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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缚虎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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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口鼻淌血,头青脸肿。居天成惊道:“是刚才向咱们提警告的人,被打了。” 
  高翔掏出一颗救伤丹,将人扶在墙根下,由居天成向一家店铺取来了一碗水,两人替对方服下丹九、拭净脸面的血迹。 
  围观的人不住摇头,没有人敢出头说话。 
  居天成火起、沉声问:“老兄,谁打了你?” 
  “我……”那人虚脱地说.语不成声。 
  “谁将你打成这样的?”高翔也问。 
  “龙……龙江舒……舒四爷的……的人。”那人吃力地说。 
  “他们呢?” 
  “回……回店去了。” 
  “他的店在何处?” 
  “东街龙……龙江盐……盐号。” 
  “我扶你走,到龙江盐号。”居天成暴怒地叫。 
  “不!不……” 
  “走吧,一切我们两人替你作主。”高翔也说。 
  中年人不再拒绝,在居天成的搀扶下,直奔东街,距十字街口约有三二十间的店面,便是经售官盐的龙江盐行,店面相当气派。 
  盐行先一步得到消息,生意不做了。七名伙计掳袖敞衣、在店堂一站,静候对头上门。 
  掌柜的带了一名小伙计,靠在柜上向街心瞧。 
  四名青衣泼皮倚在柜外,流里流气地哼着小调,似乎喝了不少酒,要借酒壮胆。 
  高翔首先踏入店堂,泰然地问:“哪一位是店东?请出来说话。” 
  “店东不在,要买盐么?”掌柜的阴阳怪气地问。 
  “不买盐。出去。” 
  “出去?笑话了。” 
  居天成将中年人放在凳上坐下问:“是哪几个人干的好事?” 
  中年人向四个泼皮一指,说:“就……就是他……他们……四个人。” 
  居天成冷然向四泼皮走近,冷冷地问:“是你们在小巷子里打了他?” 
  四泼皮同时抱肘迎上,为首的人怪笑道:“不错,他是你这小子的什么人?” 
  居天成不再多问,右手一挥,“噗”一声响,反劈在对方右颈根上。 
  “嗯……”这位仁兄仰面便倒。 
  几乎在同一瞬间,居天成左肘一分,“噗”一声顶在另一名泼皮的心窝上。 
  也几乎在同一刹那双腿飞端,大喝一声,“噗噗”两声闷响,另两名泼皮同时被端倒。另一刹那间,四名泼皮全倒了,不堪一击。 
  高翔也同时动手,劈胸抓住了掌柜动弹不得。 
  “哎哟哟……救命!”掌柜的狂叫。 
  七名店伙大惊,呐喊一声猛扑而上。 
  两人一声狂笑,指东打西,只片刻间,七名店伙像撒豆子似的跌满一地,鬼叫连天。 
  高翔重新抓起掌柜的,往盐箱中塞,叫道:“动手!” 
  一切的行动早就计划好了,只须按计行事。高翔开始捣毁店中的生财用具,居天成则捣毁店门拆下招牌,只片刻间,龙辽盐店面目全非。 
  街上观众聚集了百人,没有人敢上前劝解,而且有不少人面露喜色,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有人叫来了街坊,里正召来了乡勇,排众而入,要捉拿闹事的人。 
  高翔站在店堂中,迎着里正淡淡一笑,亮声问:“你来干什么?前天没有人通知你?” 
  里正一怔,惶恐地欠身问:“大人是……是从……” 
  “从南京来。” 
  “哦!这……” 
  “接到通知了么?” 
  “接到了,但……” 
  “那你还不走?” 
  “是,大人……” 
  “在下也将离开,有事到船上找我。” 
  “是。”里正欠身恭敬地答,倒退而出,扭头向随来的乡勇叫:“大家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们,走!” 
  一些乡勇赶散闲人,一哄而散。 
  里正带了两名从人,匆匆地出了街口。一名粗眉大眼的青年人急急跟上、猛地一扳里正的肩膀、沉声问:“齐二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里正摇头,苦笑道:“贾少爷这件事我管不了。” 
  “混帐!你管不了?”贾少爷怒骂。 
  “他们是南京来的……” 
  “你混帐!南京来的人你就不敢管?如果是京师来的人。你岂不要向他们磕头了?” 
  “贾少爷,他……他们……” 
  “他们是些什么人?” 
  “前天晚间,舍下到了五位穿军服的大人,他们是龙骧卫的军爷,持有……” 
  左右突然闪出两名大汉,突然架住了贾少爷的双熟练迅速地勤住了,其中一人向里正冷笑道:“齐里正,说好了不许你向任何人透露咱们的身份,你是不是活腻了?” 
  “小……小的不……不敢……”里正脸无人色地说。 
  “下次,你记住。下次你便坐定了通匪的死罪、你给我小心了,滚!” 
  “是,小的记住了。” 
  里正狼狈而遁,两大汉挟了贾少爷,往小巷中一钻,匆匆走了。 
  龙江盐号是红叶贾家庄的子弟所开设,这件事闹大了。这所盐号是附近数十里内唯一的官盐销售店,该店的盐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要吃盐就得买,不买拉倒。 
  该店做生意秤头上倒还公道、只是盐的品质委实令人头痛、有人说里面掺了牛马骨灰,这种灰吃了不伤肠胃,只是出家人大感罪过,好在本地庙宇不多,僧尼甚少。 
  该店也是本镇的痞棍们聚会处,勒索敲榨为非作歹的大本营,今天被外地人拆了店,镇民喜上眉梢,却不敢公然喝彩。 
  不久,大批痞棍们闻风赶来,纠合了二十六名地头蛇,挺刀带枪提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浩浩荡荡拥向码头,后面跟了一两百名看热闹的镇民。 
  地头蛇们更神气了。吵吵闹闹杀奔码头。 
  小船静静地系在码头,船夫看到人潮,发出了一声呼哨。 
  高翔与居天成出舱眺望,淡淡一笑。 
  上游泊了两艘中型客船,突然接二连三跃出十条名大汉,每人手中有一张强弓,腰间有刀,背上有箭袋。 
  码头内侧,十余名船夫打扮的人、突然抓起了预先藏好的弓箭,好快,像一阵狂风,卷入镇民与地痞们中间的空隙,有人向镇民大吼:“看热闹的人快走开,以免枉送性命。” 
  镇民们像潮水般向后退,地痞们却退不了,后路已被截断啦! 
  “站住!”在侧方堵住的大汉们同声大喝,声如乍雷,声震耳膜。 
  三十六名地痞,却有二十余把强弓堵住侧方与后方。谁不怕死?三十六条好汉皆脸色大变,骇然让步。 
  有两位仁兄一看不对,三使六着走为上着,不跑才是傻瓜,向另一例撒腿便跑。 
  弓弦狂鸣,两支狼牙破空而飞。 
  “啊……”狂叫声震耳,箭到人倒、两人的右腿皆被箭射中倒地狂号。 
  “还有谁要逃走?”有人厉声问。 
  谁还敢逃走?二十—四条好汉不约而同丢下手中的家伙,脸无人色。 
  舱面上,居天成大惑不解,向高翔问:“高兄弟,这些箭手是些什么人?” 
  高翔笑笑,泰然地说;“自己人。” 
  “是……是你约来的?” 
  “不错。” 
  “怪事,我……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多朋友?” 
  “小弟在南京便安排好了。他们已早来了五天。” 
  “哦!咱们到底到此地查些什么?” 
  “届时自如,快了。” 
  “你的神通不小呢。” 
  “好说好说,不如此,怎能查出主凶来?快回船准备,这次要穿劲装。” 
  两人回舱换衣,码头上的箭手首领向地痞们叫:“谁是领头的人?站出来。” 
  三十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人敢挺身出来认罪、每个人,皆需砍下右手的三个指头。”叱喝声震耳,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一名粗壮的大汉硬着头皮越众而出。硬着头皮说:“在下贾英,是为首的人。” 
  “哦!你姓贾,很好,带了你的人,在水边跪下。” 
  “这……” 
  “在下自一数至十,数尽而还有人没跪下,将被乱箭射死,一!” 
  只数到七,所有的人皆在水边跪下了。 
  “罚跪两寸香时光,以做效尤,任何人皆不许移动,尔后候命行事。” 
  高翔与居天成,就在混乱中换了劲装,带了兵刃,乘乱悄然走了。 
  两寸香时辰过得很慢、但终于过去了。箭手们皆坐在舱面,香烧过刻痕,为首的人向贾英叫:“在下由一数至三。所有的人必须跳下水去逃命,跳慢的人,将被吊在码头上示众。一!” 
  “噗通通……”水声如雷。 
  江口镇至红叶贾家庄,大路两侧全是田野,路两侧栽了不少杨树与柳树,高的是杨,粗矮的是柳,风一吹,那些密密麻麻的白杨叶,啪啪作响,声传两里外。 
  路走了一半,前面长了六七丈高的大白杨,形成一座白杨林正好歇脚。 
  两人远远地,便看到杨树林前站着两个人,看清了高翔,伸手上指天,下指地,再向贾家庄方向一指,然后隐入林中、沿田野的小径向南走了。 
  “那是什么人?”居天成问。 
  “自己人。”高翔简要地答。 
  “他们是……” 
  “他们是奉命在此等人的,他告诉我贾家庄的人尚未闻警向镇上赶。” 
  “贾家庄?”居天成惊问。 
  “是的红叶贾家庄。”高翔道:“居兄知道贾家庄的人么?” 
  “这个……听说土财贾三爷……” 
  “贾三爷的妻子,居兄该有过耳闻。” 
  “哦!我想起来了,她叫一枝梅董香君。咦!你怎么知道贾家的事?” 
  “呵呵!如果不知道,来这里只为了惩罚一个土霸,犯得着么?” 
  “哦:你是……” 
  “居兄知道白衣龙女的底细么?” 
  居兄成沉吟不语、两人已到了杨树林前、方说:“听说她的女儿是天香门的掌门人,这件事难道与南京盗案有关?” 
  “不久便可知道了。” 
  两人刚席地坐下不久,贾家庄方向两里外,快步来了十余个人远远地便可看清其中有两个妇女。 
  “来了,居兄请先袖手旁观。” 
  居天成吁出一口长气,笑道:“兄弟等候差遣,动手时先打个招呼。”说完,往树干上一靠,冷眼旁观。 
  高翔起身整衣,脱去披风绰在手中,笑道:“但愿来的两个女人中有小弟所要的人在内。” 
  “天香门的人十分难对付,必须小心了。高兄弟,要找的可是一枝悔?” 
  “不是,目下暂且不必找她,天香门最霸道的该是迷香。她们称为天香,香味很特殊,嗅到即倒。”高翔一面说,一面取出一颗丹丸扬了扬说:“居兄,先捏碎塞一些粉末入鼻孔,其余的吞服。” 
  “这是……” 
  “辟香丹,可克制一切迷香。但如果香中有毒,便毫无用处了。” 
  “高兄弟,你对天香门似乎了解甚深呢?” 
  “如果不摸清,岂敢轻易前来找线索?” 
  十余名男女到了杨树林的前缘,距离两人的歇脚处尚有半里地,杨树林中突然响起一声长笑,两名黑衣人突然抢出路中,迎面拦住大喝道:“来得好,红叶贾家必须退出江口镇,杀!” 
  杀字出口,路两侧的草丛中跳出二十余名黑衣人,将十余名男女围住了,双方立即展开了空前猛烈的恶斗。 
  一名黑衣人对付一个,还多了四五名黑衣人在旁看热闹助威,黑衣人都是些一等一的高手,一比一已经胜任有余,二比一更是占尽了上风,只片刻间,便击倒了四五名男女,眼看要全军覆没贾家庄的人一个也难逃厄运。 
  高翔向居天成示意,说:“该我们出收了,那是我们的人,不可下毒手,但也不可露马脚,走!” 
  两人纵出路口,大叫道:“阳关大道,纠众行凶,好哇!算咱们一份。” 
  贾家庄的两位母大虫,已经用上了天香,但二十余名黑衣人浑如末觉,天香失效,因此她们斗志全消、但想脱身却又苦无机会,正急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正危急间,高翔到了,一声怒啸,从丈外扑入人丛。长剑化虹而至,招出狠招“八方风雨”。 
  “呔!”高翔旋身折向大吼,剑攻向围攻一名少女的一名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大叫一声,像是中剑,向侧踉跄前冲,退出战圈怪叫如雷。 
  “铮铮”!高翔又一剑震退了从侧方扑上的两名黑衣人,剑虹一闪,人影如电,又击中另一名黑衣入的右臂。 
  “啊……”黑衣人狂叫,飞退丈外。 
  重围立解,另一面、居天成也像是虎入羊群,所向披靡,杀入核心再向外追袭向外退的人。 
  “扯活!”有人用江湖话大叫。 
  二十余名黑衣人向外飞退,扶了受伤的人,退入树林深处,如飞而遁,逃得好快。 
  贾家庄共来了十三人,有六名受伤,其他七男女也筋疲力尽没有追袭的余力了。 
  高翔与居天成也不追,赶忙替受伤的人急救。 
  一名手臂被刺了一剑的中年人,上前向两人行礼道谢,诚恳地说:“两位兄如拔刀相助,云情高谊不敢或忘,在下贾谋,东西十余里贾家庄人士、请教两位兄台高姓大名。” 
  高翔回了一礼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理所当然。兄弟龙骧,那是在下的兄弟龙成。那些人艺业极为高明,但不像强盗贾兄为何与他们结仇?” 
  贾谋摇头苦笑道:“敝庄接到江口镇传来的信息,说是有两名书生来到镇中行凶。 
  敝庄在辽口镇经商的子弟为数不少,因此兄弟带人赶往镇中看个究竟,没料到……” 
  “那么,这些人可能是两名书生的党羽呢。”高翔剑眉一扬地说。 
  “也许是的……” 
  “看来他们已有了周详的准备,有意前来对付贵庄的了。” 
  “他们的口气,已表明要赶敝庄的人离开江口镇了。” 
  “那……恐怕他们另派有人到贵庄伺伏哩!走!咱们兄弟送你们一程,赶快回庄应变。”高翔热心地说。 
  在这种情势下,贾谋毫无选择,唯恐回程又碰上埋伏,或者那些黑衣人转回追杀,不得不借重高翔鼎力相助,不然将凶多吉少。 
  红叶贾家庄是一姓村,概不接待外宾入庄,在庄外设了两座宾馆,以便接待朋友。 
  非至亲好友,进不了警卫森严的庄门。子弟们在外所交的朋友,一概在宾馆安顿。同时,子弟们在外交友要求极为严格,不符合要求,绝不攀交。平时严禁庄中的人招引外客前来,客人可安顿在江口镇或在府城招待,总之,贾家庄禁地,想公然闯入,几乎不可能,更难混入,村前虽是往来大道,但任何人折入通向庄门的小径,必被挡驾,接近势比登天还难。 
  折入庄门的小径,共有三道木栅门,皆有人把守。庄四周是稻田与深不可测的十余个大池塘,不要说白天住庄内闯不易,夜间接近也困难。 
  带了受伤的人,贾家的子弟气愤填膺地折返贾家庄。有四名子弟受伤甚重,必须拾着走。因此,居天成也担任了抬夫,不然人手不够。 
  只有两位女郎不用抬伤患,她陪着高翔断后。 
  两女一叫贾芬,一叫贾芳,是庄主贾三爷的堂侄女,不是高翔所要找的人。 
  他走在贾芬的左首,一面走一面信口问:“贾姑娘,在下想起一个人,不知姑娘对这人是否有所耳闻。” 
  “龙爷,那人是谁?”贾芬拉头问,在她眼中,可看到甚浓的喜意,显然她对英俊魁伟的高翔不但心存感激,而且已是芳心暗许情苗滋长,无疑地她对这位陌生的英伟年轻人一见钟情啦! 
  高翔淡淡一笑,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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