”
  龙在田笑了一下道:“欧阳兄!你怎么也跟飞儿一样的糊涂了!”
  朱雀令主一怔道:“兄弟怎么糊涂?难道我们真要接受他的无理要求?”
  龙在田道:“他的要求不为无理,欧阳兄尽可不同意,但也无权决定,至少这件事应该问问我才对!”
  龙飞道:“孩儿怕他们是另有企图……”
  龙在田沉声道:“什么时候我给你判断的权柄了!”
  龙飞脸色一凛道:“是!孩儿知罪!请父亲饶恕!”
  龙在田笑笑道:“本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折损了二十四个人手,问题就严重了,梅山白有言在先,他出手是正当的,这二十四条人命,你怎么交代呢?”
  朱雀令主看出事态严重,连忙道:“龙兄,算了,二十四卫居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人干掉了,这怪他们自己不行,死而无怨!”
  龙在田道:“欧阳兄,幸亏梅山白是应邀而来,假如是不请自来,这个疏忽连我都担不起,你别再为人说情了!”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那中年妇人也看出事情不对了,一面向龙飞用目示意,叫他跪下,一面哀声道:“相公!孩子年纪还小,不懂事……”
  龙在田笑笑道:“他年轻不懂事,就不该多事!”
  龙飞跪了下来,那中年妇人也跪下了哀告道:“相公!求求你饶了他吧,我们就只这一个儿子!”
  龙在田弯腰扶起她笑道:“夫人!还有外人在,你别闹笑话,你该知道,为了维持组织的纪律,每年我要处决多少人……”
  那女子情知无望了,惨声道:“相公!我们就这一条根!”
  龙在田笑道:“夫人!你又在说笑话了,我们何尝有根,别说你我,白虎令主马秋棠有九个儿子,哪一个算得是根!”
  那妇人神色一惨,凄声道:“相公,你真忍心!”
  龙在田淡然道:“执法者必须大公无私,如果飞儿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可以乱法,那我们一家三条命还不够抵命的,
  以前死在我手中的无数生命都要在地下叫冤了!我们的纪律是不允许有一点偏私的,自然也不允许有一点偏私的,自然也不允许有冤屈……”
  龙飞跪在地下,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爹!孩儿自请处分!”
  龙在田道:“这才像话,二十四条命,你一命抵不了,只有到饿狼谷中去碎尸喂狼,才能弥补你的过失!”
  龙飞磕了一个头,起身欲行,那妇人悲声道:“相公!你饶他一个全尸吧?”
  龙在田道:“我饶他,谁饶我呢?”
  妇人哀声道:“相公!那就求你开恩,让我送他去吧?”
  龙在田道:“这倒可以!”
  妇人目中含着泪,惨声道:“飞儿!过来让娘再看看你!”
  龙飞过来跪她脚前,抖着喉咙道:“娘!您只当没生孩儿吧!”
  妇人抚着他的头,泪如雨下道:“孩子,别怨你爹,是你自己太糊涂了……”
  龙飞只点了头,妇人用手一拍道:“孩子!你去吧!”
  虽是轻轻一掌拍在头上,龙飞却已颓然倒地,眼珠突出,七窍血流,显然已被她的掌力震死了。
  龙在田咳了一声道:“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如何交代呢?”
  妇人抱起龙飞的尸体道:“相公!我还是送他去喂狼,只是免了他零啮碎撕的活罪,就这一点父子之情,别人总不会说你循私了吧!”
  龙在田又轻叹一声道:“反正你已经做了,我还能怎么样呢?去吧!留下他的衣服,做个冠冢,他到底是我的儿子。”
  妇人无言垂泪而去,梅山白等四人却禁不住毛发逆竖,这个姓龙的简直已失去人性了,对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能如此毫无感情地断然处置,可见他的心硬到了什么程度,也可见这个组织中网罗的是一批怎么样的人了。
  那个姓欧阳的朱雀令主这时才道:“二十四卫算是白死了……”
  龙在田道:“欧阳兄,你不能说这种话,我的儿子是当你的面处决的,如果你不信,可以再去监视拙荆施刑……”
  朱雀令主一凛道:“兄弟不是这个意思,龙兄大公无私的处事精神,兄弟十分钦佩,只是这个梅山白还没有入门,即对令主出言侮辱,应该也加以处分!”
  龙在田点了一下头,然后问梅山白道:“你这是太过份了,当然你尚未入门,不知道欧阳兄在会中的身分与地位,情尚可原,你向欧阳兄道个歉……”
  梅山白笑笑道:“朱雀令主在帮会中身分究竟有多大呢?”
  龙在田想想道:“身在三界外,不入五行中,我只能这样告诉你!”
  梅山白道:“我不懂!”
  龙在田道:“入会后你就懂了!”
  梅山白笑道:“那我没有道歉的理由,我没说他什么,因为他亮出血影掌,我说他如是血影神魔辛无忌的传人,就是我的后生小辈,这话能算侮辱吗?”
  龙在田一怔道:“阁下是什么出身呢?跟血影神魔有何渊源?”
  梅山白道:“血影神魔一生中落落寡合,几个朋友数得出来的,你如果清楚就不必问,不清楚问了是没用!”
  龙在田又是一顿,终于道:“好,算你挡过了,欧阳兄,看来他跟令师是有点渊源,否则就不会识出你的血影掌,你只好暂时认了,反正见到神君后,一定能道出他的根源,那时是否构成对你的侮辱,神君自有处置!”
  朱雀令主冷哼一声,虽然他与龙在田同为令主,显然仍要受龙在田的节制,不敢多作抗辩。
  龙在田笑笑道:“四位请进吧,兵刃马匹留在门外!”
  梅山白道:“马匹是不能骑进去,兵刃却不能留下!”
  龙在田道:“这里是没有讨价还价的!”
  梅山白冷冷地道:“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们请我来的,一切都该由我高兴!”
  龙在田只是笑笑道:“留下兵刃,只是见神君的礼貌,事实上到了这里,有没有兵刃都是一样,你们的兵刃不会比稻草硬多少!”
  梅山白道:“阁下是否能证实这一点呢?”
  龙在田笑道:“此话怎说?”
  梅山白道:“让我砍一剑试试看,假如我的剑在阁下眼中只是一根稻草,阁下总不会被一根稻草吓住了吧!”
  龙在田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一转为阴沉道:“你太放肆了,此地岂是你放肆之处?”
  梅山白也冷冷地道:“我高兴,我这人有个脾气,绝不受人指挥,你不说,我也许会自动解下兵刃,可是你说了,我非带着不可,我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帮会,但也对你们的行事方法十分不满,你们太轻视武林人的尊严,每一处都设了两三个老厌物在那儿碍手碍脚,指使气扬,我兼并太原大同两处时没有费事,只把几个老厌物一宰就大快人心,由此可见你们的控制手段已糟到极点,在我身上,这一套更少来!”
  龙在田怒形于色,杀机已现,可是庄中又出来一个黑衣少女,不过才十八九岁,老远就叫着道:“龙令主,神君交代了,来人不必按照往例,他们要怎样就怎样,你的责任只是将他们引进去!”
  龙在田硬压下一口气道:“邬姑娘,神君真是如此交代;吗?”
  那少女一瞪眼道:“难道我还会假传圣旨吗?”
  龙在田似乎不敢惹她,陪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奇怪,神君为什么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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