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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世界动物故事100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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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人来带格列夫。随着时间推移,查利斯跟格列夫感 

情一天天加深,以至查利斯生怕有什么客车在这儿临时停下。他怕有人下车, 

怕下车的人是来寻找格列夫的。它更怕格列夫盯着车窗望,绕着车厢转。没 

准儿,这畜牲灵敏的鼻子会嗅出原先主人的气味,只要它一声吠叫,就会被 

主人抱走的。查利斯已不忍离开格列夫。每当有客车停下,他便把格列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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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小屋年,任凭它呜呜地怪叫,也不让它出来。 

     过往佛克西的,大都是运矿石的货车。开往金矿走右边岔道;开往银矿 

的走左边岔道。查利斯根据司机鸣笛的次数,来决定将道岔扳向哪一边。 

     扳道岔,是查利斯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每次扳道岔,格列夫都跟着他 

去。久而久之,格列夫也听懂了司机呜笛的用意,它能分辨出不同的笛声该 

做些什么。只要火车由远处开来,它那对长长耳朵便微微一抖,随即便站起 

来,跑向道岔,然后它就盯着远方,等候司机鸣笛,当查利斯慢吞吞走来, 

站在道岔旁准备扳道岔时,格列大就歪着小脑袋,竖起黑白相间的尾巴,两 

只眼睛滴溜溜地盯住查利斯,一直看到他打开道岔,这才摇着尾巴,跟随他 

离开。 

     查利斯见格列大对扳道岔的动作如此感兴趣,就教它用它的鼻子抬起手 

柄,然后用它的爪子去拨动道岔。没多久,格列夫居然学会了这些动作,还 

干得挺不错呢。当然,查利斯心中有数,可不能让它随意去扳动道岔。事实 

上,也只有当火车鸣叫,查利斯在场时,格列夫才在查利斯的监督下做完一 

套动作。否则,出了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久,佛克西站有一段铁轨要修理,来了一批修路工。休息时,查刊斯 

让格列夫给大家表演扳道岔的本领。工人们见了。一个个目瞪口呆,有的惊 

奇得直抓头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经几次表演,大家才承认,眼前这 

一切是真的。 

     有人说:“查利斯,你搞到了一条真正的铁路犬!” 

     有人说:“这畜牲干活儿跟人没什么两洋,别欺侮它,干脆就叫它扳道 

工格列夫吧!” 

     就这样,扳道工格列夫被人喊开了。 

     而格列夫仿佛不满足于干扳道工这一项工作,它还想干些别的事儿呢。 

     每当工人们在修路时,查利斯就必须站在铁道中间,手里挥动一面小红 

旗,让行进的火车停下来。格列夫对这件事儿似乎也很感兴趣。它总是站在 

查利斯旁边,仰头看着。查利斯就让格列夫帮他拿旗。于是,格列夫又学会 

了去取红旗。每当火车从远处开来时,用不着查利斯吩咐,格列夫就会奔进 

小平房,把小红旗衔来。它用牙齿咬着小旗的旗杆,蹲在两道铁轨之间,一 

动也不功地等待着那庞然大物停下。有时候,火车头呼哧呼哧地吐着蒸气, 

开到离格列夫很近很近的地方才刹住。格列夫从不躲闪,它总是稳稳地坐着, 

直到大轮子”嘎”的一声停住,它才摇着尾巴,咬着小红旗回屋去。 

     不久,铁轨修好了,几百个工人都走了,小小的佛克西站又寂静下来, 

只剩下查利斯和格列夫。他们相依为伴,坚守在岗位上。 

     秋雨一停,冬天便到了。刺骨的寒风卷着雪花,在山沟里横冲直憧,一 

夜间,佛克西站便披上了银装。往常,天气再冷,查利斯也不敢关着窗户睡 

觉,因为那样不容易听到火车的鸣笛声。现在可好了,有了格列夫,只要火 

车从五公里远的弯道上转过来,格列夫便“汪汪汪”叫三声将查利夫唤醒, 

然后,他们一块儿去扳道岔。 

     这一天,查利斯的膝盖疼得很厉害,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格列 

夫的叫声将他惊醒。他一看表,那列载客列车快到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吃 

力地一跛一跛地走向道岔。格列夫十分懂事,它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蹦跳 

着,显出奔跑的样子,其实跑得并不快。 

     到了道岔前,格列夫抢先一步,以熟练的动作扳道岔,可它“汪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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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着,告诉查利斯:它扳不动! 

     查利斯奇怪地问:“怎么了,格列夫?”他低头一看,啊,道岔中间部 

分被冰雪冻住了,人怎么也扳不动,这样,驶过来的列车既不能往左开,也 

不能往右开,天哪,那样要翻车的! 

     查利斯急了,他紧握把手,再次使出浑身力气去拉,可道岔仍是纹丝不 

动! 

     这下,查利斯吓得快晕过去了,他看着正在摇着尾巴的格列夫,悲叹道: 

 “格列夫、格列夫,快出事了!载客列车快到了……” 

     远处,司机正在鸣笛发出信号,要求走左边的岔道。查利斯叫道:“知 

道,知道,我知道你要走左边的岔道,但是不行呀!你将会一直向前冲下去 

的呀……行行好,你停下吧!” 

     查利斯急得六神无主。他竟忘了快去拿红旗阻止列车前进,依然像个醉 

汉似的喃喃自语。待火车又在鸣笛时,他才跺着脚,叫道:“格列夫,快, 

去把红旗拿来!” 

     好机灵的格列夫!它似乎预感到快出事了!主人这一声吩咐,它箭一般 

向屋子奔去。 

     查利斯迎着呼呼的北风叫喊着:“快呀,格列夫,快呀!” 

     尽管寒凤凛冽,查利斯的额头上还是不断冒出汗来。在这小站二十多年, 

他从没像今天这样恐惧过。唉,列车上几百号人命,全在格列夫身上了!这 

机灵鬼能救得了列车吗?上帝啊……他闭上眼睛,向上帝祈祷! 

     车轮在铁轨上撞击着“咔嚓咔嚓”地开过来,每一声撞击,就像铁锤敲 

在他心坎上! 

     机车拖着列车吃力地爬上山来了,车子拐弯了,快过来了,天哪,快冲 

下山去了……查利斯不敢睁开眼睛来看。——但他还是狼狠心,睁开了双眼。 

啊,他看见格列夫站在铁道当中。它的两条后腿骄傲地人立着,露出的两个 

前爪看上去像是戴着白色的无指手套。在它那尖尖的嘴巴里,稳稳地叼着小 

红旗! 

     机车越开越近,它像利箭似地射向小狗格列夫!当司机拉下紧急制动闸 

时,车轮与铁轨间爆发出一串火花,最后,在离小狗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来。 

小狗格列夫巍然不动,依然稳稳地站着。 

     查利斯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轻易动感情。此刻,他忘了腿疼。他一瘸 

一拐地扑过去,把格列夫和小红旗全都抱在怀里。他抱着狗头,像见到久别 

的亲人似的,热烈地吻着。 

     车上的乘客们纷纷跳下车,打听为什么停车。铁路局总管罗杰斯也在这 

趟车上。当他听说格列夫救了这趟列车,连忙从他的包厢里下了车。他请人 

为他和格列夫拍了张照,并对随从秘书说:“记下我这句话,这小不点儿救 

了我们大家的命。从今往后,我每天让这趟列车送一大块新鲜牛排给它。对, 

供它吃一辈子!” 

     旅客们欢声雷动。不料,格列夫从罗杰斯先生的怀里挣脱下地,它经直 

向最末一节车厢奔去。查利斯预感到事情不妙,连忙跛着脚,跟了过去,一 

些好奇的旅客也呼啦一下跟了过去。 

     格列夫跳进车厢,车厢角落里有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他喝醉了酒,斜靠 

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格列夫对着醉汉,“汪汪汪”地叫着,还像个撒娇的孩 

子,在他的裤脚管上咬着,蹭着。不用说,这是格列夫原先的主人。它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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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主人!它要唤醒他!但它的主人烂醉如泥。 

     查利斯以乞求的眼光,看着罗杰斯,低声说:“先生,没有了格列夫, 

不如杀了我!” 

     罗杰斯明白查利斯的用意。他听说岔道已扳好,便大声说:“开车吧。 

这儿只有一个喝醉酒的先生,没什么好看的——开车!” 

     查利斯抱起格列夫下车了。火车载着格列夫原先的主人隆隆而去。格列 

夫喉咙里发出一阵“嗯嗯——”的呜咽。也许,它跟查利斯一样,心里都明 

白:那不是醉鬼,那是个找不到爱犬而苦闷到极点的可怜人。 



                                                          (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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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 足 鼠 



     这是中国清朝嘉庆年间 (公元1811年)的一个故事。 

     当时西蜀有一个颇有名气的大油商,他家世世代代收油卖油,开着一家 

大油行,每年要做万担上下的大买卖。每逢收籽打油季节,他总要大量收购 

菜油,装在大油瓮或者大油缸,然后慢慢转运出去卖个好价钱。为了能贮存 

大量油,他家就建造了一间庞大的仓库。 

     这年年成不错,油行老板收足了油,将油贮在仓库里。屋内密密麻麻排 

着油缸油瓮,一眼看去,甚是壮观。早些日子,他发现屋里常常短油,心里 

十分窝火,心想这总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伙计干的,他总想亲手抓住这偷油 

贼,惩罚他一下,这才能杀一儆百。于是,他就在仓库角落偷偷安了一张床。 

这床搭在几只大缸背后,十分隐蔽。他一连守了几夜,虽说十分警惕,却总 

是抓不到小偷。这天一早起来,他觉得鼻塞头重,两条腿较绵绵的,他就只 

好躺在床上休息。 

     他刚迷迷糊糊合上眼去,突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想:原 

来这贼大白天也来偷油!捉贼捉赃,我得沉住气,先让他偷了,跟他来个人 

赃俱获。 

     猛地,油瓮上的木盖“咣啷”一声响,油行老板探出头打油缸旁望去, 

嗬,原来是一只老鼠。他心里有些失望。他好奇地打量着。只见这只老鼠在 

木盖上东嗅嗅,西闻闻,四围团团转了一圈,“噗”的一声跳下瓮来。油行 

老板嘘出一口气,便又躺倒,合上眼睛。 

     但是,他才蒙蒙眬眬要入睡,又听见“乞乞擦擦”的声音。他再挺起身 

来一看,大大小小七八只老鼠,都爬上了这只瓮。原来这油瓮的木盖上有一 

个小窟窿,刚才那只老鼠已侦察出来。现在,它们打算钻进洞里去偷油。 

     洞小老鼠大,它们有什么办法? 

      “嗖嗖嗖,嗖嗖嗖”,这些坏蛋,一齐在啃那个洞了。油行老板还是不 

吭不声,他倒要看看这些老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洞啃大了不少,几只老鼠往下探望了一阵,都团团转着没有一只敢往下 

跳。 

     油行老板这才记起来,心里暗暗好笑:哈,这只瓮没装满,只半瓮油看 

你们怎么办。 

     但是,老鼠还是想出办法来了:一只大一点的老鼠衔住一只小一点老鼠 

的尾巴,被衔的那只钻进洞去,慢慢儿,慢慢儿地往下面去。不过才一会儿, 

马上又被拉了回来。看来,瓮深油浅,老鼠还是吃不到油,它们失望地转了 

几圈,又一齐跳下瓮,回洞去了。 

     油行老板心想:这下,它们该死心了吧。 

     他又躺倒,呼呼入睡。蓦地,他又被一种异样的声音惊醒。他揉眼一看, 

这下可好了,黑压压上百只老鼠一起拥来,正中灰蒙蒙、毛茸茸、猫儿大小 

的,不知是件什么东西。只见众老鼠将这东西抬到油瓮旁边。不一会,这东 

西便“吱吱吱啧啧啧”的叫了起来。众老鼠都静下来,像在恭聆它的教诲。 

好一会,众鼠散开,来到刚才那只油瓮面前,一齐用前爪使劲扒地。说来也 

怪,它们不是四周一齐扒,只集中力量扒一边。别看鼠小力气小,因为集中 

了好多只老鼠,力量倒也不能低估。才不一会儿,瓮边的泥地已扒出一个穴 

来。油瓮一边底脚空虚,竟缓缓地侧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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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行老板这才恍然大悟:呀,它们是在扒地让油瓮倾倒出来。这样,它 

们就可以偷到油了。 

     瓮脚渐渐倾斜,终于“哗”的一声,木盖滚了下来,眼看一瓮油要倒下 

了,油行老板大叫一声,操起一根木棍一跃而起。众老鼠不防有人,吓得一 

哄而散,只是事情来得突兀,来不及扛走刚才抬来的那件东西。 

     油行老板走近了仔细一看,嗯,原来是一只硕大无朋的老鼠。它惊慌失 

措,蠕蠕而动,只是不知为什么,竟没逃走。油行老板俯下身去再仔细看, 

却是一只没了四只脚的老鼠。 

     这可是件怪事儿。油行老板扶正了油瓮,用一块砖头垫稳妥了,然后去 

叫来了几个伙计,众伙计见到这件怪物,个个啧啧称奇,都说没见过这种没 

脚没爪的老鼠。他们将它提起放在天井里,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油行老板有位年已古稀的老祖母,当日正有病卧床,听见外面议论纷纷, 

就问是怎么一回事。她媳妇就对她说了捉到一只没脚大老鼠的事。 

     老太太一听,说:”嗯,你扶我起来,我看看去!” 

     她由人搀着,颠巍巍地走到天井里,俯下身来细细看了一阵,说:“你 

们拨开它的毛看看,断了的脚还在吗?” 

     一个伙计拨开它的长毛一看,果然,四只脚连同尾巴早不知被什么人斩 

断了,只留下一截残根。大家都很惊奇,问老太太怎么会知道这老鼠脚被斩 

断的? 

     老太太说:“这是多年前的事了。那年,他爷爷还活着,有一天,一只 

老鼠来偷油,被伙计捉住了。这个伙计恶作剧,就拿刀将它的四条腿和尾巴 

都剁下来,将它丢在天井里。谁知,第二天起来就没了老鼠的踪影。大家虽 

觉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是它的同伴救了它去,至今还活着。” 

     看来是刚才众老鼠偷不到油,就去请来这只足智多谋的断足鼠,为它们 

出谋划策了。 

     油行老板到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它的仓库里时不时短油,就因为有这么 

一只老奸巨滑的大老鼠在为众老鼠出主意,他就打死了这只断足鼠。 



                                                         (张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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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鸳鸯 



     日本北海道有许多山谷,山谷里有河流。在一座山谷小河边上,长着一 

棵大树。大树从根起两米高的地方,有个树洞。树洞里,有只雌鸳鸯在孵卵。 

     冬天期间,有着彩虹般美丽翅膀的雄鸳鸯,也换上了跟雌鸳鸯同样的橄 

榄色带白花纹的羽毛。 

     鸳鸯喜欢游水,雄鸳鸯在小河的浅水里嗖嗖嗖地游泳,看守着在树洞里 

孵卵的雌鸳鸯。虽然这儿是和平的、寂静的山谷,但却不能麻痹大意,因为 

常常有乌鸦来窥探情况。乌鸦会从鸟窝里偷卵,或者抢去跑散的雏鸟。 

     山谷里还有貂,它们比乌鸦更可恶。什么样的坡路和悬崖,貂都能像箭 

似地飞奔直上,它们还能迅速爬上树顶。它们不仅要伤害卵和雏鸟,大鸟夜 

晚睡觉的时候,也会被貂扑上去抓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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