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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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龙啸天的一个贴身侍卫严世军将顾明蒙上双眼，用汽车带到了他们的总部。
顾明被带进大厦内，严世军才揭去他眼上的布，“跟我来。”
上了电梯，直到十二楼，严世军将他交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阿宏，这就是顾明，我把他交给你了，你带他到他的房间，再把这里的规矩告诉他。”
被叫做“阿宏”的男孩点点头，“知道了。”
“你们都准备一下，今晚老大要来。”
阿宏再次点头，“我会告诉他们准备的。”
严世军“嗯”了一声，又转向顾明，“以后他就是你大哥了，要听他的话。”
严世军走后，阿宏用很不友善的眼光将顾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叫‘顾明’吧？我叫方宏，你跟我来。”
将顾明带到一间套间中，“今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这里除了你我以外，还有四个男孩，晚饭时你会看见的，饭厅在在三层，每天早饭时间是八点，午饭是十二点，晚饭是六点，记住准时到饭厅去，别叫别人等你，还有，”他指指几上的一个电铃，“平时饿了或者有事的话就按这个铃，会有仆人来的。如果伺候老大的话，你可以不到饭厅去。平时闷了的话可以到下面的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去但绝对不可以出这个大厦，最重要的，伺候好老大，看见走廊尽头那间屋子吗？那是禁闭室，不想进去的话就在床上乖乖的，其他的惩罚方式还有很多，总之你伺候好老大还可以少吃一些苦。”他盯住顾明的眼睛，“别忘了我们都是玩具而已，彼此彼此，不要因为老大一时宠你，就得意忘形，想踩到别人头上，记住了吗？”说完他走了出去。
顾明瘫坐在床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在方宏眼中看到了嫉妒，为什么？他自己刚才不也说‘都是玩具’吗？他又在怕什么？
晚饭时顾明见到了其他的四个男孩，按年龄排依次是刘若彬，李家明，楚强和汪云帆。除了汪云帆对他笑笑，别人都是一副冷脸。
饭是八个菜，两个汤，除了米饭还有四样点心，顾明哪里吃得下，草草地扒了几口饭就想走，坐在他旁边的云帆拉了拉他的衣袖，瞥了方宏一眼。
顾明会意，对方宏小声说：“方，方大哥，我吃好了，可不可以先回去啊？”
方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吃好了？你才吃了这么一点啊，怎么，饭不合你的口味啊？”
“不，不是，我真的饱了。。。”
“是吗？那你就回去吧，还有回去洗洗澡，老大今晚会来，他要是，到你房里去的话，你脏兮兮的可不好。去吧。”
顾明回到房里呆坐了近一个小时，听有人敲门，“谁？”他害怕地问。
“我，汪云帆。”
顾明打开门，将他让了进来。
“你还没洗澡？”云帆惊奇地看他，“我想老大今晚一定会到你这里来的，你该准备一下的。”
“我准备什么？又不是我请他来？！”
云帆叹了口气，“你这样的脾气对你没好处，阿明，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我实在受不了那种罪，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那时生不如死啊。。。在这里伺候老大一人总比在那酒吧里叫万人骑好一些吧。。。”
“你别说了，别说了！”顾明哭叫，“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会是我？！”
云帆抱住他，“哭吧，现在哭够了，晚上就得笑！阿明，这是我们的命！”
待顾明平静了一些，他扳起他的头，一边替他抹泪一边说：“阿明，你记住，叫他开心你还有一条活路，不然他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你也别怪阿宏他们对你那样，因为你的到来对我们都是一个危机，新人换旧人嘛，一旦我们被替换下去，下场只能是去卖春，赏给他的部下或是被卖掉，”他顿了顿，“相同的你今后的路也是如此。”
顾明绝望地问：“别无出路了吗？”
云帆沉默好久，“活一天算一天吧。”他将顾明推到浴室门前，“快点去洗澡吧。
龙啸天在顾明脸上轻轻吻着，一路吻去他的泪水。
顾明还是在反抗，他暗笑，这个不肯低头的宠物啊，他已在他身上花了太多心思了。
这是顾明来到这里的第一夜，龙啸天直到天露出鱼肚皮白时才放开顾明，“累了吧，我的宝宝？”轻吻着他，“今夜做的太多了。”
顾明瘫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昨晚开始时他还能奋力反抗，可龙啸天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次次达到高潮，直到顾明像一个惨遭蹂躏的布偶一般在床上任他摆布，瘦小的身体无法盛纳那么多的体液，致使白色的精液从他被摧残的地方顺着尚未痊愈的臀部流到了被汗水弄湿的床单上。
“累了吧？”龙啸天在他耳边轻问，“今天你不用到饭厅去吃饭了，我会叫仆人送上来的。”说完他起身到浴室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后又来到床边，“我走了，晚上会给你带好东西回来，在家乖乖等着我，知道了吗？”
龙啸天走后不一会，进来两个男仆，其中一人推着推车，那人从车上拿起一条干净的被单，轻轻裹住顾明赤裸的身体，将他抱进浴室，十分熟练地给他洗澡。
另一个人就将弄脏的床铺收拾干净，待顾明洗干净了，他们帮他穿上睡衣，这才面无表情地问：“现在吃饭吗？”
顾明无力地摇摇头。
“那么想吃的时候按铃，”两人便将脏被单收上推车边说，“晚饭你要到饭厅去吃才行！”
顾明昏睡了将近一天，傍晚时一个男仆叫醒了他，“去饭厅吃晚饭！你要叫别人等到什么时候？”
顾明强撑起身换了衣服，拖着尚且疼痛的身体到了饭厅。
方宏冷冷地问他：“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已经迟到四十分钟了！”
顾明的头脑这才开始运动，“对，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喂！”楚强打断他，“我们都知道你昨晚辛苦了，不过你不用跑来这么显排吧！
顾明一呆，“不是的，我。。。”
“好了！”方宏怒瞪他，“我忘了告诉你，迟到了就不要吃了，回你房去！”
顾明强忍住泪回头踉踉跄跄走了出去。回到房间，他趴在床上无声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那样侮辱他？！龙啸天来找他又不是他的错！都是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玩具，为什么还要自相残杀？！
晚上龙啸天又来了，见到顾明眼睛红红的，他不以为意地问：“被他们欺负了吧？”见顾明吃惊地看了自己一眼，他得意地大笑，“我当然知道了，他们几个啊除了云帆那小子，一个个都是醋坛子！他们怎么你了？总不会第一次就动手打你吧？”
顾明没有理他。
“不想对我说什么吗？”龙啸天捏住他的下巴，“不准备告他们一状？”
顾明忽地明白了什么，“你其实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对不对？为了你所谓的宠爱尔虞我诈！而你也好从中得到侵犯我们身体外的另一种乐趣，对吗？”
“聪明的小家伙！算你说对了！”换了一种口气，“他们到底对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
“太过分了吧？我第一次这么关心一个玩具呢！”从兜中掏出一个系着紫红丝线的心形翡翠坠饰，“送你的，今早我答应给你带好东西回来的，喜不喜欢？”
“我不要，谁喜欢你给谁吧。”
捏住顾明的下巴，“我说给你就给你，你最好学会听话，我的小宠物！”
“你可以关我，也可以打我，但我永远不是你的宠物或玩具。”
“为了你坚强的自尊，我该奖励你一番吧？”龙啸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要的就是顾明这种野生的宠物。
一把抱住顾明，将他压倒在床上，“放松，别用力。。。”
龙啸天吃惊地放开顾明，只是在顾明一阵奋力的反抗中扒光了他的衣服，还没有什么真正的动作，顾明竟昏了过去。
摇了摇顾明，凭着多年打斗的经验，他知道顾明并不是装的，按了下电铃后，他披衣下床拿来一杯冷水，轻轻淋洒在顾明的脸上，听见顾明“哼”了一声，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是一名男仆敲门进来，“老大，有什么事？”
指指顾明，“他今天怎么了？怎么会昏过去？”
“我想是因为他今天没吃饭。”“没吃饭？他为什么不吃饭？又闹什么犟脾气了吗？”“今天您走后，我们问他吃不吃饭，他说要先睡觉，后来我们又来过几次可他一直睡着不醒，晚饭按规矩他要到饭厅去的，我们就叫醒了他，不过他还是去晚了，因为这个阿宏他们就骂了他几句，结果他连晚饭也没吃。”
龙啸天点点头，“知道了，去准备些宵夜送过来。”
待男仆走后，龙啸天摇摇渐渐清醒的顾明，“一天没吃饭，怎么不告诉我呢？
真是傻孩子。”
顾明完全清醒过来，坐起身，一言不发地披上睡衣，见龙啸天不阻止他，赶忙连裤子也穿上了。
见顾明惊慌地穿衣服，龙啸天笑了，“你急什么？你明明知道，只要我想要我随时可以扒光你！”
穿好衣服的顾明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这时男仆用推车将饭推了进来，摆在桌上。
龙啸天示意男仆出去后，一把抱起顾明。
“你，你干什么？”顾明挣扎着要下地，却被龙啸天抱得紧紧的，“别动了否则我要亲你了！”
闻言顾明只能恨恨地怒视龙啸天，但却真的不敢动了。
龙啸天暗笑了一下；将他抱到餐桌前；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顾明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搂住他。
“喂，你到是放我下来啊！”顾明不满地大叫。
龙啸天一边看着桌上的各式小点心，蛋糕，鲜奶和皮蛋瘦肉粥，一边对顾明说“放下？没问题啊，不过你得先亲我一下！”
见顾明再次不出声了，龙啸天好心情的拿起一块杏仁酥，送到顾明嘴边，“吃吧！”见顾明不动，“我要亲了！”
顾明只得在瞪他一眼后，一口口吃了点心。
终于找到叫顾明顺从的办法，龙啸天高兴地喂了一块又一块的点心，直到顾明求饶似的小声说：“我，我吃不下了。”“好，那就喝几口粥好了！”强喂了几口粥；又拿起块奶油蛋糕，“再吃最后一块！”
喂完后，他好笑地发现顾明的鼻头上粘了一点奶油，样子可爱极了，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他的鼻头上，舔去那块奶油。
“啊！”顾明吃了一惊，继而双颊泛红，“你，你，你，你说话不算数！”
看着顾明又惊又恼的可爱样子，龙啸天可以说是有点陶醉了，笑着将顾明抱到床上，放到被单下，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后，离去了。
怕自己以及近疯狂的欲望伤到虚弱的顾明。
那晚他是在云帆那里过的，先是细问了晚饭上发生的事，而后就将欲望发泄到了云帆身上。
来到这个牢笼已经三个月了，从那晚以后，龙啸天都是在顾明房中过的，更令别人惊奇的是，整整三个月，龙啸天竟没体罚过顾明。
龙老大对宠物的大脾气是出了名的，以前就是他最宠的云帆，也经常受罚，对顾明，除了他们内部的习惯说法的“驯化期”中，也就是刚刚买来他，在伊甸园将他驯化成宠物时，曾多次体罚他以外，来到总部以后，龙啸天一次都没打过他。
这种情况使顾明受尽了方宏等人的欺负，知道龙啸天从来不阻止宠物间的争宠
方宏他们也就放心大胆地欺侮顾明。常常是用言语将顾明气得忍无可忍而反击时
他们借机狠狠地在他身上掐几把，要么就是方宏利用大哥的权利罚顾明不许吃饭啊，跪在楼道里用抹布擦地板啊之类，云帆虽然不欺负顾明，可也帮不上他。
可偏偏顾明身上发黑的掐痕，跪肿的双膝，让龙啸天更加疼惜他。
顾明对于龙啸天所谓的宠爱，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对龙啸天的爱抚，还是奋力反抗的，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
而顾明也懊恼地发现，单纯的他经常被精明的龙啸天引导着走，结束一夜的屈辱与折磨，顾明经常是昏睡到下午，起来洗漱后，就会坐到自己房里的露台上直到去吃晚饭，吃完饭，其实是受完气后，只要方宏不罚他干什么，他还是坐到露台上，直到那个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龙啸天会轻柔地拥住他，吻他，当然他还是反抗的。
然后龙啸天会巧妙地问他这一天的生活，那感觉，竟让他有一种小时候爸爸忙完了工作回来，细心地询问他这一天干了什么的幻觉的。
这种可恨的幻觉，让他竟也会对龙啸天平和地说话，甚至会委屈地诉说方宏他们如何欺负他。
常常是说完后他才惊觉，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仇人说这种话？！
“又坐在这里啊？”龙啸天搂住坐在露台上的顾明，“今天他们又打你了吗？还是又叫你擦地板？”
“没有。”顾明冷冷地说。
“哦。”龙啸天也冷冷地应了一声。
“怎么？不合你意了？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高兴一点？”
“你明知道不是那样的，明明。”龙啸天已习惯了顾明那倔强，带一点挑衅的口气，爱极了他那其实害怕，又强作镇静的表情，“你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你可以再去伊甸园挑一个。”
“挑不到你这样的了。”
“什么叫我这样的？！我告诉你，你可以关住我，你可以强迫我，可我不是你的宠物！不是，永远不是！起码我的心是自由的！”
龙啸天有点好奇地看着他，因为就像动物园中的动物，虽有野性，但长时间的禁锢已叫他的脾气不那么暴躁了，顾明已有一段时间没这么发火了，“你今天怎么了，明明？”
没想到一句话，顾明的泪竟流了下来，“我，我今天梦见爸爸了。。。”
“那又怎么样？”龙啸天还记得顾政，那个隐君子，一幅软骨头，不过要不是他；他怎能得到顾明这个小可人儿呢？
他更没想到这一句话，让顾明几乎疯狂地对他大叫：“什么怎么样？！你根本不懂！”他哭了起来，“他骂我，骂我让他丢人，骂我不配做他的儿子，他说他宁可我死也不要见我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他说他不要见到我，再也不要见到我了呜呜。。。我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龙啸天讶异地看着痛哭的顾明，“他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不过是你作梦罢了，再说，卖了你的就是他呀！”
“不，不是，顾政不是我爸爸。。。我已经十几年没见到我爸爸了。。。”他抬起头看着龙啸天，龙啸天感到他的眼光从未如此真诚，“你，你放过我好吗？求你求你，
放了我吧！”
“你知道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再说你爸爸也不见得就会不我更爱你。”龙啸天其实已在强作镇定了。
“你胡说，你根本什么也不懂！没有人会比他更爱我，你懂得什么叫爱？我看你就是个恶魔，你不会爱别人，也不会有人爱你！”
这句话激怒了龙啸天，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