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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烈焰 -----by午夜烟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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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话语,哄然作响无法思考的头,“宠你,不过是为了泄欲。” 



“你信了吧,他都说了,你相信了吧。”云贞由自傻傻的笑着,看着烈炎。“过来,到这里来,我们一家人就在一起了。烈元典,你看,今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 



呆了似的,失了魂的脚步缓缓移动。 



将烈炎一把抱住,布帛撕裂的声音,“不许去,你要去哪里。云贞你看,你看到你的儿子亲手杀了你的奸夫,你看吧,就在你们这对够男女身边,我还要你看你的儿子在我的身下象个女人一样的挣扎,象女人一样呻吟。”猛的将烈炎压倒在地,一手深入他的衣内,一手狠抓住他的头发,固定住。吻,狠狠地吻,没有交流,没有间隙,没有往日宠溺的情欲,野兽般,交缠,撕咬,发泄。 



任凭他抱住自己,任凭他压倒自己,任凭他撕裂自己。就象一个破布娃娃,毫无生气。直到,那个吻,他用那刚刚吐出过地狱魔音的唇吻住自己。烈炎怔仲地感受着那没有一丝温度的唇,那邪恶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略。他不是我的父王,他从没有爱过我,脑中不断重复翻滚的是这两句话,撕心裂肺的话。 



不——头猛的一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烈元典推开,猛地站起。泄欲的工具,我仅仅是他泄欲的工具,报复的棋子,心,好痛。泪夹着羞愤,仿佛又要涌出,被狠狠甩掉,不能哭,绝对不能哭,男人绝对不能随意掉泪,还是他告诉我的。不爱我,他不爱我。事实如刀子一样剜着心,所有的甜蜜都是一场假象,欺骗,羞辱,伤心,绝望如潮水般齐齐涌上心头,又被全力的压住。他的高傲,他的倔强,他从没注意过的坚强死死压抑住奔涌的泪水。 



怒视,注视,凝视着眼前的人,视线在空中相撞,激起飞扬的火花,怒火在两人之间翻腾。 



”呜……”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再一次被他压倒在身下。 



“你以为你能抗拒得了我么?终其一生,你都没办法抗拒我的。你都是我的性奴,你身上淫贱的血液已经出卖了你。”又一次的吻,征服,挑逗,愤怒,用上所有的技巧,挑起身下那个人儿的欲望。那样的眼光看我,他用那样的眼光看我,赤裸裸的恨意强烈的撞击了烈元典的心脏。莫名的难受,莫名的怒火。不许这么看我,不许逃离这场惩罚的游戏。 



挺入,贯穿,再贯穿,不再有前戏,也没有滋润,不在乎身下的人强忍着痛苦,一心想击碎那倔强的坚强。翻过烈炎身体,按住上身,跪着的双腿,高抬的臀部,屈辱的姿势,狠狠的痛击着少年的自尊。 



全力抵抗那袭满全身的快感,死命咬住唇,决不逸出一丝呻吟。不算什么,比起他的欺骗,这不算什么,不会就这样算了。决不!!! 



仇恨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刻骨铭心。 











第九章 



遮天避日中,一轮孤日无力的垂悬在混混噩噩的天边。 



烈日底下,漫天的黄沙乘着怒号的狂风呼啸而过,夹着一乘乘热浪向行人的脸上喷洒,小小的石头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沙漠中几根稀稀疏疏的衰草在狂风中瑟瑟战抖,原本青翠的叶子已被摧残成苍老的枯黄。 



飞沙走石的天地间,一队充斥着马匹和骆驼的蹄儿声的队伍远远的,从天边的小沙丘一点点出现。 



驼队中间,两头骆驼背负了一顶宽大的驮轿。轿中坐着的不是什么商贾的老板,而是一个孩子。一个十二岁大小的孩子。一个不说不笑,不言不闹的孩子。孩子精致俊美得如白玉雕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本该明亮逼人生机勃勃的双眼,此刻也如被天上的流云蒙上浓厚阴影的夜星。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没落的眸子,孤寂的神色。外面的一切干扰似乎都和他无关,看似平静的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可是有谁知道,他的心中此时的惊淘巨浪狂哮得足以盖过世上任何的风沙。那天,无比清晰的记忆,那场噩梦,向最狠毒的毒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的心,挥之不去。绝望,无边的绝望,是梦吧。为什么还不醒,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不,不是梦。他欺骗了我,十二年,十二年的欢乐,竟然仍然无法忘却,竟然仍在留恋。这,也如一个冷酷无比的嘲讽,讥笑着自己的无知。爱恋,背后隐藏的原来就是血淋淋的真相。 



风,还在肆虐。孤日,更是昏沉。前方的道路,茫然不清。驼队,依然在缓缓而行。 



他们不得不行。 



只因他们身负皇命。 



送摄政王烈元典的大世子烈炎前往图兰。 



“主子,风沙越来越大,看来今天是走不下去了,老古特说了就在这前面找个避风的地方扎营吧。”虽然是询问,但语气里多的是肯定。老古特是住在大烈与图兰边界上的居民,这支队伍的向导。图兰与大烈间隔着茫茫的大戈壁,如果没有一个熟知地形的向导,很难安全走过。看着如木头般没有开口的主子,烈炎的贴身小婢小雪早已料到地轻叹一声,便向底下人吩咐:“到前面找个避风的地方扎营。” 



在茫茫沙漠中行路也真不是个滋味,大伙儿都已经是累的筋疲力尽,一听可以扎营休息了,立刻来了精神,缓缓行走的队伍一下欢腾起来,快速向前移动。 



“前面就有个避风的地方”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侍卫指着一个山头大叫起来。果然,前面不远处,一个深凹的山头横卧当中,凹进去的地方恰好形成一个避风港,更难得的是,山凹里竟然传出叮叮咚咚的流水声。“水,还有水”那些侍卫兴奋的大叫,还没等后面的队伍跟上来就一下子冲了过去。这一来,大伙更加来了精神,几下子就来到山头前。 



正当大伙准备进去之即,咻地,那山凹后面猛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立时,只见一个侍卫的半截身子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从那山凹后面斜斜飞了出来,直楞楞的落在烈炎所乘的驮轿前,一下惊了那两头驮着轿子的骆驼。 



这一变故任何人都没料到,大伙还没醒过神来,那两头发了疯似的骆驼已经驮着烈炎乘的驮轿箭一般冲了出去,一下子便进入那山凹后。 



“保护大世子。护驾护驾” 



整个队伍立刻乱作一团,众人纷纷向骆驼冲去的方向抢去。刚才那几声惨叫,叫的大伙的心里毛忽忽的,一见烈炎竟然进了那里,心里都慌了。烈炎可是他们此次护送来得人,而且典王爷在临走前交代过了“不得有半点闪失。”会掉脑袋的事,谁还敢怠慢。 



不消片刻,便到了山凹前,只转过山凹,眼前的景象立时叫所有得人呆立当场。 



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血腥气息,昏暗的日光在山凹中投下一片浓黑的阴影。模糊的血肉散乱的洒落在阴影中。 



阴影中央的空地上还燃烧着一大堆烈火,火堆上搭着考食物的架子,而架子上赫然烤的是一条人腿,冒着热气的,熏得发黄的大腿。 



火堆旁边还放着六个皮垫子,看得出来原先有六个人坐在上边。不过现在,有两人都倒在了地上,胸前两个大窟窿,显然是被那发了疯的骆驼踩死的。另外四个都围成一圈,“乒蹦”之声不决于耳,正在与人搏斗。 



突的,又一声“起”,一个人倒下,四人围成的圈子马上缺了个口子,那些侍卫此时才看清,与那些人搏斗竟是那个上路后就没有说过话的烈炎。 



大伙儿一下子都被这意想不到的场面惊呆,脑袋里同时闪过这么个念头:这个大世子竟会有这么高的工夫。 



却道那两头骆驼疯狂之时,不光惊动了在场的人,连那个一直沉浸在自己记忆里的人也惊动了。疯狂的波动一下子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很快的,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能就这么没命了。不能就这么死了。”电光火石间,烈元典残酷俊美的笑颜清晰的闪现在自己眼前,“不能死”,求生的意志闪电般激起。 



“我死了,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么?我死了,谁还会陪你玩以后的游戏呢?”俊美的脸上一扫阴翳的神色,原本稚气的眼中换上一抹狠决,邪异的笑容渐渐浮现,“我不会比你早死,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忘记我。就算是地狱,我也会同你一起!!!” 



仗着灵活的身手,烈炎一脚踢开轿门,一个漂亮的翻身,身子立刻向前翻滚出去。但是,没有料到的,那两头骆驼竟然冲到一处山崖的崖壁前,而且,山崖上还有个洞,轿门恰恰正对着这个山洞。还未待他完全滚出轿门,那轿子已经撞上山崖,猛的一震,由于惯性一下子将烈炎甩出轿外。 



眼前猛的一黑,背接触到硬硬的地面。是个山洞,敏捷的头脑马上做出反应。 



“谁?”,烈炎在黑暗中一个后翻,身形落定。还没等烈炎完全站起,与此同时,后背上只觉一冰,一个剑似的的金属武器抵上他的后背,不带一丝善意而苍老的图兰语音骤然从背后响起。“你是什么人,还想怎么样,回去告诉你们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有我阿格里在,你们休想伤害主子一根汗毛。”说罢,手下一送,剑身眼看就刺进烈炎体内。 



“慢!”一个柔弱,清越的却明显的中气不足的声音及时响起,阻止了阿格里的行为,“我看这人衣着不向他们一伙的,阿格里,别误伤了好人。” 



“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些人。我是大烈的人。”用那两人使用的图兰语说道,趁机摆脱剑身的控制,烈炎总算适应了洞内的黑暗。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图兰老者正拿剑对着自己,而他身后的地上还躺着一人,想来就是刚才说话之人。 



烈炎正欲说话,就听得洞外有人骂喊道:“什么人,想救这两个家伙走么,妈的,有你大爷我在这里,任何人都别想溜出去。我叫你们尝尝我流星锤的厉害。”说的话狠,那人却不敢真的攻进来,只有黑暗中一闪动银芒的流星锤“嗖”地乘风袭来。 



“铛!!!”一声响,那老者接了一招,骂到:“贼子,有本事就攻进来。”又对烈炎道:“你们果然不是一伙的,刚才得罪了。” 



洞外那人十分狡猾,见一击不中,又再收回第一条流星锤之前攻入第二锤,“妈的,几个狗娘养的还有点本事,再看锤。” 



烈炎心中本来就十分郁闷,突听人如此污言秽语,心中大是生气,杀气陡起,心中血液沸腾仿佛要把这几天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口中大吼:“让我来。”说着轻身一跳,踩上那抖得笔直的锤链上,毫无声息的滑到那人面前,抬手就是一掌,当下打得那人吐血身亡。 



洞外另外的人看那人突然倒地,立刻对着烈炎围攻。 



等到烈炎那些侍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保护世子,还愣着干什么?”一个哨务长之类的侍卫大喊,那些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的侍卫总算回过神来,不管怎么样,当然保护大世子要紧,全都猛冲过去帮烈炎,几下子剩下那些个贼人便被乱刀砍死。 



“快请大夫来。”烈炎看那些个侍卫任是一脸,“发生了什么事?”的摸样,大吼道,转身人便隐入那浓黑的阴影深处。 



其余的人也不敢怠慢,立即跟着进入阴影之中。只一进,便觉不知何处来的一阵阴冷的风还带着哭意扫过人的脸庞,心中皆是一颤。 



“点火。”站在队伍前的烈炎喊道。 



“啪。” 



火光闪动,一条小小的溪流正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里缓缓流出。那阴冷的风也正从那里吹来。一具死尸躺在洞口,当然就是那使流星锤的家伙了。洞外还站了两头骆驼,烈炎所乘的那顶驮轿也倒在一旁。 



“什么人?”洞中忽然传出人语,图兰语。 



“是刚刚被骆驼摔进去的人。”烈炎对着洞口,也朗声用图兰语答道,“盗匪都被我们杀掉了,外边已经安全了,请两位都出来吧。”他并不知道那些人是些什么人,只是,在着沙漠中杀人之人定是盗匪。是以如此称呼那些人。 



过了一会儿,仿佛听得有人说了句:“只有赌一赌了。”就看见一个图兰国武士打扮的老者扶着一个十分瘦弱的黄衣少年走出来。 



“多谢恩人相救。”那少年看来是受伤了,强按住胸口,勉力向烈炎恭身一礼,火光下,少年莹白如玉的脸色更是一白,看来是压到了伤口。眉尖一抖似乎就要皱眉,却又被少年极快的强自平服下去,让人还以为刚刚一刻是看到的错觉。 



几乎就是那一刻,那少年这种和烈炎一模一样的坚韧倔强不肯示弱于人的性格立刻赢得了他的好感。烈炎见少年虽然衣着普通但仍难掩其清华的气质,心中一动,心道此人必定在图兰非富即贵。他本是来图兰做质子的,要是救了这么个图兰贵族,以后的日子有他的照应定会好过很多,就算不是也于自己无什么损失。一念至此,烈炎当下还施一礼,“公子不必客气,此等穷凶极恶之徒人人得而诛之,烈炎只是恰巧遇上而已。”说着见那少年还欲说什么,上前扶住了他,拉着他的手走到已经被人弄好的轿边,“什么也别多说了,你有伤在身,我这有大夫,先上轿来坐着,让他们治伤。” 



那老者喜道:“恩人呀,看来你武功高强,心肠更是好呀,你救了我的主子就是我们草原上的英雄,我们对英雄可是大大的尊敬的。只要我们主子没事,你可就是我们的大恩人了。”烈炎对此并未深想,只是一笑,便上了轿。 



少年看来是被人第一次这么握着,颇有些不习惯,本想挣脱。但一抬眼便看见烈炎一脸关切神色,更兼谈吐不俗,气质非凡,竟一下子忘了挣脱。而被握住的手上传来人体温热,触感还带了一丝仿佛安定的作用,竟又奇迹般的相信了烈炎,任由他将自己带到轿子里。 



刚坐定,少年看着英挺不凡的烈炎,心中一松,全身一抖,突然倒入烈炎怀中。 



烈炎急得大叫道:“大夫呢,怎么还没来?”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众人皆是一呆,心道:“这图兰国的小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大世子竟会如此重视?” 



“不用了。”那少年幽幽转醒过来,一见自己被烈炎抱在怀里,脸上一红,却无力挣扎,只得吃力喊道:“阿格里大叔。” 



“在!” 



“我能活到今日全靠你全力支撑,不过这次,只怕……” 



“不,主子,你一定能活下去的。”那阿格里已经热泪盈眶,强忍哭意打断他道,“我一定会为主子找到解药的,主子一定要支撑下去。” 



少年也是一阵心酸,泪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烈炎的手背上,“别打断我,大叔,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我死了以后,请你把我的头颅割下去见杳尔朗,你原本是他的族人,只要他见到了我的头,定然不会再追杀你的。以后你便可以安稳度日了。是我连累了你。”说着突然拔出一把匕首猛地向自己心口刺去。 



“不!!!!!!!!”阿格里猛吼一声,向前想要夺那匕首,终是晚了一步。 



血,涔涔的流出,烈炎的身子猛地一缩,真疼呀,手上中刀果然比身子其他什么地方中刀都疼。匕首刺穿整个手掌,另一边露出锋利的尖端。 



“为什么?”少年纳纳的看着用手掌为他挡了一刀的烈炎,恼怒的问:“为什么不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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