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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东方玉东风传奇-第16章

小说: 东方玉东风传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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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你大哥呢?”
  逢自珍咭的笑道:“方才你走进来的时候,大哥还是坐在这里,我只当他躲到神龛后面
去了,神龛后面既然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噢,我大哥会石子打穴,小心你的身后
啊……”
  羊角道人虽然不信谷飞云吞了一道符,会治好自己的“子午阴掌”,但谷飞云石子打
穴,手法奇妙,却也不敢太意,敌暗我明,不得不防,闻言倏地转过头去。
  逢自珍左手早已骈指若戟,趁他回头之际,那还怠慢,手腕抬处,闪电朝他左胸“将台
穴”上点去。
  羊角道人阴笑一声,左手五指一翻,一把扣住了逢自珍的手腕。逢自珍口中发出一声尖
叫,右于长剑就朝羊角道人当头劈落。
  羊角道人拂尘朝上挥起,轻轻一卷,就把逢自珍长剑卷飞出去,口中阴恻恻笑道:“原
来是个小丫头,说,谷飞云人呢?”
  逢自珍挣扎着哼道:“我偏不说!”
  羊角道人看着他,沉笑道:“看来你一定是谷飞云的相好了,贫道把你拿下,不怕谷飞
云不出来。”
  “你少胡说!”
  逢自珍尖声叫道:“快放开我,我不知道……”
  就在此时,从山门外鱼贯走进几个人来,其中一个宏声喝道:“羊角真人,你拿住的是
什么人?”
  羊角真人阴笑道:“她是谷飞云的相好……”
  逢自珍听出来是爹的口音,不觉心头一喜,急忙叫道:“爹,快来救我!”
  原来进来的一共有五个人,那是冯家庄庄主冯镇远、武当归二先生归存仁、神拳裴通,
另外两个一身青布劲装的则是两名庄丁冯兴、冯勇。
  冯镇远听到逢自珍的叫声,不觉一怔,目光暴射,说道:“会是珍儿……”
  一面朝羊角道人冷声道:“羊真人请高抬贵手,她是小女小珍。”
  羊角道人听说自己拿住的竟会是冯镇远的女儿,一时也傻了眼,口中轻咦了一声,慌忙
的松开五指,歉然的道:“贫道方才问过她,唉,冯小姐,你怎不早说?”
  冯小珍(逢自珍)可得理不饶人,羊角道人五指一松,堪堪放开她玉手?她右掌一扬,拍
的一声脆响,一个耳光不偏不欹掴在老道的尊颊上。
  这要是换在平时,你冯小珍就是扬上一百次,一千次玉掌,也休想掴着羊角道人的脸
颊,但今晚可不同,一来羊角道人碍着冯镇远的面子,没加提防。
  二来冯小珍和羊角道人站得极近,你打别人耳光,手掌要朝上扬,被掴的人就站在你面
前,自然看得十分清楚,立时可作决定,躲闪或者封格。
  但羊角道人长得又矮又小,比冯小珍还低了半个头,她要掴他耳光,只要把手掌提到胸
前就成,比掴别人要节省一半距离,自然轻而易举,一拍即中。
  羊角道人被掴得楞了一楞,他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一手抚着火
辣辣的脸颊,阴恻恻说道:“你打得好,贫道先前并不知道你是冯府千金,等到知道你是冯
大小姐,就立即放手,几时得罪你了?”
  冯镇远也觉得女儿太过份了,羊角道人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当众掴他耳光,岂不使他
难以下台,这就喝道:“珍儿,方才只是一场误会,你怎么可以对羊真人如此无礼,还不快
向羊真人赔罪?”
  冯小珍冷冷一笑道:“爹,这妖道方才满口诬蔑女儿,难道不该打他耳光吗?
  我才不向他去陪礼呢?”
  羊角道人怪笑一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冯大小姐千金之躯,和一个采花淫
贼,孤男寡女,深夜之间,同处无人荒庙,贫道纵或误会,也属人之常情,岂能全怪贫道
呢?”
  冯小珍气道:“你胡说些什么?”
  冯镇远脸色铁青,厉声喝道:“冯兴、冯勇,你们把小姐送回庄去。”
  冯小珍尖声道:“我不回去。”忽然喜道:“大哥,你回来得正好。”
  众人一齐回头望去,果然看到有一个人从大门外往里走来。
  这人就是谷飞云,他手中还捧着一大包东西,看到庙中来了这许多人,也不觉微微一
怔!
  羊角道人首先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冷笑,说道:“好小子,你在信阳全家庄犯下江湖大忌
的采花案件,还敢诱拐良家闺女,如今人脏俱获,你还有保说?”
  归二先生一直紧闭着嘴唇,这时斜着不屑的眼光瞧了谷飞云一眼,哼道:“小小年纪,
就敢做出如此无法无天的事来,再过上十年二十年,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这种败类,武
林中当真容不得他!”
  他是武当名宿,说出来的话,自是极有份量。
  谷飞云听了羊角道人的话,不觉剑眉一剔,喝道:“羊角道人,你说什么?”
  羊角道人阴笑道:“贫道说什么,大家都听到了,你会听不清楚吗?”
  谷飞云正容道:“在下今天早晨,曾去过全家庄,昨晚之事,分明有人冒在下之名,意
图嫁祸,业经全家大小姐当面指认,证明并非在下,此事在下正在调查之中,只要捉到淫
贼,即可真相大白……”
  他口气微顿,接着指指冯小珍,又道:“至于这位冯姑娘,在下是在今天早晨在信阳城
外,一处豆浆摊上认识的,她身着男装,自称逢自珍,和在下极为谈得来,才结伴同行,在
下直到此时,才知她是女儿之身,怎能说在下诱拐良家闺女?
  你是因为在下昨天胜了你宝贝徒弟,一直怀恨在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身为三清
弟子,这种坏人名节无中生有的话,亏你也说得出来?”
  冯小珍抢着道:“大哥到全家庄去,是和我一起去的,他说的话,我可以证明,至于我
和大哥结为口盟兄弟,清清白白,这有什么不对?”
  “住口!”冯镇远大声喝道:“冯兴、冯勇,你们还不把她押回庄去?”
  冯小珍负气的道:“我说过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冯镇远一张紫膛脸气得煞白,两道充满怒意的目光一下投注到谷飞云脸上,沉喝道:
“小子,老夫今晚非劈了你不可!”
  随着喝声,右手缓缓举了起来:冯小珍一下闪到谷飞云身前,急叫道:“爹,你相信女
儿。我们是清白的。”
  冯镇远气怒己极,嗔目喝道:“贱婢,你还帮着他!”
  呼的一掌朝女儿当头劈落!
  归二先生忙道:“冯庄主息怒!”
  随着话声,右掌朝上推起,他出手看去极缓,正好架住了冯镇远劈落的掌势,等他架住
冯镇远手肘,才发现谷飞云早已带着冯小珍闪了开去。
  羊角道人却在谷飞云闪出之际,沉笑—声:“小子还不躺下?”
  手中拂尘陡地拦腰扫去。
  谷飞云虽然带着冯小珍一同闪出,但他背后好像长着眼睛,你拂尘朝左挥去,他一个轰
旋,带着冯小珍朝相反的方向旋出。
  冯镇远厉喝一声:“小子,你还不把小珍放下?”一面朝冯兴、冯勇喝道:“给我截住
他。”
  冯兴、冯勇一左一右朝谷飞云欺身过去。
  谷飞云放开了冯小珍,冷笑一声道:“冯庄主,在下希望你弄清楚是非曲直!”
  羊角道人沉声道:“小子,你已成瓮中之鳖,还不束手就缚?”
  右手一挥,呼的一声,一蓬拂丝化作千百缕银针,锐利如锥,急袭而至!
  谷飞云听得剑眉挑动,怒声喝道:“好个妖道,你那宝贝徒弟才是真正的淫贼,你却指
鹿为马,故意诬蔑在下,还诬蔑冯姑娘。今晚之事,都是你挑拔而起,在下一再忍让,你还
以为在下怕了你吗?”
  身形突如逆水游鱼,乘隙欺入,右手一探,一把就扣住了羊角道人执拂右手,左手一下
夺过拂尘,人巳回到原处,把夺来的拂尘,朝地上一掷,微晒道:“羊角道人,你还不是谷
某的敌手,谷某不想伤你,你可以走了。”
  如论真实功夫,羊角道人数十年修为,谷飞云决不会是他对手,但谷飞云刚才使出来的
乃是南山老人传他的“捉云手”,(当时说是捉蛇手法),虽然招式简单,却是神妙无方,不
仅是羊角道人,连归二先生和神拳裴通、冯镇远等都看得耸然动容,给他唬住了!
  羊角道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也没打挣扎的余地,就被人家夺下拂尘,这对他来说,当
真几十年还是是第一次!
  他是武林中有名头的人,何况还有归二先生、神拳裴通、冯镇远等人在场,纵然心有未
甘,也不能耍无赖。
  只是怔得一怔,就点着头道:“小施主中了我一记子午阴掌,仍能安然无恙,就足见高
明,贫道也许真的不是你对手,今晚贫道认栽。”
  说完,俯身从地上拾起拂尘,往外就走。
  冯镇远一脸怒容,向冯小珍沉喝道:“珍儿,为父和归、裴二位伯父是因你无故失踪,
前来找你的,你随为父回去。”
  冯小珍道:“爹,女儿和谷大哥结为兄弟,是清白的,爹幸勿误会,女儿要回去,自己
会回去的,不是在爹心存误会之下被逼回去的……”
  谷飞云道:“兄弟,你应该随令尊回去,你我结为兄弟,是因为我并不知你是一位姑
娘,结伴同行,自无不可,但如今已经知道你是女的了,路上就诸多不便,你还是回去的
好。”
  冯小珍眼中蕴满泪水,哽声道:“好,我回去。”
  说罢,急步趋出大殿,从天井右首牵着马匹,朝庙外走去。
  冯镇远朝归二先生、神拳裴通二人拱拱手道:“二位道兄请。”
  归二先生回头看了谷飞云一眼,心中很想规劝这年轻人几句,免他误入歧途,但看了这
一眼之后,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那是因为他对谷飞云总是有先入之见,觉得这年轻人生性桀傲,不可救药,日后总是武
林之患,因此不禁脸露不屑之色.举步就走。
  裴通、冯镇远和两名庄丁一起退出三官庙大门之时,冯小珍早已跃上马背,双腿一夹,
马匹发出一声长嘶,洒开四蹄,绝尘而去。
  冯镇远眼看女儿负气而去,气得直是跺脚,怒声道:“这贱婢简直反了!”
  谷飞云目送众人走出山门,才发现冯小珍方才说的是气话,她竟然一个人负气走了,一
时不禁又替她担心起来,她一个人不知去了哪里?
  微微摇了下头,伸手从神桌上取下纸包,里面有馒头、卤牛肉、卤蛋,足够两个人吃上
两顿,这是他从二十几里外的镇上买回来的,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吃了,缓缓走到檐前石阶
上坐下,打开纸包,撕着馒头慢慢的吃着。
  方才场面那么热闹,现在就显得孤单冷清了。
  自己和冯小珍相处不过一天时间,从她走后,自己竟然会不时的想起她来,好像失落了
什么似的。
  接着他又想起宇文澜,和西风女状元许兰芬、女探花荆月姑、一个个笑颜如花的倩影,
电光般在面前浮现!
  最后一个是面蒙轻纱的姑娘——全依云,从她面纱之中隐约可以看到的面貌轮廓,清丽
之中含有刚毅之气,口气也在娇柔之中,含有斩金截铁的坚决,她虽然被那淫贼蹂躏,但心
志是清白的。
  她的不幸遭遇,实因自己而起!
  谷飞云双手紧握着拳头,切齿的道:“我就算不杀死他,也誓必废去他的武功!”
  这一决定,也就决定明日的路程,准备找上西峰山庄去。
  第二天一早,他牵着马匹走出庙门,行没多远,就遇上一个老农夫,谷飞云跳下马背,
迎着拱拱手道:“请问老伯一声,大别山的西峰坳,不知如何走法?”
  那老农夫道:“西峰坳老汉是不知道,但小哥要去大别山,要朝南去才行,约莫六十七
十里光景,到了宣化店,再问一声,就差不多了。”
  “多谢老伯。”
  谷飞云拱拱手,就翻身上马,依照他说的方向,朝南首一条石板路上行去,赶到宣化
店,还不到午牌时光。
  这里倒是一个大城镇,大街上商店林立,行人车马,往来络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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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风传奇》
第 十 章

  谷飞云在一家茶楼门口下马,一名小厮过来接过马匹,一面抬抬手道:“客官请高升楼
上雅座。”
  谷飞云跨进大门,迎面就有一道宽阔的楼梯,写着“楼上雅座”四个金字。
  楼上,果然是雅座,每张八仙桌,都有八把雕花太帅椅,显得古色古香,走道宽敞,人
声较静。
  这时茶客不多,不过三成座头,谷飞云找了一张临街的座头坐下。
  伙计过来问道:“客官要喝什么茶?”
  “清茶就好。”
  谷飞云随口说了,接着问道:“伙计,你知不知道大别山西峰坳离这里远不远?”
  伙计道:“从咱们这里入山,就是大别山的起点,山区可大啦,听说有几百里方圆,西
峰坳这名词,小的好像听说过,只不知在哪里,待会小的去跟掌柜问问,他一定知道,回头
再来告诉客官。”
  谷飞云道:“多谢你了。”
  伙计道:“不用谢。”
  转身退了下去,不多一会,就端着茶碗送上,一面说道:“小的已经问过掌柜了,西峰
坳还在东首,客官到了金家寨,再问好了。”
  谷飞云问道:“从这里到金家寨,不知远不远?”
  伙计笑了笑道:“小的没去过金家寨,不知还有多远,但小的料想客官一定会这样问
的,所以也问了掌柜,据掌柜说,咱们这里离金家寨还远着哩,大概总有两三百里吧!”
  谷飞云道:“谢谢你。”
  “不谢!”伙计问道:“客官要在这里用饭吧?要些什么酒菜,小的先给你吩咐下去,
待会到了吃饭时光,就可以早些给你送来了。”
  “也好。”谷飞云点了酒菜,伙计退去之后,就随后端起茗茶,轻轻喝了一口。
  就在此时,街上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一共有五匹马在斜对面的一家客店门前停住,
此时已纷纷翻身下马。
  第一匹马上是一个身穿灰色香灰绸衫的青年,赫然正是自己要找的项中英,业已朝客店
中走入。
  后面四骑,当然是他的随从了,跟着走入客店。
  谷飞云心中暗道:“这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省得自己长途跋涉找
上西峰坳去了!”
  接着想道:“啊,他这时候就投店,看来在这里有事,那么今天就不会走,自己不如晚
上再去找他。”
  想到这里,不觉又喝了一口茶,才把茶杯放下。
  这一瞬工夫,楼上食客渐渐多了,人多了,谈话的声音也自然吵杂起来。
  他又回头朝街上看去,瞥见一个苗条人影,朝对面客店中走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
他直觉得这位姑娘的后影十分眼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快近晌午,伙计果然第一先给自己送来酒菜。
  谷飞云要找的人,就在对面客店中,下午就不用再赶路了,偷得浮生半日闲,也就自斟
自酌的喝了起来。
  现在,楼上已经全堂爆满了,两名伙计忙得满头大汗,接应不暇,靠近山区的一个小镇
甸,生意居然会有如此兴隆!
  谷飞云目光一瞥,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现象。
  那全堂食客,几乎全是随身携带兵刃的纠纠武夫,没带兵刃的大概只有三个人,除了自
己,只有左首靠中间一张桌上的父女两个人了。
  一个是身穿一袭青衫的中年人,年约四旬左右,肤色白净,隐隐泛着晶莹光彩,嘴唇上
留了八字胡,颔下有一把黑须,看去像个饱读诗书之士,连指甲都留得很长。
  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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