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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骰子混混太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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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亨道:“王忠嗣的事真的跟你无关?”王小玩一下暴跳如雷,叫道:“你娘的,姓王的早不丢官,晚不丢官,偏这节骨眼儿丢官,害得老子要背这烂黑锅,真他***衰死我十八代祖宗。”说着又愤愤不平地跺了几脚。
  李亨道:“这件事八成是杨国忠搞得鬼,他是你的好朋友,去叮咛他放人家一大家子活口!做事也别做得太绝喔!”
  王小玩咬牙切齿道:“他***死老杨,我非刮他几下不可,竟敢给本大将军气受!”
  李亨笑道:“眼跟前他还是你的朋友,别弄交情,那以后咱们办事就不灵光了,你忍一忍吧!”王小玩重重怒哼一声,没有说话。
  李亨续道:“父皇会尽快替你和贝贝完婚,别板着脸啦!等着做新郎王吧!”王小玩笑道:“当然新郎还有个老婆娶,封个王有舒适看头?护国郡王又值几两银子?”李亨道:“别在福中不知福啦!人家想都想不到呢!”
  王小玩打了一个大呵欠,道:“好了,我要回去了,连赶几天路,一回来到现在连被窝都还没看见过,可要活活把我给累死了,我走了!”
  离了华阳宫回到将军府,二六子即迎上来道:“老大,陈姑娘走了!”王小玩一逃五丈高,惊叫道:“什么!她要走你不会拉着她呀!有没有派人跟?”
  二六子苦脸道:“没有,她说不必了。”王小玩活蹦乱跳,大叫大嚷道:“你知不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她说不必,你就不跟,哎哟,哎哟!我的老天!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给我找,找找找!”
  二六子苦脸道:“老大,那地方,呃!今儿晚上恐怕不能找她回来了……”王小玩全身紧张暴跳的神情,刹时间全静了下来,瞪了二六子足足三分钟,才一字一字用力迸问道:“你是说你知道她去了那儿是不是?”
  二六子点头道:“是啊!我是知道她去了那儿啊!”王小玩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怒叫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连你也想来耍我一下,是不是!”
  二六子颤声道:“呃呃!不,不是,我来不及说嘛!”王小玩用力甩开他喘了口气,道:“她去了那儿了?”二六子摸着自己的前胸,吁声道:“她本来在房里哭。”王小玩怒道:“废话!她到底去了那儿?”
  二六子一急便有点结结巴巴,又道:“后来贝贝公主来了,进入她房里,两人谈了一会儿,贝贝公主就将她带走啦!”
  王小玩急道:“哎哎哎!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出,她到底去了哪里嘛!”二六子瞪目道:“跟贝贝公主走,当然是到宫里去啦!天都暗了,她们还能去那儿?”
  王小玩怒道:“万一她们都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又万一贝贝是使坏心眼,将她卖了,或者杀了,那可怎么办?”二六子惊出一身冷汗,心想万一有这种醋海情波的事发生,那王老大非烤了她不可,颤声道:
  “我看不会吧!她们两个好朋友似的,贝贝公在还搭着语砚的肩,似乎在安慰她呶!应该不会反目成仇吧!”王小玩一听,不禁一怔,心道:“贝贝是吃错了药吗?怎么变个人似的。”
  他知道贝贝是直肠子,好就一定好到底,不会做笑里藏刀的事,而且自己那么大的脾气下,她若真喜欢自己,就绝不会害语砚.一定是想通了,才如此做。
  偏脸上还是扳着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不知道吗?她们还时晴时多云偶阵雨呢!”二六子可真急坏了,结巴道:“那,那怎么办啊老大!”
  王小玩道:“明天,你给我入宫去找人,找不到的话,就不要回来见我!”二六子紧张兮兮道:“是,是,我一定会找到她,一定找到!”王小玩又打了个呵欠,摇手道:“好啦!去休息吧!你不累,我可累坏了。”
  忙了一整天一整夜,总算看到被窝,王小玩几乎是一着枕,即睡得翻不了身。偏生在梦里看见陈语砚跟了王修文跑了,两人开开心心的往前直跑,留他一人大呼大嚷,可怜兮兮的没人来理他。 
 
 
  
第十七章 官太难做
 
  身子又累,又做了一个恶梦,爬起床时,心情当然不好,所以一听有人找他,即大骂道:“一大早就来找人,去他妈的,给我轰出去!”
  那传话的家丁偏道:“报告将军,现在不早了,已经是午餐时间,而且找你的人,说有重要的事要说。”家丁话还没说完,将军已不见了。
  王小玩一到大厅上,一个瘦小的年轻人即靠上来道:“大将军您老好!”王小玩低声道:“包通吃叫你来的?”年青人点点头也低声道:“老板说发现点子的一个手下,出来街上购民服,但跟到东街就不见了,他说再一、两个小时即会找到正点,请将军准备好,等着去抓人。”
  王小玩沉声道:“哇噻!东街不就是花柳街吗?这肥猪倒会享受哇!”
  年轻人抱微笑道:“包老板也说这人会躲到那种地方,确实是出人意料之外,的确是高招。”王小玩冷笑道:“肥猪这么狡猾,哼!老子可是越来越佩服他了,喔!你们老板叫我准备好,又是什么意思呢?”
  年轻人道:“包老板是说,大将军若是想对点子采取一些行动,可以现在就准备,等他一确定人在那间妓院,那立刻就行动,这样就保证点子逃不掉。
  王小玩笑道:“你们老板倒真是个通吃鬼嘛!”送走年轻人后,王将军即梳洗换衣,穿上轻便短打,将针眼给他的长针别一枝在衣摆上,准备好例要出门,却碰了匆匆入府的吴海国。吴海国劈面即道:“师弟,你昨天回来,怎不知会我一声?”
  王小玩道:“哎!我忙得不可开交,刚好你在宫里当职,我怎有空去告诉你嘛!”吴海国紧皱双眉,说:“你到底忙什么?瞧你魂不守的,这次你私自带二六子三人出京,论理也该说一句啊!好歹我是他们师父。”
  王小玩笑嘻嘻地打恭作揖,道:“对不住啦!大师兄,我是带他们去玩,怕你不答应,才会这样的,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吴海国叹了口气,道:“你们顽顽皮,我怎会生气,只是二六子三人怎么短短一、两个月,就,就内劲圆熟,功夫也熟悉得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小玩道:“这事说来可话长了,等我办完事,自然会详详细细告诉你,现在你先去睡大觉吧!”说着推了吴海国入门,自己一转身已跑到对街上,大叫道:“大师兄,替我交待二六子,别忘了我昨晚交侍他的事?”
  吴海国欲待再说,王小玩已钻入小巷中,早去得远远了。王大将军在街上转了一大圈,然后找个饭馆用完早餐加午餐,心里正盘算到通吃赌场玩几把,以便消磨这难挨的时间。走了几步路,忽然心血来,暗忖道:
  “嘿!你娘哩,老子在长安混这么久,东街在烟花巷倒只去逛两次,不如现在先去转一转,以便熟悉一下环境。”他向来是想做即做,当下便叫了马车,直驱东街,车夫一听他说出地名,即语重心长道:
  “小兄弟,你年纪轻轻,何必上那种地方玩,长安好玩的地方多的是,那种地方是吸人血的你还是早些回去吧!”王小玩笑道:“老先生,我正是去吸人家的血的!”说完忍不住纵声大笑。
  车夫却会错意,摇头直叹道:“唉!年纪轻轻就爱这调调,真是自找绝路喔!”王小玩也不生气,他一向对这些市井小民深为照顾,反正大家以前同是在街上混饭吃,这样也算是朋友啦!又何必对他摆臭架子。
  马车驶边几条街,施施然来到东街口,王小玩给了两银子给老车夫,笑道:“你这老先生人瞠不错,多给你几两赏钱喝酒去吧!”说完掉头而去。
  车夫直楞了半天,才迷糊道:“这年轻人真是奇怪之极喔!”王大将军逛大观园似地走进烟花巷,一些龟妈皮条客,和老娼头见他是个少年英雄,即纷纷叫道:“公子啊!我们里头有小嫩草,你进来坐坐嘛?”
  王小玩一一对他们扮鬼脸。心道:“整个东街姑娘加起来,也比不上我那三个好老婆,你娘哩,我神经病才上这种地方。”走着走着,已进入烟花巷的高级地段,他知道这里的情调和前面的大不相同,不但房舍雅致,而且住的全是长安的名女人(虽然他一个也不认得),这些名女人个个容貌惊长安,而且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可说均是才女。所以,来这里走动的,不是文武大臣,便是王孙公子。绕过两三间宅院,心里正惴测安禄山会待在那里风流快活。忽听几声喧哗响起,接着越闹越大声,王小玩对热闹一向有旁观的嗜好,立刻发足奔了过去。
  来到一扇红漆大门前,确定声音是从里面来的,正考虑着怎么进去热闹,门却呀的一声开了,门里冲出一个人,正好和王小玩撞个满怀,两人均啊的一声叫。
  王小玩接着惊道:“阿德,你怎么在这里?”
  阿德是杨国忠的亲随,他一付见到大救星似的高兴,忙道:“将军,你快去救我们丞相,他快被打死了。”王小玩吃了一大惊,道:
  “你娘哩,谁的胆子那么大,这不是老虎头上拔毛吗?”说着已奔入宅里,只见大厅上,有几个大汉正合力围抱住一个人,而杨国忠则鼻青脸肿地在满地找牙。王小玩忙扶起他,还没开口问话,那几个大汉却在这当儿被中间的人推开,那人怒吼道:
  “我要不打死你,今天决不罢休。”一个箭步又冲到杨国忠跟前,张手就抓,挥拳即打。王小玩一霎时几乎忘了拉开杨国忠,因为迎面张牙舞爪冲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要找的安禄山。
  总算杨国忠及时哀叫一声,王小玩才回过神来,一把拉开他,横拳挡回安禄山的劈山拳。
  两人呼呼已连过三招,王小玩见安禄山象发了疯的山猪似的,竟挥拳猛攻,毫不罢手,忙拨个空,大叫道:“安大人,我是王小玩啊!你怎么啦?”
  又连挡了三拳,他并没出手进攻,只是防守。安禄山却一边攻一边叫道:“我知道你是王小玩,你为什么要帮杨国忠?”王小玩大怒道:“你娘哩,理在可不是谁帮谁的问题,而是你一打死当朝宰相,你就别想活着回范阳!”安禄子顿了一顿,即停手怒道:
  “这王八蛋不但封锁城门,让我回不去,而且还来这里勾引我的韩夫人,你说他是不是该死的很?”说着仍恶狠狠地瞪着杨国忠。王小玩道:“但是一打死他,你就什么也没了,你怎么能这样冲动!”
  杨国忠现在有了王小玩撑腰,即大声道:“你侮辱大臣,你跟我面圣皇上去,咱们在金銮殿上论个清楚看到底谁是蛮横无理!”安禄山怒道:“你以为你有个堂妹撑腰,我就怕了你吗?懦夫!贱种!小人!”王小玩心里怒道:“只怕你的品质也不怎么高明!”
  口里叫道:“好啦!好啦!有话大家可以坐下商量嘛,这时一大群禁卫军在阿德的率领下,拥进宅院里,本来正亮声呼喝,一见顶头上司王将军也在这里,忙噤声闭气一个个回到门外,列队站好。
  杨国忠见情势对自己越来越有利,遂趾高气昂,鼓起高肿的梆子,冷哼道:“安禄山,你还乖乖束手就擒,咱们去皇上面前评个理来!”
  安禄山怒道:“放你妈的屁!”杨国忠道:“你总不希望本丞相下令拘捕你吧!堂堂也是—个节度使,变成通缉犯脸上总是不好看罢!”
  王小玩见杨国忠被打得两颊淤肿,居然还是有心情来摆官架子,委实佩服到家,心道:“你娘哩,这家伙才真是所谓的小人得志,这么风光!”口里道:“好吧,现在你们想怎么样,不妨说个明白吧!”杨国忠道:“当然是将他抓起来,否则,我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安禄山冷哼道:“你不立刻撤了城禁,我现在就劈死你!”王小玩道:“好,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还是给我的面子,忍让一点吧!”杨国忠登时大急,道:“兄弟,你,你。”王小玩一把将他拉到门外,低声道:“老杨,你怎么这么傻,你以为这样抓住他,皇上就会降他的罪,你快别做梦了,免得到时被他反咬一口,吃不完你就兜着走。”
  杨国忠心想也是有理,但实在心有不甘,指着自己的伤道:“他把我打成这个样,我若放他,岂不是太便宜他?”王小玩忍住笑道: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挨打的?”
  杨国忠愤愤道:“我根本不知他躲这里,我是想来找韩夫人喝杯酒,谈个棋局,那知这个莽夫偏和她在床上!”王小玩忍不住喀了一声,道:
  “你这么进门也不敲一下,破坏人家的好事,当然要挨打了。”杨国忠脸上一红,道:“我和韩夫人交情已经要好的很,她这里全是我花银子重新布置的,那知这贼女人竟敢另外留男人住宿,这死肥猪还说是我抢了他的女人,你说天下有这种道理吗?”
  王小玩道:“唉!一个女人有什么好争的,把他赶了,不就全是你的了。”杨国道:“怎么可以放他回去,你不是说他,他要造反!”王小玩道:“是啊,问题是咱们没有什么根据,你要是硬拉他去金銮殿,他反告你随意封城门,想谋杀他等等,你看你不就糟上加糟。”
  杨国忠打了个寒噤,道:“但跟前我这口气,出不了啊!”王小玩笑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转身走向满脸狐疑的安禄山,笑道:“安大人,我已劝服杨丞相撤了城禁!但你这么冲动,将他打成那样,你说更换了你,你咽得下这口气吗?”说着对安禄山眨了眨眼。
  安禄山毕竟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略一思索,即道:“只要他撤了城禁,我可以向他道歉,并且赔偿他。”王小玩笑道:“嘿!安大人,你真是能忍能容的大英雄,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安禄山被人马屁一拍转怒为喜。当下,安禄山叫随从捧出一个玉匣,里头装了一封翠玉如意,雕工精细生动,玉质便上上之品。他亲自捧了玉匣走到杨国忠眼前,道:“杨丞相,在下是粗人,一时冲动之下将你打伤,希望你大人大量,饶过在下。”
  说着将玉如意呈上去,杨国忠一眼即看出如意是珍品,贪心立生,忙伸手接过,堆笑道:“好说好说!”一场纷争就此止息,王小玩笑道:“好啦!大家来喝一杯如何?”杨国忠可没味口,忙道:“我还去忙别的事,你们随意吧!”便告辞离去。
  安禄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忽露出狰狞之色。王小玩见状,心中打了个突,暗道:“这肥猪凶起来还真是难看的很。”脸上堆笑道:“安大人,想不到你还真他妈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这会儿,你还是赶快割舍了美人,快快离开长安城吧!”
  安禄山微微一笑,道:“这次又多谢你了,不然杨国忠那肯这样就善罢甘休。”王小玩笑道:“我不过告诉他,一意孤行下去是讨不了好,他也不太笨,就这样罗!”安禄山声音诚恳道:“小玩,你送我出城吧!”王小玩一跳五尺高,双手乱摇道:“不不不行啊!上次陪你入城又入宫,已被太子殿下沾油做记号,现在对我冷淡得很,这可吓死我,要不是皇上对我还不错,只怕太子立时就会杀了我。”
  安禄山脸上闪一闪,心下暗道:“你这小鬼虽机灵,但姜还是老的辣,你迟早会乖乖为我效忠,嘿嘿!”脸上却满是歉意道:
  “喔!那真是遗憾的很,还请王将军多多保重,千万为安某留下—条命。”王小玩心中大骂:“废话!老子当然只有一条命,难道还有两条例!”口道:“多谢了,我记住你这些话了,我可要走了,你赶快走吧!”装出一付非常关心的模样,依依不舍的走了。
  才绕出东街,身边蓦然叟地一声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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