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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缚虎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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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老夫费神。” 
  高翔拍拍怀中、笑道:“分水飞鱼,恐怕你得动手来掏了。” 
  老家伙大怒,脸一沉,挂上帆索套上舵柄。正持往前面走。 
  高翔双脚分开而立,一声长笑,小船开始猛烈的左右摇晃。“嗡”一声震鸣,断了一根帆索。 
  分水飞鱼吃了一惊,变色叫:“好小子,你居然很不错呢。” 
  声落,也双脚一分,开始制压船的晃动。 
  岂知船头一沉,浪花哗哗、似要向水底钻,船尾翘起,接着向下疾沉。 
  分水飞鱼几乎立脚不牢,一升一沉之下,船桅吱嘎嘎怪响。 
  一升一沉之下,船突然静止。 
  “咦!你小子真不简单呢。”分水飞鱼讶然叫。 
  高翔呵呵笑,说:“老前辈,咱们好好商量,如何?” 
  “商量什么?” 
  “公平交易,银子已经给了你,你送咱们上岸。” 
  “你想得倒好。” 
  “说实话、咱们是到南湖庄访友的,来晚了,还碰上那群趁火打劫的人,我那位朋友还受了伤,不得不借老前辈的船脱身。” 
  “老夫不是三岁小娃娃。容易受骗。” 
  “信不信由你、咱们话必须讲明。如果你能将南湖庄被毁的消息说得明白。三天之内,小可送三百两银子给老前辈养老,怎样?” 
  “废话!” 
  “老前辈真要逼在下动手,在下不得不奋起自卫。首先老前辈这条船便得化为乌有。 
  论水上工夫、小可也许不如你,但最后获胜的,将是我而不是你。” 
  “嘿嘿!你敢在老夫面前吹牛?” 
  高翔脱去上衣,除去鞋袜,说:“老前辈如果不信,不妨试试小可的水性。瞧,令孙的船距此多远?” 
  “约有里余。” 
  “不,水面观物常误远为近,两船相距整整两里以上,小可要登上令孙的船。” 
  “唰”一声水响、他已悄然没入水中水花一涌便无踪无影。 
  他用上了龟息术、在水下潜泳像条大鱼。 
  分水飞鱼吃了一惊,一看对方的入水姿态,便知是大行家,不由傲意消去三分,赶快降下帆,站得高高地向水面张望。 
  始终不见高翔浮出水面,快艇仍向此飞驶。 
  久久,分水飞鱼摇头道:“这一带水下有暗流,这吹牛的小子完了。” 
  居天成却摇摇头,亮声道:“他这人如无把握,不会冒险自寻死路的。” 
  快艇近至一里左右,分水飞鱼大叫:“永新,停桨。” 
  快艇上有一男一女,男的上身精赤,穿一条犊牛裤,年约二十四五,浑身肌肉如坟如丘,晒得成了古铜色油光水亮,高大健壮,结实、粗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表人才。 
  女的年约十六七穿水靠浑身绿,眉目如画,有一双锐利而明亮的大眼睛,曲线玲珑凹凸分明,健美的身材极为动人。腰带上带了一把尺二短匕,站在船首英气勃勃。 
  青年人是分水飞鱼的孙儿,叫祝永新,在船中间控制双桨,叫声传到,他停下桨高声问:“爷爷,什么?” 
  双方相距太远,彼此说话不可能立即听到,且不能立即你问我答,每人说话皆必略为停顿,等候对方听到后回答。 
  分水飞鱼用手作话筒、叫道:“可退不可进……哎呀!小心船后!” 
  在说话间,永新的后艄已多了一个人,船纹丝不动,兄妹俩向前张望,竟然未发现后面来了不速之客。等语音传到,两人扭头一看,不由大骇。 
  祝永新一声怒吼,丢下桨俯身抓起舱底的分水钩。 
  小姑娘更快,一声娇叱,人已飞扑而来,短匕出鞘。 
  “慢来,不可动刀。”高翔叫。 
  姑娘一怔,居然收了匕,飞扑而上,左掌一引,右掌疾伸,五指如钩闪电似的擒入。 
  高翔来一记“拂云扫雾”,架开了攻来的双掌。 
  姑娘胆大包天,飞脚便踢。 
  高翔一声轻笑,向侧一闪,一脚吸住船舷,人硬往外闪,伸手一抄,便抓住了姑娘的膝弯,身影如柳絮迎风,抓住姑娘的腿,晚了两晃仍回到船内。 
  “咦!好!”祝永新脱口叫。 
  姑娘却羞死了,扬第二条腿飞踢,上体虚悬,十分危险,不管是否解脱,这一跤是跌定了。她快,高翔更快,手向侧后方一带,她另一脚又落空,身躯末稳,上体下沉,却被高翔手快,一把将她抱住,暖玉温香抱满怀。 
  “你……你要死……”姑娘羞恼地叫。 
  他将姑娘扶正,笑道:“失礼,失礼……” 
  “礼”字声末落,他已凌空倒翻而出,半空中连翻五筋斗,双脚一沾水面,水声一响,人反飞而起,以美妙的燕子反掠波身法掠出两丈外,再双手一合,用金鲤倒穿波身法“唰”一声入水,立即无影无踪。 
  “好!”祝水新大叫。 
  “妙!”姑娘也脱口叫,忘了刚才的窘境。 
  里外的分水飞鱼看得真切、不由大惊失色,呆住了。 
  祝永新划动双桨,艇破水飞射,向分水飞鱼的船接近、姑娘却焦急地叫:“哥哥,等他浮出水面再说。” 
  湖水清澈,但暗涛不小,水下的东西不易看到,必须等人头浮出水面。祝永新摇头苦笑道:“大妹,不必了。你还没看出他的水性有多好?” 
  两船相距尚有十丈左右,一声水响、高翔从水中笔直上升,一个空心筋斗,便美妙地翻落船首、恰好站在居天成身旁。向分水飞鱼笑道:“老前辈,小可献丑了。” 
  分水飞鱼一拍脑袋,苦笑道:“好家伙,有你的,你不是吹牛,而是具有真才实学,老夫碰上了劲敌,陪你玩玩。” 
  高翔摇头道叫:“老前辈、小可不敢班门弄斧、我可斗不过你这条威镇大江南北,大河两岸的飞鱼。咱们无冤元仇,老前辈包涵一二。” 
  祝永新的船到了,缓缓靠着叫:“爷爷,怎么回事?” 
  “爷爷碰上了扎手货。”分水飞鱼感慨地说。 
  “那就上!”祝永新大叫,一跃上船。 
  高翔脸色一沉,叹口气说:“老前辈,何不三思?” 
  姑娘把住船舵,高叫道:“爷爷。到底怎么了?这两人是谁?他们不像是寻仇来的哪!” 
  “他们可能是火焚南湖庄的人。”分水飞鱼说。 
  高翔深深吸入一口气,朗声道:“老前辈居然仍认为,小可是火焚南湖庄的人,不是有失公允么?” 
  “那……你是……” 
  “小可是来找寻朋友的。” 
  “你贵姓?” 
  “小可姓高,名翔,南京人。这位是小可的朋友,姓居、名天成……” 
  “哎呀!你是不是那位插手侦查龙江关钦差失宝案的高翔?”分水飞鱼惊问。 
  “正是小可。” 
  “上次驱走横望山那群神秘恶贼……” 
  “也是小可所为,他们在路上暗算小可,小可不得不自卫。” 
  “老天,你何不早报名号?” 
  “老前辈没给小可有报名的机会哪!” 
  “哈哈!倒是老夫的不是了。没话说,咱们江湖人对你相当称许,你挑了假侠义之名,暗中作恶多端的双阙庄,江湖人心大快,不仅白道朋友同声赞许,咱们黑道人士也颇为推崇你呢。且到老朽的草庐中一叙,走!” 
  “老前辈谬赞了,小可深感汗颜。” 
  祝永新大喜,行礼道:“我叫祝永新,尚未出道,也不打算出道。打渔生涯无惊无险,自食其力心情愉快。你认识拼命五郎贺五。” 
  “兄弟与贺兄交情不薄。” 
  “那就对了,我听说他已离开,吉山沼泽到了南京,怎么回事?” 
  “三脚老妖借刀杀人……”他将吉山沼泽之斗的经过说了。 
  “哦!难怪,他也受到迫害了。你贵庚?” 
  “兄弟二十。” 
  “我二十五,我叫你一声老弟,高攀了么?” 
  “祝大哥,不要说高攀二字。” 
  “好.我知道你是条汉于,我有一弟两妹.船上被体制住的丫头,是我大妹小菲。 
  走,上我的船……” 
  “且慢”!分水飞鱼叫。 
  “爷爷,新儿载客。”祝永新狡狯地笑道。 
  “胡说!你又想献宝?爷爷也认了载,你哪!再练二十年也不行。” 
  “爷爷……” 
  “少废话。爷爷有事与高哥儿商量,你两人把船栓好,一同上船回去。” 
  “是,爷爷。”祝永新笑答,将船栓在大船后,兄妹俩同上了大船。 
  分水飞鱼重新扬帆,船向湾内驶去。他一面控舵,一面向高翔说:“高哥儿,南湖庄真不是你烧的?” 
  “晚辈在近午时分方行抵达,火场余烬末熄,只有死尸不见活人,平空出现一群自称是南山村的人喝打叫杀,硬指晚非两人是凶手。其中两个使龙头拐,佩长剑的老人,艺业奇高,不橡是村夫。”他将经过说了。 
  分水飞鱼冷笑一声道:“南山村只有八户人家.全是些朴实的种田庄稼人,哪有什么高手?那些人必定是凶手。” 
  “可惜,他们说要打官司,把我们唬住了。老前辈与江南浪子有交情?” 
  “没有交恶,老朽知道他,他不知道我。” 
  “他目下逃到何处去了?” 
  “他根本不在家。到湖广访友,将有两月之久了,这件事只有老朽知道。” 
  “哎呀!这里面有一个人说谎。” 
  “什么?你说老朽说谎”? 
  “不,晚辈指另一个人。如果江南浪子不在家、弹指通神怎会反脸闹庄?在亨上留字的人,他的字端端正正,分明在说谎。老前辈,江南浪子日下是否仍在江湖行道?他会不会与笑如来有往来?” 
  “你恐怕弄错了,江南浪子与笑如来累不相识。至于,江南浪子是否仍在江湖行道,答复却是肯定的:不错,他仍在江湖行道。” 
  居天成淡淡一笑。接口道:“明里素不相识,难保不暗中相互往来,这才可以掩人耳目哩!” 
  高翔点点头,说:“这当然有可能,我会查出来的。” 
  “哥儿,你认为江南浪子与笑如来有勾结?”分水飞鱼讶然问。 
  “不,但是怀疑而已。今晚得打扰老前辈一宵,明天晚辈要赶回南京,日后有暇,可能要到尊府请老前辈帮忙呢。” 
  “呵呵!一句话,老朽力所能逮,不敢推辞。” 
  “晚辈这里先行谢过。” 
  当天,他在分水飞鱼的茅舍中安顿,从祝家的人口中,他知道不少江湖秘辛,获益非浅。 
  次日一早,辞过祝家老少,动身北上返回南京。居天成镖伤恶化,请了一乘山轿代步,沿途耽搁、到了南京,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在他离开的前后六天期间,南京的群雄被飞来横祸。闹得几乎死伤殆尽,可怕的惨变一而再光临,永安镖局被愁云惨雾所笼罩,几乎沦入万劫不复境地。 
  两人回到永安镖局,发觉情势已不可收拾了。 
  在高翔动身赴石臼湖的第二天,永安镖局同时失去两笔红货,一在六安州,一在扬州高邮。两地相距千里,同一天被劫。失去这两笔红货,共损失白银三万两,眼看永安镖局将因赔镖而关门大吉。 
  同一天,拼命五郎与神枪太保陆玑,在镇江北固山受到小白龙纠众围攻,二十余名朋友死伤殆尽、两人生死不明凶多吉少。 
  第四天,金刚李虹到风阳去请入云龙许玉山助拳,半途在张飞庙被人伏击,身受重伤跌落深壑,生死不明。 
  一连串的噩耗传到永安镖局,人心惶惶。 
  在南京,对方仍敢行凶。 
  金陵酒楼被人捣毁,凶手有八个人,身份不明。 
  三剑客的摘星手,在小巷子里被人打了一飞刀,伤了左腰背,几乎送掉性命,现仍不能起床。 
  老三风雷剑客曹一元,晚间发现有夜行人入侵内宅,追上瓦面时被人一掌击落院中,内腑离位至今仍昏迷不醒,凶多吉少。 
  两人到达水安镖局是入暮时分,听完王局主的诉说,高翔心中暗暗叫苦。 
  他立即当机立断.请王局主不可灰心,暂勿歇业,反正追镖赔镖的期限有一月之久,届时再作打算;在这一月中,如果追不回镖,他可以负担一万两银子的损失。 
  他的结论是,这些事皆与窃宝案有关。看来,真正的主凶已经亲自出马了 
  对方龟缩不出,无从着手追查,这一来,反而容易找线索了。 
  他请王局主火速派人打听金刚与拼命五郎的消息,自己决定明天动身找寻汇南浪子的下落。查案,追凶,他决不放手。 
  次日一早,兵器店中除了三名伙计之外,便是他和居天成两个人,他尚未动身,店伙匆匆至后院报称:“龙尾山庄杨抡奇大总管到访。” 
  这次杨抡奇是独自前来的,双方相见客套一番。杨抡奇笑道:“王局主说老弟在此开设兵器店,是怎么回事?” 
  他淡淡一笑,说:“小弟不打算再劳驾王局主,因此以此地作为与江湖朋友联络的地方,其实已开设多日了。” 
  “听说贵友弹指通神……” 
  “他已惨死南湖庄,小弟正打算替他仇。” 
  “哦!真抱歉……” 
  “此事不怪旁人,只怪小弟保不住秘。今后行事,小弟将慎重些了。大总管此来……” 
  “兄弟是前来知会老弟一声,敝庄主已将一干凶犯全部加以捕获或搏杀,他们已招出主使人……” 
  “主使人是……” 
  “他们众口一词说是江南浪子,惜敝庄的人南湖庄途中,听到南湖庄已不明不白地自行焚毁了,不得不中止南湖庄之行。兄弟特绕道前来知会老弟一声。没想到老弟己知南湖庄的事了。” 
  “大总管是否已获江南浪子的消息?” 
  “正在查访中,不久便可分晓。” 
  “贵庄擒获了些什么人?” 
  “蛇魔冉兴,神鞭骆义,游僧宏明,翻江虎李彪等等。神鞭骆义招出他所断的手,是被老弟在横望山秘窟所卸下的。” 
  “哦!确有此事。” 
  “江湖游神的下落,正在查证中,至于那位玉郎君范世昌,目下仍不知下落。反正只要除去主凶江南浪子,其他的人不必追究了,事实上这些浪人亡命,追起来也甚感困难。” 
  “大总管可知近来所发生的事么?” 
  “这个……王局主已经说。” 
  “大总管作何看法?” 
  杨抡奇沉吟片刻、慎重地说:“这些事皆可解释为意外,但兄弟认为极可能与窃宝案有关,咱们大举搜捕从犯,他们自然可能集中全力对付我们。主犯辽南浪子仍逍遥法外,他会迁怒于你而肆意报复。依兄弟看来,老弟今后将步步荆棘。小心为上。” 
  “小弟会小心在意的。” 
  “这样吧,老弟可以暂且撒手不管,由敝庄一力承当。这件事由敞庄来办,轻而易举。” 
  “这个……” 
  “老弟有家有小,确是不宜与这些江湖亡命周旋的。好吧,就此一言为定。老弟是否愿意至敝庄一行,去看敝庄处死那些恶贼的结果?” 
  “小弟不用去了,请代小弟向贵庄主致意……” 
  “好,那……敝庄在三天内,将高手齐出,遍布南京城内外保证不再发生相似的事件。” 
  “那位戴鬼面具穿豹皮衣裤的人,可有下落?” 
  “这……怪的是江湖中从没有人听说过这号人物,委实无从着手。” 
  高翔淡淡一笑,说:“依小弟看来,那人如不是主凶,也将是极端重要的人物,贵庄也可向这人加以全力追查。” 
  “也可加以全力追查,这是说,老弟仍不想置身事外?刚才老弟答应……” 
  “抱歉。小弟并未答应大总管置身事外。这位隐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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