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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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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大高手和征北军滚地战术的合攻下,匈奴军是顾不得上又顾不得下,竖著的人头也在迅速减少。 
马在哀鸣,人在悲呼,小小的沙丘周围,倒下了数不清的人命。 
倒下的、停止了呼吸的,无论是匈奴军还是征北军,很快就被吹起的黄沙所掩盖,渐渐的消失不见。 
匈奴将领费安见大势已去,带领身边数十人围住振人,对谷蠡王呼韩邪悲喊道:“王上,您快走!大军尚需您的指挥……”没等他说完,就被振人一剑刺进胸膛。呼韩邪两目含泪不再恋战,趁振人被围一时脱不开身之际,夺得一匹战马翻身而上,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重围。 
当振人把围在身边的匈奴军尽数杀光后,发现四处黄沙漫漫,已看不见呼韩邪的踪影,不由得气得顿脚,一连杀了匈奴军十来人才算解了心头之气。 
天亮之前,征北军以少胜多,以一千之众斩杀了敌人五千之众,可惜让谷蠡王呼韩邪逃掉。 
没有想到呼韩邪在匈奴中如此得人望,竟能让匈奴军甘心舍身相救的振人,越发加强了不能放过谷蠡王的想法。当下,使命振宇、振南带兵追寻,自己也和壮果分头追寻呼韩邪,井约定,无论不管有没有找到人,一个时辰后在大营相会。 
壮果只身单骑,开始在周围细细寻索,—会儿功夫便来到他和振人经常利用的小水潭,。壮果是想,对方既然流血过多,肯定想要补充水分——这可是他多次流血受伤后所得心得,而这个小潭位于两军的正中,说不定对方也知道这个小水潭的存在。如果换了他,就会到这里来,喝点水补充体力,等天亮了在想法子回大营。 
下了马燃起火把.仔细注意著周围的动静,不出所料,他在小潭周围的灌木丛里,发现了尚未凝固的血痕。 
在水潭四周缓缓的步行著,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不对,空气中似乎荡起了波纹,已经无法体会这到底是什么的壮果,本能的一矮身,锋利的剑身从他背上一掠而过。 
呼韩邪一击无功,也没有力气回身再补一剑。拄剑而立,气息不稳的望著抬起身来的壮果,注意著对方的一举一动。 
同样的,壮果也在打量著对方。 
看得出来,呼韩邪是个英雄人物,有著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豪放气质。 
凭著直觉,壮果觉得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才对,看到对方吃力的拄剑而立,从腰际也有鲜血不断的流出,肩头也可以看到暗红一片,心中不忍便待走上前去。 
见到壮果向自己定来,呼韩邪开始戒备。 
壮果见他神色紧张起来,连忙摇手说道:“你别怕,我只是想帮你裹伤而已,你伤得太重了。呃,你能听懂我说什么吗?” 
“谁伯你了!我当然能听懂你说什么,你当我们匈奴人都是化外野民不成!” 
呼韩邪心里这么想著,同时保持元气,紧闭双唇,仍旧没有放松警惕,他并不相信这个看起来一脸忠厚老实的汉人。 
他记得,这个汉人的功夫相当的高明,自己有好多手下部是伤在他手底下的。 
以为壮果在试探他的呼韩邪,根本不把壮果的好意当一回事。 
壮果见对方似乎听不懂自己的语言,不由得犯起愁来:心道:“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我是想帮他包扎伤口的呢?总不能等到他血流尽倒下为止吧……” 
学振南抓抓脑袋,想了半天,壮果仍旧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没办法,他只好把振人让自己随身携带的治伤药包对呼韩邪挥了挥,也不管对方听懂听不懂,诚恳地说道:“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疗伤药,你若是不想让我帮你包扎的话,那么你自己先给自己把药上一上,不要再拖了,你的血已经越流越多下。”说完,把药包扔了过去。 
怕对方还不肯相信,找了块大石来一掌击了下去,把大石击成粉碎,然后指给对方看,他的意思是:“我想伤你的话,就不会费这么多工夫跟你说话。你看,你现在有这颗石头硬吗?所以,请放心用我的药,我要想害你,不必花这么多的手脚。” 
被壮果的言行弄得直想笑的呼韩邪强忍著笑意,费力的从地上捡起那个药包,打了开来。他开始觉得,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人,说不定真的是个很老实的人。他身为匈奴的谷蠡王,自然对药物尤其是好药亦不陌生,从药香,他就判断出,这些都是些不容易见到的疗伤圣品。 
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太多的原因,呼韩邪忽然感到一阵天摇地晃,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但他并没有跌倒在地,而是被壮果抱进了怀中壮果怀抱著呼韩邪,来到水潭边一块背风的凹地里,这也是他和振人晚上用来烤野味休息的地方。 
不去想自己和振人在这块地上都做过些什么事,壮果把呼韩邪平放于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疗伤药包,他要趁呼韩邪还未醒过来之前,赶快帮他治疗伤口。 
用剑割开呼韩邪的外袍,掏出方巾沾湿潭水,小心的擦拭伤口,见已经没有沙砾尘土粘在上面,便开始往伤口撒药、包扎。 
忙了半晌,总算把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毕。因为壮果没有学过医理,包扎起来难免显得有些粗糙,不过血止住了倒是真的。 
呼出一口气,壮果在潭边把手洗净,顺便又找出自己和振人收藏在这附近的小木碗,盛了一点潭水,端到呼韩邪的身边。 
正在愁要怎么喂他喝水,却发现呼韩邪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瞅著他。 
“呃,你要不要喝点水?”壮果抬抬手中的小木碗。 
嘴唇微微张开,意思是你喂我喝。 
壮果见他张开嘴来,连忙轻轻托起他的头部,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起小碗凑到他的唇边。呼韩邪也不客气,枕著壮果的大腿,舒舒服服的喝起水来。 
壮果喂完水,怔怔的看著膝盖上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该把他抓起来,送回大营交给振人处置呢?还是装作没看见他、任由他逃回敌方大营呢?责任感和善良的天性不停的在壮果心中交战著。 
但一想到要把这个辛辛苦苦救下来,不像坏人的人,就这样送到振人的手上,让他毁掉他,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我该拿你怎么办?”壮果不知不觉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在问我吗?如果你问我,我当然会告诉你,请当作没看见我,转头回你的大营去。”呼韩邪发现自己心情很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救了自己的原因,他觉得和这个老实的汉人待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壮果吓了一跳,“你……你会说汉语!” 
“嗯,会啊。没打仗之前,经常和族里的兄弟到关内做点小生意,自然而然就学会了。”呼韩邪回答他。 
“是吗?你真聪明。”壮果诚心的赞赏道,接著又感叹道:“如果不打仗该有多好,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小买卖,老百姓也可以照样安居乐业。” 
“关外的生活很辛苦,草原的人民也想过更好的生活,可是先天的环境已经无法改变,任你怎样努力,也不可能过更富足的生活,而中原地大物博……所以战争也就不可避免了。”呼韩邪静静地说道。 
壮果想想,他说得也有道理,然而却又说道:“可是……你不觉得,发动战争去夺取的话,不管能不能做到,最后要死多少人哪!而且,就算你们战胜了,我们的皇帝肯定也会想著要报复、要夺回失土,然后又是战争。这样周而复始,最后倒楣的还是平民老百姓啊。” 
“你说的也许没错,但是每个人的考虑方式都不一样,尤其是统治者。在他们看来,只是付出一些和他们无关紧要的平民生命,就可以换来他们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荣华富贵的话,那还是很划算的。”呼韩邪不由自主地吐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好像也是他们的一员大将。”壮果想,如果这个人也是这么想的话,他就把这个没心肝的人交给振人处置。 
“我?我怎么想都无所谓,因为我也只不过是单于手底下的一颗棋子而已,就算我想带领不想打仗的族人,过著自由自在的游牧生活,也没有这个权力。” 
停顿一下,枕惯女子柔软大腿的他,突然发现男人有肌肉的大腿,枕起来也很不错.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著说道:“你知道吗,匈奴军中有很多不愿打仗的人,他们和我一样向往著自由自在的草原生活。春夏时逐草而居,秋冬时便进入关内和狡猾的汉人做买卖,换取茶叶和盐巴、还有带给心上人的困脂花粉……如果你有机会到关外居住上一段时间,也会喜欢上那豪放直爽,没有任何拘束的生活的。”呼韩邪一脸向往,回忆起匈奴族还没有被冒敦单于统一时的生活。 
那时候生活虽然单调,但又是何等的安宁、快乐。 
听呼韩邪这么说,壮果更加觉得自己没有救错人,也更不想把这个人交给振人处置了。唔,得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等他能走动了,再让他自己回匈奴大营去。 
想到就做,抱起枕在自己腿上的呼韩邪,朝水潭旁边的小树林走去。 
见壮果把自己抱起来,以为他要抓自己回汉人营,不由得嘲笑道:“何必这么费事,直接一剑把我杀了不是更好!还是指望能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机密军情出来不成?” 
“我干嘛要杀你?”壮果被他说的莫名其妙。 
“你不是要抓我回汉营吗?” 
“不是啊,我在找地方让你藏身,等你能自己走动了,你就小心回去。嗯,我也要回去了,时间不早了。”壮果老实的说。 
呼韩邪彻底愣住,他没想到这个汉人不但帮他治伤,竟然还帮他找藏身之处,没有丝毫说是要抓他回去请功领赏的意思,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心的人? 
“你不会忘记我是你的敌人了吧?”呼韩邪忍不住提醒他。 
找到一处上面生满乱草的巨石,把呼韩邪放到巨石的背面,让他既能隐蔽身子,又吹不著风。他回答道:“没有忘啊。” 
“那你为什么救我?”见壮果跑出去抱了一个土罐子过来,呼韩邪问他。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喏,这是水,小心不要打翻了,还有药物,疼的时候就帮自己换上吧。”壮果放下土罐子,掏出药物说道。 
“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救了自己的敌人?” 
“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你是不是我的敌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伤害怀。”壮栗看看天色,快到一个时辰了,得赶快回去。 
“呵呵……哈哈哈!”呼韩邪豪爽的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吧!” 
壮果愣住:“你……要和我做朋友?” 
“怎么?看不上我这个化外野民不成!”谷蠡王呼韩邪不高兴了,虽然只是自己一时兴起,但他可是很少跟人结交的,而且还是和自己的敌人!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你要和我做朋友。我……我,从来没有人说要和我交朋友……”壮果又是高兴,又是悲哀。 
“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和你做朋友?像你这么好的人,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娶你做我的王妃了。”呼韩邪脱口而出。 
壮果脸红了:“谢谢你,我很高兴。你,真的要和我相交吗?我……只是个奴仆而已。” 
“我管你是什么!奴仆也是人,就像你明知我是你的敌人,还救了我一样,跟身分无关。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就磕头结拜,做个异姓异族兄弟,来,扶我起来,如果你不与我结拜,就是看不起我!”呼韩邪兴致高昂,他真得开始喜欢上这个心地善良的老实汉人,就算他是一个仆人,他也想跟他结交。 
无奈,壮果只好扶起他,对著苍穹,撮起土,互换姓氏年龄,当场磕头,做了八拜之交。 
小心的扶著呼韩邪躺下,壮果心情十分激动、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了可以平等相处的朋友。虽然这个人是他的敌人,也许明天就会刀伐相见,但是现在他是十分感动的。呼韩邪握著壮果的手,微笑道:“如果我们不是敌人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邀请你到大草原来和我共赏大漠风光,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如果你是匈奴的单于就好了!”壮果感叹地说道:“这样就不会有战争,我也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来往。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我不想失去你!”说完,带著不舍的眼光凝视著呼韩邪。 
回望著壮果忠厚的脸庞上清澈的明眸,呼韩邪暗暗下了决定,他也不想失去这个救了他的性命,只是待在他身边,就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舒适的朋友。他决定等伤好回去后,就去做他已经想了很久,但还没有实行的事情。 
壮果依依不舍的离开自己平生交的第一个朋友,怀著对呼韩邪的担心,回到了征北军的大营。 
一进将军帐篷,就被正在焦急等待的振人一把抓住,”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有没有遇上敌军?还是碰到了沙尘风暴?有没有受伤?”说完,也不顾帐中其他将领饶有兴味的目光,到处检视壮果的身体有无异状。 
不好意思的壮果红透了脸,挣脱振人越来越放肆的双手,低下头说道:“我有点迷路了,所以回来晚了。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说对不对,将军!”乌展抱臂于胸,笑嘻嘻的看著振人。 
振人瞪了乌展一眼,转头对他的果果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的战役,你不用出来了。” 
“为什么!我,我要去!我不累,真的。”壮果一听振人不让他参加这次的大战役,不由得急了起来。他怎么放心让振人一个人上战场,自己却在后方等消息。 
“不行!太危险了!你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如果有个什么……总之不行!” 
“让我去吧,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也担心你啊!”壮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头那句几不可闻。 
耳尖的振人仍旧是听到了,顿时眉开眼笑,他的果果开始学会表白心情了呢。 
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去战场,刀剑无眼,如果有个什么就悔之莫急了。 
振人板起脸,说道:“你给我在后方待著!如果听到我阵亡的消息,你再自裁,随我共赴黄泉就好了。总之,我不会眼睁睁的看著你,在我面前有个什么的!” 
“如果我去晚了,找不到你怎么办?”壮果想都没想,自己这句话表示了什么意思。 
乌展和众位将领张大了眼睛。没想到面皮薄的壮果,也能说出这种惊天地位鬼神的话来!不知道他们的大帅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随即,眼光齐刷刷的扫向萧大将军。 
振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命诸位将领重新回到今日之战的战术讨论上。同时,也把壮果拉进讨论圈中。 
乌展与众位将领见到振人如此平淡的反应,不禁大感失望,还以为可以在大战前先看一场千古爱情戏,松懈松懈紧绷的神经呢——唉!大将军不配合呀! 
一反昨日的大风狂吼、黄沙漫天,今日的天空晴朗的不见一丝云,四周的空气弥漫著浓浓的肃杀之气,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 
突然,雄壮浑厚的声音,撕破了天际的肃静,预示了即将到来的血战,十万征北大军击枪高呼—— 
“杀!杀!杀!” 
战书已下,两军对垒! 
振人身著大帅战袍,威风凛凛高坐于“火焰”之上,子持二色旗帜。今日之战分二攻,车攻、人攻。车攻黑旗、人攻红旗。振人旗动,睾丈旗人动,旗挥大军动。 
左手执黑旗就待举起之时,振人忽然开口对身旁的壮果说道:“你不用找我,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去寻你。” 
声落,黑旗举! 
万车疾进,冲入敌阵。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驾彼四牡,四牡奕奕,决拾既饮,弓矢既调,射矢既同,助我举柴。 
四黄既驾,两骖不猗,不施其驰,舍矢如破。 
萧萧马鸣,悠悠旆旌,破阵攻敌,无坚不摧! 
见敌阵已乱,振人举红旗,弃之,高举宝剑对天长啸——“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 
“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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