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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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到御帐里,换了衣服;又照他说的,把一张写了字的什么纸交给了一个校尉。
于是,我稀里糊涂地成了彦充容的贴身侍从兼心腹小兵。
后来,有一次,皇帝中毒受伤了。整营的人都围着皇帝转。
我看御帐里挤了满满一帐太医,皇帝的病情似乎也压制住了,实在没有我什么事做,我就偷偷地溜了出来。
将军们都在帐外等着,过了一会儿,传出话来,说皇帝没事,叫将军们都散了。
唏哩哗啦地,人也就走了。
在人群里,我看见了彦凌将军。他一手捂着右胸,指缝里好像渗出一点红色来他也受伤了。
我想,本来也没事做,于是就跑了过去,扶住了他。
他嘴唇有些发白,对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回到他的帐篷里,我帮他撕下了沾血的衣服,仔细地看看,好在伤势不重,不过好像应该很疼的样子。
“没事的,我点了止血的穴道,已经不流血了。”他说的轻描淡写。
“我找大夫来给将军看一看?”我手直打哆嗦。
“小伤而已,更何况大夫们都在陛下那里忙,还是不用了。”他打断我的话,“那边桌子上白色的瓶子是金创药,你拿过来替我敷上。”
撕了他的内衣当绷带,我帮他裹好伤口;裹伤的时候,我的双手环着他的上身,若有若无的接触,觉得他的身体很热。
“御帐那边没有事?”他问我。
我点点头。
“那就在这里陪陪我吧···”他和衣躺下,“晚上可能会发烧,若真是烧起来,就喂我一些那种药。”说着顺手指了指桌上的另一个瓶子,“多准备些水来,我若是发烧了,要多喂我喝水。”
入夜,果真烧起来。
摸摸他的额头,火烫火烫,于是把他晃悠醒,喂了药又喂水。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他居然好了,精神虽然不济,但也没有热度了。
“辛苦你了!”他拍拍我的头。
我不高兴了,最讨厌人家拍我的头,像拍拍狗狗一样,讨厌!
不高兴归不高兴,还是巴巴地隔三差五跑过去给他换药。
觉得每次换药的时候,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我自己的脸也越来越热。
摸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啊!再摸摸自己,也不发烧啊!!
为什么会热呢?搞不懂。
说起来,如果没有那件事,可能我和他,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是仗已经打赢之后的事。
和彦充容混得越来越熟,发现他其实是很好相处、很好说话的人,也没那么多规矩;于是,我有时也就马虎起来。
那一天,以为皇帝还在和酉族人会谈,我抱着在边界小镇上新买的热点心,跑进了御帐。
门外的守卫没来得及拦住我,我也没看见他霎时发白的脸色。
我跑进去,刚刚要喊,忽然看见了让我一辈子忘不了的一幕。
彦充容被皇帝压在身子底下,两个人的某个部位和某个部位紧密地结合着······
我再没常识,也大概明白那是在做什么。
轻手轻脚却迅速地推了出去,抱在怀里的点心被挤成了饼···
出帐来,没头没脑地乱撞,又撞到了人。
这一次是彦凌将军。
“怎么了?”他抓住我问。
“······”我脸红地像涂了胭脂,一个劲儿摇头。
“到底怎么了?”
“······”
“说话!”分明是怒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不是不是···”赶忙澄清,“我看见皇上和彦充容他们···”
话没说完,被他捂住了嘴:“小东西,口没遮拦的!”
委屈ing,明明是他让我说的嘛,再说他不是和皇帝彦充容是一家子吗,有什么关系?
被他抓着,进了他的帐篷。
“你知道你看见什么吗?”他沉声问,声音沙沙哑哑的,好像在生气。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想起来,脸上又是发烧。
“小东西···”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跟前,离我那么近,“小笨蛋···”
“啊···”我愣了一下,傻乎乎滴抬头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好端端的骂我是笨蛋。
“你!”他眼睛霎时眯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危险。
“······”打个哆嗦,有点怕怕的。
“别再那么看着我!”声音更哑了,好像更生气了。
“······”为什么?再瞪大眼睛。我又没惹他?
“唔······”这个丢脸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
因为,因为,他咬住了我的嘴、我的舌头。
他在亲我!!!
“为什么?”半晌,我终于能晕乎乎地问。
“你···”他抓住我的胳膊,挫败地摇头,“真是要了我的命!”
“没有,我没有!”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要赶紧澄清。
“还说没有!”他一把抱起我,扔到床上。
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再然后,我“切身”地了解到皇帝和彦充容刚刚是在做什么了······
再然后的再然后···
他找彦充容谈了一次话,从那以后,我就是他的“贴身”侍卫了。
回京之后,他让我住进新盖好的将军府里。
他派人去跟我爹娘提亲!
“我爹娘不会同意的!”我强烈反对,“我可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说的话,我还是总是听不懂。
“什么意思?”
“你爹娘怕你死在战场上,于是努力了一下,你现在有个刚满月的弟弟了!”他笑得有些狡诈。
“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男人怎么能娶男人?”再反对一下。
“皇上是不是男人?”感觉他问得像布好了陷阱的猎人。
“是啊!”
“彦充容是不是男人?”
“也是啊!”
“彦充容不是嫁给了皇上?”猎人捉住了掉在陷阱里的猎物。
“······”
再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就算想出来也会被他反驳的,何必费那个力气。
于是,嫁就嫁喽!
“啊!”我尖叫一声,“干嘛···那么用力···”
他更使劲地顶了一下:“谁叫你不专心?说吧,在想什么?”
“没有!”开玩笑,如果让他知道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他就会知道我老了;他如果知道我老了,就会不喜欢我了。所以,打死也不能告诉他。
“还说没有!”更更使劲地向前顶,“快招了吧!”
“不要!”
“说不说~~~”他···他···他···居然把手指也伸进来了!
“嗯···就是不说!”
“真的不说?”
“不~~说~~”
“······”
“啊···嗯···放开那里···”
“说了我就放开,不然,就一直这样哦···”
“嗯···不说···”
“还是不说?”
“嗯···不要了····你欺负我····”
到了最后,其实说与不说,也没什么两样了。
反正说了也是被做到舒服得晕过去;不说也是被做到舒服得晕过去。
所以,嘿嘿,坚决不说!
…
呵呵,因为是版庆贺文啦,所以写一个可爱轻松一点的,很简单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再说一遍哦,这个是自由自在独家贺文,谢绝转载哦!
谢谢各位看文的大大,亲~~~
《潋滟》番外之二――《胡子》
某闲的罗嗦:众位大人,好久不见,小女子有礼了~~那个,偶知道偶偷懒好久了,8过,这个确实是有客观原因滴~~^_^bb~~不管怎么说,偶终于放假了,所以,以后应该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写文,呵呵,希望大大和亲亲们继续支持。
首先被“放风”的是易澜和彦潋这一对,曾经答应过大大们的三个番外,一个也不会少,敬请期待。
第一篇就是《玲珑》了,这个早就写完了,没看过的大大可以去自由自在的文库翻翻找找看,应该会有的(顺便说,这个《玲珑》是独家,请有转载权的大大们不要搬,鞠躬ing)。
第二篇就是这个《胡子》,恶搞性质(汗,表打~~),故事从两人重逢后的那一刻开始~~
好了,不罗嗦了,正文开始····
――――――――正文如下―――――――――
《胡子》
所谓,小别胜新婚。
那么,三年的时间呢?分离了三年的情人见面,恐怕就不止是“胜新婚”这么简单了···
所以,皇帝和彦潋身边近身伺候的人――比如若离、比如青梅、比如最最明白皇帝心意的太监总管小武子――这些人,自然早就做好了自己的主子们会腻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出门的思想准备。
三个人居然心有灵犀,蹲在墙根叽叽咕咕一合计,便有了主意。
于是,驿馆里,在安全措施允许的前提下,守夜的大内侍卫被总管武公公有多远就轰到多远;皇帝下榻的寝室里,若离青梅两个,鬼鬼祟祟地摸进去,换好簇新的床单锦被,招呼人抬来超大号的浴盆、注满热水,上上下下打扫干净、焚了熏香,最后,神神秘秘地放了个用锦缎罩得严实的小木盒在桌上。
三个人各自收拾妥当,回到先前聚首的墙根会合,相视一笑,说不出的开心。
好好好!万事俱备,只待夕阳西下、夜幕高悬、红烛摇影之时···
话分两头,却说皇帝易澜在酒楼上寻得许久未见的情人,二人都是情不自禁,当下便已按捺不住亲热起来,待得皇帝稍微清醒,怀里人儿已是衣衫半褪、娇喘嘘嘘、掩不住的春情外泄,再看酒楼之外,黑压压跪了一片人,原来是当地官府得了讯息前来迎接,却不料撞上这等情景,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就地跪下,敛目低头、非礼勿视。
皇帝当然尴尬,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故作镇定,先解下身上大氅裹了衣衫不整的情人,再安抚地方官吏,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把诚惶诚恐的官员们打发走,随即抱了彦潋上马,逃命似也向驿馆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驿馆,已是黄昏,小武子早在门口恭迎,引了二人直奔寝室而去。
皇帝见屋内虽然简陋,但也舒适,应用物品一应俱全,暗暗赞叹小武子知情可心。(汗滴滴,那可素青梅若离的功劳,将来年终奖金也素要发给她们滴,澜澜啊,你8要搞错了啊~~)
到了私人的空间,皇帝总算喘口气,这才放下一直抱着的情人,拉开紧裹的大氅,让那人儿透一口气。
彦潋也是此时才喘过气来,抬眼看着皇帝,见他一番折腾之下,连发髻也散了,几捋发丝从紫金冠中挣了出来,又因为汗湿而黏在额上,当真是狼狈;又看自己,居然连衣服也被性急的皇帝扯破,幸而有大氅挡着,才不致春光外泻,忽而想起刚刚尴尬场面,一个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皇帝被他笑得脸上挂不住,佯怒地一步上前,干脆撕掉彦潋身上本就被扯烂的衣服,拦腰抱起,丢进了浴盆中;随即自己三两下脱了衣服,也跳了进去。
这二人刚刚在酒楼上便已是赶柴烈火的架势,此刻四下无人,自然更是无所顾忌。一时间,呻吟喘息、软腻爱语,溢满一室。
“慢着···”彦潋挣扎着推开皇帝的头,修长手指点着皇帝下巴,嗔道,“扎死我了!”
皇帝一愣,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了然。原来自己连续几天忙于赶路,只盼着快些与彦潋相见,却忽略了生活小节,接连几天没有剃须了,胡茬一片片地钻出来,摸上去针尖一般地,确实是扎手。
彦潋不理会皇帝发呆,自己把半个身子探出浴盆外,四处寻找着,目光移到浴盆边的物什上,会心一笑,伸手把那东西拿了起来。
原来这若离青梅两个女孩子真是细心,在酒楼上看到皇帝风尘仆仆、胡子邋茬,便在收拾屋子的时候,顺便在浴盆便放了剃须的刀片和皂角。
“陛下···”彦潋笑着,眉眼弯弯,“臣为您剃须~~~”
“这个···”易澜看着明晃晃亮晶晶的刀片,又看着似乎笑得有些诡异的彦潋,心里一阵哆嗦,“还是不麻烦爱卿了,朕自己来就好~~~”
彦潋仍旧只是笑着,用自己的身体把皇帝压在盆边,手上涂满了皂角的泡沫,就往皇帝的下巴上抹去。
皇帝吓了一跳,伸手去推,竟然没能推动,又是一惊,双手却是灵活,当即转换方向,抚上了彦潋的身体。
手掌下的身体,分明是已经成熟的青年体态,骨骼肌肉都已长成,不复少年的柔软纤细,却更加结实坚韧、弹性上佳。
不过三年时间,怀中人居然有了这样大的变化!!皇帝一边感叹着,手上却不忘大吃豆腐,直把彦潋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陛下!”
一声轻唤,打断了皇帝的满脑子绯色的绮想,回过神来,只见明晃晃的刀片近在眼前;再看彦潋,分明已经摆好了要给他剃须的架势。
“那个,潋啊···”皇帝暗暗叫苦,“听朕一言,这剃须么,是要有技术的,你必定不会,硬来的话,会把朕割伤的~~”
“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臣不会呢?”彦潋的身子更是压紧,低头在皇帝唇上安抚地一吻,抬头之时,刀片已经招呼了上来···
罢了罢了!皇帝闭眼,放弃无谓挣扎,颇为释然地想:既然他想玩,就随他去吧,大不了割几个口子,不会太痛的。
“陛下~~陛下,胡子刮好了,睁开眼睛吧~~”不知过了多久,又是呼唤声响在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一阵阵的酥麻。
皇帝依言睁眼,摸摸自己下巴,果然光溜溜,而且居然真的一个伤口都没有。
“我说吧,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声音仍在耳边,皇帝感觉紧压着自己的身子放开了,只那么一刻,却又缠了上来,那人儿的手臂紧紧绞住自己的胸膛,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际,小腹密密地贴合着,灼热滚烫、缓缓摩擦。
皇帝忍不住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了情人蓄势待发的坚挺。
“你···竟然···”后面的话皇帝没有说出口,彦潋居然比自己还要热情,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刚刚剃须的时候,看你的样子分外可爱···”彦潋轻舔皇帝的耳垂,解释道,“所以,就忍不住了。算起来,我也禁欲三年,这样不也是自然?”
彦潋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眼神飘向那张看起来被打理得很舒服的大床:“不如,我们···到那里去?”
…_…bb 还有什么话好说,情人既然已经如此主动要求了,最好还是用行动来回答。
皇帝抱起整个巴在自己身上的情人,迈出浴盆···
一夜风雨,多少花落去~~~(汗一个,因为最近网络上实在查得严,所以这些n18的镜头,就不罗列了。还请各位看文的亲亲,给自己的思绪插上想象的鸡翅膀,让它们自由自在滴、无拘无束滴、海阔天空滴遨游吧···遨游吧······)
皇帝和彦潋身边的人,是知道眉眼长短的,所以,第二天一早,不会有人不识趣地去打扰沉睡的交颈鸳鸯。(8对,更正:鸳鸳 ^_^bb)
不过,地方官员是不明白这些内情的,这可苦了大内总管武公公,天不亮就爬起来,堵在驿馆门口,把四里八乡前来见驾的大小官员统统挡在门外;可偏偏有那不开窍的,吃了闭门羹还是不肯离去,就在驿馆门外候着,后来者纷纷效仿,一时间驿馆门前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些热闹,自然是吵不到内院里正好眠的两个人的。
时近正午,日上三竿,一夜贪欢的皇帝方才悠悠醒了过来。
醒了,却不睁眼,感觉到怀里搂着的人儿睡得还沉,自己的双手好巧不巧正搭在那人结实的臀上,触感极佳。
兴致极好的皇帝一时顽皮心起,闭着眼睛,只凭感觉,寻着彦潋的唇瓣吻去~~~
嗯,很软~~啊,好香~~可是···可是,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皇帝忍不住睁眼看去。
“啊~~!!”一声惊呼,吵醒了睡梦中的彦潋。
彦潋甫睁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