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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噢~我的女王陛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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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一个胡椒瓶在跌跌撞撞,“我在为王子陛下准备聘礼。”
萨克雷好奇的拉住他,“请问有些什么?”
“噢~~~我的王子陛下!这是秘密!”
走到宫殿门口,一只南瓜和四只老鼠向他微笑。
“出发吧,我们出发吧,王子陛下。”
他不知不觉坐进南瓜里,左右还各有一扇方形的小窗。
车里有一个意想不到的铃铛在向他鞠躬。
“曼宁?”
化身为铃铛的男人敲击出叮咚的声响,“王子陛下,我是你的伴郎!”
南瓜车越跑越快,老鼠们唱起欢乐颂。
很快,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鼠们停下奔跑,南瓜消失在空气中,穿着白礼服的萨克雷和金色的铃铛站在城堡的门口。
“王子陛下,祝你幸福!”为什么远去的老鼠中有一只那么像该隐?
推开门,抱臂而立的是银色的叉子,长着一张克莱蒙德的脸。
“来客止步。”
“我们是来迎接whisky王子的。”铃铛挺身而出。
“噢,那就先喝了这杯果汁吧。想得到我们家王子必须有健康的体魄。”
墨绿里泛着荧光蓝的饮料的确恐怖,可是谁在乎昵?
这里连空气都是甜的^^
萨克雷拿过被子,一饮而尽。
展开一个微笑,“可以了吗?”
叉子无言的让开道路。
萨克雷沉稳的走了几步,让后狂奔,“呕……”
“王子殿下,你怎么了?”
“这饮料,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转过一道又一道弯,拙朴的陶制花瓶一夫当关。
“说吧,还要怎么样?”
瓶肚上印着蒙斯顿的头像的花瓶笑的裂开大嘴。
“不要停,就这么一口气跑到楼顶吧!”说完就让开了通途。
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楼梯已经开始断裂坠落。
萨克雷带着铃铛跑向不知何方的顶楼。
一格,两格,十个,二十格,漫无边际的楼格在脚下消失又出现在眼前。
“OK,时间到!”花瓶跳出来挡在面前,揉揉眼睛,他们何曾走过一步。
“非常好,耐力足够!请吧。”
那就,一口气继续冲吧!
巴洛克风格的六角小门前站着一只夜莺,嘲讽的冷笑让萨克雷不甘愿地想起卓玛。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让你过去!”
三,二,一。
萨克雷摘下胸前的玫瑰,“谢谢你,玫瑰很香,很漂亮!”
“不止这些,”夜莺依旧挡在门口。
“你还要什么?”
“这是我的责任了,王子,请你快跑!”铃铛用他硕大的身躯推开门口的夜莺,为萨克雷留出一条缝。
萨克雷侧身挤进门去,暗暗在心中为曼宁祈祷。
“赫赫,你怎么知道我要的就是你呢?”
看样子,一切都很完美。
打开门,透明的圆顶洒下阳光,照的那个人闪闪发光。
那个人微笑着看着他,挑起眉。
“如果你再不来,我就不要你了!”
上天啊,你再一次让我知道,我有多么爱他!
“还不快点过来?”那个人伸出手。
握住他的手,永远都不要分开,萨克雷覆上自己的手。
教堂的钟声在响,和着夜莺的歌唱,铃铛的叮咚。
我想,我祈祷,我乞求,能够就这样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笑,直到灰飞烟灭。
白色的天使在空中飞舞,吹响嘹亮的号角。
上天啊,我从不曾敢这样梦想,如果这是真的,请不要让我醒来,如果要让我醒来,请让我在下一秒死亡。
“喂,你还在发什么呆?”
现在是下一秒,他抱着他,在床上。
啊,我可以死了。
雪白的身体发出甘心醉死的酒香,金黄色的头发就像是最上等的Whisky的颜色。
萨克雷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深深吸允,翻搅,攫取甜汁。
舌尖划过齿列,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
直到不能呼吸,才缓缓放开。
两唇间牵扯的银丝慢慢变成在甜不过的麦芽糖丝,一根根躺在兰克斯特的胸前。
“兰克斯特,我爱你!”
然后,他听到了天籁!
“我也爱你!”
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原来他的命运并不是只剩下血和泪,,并不是只剩下悲惨和追悔,并不是只剩下无尽的哀痛。
低下头,他一寸寸地吸允身下人雪白的肌肤,逼出他意乱情迷的呻吟。
用齿,用舌头,挑逗那两点凸起的红豆,轻轻地咬,重重的吸。
“啊,啊,萨克雷,不要,我不行了……”
他抬起头,邪邪一笑。
“噢~~~我的女王陛下!你好甜!”
——————————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 天昏地暗,房顶,砸下来了吗?
为什么他眼冒金星?
“萨克雷,我警告你,不要一大清早就笑得这么淫荡,还给我发出那种声音!”
史上最强·新郎修行
这是远离西萨王城的姆玛山,向来作为王室祭祀的地方而被施以森严的禁卫,少有人烟。
只是这天,大清早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扰人清静。
究竟是谁啊?
镜头缓缓上移,从山脚移到山腰,绕过一道瀑布,两道瀑布,三道瀑布,一片竹林,一片白杨树,一片枣树。
终于落到一座歪歪斜斜的房子上。
等一下,灯光,音响,摄影师。
镜头继续移动,最后聚焦到一个破破烂烂的蓝衣记在腰上,满面灰尘,手里举着一把斧头的落魄男子……手上。
“萨克雷,还要多久,我们快饿死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木屋里传来,半点听不出快要饿死的征兆。
萨克雷伸手抹了把汗,一张脸被他抹得跟花猫似的,“快了,马上就好,饿不死你的,老狐狸!”
“嗯,你说什么?”
“我说早饭马上就好,岳父大人。”
“唉,”萨克雷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用魔法……如果可以用魔法的话,这点柴还不是小CASE!
偏生那位老狐狸提的要求不但是不能用魔法,连气都不能运,只能纯粹用蛮力。
他从出生长那么大,大不了再加上上辈子,都没被整得那么惨过。
他开始郑重地思考,是不是化为龙型算了。
继续探口气,萨克雷举起手中的斧子,用力挥下。
@#%,又劈歪了。
半个小时后,萨克雷抱着一堆形状歪七扭八的柴火走进厨房。
他把柴塞进炉灶里,架上锅,从缸里舀出半勺清水,倒进锅里。
点火,趴在地上吹了半天,总算从火星变成火苗。
天啊,原来火系魔法是这么好用,这么珍贵,他以后一定一定不会乱用了。
至于形象这种东西,相信我,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放弃了。
水烧开了,加米。
煮至水溢出锅,萨克雷拎着把手,端到木屋里。
费比安和兰克斯特对坐着,面前放着一只木碗。
萨克雷小心翼翼地把滚烫的粥先倒进兰克斯特的碗里,大约九分满的样子。
然后在把剩下的倒进费比安的碗里,垂手站在一边。
兰克斯特吹了吹,喝了一口,眉头一皱,什么话都没说。
费比安则是毫不客气的开始抱怨,“一半米没煮熟,一半米煮焦了……你这样我怎么舍得把兰克斯特交给你,万一饿死我家宝贝怎么办?”
萨克雷连连点头,觑空翻了个白眼,女王陛下饿死,天方夜谭了不是?
终于等到一顿早饭吃完,费比安对萨克雷招招手,“来,体力锻炼。”
场地换到屋外,萨克雷被要求……挨打不能还手,据说是锻炼他的反应速度和持久力,不愧是变态到家的穆斯林皇家啊。
费比案可丝毫不会手下留情,剑剑致命,狭小的场地逼得萨克雷连躲都很难,屡屡被剑风扫到。
光是武技还不够,老狐狸辅以各系的魔法攻击,务必要把萨克雷整得灰头土脸。
剑招及其刁钻,连扫下盘,萨克雷的鞋底险险被削掉半只;或者剑势上挑,气的萨克雷暗骂,“好你个老狐狸,都不把女王陛下未来的性福放在心上吗?”
就在萨克雷为了闪躲当头一剑而身形有些跄踉的时候,费比安当头一剑扫下。
萨克雷要不就得被一劈为二,要不就得跌个够吃屎的架势。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一道剑光闪过,看看架住了费比安的剑招。
兰克斯特,他一言不发,只是瞪着费比安。
费比安收手,“算了,看在我家宝贝的面子上,今天先放过你!”
收剑走人。
萨克雷一手搂过兰克斯特,啃上他的唇,“噢~~~我的女王陛下!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兰克斯特配合地伸出舌头,和他互相绞缠。
许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兰克斯特的眼睛亮晶晶的,唇也有些发肿。
他喘息着对萨克雷说,“你小心,老狐狸下午要出狠招了!”
“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萨克雷再次狠狠地稳住兰克斯特。
午饭依旧在萨克雷一头灶灰家老狐狸挑三拣四下“顺利”度过。
下午,费比安把萨克雷带到一间屋子里,“为了兰克斯特的幸福,你需要学习一点理论知识。”
说着,把他推进房间。
萨克雷坐定,发现四面都是书。
随手挑出一本。
饶是他脸皮极厚,都忍不住胀得通红,如此纤毫毕现的图画,配上详尽的文字说明,不……不是春宫是什么?
回过神来,一阵火大,他萨克雷还需要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吗?
再拿一本,这个……好像是东方流传过来的欢喜佛吧?这姿势,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继续换,这这这,简直挑战人体极限啊!
连换十几本,萨克雷终于放弃的承认,这四面都是春宫。
天知道老狐狸哪里找来这些的。
他忽然笑开,这个,好像可以去向女王陛下告状哦!
确认这房间的门绝对不可能从内部打开,萨克雷只能拿起一本书,勉强翻看。
“原来,可以这样啊……原来,还可以那样啊……哦,不知道女王陛下的腰力能不能支撑的住,那个也很像试试看啊!”
萨克雷越看越觉得热血沸腾,头开始发涨,生理反应逐渐明显,他不至于嫩到看点书就会这样吧。
镜头再次聚焦,香,果然着老狐狸没安什么好心,放了一屋子春宫还点了之催情香。
萨克雷暗暗咬牙,却怎么都不敢自己解决,只好硬撑。
终于,费比安笑意吟吟地帮他打开门,“吃晚饭了!”
老狐狸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不要他烧了?
萨克雷的疑惑直到他看到菜才解决。
虎鞭,鹿茸,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整一锅十全大补汤麻。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不需要这些东西。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抱着兰克斯特滚个三天三夜。
“快点吃,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
费比安热情地招呼。
萨克雷的脸紧紧皱起,越皱越紧,再次形成包子状。
勉为其难灌下一锅十全大补汤,萨克雷只觉得他快被烧死了,内火旺盛。
“吃完了就快去睡吧,早睡早起对身体好!”
费比安催促。
天杀的老狐狸,连运动的机会都不给他。
萨克雷拖着快要爆的身体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那只该死的老狐狸,说婚前三个月不得同床。
他他他,真的要摒到爆了啦!
连清凉的竹床都解不开他体内的燥热。
他脑子里全市兰克斯特白皙的肌肤和热情的身体。
咚咚咚,他听到有人在敲窗,机警地从床上坐起,不会有事那只该死的老狐狸来夜袭了吧?
拜托,放过他吧!
来到床边,他忍不住想要欢呼,是兰克斯特。
打开窗,勾住兰克斯特的腰,把他抱了进来。
“女王陛下,怎么想到来找我?”
“怎么,不想本大爷来找你啊?”兰克斯特勾起一抹笑容。
“我怎么敢,”萨克雷已经忍不住开始上下其手,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红色的草莓。
“轻一点啦,”兰克斯特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萨克雷一边埋首在他胸前啃咬着红色的突起,一边含糊地问道,“告诉我拉,女王陛下,为什么来找我?”
兰克斯特脸色一红,沉默。
萨克雷越发好奇了,“说嘛,我的女王陛下。”
说着加重了啃咬得力道。
“我,我忍不住了啦!”兰克斯特冲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萨克雷大笑,“噢~~~我的女王陛下,你真是太可爱了!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今晚一定会让你彻底满足的!”
身体渐渐的放低,放低……
不好,摄影师,小心!
非常对不起,由于摄影机的镜头被不明物体暴力损坏,本次跟踪拍摄只得到此为止。
上广告吧……
如果你的RP达到某种限度,请做好准备,我们 GO ON……
什么时候被人当头浇一盆冷水人火不熄反而烧地更旺盛?
当然是欲火焚身的时候。
当萨克雷正沉浸在兰克斯特美妙而柔软的身体中时,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他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然后既失望又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怀中空无一物。
萨克雷翻了翻白眼,白天尽看那种劲爆的东西,晚上不做春梦才怪。
只是,这冷水浇得也太不道德了吧,好歹等他昨晚再浇呢?
萨克雷惫懒地睁开双眼,老狐狸对着他微笑。
“萨克雷,明天你的修行再加一项,洗床单。”
他的身体已经被淋的湿透,某些证据自然也不复存在。
只是枕头上的那些血迹确实怎么都抵赖不掉。
哎,果然是鼻粘膜太脆弱了啊,还吃了那么多大补的东西……
再做那么刺激的春梦,不流鼻血估计也不太正常了。
萨克雷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看到老狐狸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萨克雷开口问道,“需要我恭送岳父大人吗?”
“这个就不用了,”老狐狸摇了摇头,“不过为了上午被中断的体力训练,你现在需要……拉练。立刻,绕姆玛山十圈,快!”
萨克雷不想再重温前两日床莫名碎裂的惨痛经历,跳了起来,冲出门外。
老狐狸满意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想要做我的女婿?你还差的远呢!”
哎哎哎,作为场记,萨克雷,我能为你做的,只有送上真心的祝福了……
祝你好运……
摄影机,不用拍了,估计也没什么好料了,我们收工吧!
寒冷的夜色中,只见一个孤寂的背影绕着姆玛山一圈一圈地跑着,跑着……
“老狐狸,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算回来的!你等着!!!!!”
惨叫声动天,惊奇一群飞鸟。
那个什么,摄影师,摄影机扛好,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走吧走吧,收工了收工了……
萨克雷,你自己保重吧!
贺岁特别编
黑黝黝的城堡,好像一只上古的怪兽正张大着嘴,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面色蜡黄的管家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请柬?”
一个弹指,轻飘飘的请柬平平飞到那只手上。
凹进去的混浊眼珠瞄了一眼,点点头,向旁退开,双腿没有丝毫弯曲。
迈开步,头也不回地向逃不开的命运前进。
或远或近,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飘荡在古堡上空。
桀桀桀,又好像是某种鸟类的叫声,据说这是怨灵所化。
地面潮湿而滑腻,天花板上滴下粘腻的液体,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却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不经意间踢到一堆东西,发出嘎吱嘎吱的碎裂声,泛着荧光的绿色。
死亡的影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飘动着。
“啊!”凄厉而短促的惨叫声一下子划破了古堡的寂静。
直挺挺地倒下,双眼睁大,望着那位隐藏在暗夜中的凶手。
死不瞑目。
是的,死不瞑目。
你知道是谁吗,一个戏谑的声音问道,我亲爱的正义的代理人?
是他吗?
真不幸,不是。
火把亮起,散落在血泊里的金色长发以及那张英俊的好似太阳神的脸点明了被害者的身份。
兰克斯特。
瞬间,一面水镜从虚空中闪了出来。
上面被分割成了七块不同的画面。
七张不同的脸孔有着同样焦灼的表情。
“是谁?”萨克雷的声音带着寒霜。
“开玩笑,除了你还能有谁?”卓玛则是带着一贯的嘲讽,“刚才是你和他一起走进来的。也只有你,才能让他那么毫无防备。”
“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我会接受这个夸奖。不过现在,卓玛,我到认为很有可能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吗?”
“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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