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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魔仙道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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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溪闻听眼前突然现出一丝光亮,顿觉眼前这位顾公子乃是真情真性之人。眼神望着顾子瑶有些迷离起来……

顾子瑶道:“姑娘,你虽然身处此地,但也不必挂怀,更应以释怀淡然的心态面对今后的生活。所谓坚强和脆弱也不是可以绝对分别的出的,人身上最软的是头发,最硬的是牙齿,可是一个人身上最容易坏,最容易脱落的却是牙齿,等到人死了之后,全身上下都腐烂了,头发却还是好好的。人身上最脆弱的就是眼睛,可是每人每天从早到晚都在用眼睛,不停的在用,眼睛却不会累,如果你用嘴不停的说话,用手不停的动,用脚不停的走路,你早就累得要命。所以凡事不要看表面,真正的坚强和顽毅不是眼前所见,而是长远之后的结果……”

这番关怀体贴之言更是让素溪感激,于是素溪道:“公子且慢用茶饮,小女子为公子抚琴一曲……”说罢起身向瑶琴走去,轻舒玉臂调音拨弦。

素溪婉婉落座,微微俯身。玉臂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屋内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款款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

素溪随那琴声唱道:“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顾子瑶也是第一次闻听如此美妙婉转的琴音不觉入神……

琴声作罢,那素溪婉婉而来,坐在顾子瑶身旁,又把椅子拉近了一些,轻轻的把头靠在了顾子瑶的胸膛之上……

顾子瑶心动怦然,他并没有回避,因为他知道这素溪是何种女子。当然,他更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感觉。顾子瑶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与女孩子亲密接触,就是在这烟月阁的三楼雅间,与一个叫素溪的风月女子。直至顾子瑶几千年后修为达到了渡劫期,此事都每每不能忘怀……

素溪温婉道:“公子的心跳好剧烈啊……此刻素溪也是……”言语间俏脸微红!

就这样,房间内静的坠针可闻。

良久后,素溪起身道:“公子,我知你并非贪恋烟花柳巷之人,你我下次再见亦不知何年何月,又或许是此生难再谋面。素溪送公子一首拙作,就当做一份薄礼略表心意,以慰今日你我二人相遇之缘,还请公子笑纳。”

顾子瑶道:“姑娘过谦了,快快写来就是。”

素溪铺开文房四宝,挥笔写下:“秋日宴,绿茶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子瑶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写罢,将笔墨吹干递与顾子瑶。

顾子瑶接过后,心情波澜起伏,不能平息……

门外传来李漫城的声音:“贤弟,你可尽兴?愚兄先去楼下等你……”

顾子瑶慌忙答道:“兄长,小弟马上就来。”慌手慌脚的把素溪那书简收在怀中。

转头向素溪道:“素溪姑娘,顾某今日不便久留,他日有缘定能再聚,保重……”

说罢,无奈的向楼下走去,身后留下素溪那哀怨的眼神和盈盈泪水……

顾子瑶行至二楼时,忽见三名道士装扮的年轻人正在喧闹,见三人道袍竟是蜀山派弟子。顾子瑶更是压低了头,默不作声的靠在栏杆上,细细观察起来……

仔细纵观四周,顾子瑶发现这烟月阁从上至下,只有这三名蜀山弟子,心底略安。又一听三人闲谈,心头为之一惊……

只听其中一人道:“你我三人,此次出行替宗派办事,也算是好事一桩,起码避开了派里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凶险的内耗之争……”

另一蜀山弟子道:“道兄所言极是,自从那姓顾的小子大闹我蜀山走后,众家兄弟本以为会落得个清净,谁知道又添如此多事端,谁能想到秦长老和郁眸会有如此下场,尤其那郁眸更是冤屈无辜的很,想想都替她不平……”

那第三个蜀山弟子道:“算了,算了别说了!这些不是你我兄弟能管得了的事。既然来这儿了,咱们就好好痛痛快快的玩乐一番,别想这些与我们相干其实又不相干的烦心事了,我认识这里几个姑娘,那身段、那皮肤、那技术……”

最开始说话那两个蜀山弟子眼露淫邪之光,迫不及待道:“你小子别卖关子了,你说好的春桃、秋菊和冬梅都在哪呢?说好的一条龙服务,要是兑现不了,我们兄弟定要把你废了送进宫内做阉党……”

那夸口的蜀山弟子道:“猴急什么,马上就到,就在前面……”三人嬉笑怒骂着向二楼的东侧走去……

顾子瑶听到“郁眸”二字,心头波浪翻滚,迷恋、酸楚、委屈、伤感、愤恨、担忧……一齐涌上心头!

顾子瑶见到李漫城时,他还在闲情的吟诵着那首:“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烟花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李漫城见顾子瑶闷闷不乐,心头又是一沉。急忙问道:“贤弟,可是这里的谁怠慢了你?如若是,你告于为兄,我定饶不了她们!”

顾子瑶摇头苦笑,道:“兄长误会了,并不是何人怠慢,小弟没事,兄长放心。”

李漫城面显不悦道:“贤弟,你我二人还有什么是不可交心的吗?”

第三十八章 再上蜀山

顾子瑶见李漫城面有怒容,慌忙解释道:“兄长莫怪,兄长莫怪!是小弟不好,小弟隐晦了实情。”于是将自己在烟月阁的二楼,偶遇蜀山派修士,闻听其三人的谈话内容,一五一十的讲述给了李漫城……

李漫城沉吟半晌道:“贤弟,你还是放不下那郁眸姑娘是吗?”

顾子瑶沉默不语。

李漫城道:“贤弟,人都有一个通病——总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有朝一日,你真得到了,就不会如此觉得了。”

顾子瑶道:“兄长教诲,小弟记下了。”

李漫城又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据贤弟所说,当日你曾经吸取过蜀山的灵脉之气,确有此事对吧?”

顾子瑶道:“是。”

李漫城道:“此次我们不妨去一趟蜀山,他不是要找你吗?咱们就亲自去。你此行的目的就是再吸取那蜀山灵脉,这次你不但要吸,而且要多吸,吸收到自己的修为有所大幅提高,这样以便我们下一步去焚熔谷营救你的双亲,在这道界,没有实力什么事都是无稽之谈,你应该深有感触吧?”

顾子瑶道:“小弟自幼出身贫苦,家境温良,心性也是偏于怜软,每次闻听谁家的羊被狼叼了去,心里都难过的不行,总觉得做一只羊,太不容易了!”

李漫城道:“人皆怜羊,何人怜狼?弱羊食草,贪狼食羊。人即怜羊,何人怜草,狼心迢迢,谁解狼心?不食为谁,食又何如?或者是: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皆怜羊,狼独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顾子瑶恍然略有所思,的确自他拜入齐云宗后所发生的一切,让他越来越觉得,在这个世界中,怜爱弱者往往起不到任何作用,正如李漫城所说,没有实力,任何事都是无稽之谈。即使是狼也有狼的不易与宿命!顾子瑶这只羊正在潜移默化的转变着观念,也正在幻化成一头狼……至于那郁眸,相思无用,惟别而已。别期若有定,千般煎熬又何如?莫道黯然销魂,何处柳暗花明!

怅然过后,顾子瑶好奇的问道:“兄长,早就听说你有个显踪镜,那镜子可否看到家父家母的踪迹?”

李漫城道:“贤弟有所不知,那显踪镜只对有修为之人有作用。而且显踪之前的施法条件是必要有此人用过的物品,在物品上摄出此人修为气息,方可使用。如若这镜子能搜寻到令尊他们,我早就施用了。”

顾子瑶终于对此事的好奇心落地……

此番蜀山之行,李漫城准备的格外认真。因为蜀山派并非那天罡宗可比,毕竟是一阁、两谷、三大派中的一员,虽然实力远不及一阁两谷,但其弟子众多,牧空掌门又是心动期修为的强者,所以容不得半点疏忽。

李漫城挑选了几十名修为不错的弟子,分成几组操演各种阵法,因为这阵法是攻防最为严密合理的配制,尤其是以弱对强的时候。

顾子瑶的准备工作是在卧房闭关修炼,这些日,顾子瑶在李漫城处学会了一种新的吐纳方法,此法为:初,坐宽大座位,伸两手置膝上。解衣带,放纵肢体(全身放松),念法性平等、生死不二经。半食顷,即闭目,举舌奉颚(舌抵上颚),徐徐长吐气,一息、二息,旁人闻气出入声。初粗渐细,十余息后,乃得自闻声。凡觉有痛痒处,便想气从中而出。但觉有异(有特殊感觉时),渐渐长吐气,从细至粗,十息后,还如初(又由粗至细)。一任自然,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但能不以生为生,乃贤于生……

顾子瑶换做这种吐纳方法后,顿觉丹田处的凝气物越发明实。比齐云宗的吐纳方法不知要上乘几倍,就连那隐约出现的空间波动也是越发清晰频繁,顾子瑶修习时,渐渐感觉到有很多空间的裂缝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自己的周围……

经过多日的厉兵秣马,顾子瑶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向蜀山进发了。因为此次人员众多,无法像上次一样用那蓝鳞幻璃鹰一并带走出行,只好选择最基本的急行军方式。

流云城的人马换做便装,选择昼伏夜出的策略,白天统一隐蔽休息,夜晚集合急行军……

不多日,众人来到了这秋日正浓的蜀山。

此次顾子瑶再上蜀山,与上一次截然不同。此时的顾子瑶更添了些许成熟稳重,又不似上一次那般急迫。心态平和了许多!

顾子瑶在山脚下举目一望,满山枫叶红透,红得纯,红得酽,红得醉人,红得醉人心脾;翕动鼻翼,闻见林间空气带着泥土的味道,潮湿的味道,也很清新;极目楚天,深秋的天空,万里无云,或者淡淡几抹白云轻轻舒卷。极目蓝天,心旷神怡。枫树尽皆高大古朴,一阵风过,摇落漫天的金黄、血红,飘飘洒洒,似乎是无数的金黄、血红、银黄细鱼从天游落下来,又似乎是无数迷人蝴蝶翩翩飘落,更似乎是无尽的血红雪片飘飘洒洒,一种铺天盖地的大美壮美,一种荡涤灵魂的大美壮美,扑面而来,简直就是无尽的诱惑……

顾子瑶自嘲的感叹道:“想不到这蜀山竟美的如此让人心旷,即便此行殒命于那牧空之手,葬身于此,亦可谓人生一大幸事!”

李漫城打趣道:“多想想你的郁眸,你就有信心活下去了,哦对了,别忘了还有一个惦记你的韩雪晴呢。”

顾子瑶苦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何患无妻!小弟眼下首要的任务是以学业为重,其他的事上了大学再谈也来的及。”

李漫城道:“你早恋的事,全蜀山派都知道,你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通往山顶的路,有一段泥泞不堪。以前,顾子瑶最憎恶泥泞,他情愿多绕个圈子也不愿走过一小段泥泞的路。但现在,他才发觉泥泞也有泥泞的可爱之处——它默默的忍受着你的践踏,还是以它的潮湿和柔软来保护你的脚。世上有些人岂非也正和泥泞一样?他们一直在忍受着别人的侮辱和轻蔑,但他们却从无怨言,从不反击……这世上若没有泥泞,种籽又怎会发芽?树木又怎会生根?他们不怨,不恨,就因为他们很了解自己的价值和贵重。

蜀山派的宗门就在眼前,此次顾子瑶并没有易容,直面蜀山,直面那曾经惨淡的蜀山之行。

蜀山弟子自然都认得顾子瑶,这个差点把整个蜀山翻过来的小子,这个蜀山发布追缉令捉拿的要犯,竟然堂而皇之的站在了蜀山的大门口,神态那么平和,那么波澜不惊,仿佛回到sh滩的许文强,风衣摆摆,围巾飘飘,配上一句:“那些我所失去的,我要亲手拿回来……”

牧空的答复也是很惊人,让顾子瑶等人进到蜀山广场答话。这广场顾子瑶再熟悉不过,灵脉就在此处,而且自己也是在这里遭擒……牧空选择这里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在心理上震慑顾子瑶,提醒顾子瑶,这里是他失败的地方。

牧空率众弟子迎出,眼露寒芒与鄙夷,道:“顾子瑶,看来你与我蜀山派是宿命的冤家啊!追缉令没将你拿住,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你身旁这位就是臭名昭著的酒色之徒——流云城主李漫城吧?你们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这位李城主也是颇不自量,极尽小人之事……”

李漫城笑道:“李某天性也许有些狡猾,但却一心想成为个真正的君子,有时我做事虽然虚伪,但无论如何,我总是照君子的样子做了出来。大多数人都有好几张不同的脸,他们若要变脸时,就好像戏子在换面具,甚至比换面具还要简单。面具换得多了,渐渐就会忘记自己本来是什么样的一张脸。面具戴得久了,就再也不愿拿下来。因为他们已发觉,面具越多,吃的亏就越少。幸好还有些人没有面具,只有一张脸,他自己的脸!无论他们遇着什么事,吃了多少亏,这张脸都永远不会改变!他们要哭就哭,要笑就笑,要活就活,要死就死!?

他们死也不愿改变自己的本色!男儿的本色!男人的本色!世上若没有这样的人,人生就真的像是一出戏了。那么,这世界也就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负责的告诉你,顾子瑶就是这种人,你永远不会懂什么叫“真”男子……”

牧空冷哼道:“巧舌如簧李漫城,今日就让你放放厥词,不多时,你就没有言语的机会了”牧空真人阴冷的笑容浮上面庞。

顾子瑶道:“牧空,我枉把你当做一代名门大派的掌门,本以为你的威望和掌门之位不止是因为自身修为冠绝蜀山,而是行事光明磊落、处事大度得体而得。没想到我们这蜀山之行一路上竟了解到你这么多无耻惊人的行径……”

第三十九章 枯木逢春

蜀山派众弟子面面相觑……

顾子瑶继而道:“牧空,你当日闭关就是有意引起派内众家长老内讧,明明出关你却躲在深处静观其变,你见蜀山同门相残不出来调停,反等到长老们纷纷毙命,你才现身!如今你见秦长老健在,又巧立名目将他治罪,除去你掌门之位的最后威胁。最无耻下流的是,你为老不尊,竟然贪图郁眸的美色,想纳郁眸修炼什么扶桑传来的双修之术,郁眸不从,你就说她与楚佩文私通,与秦长老有染,有损蜀山名节,把她也投入监牢。你的所作,可谓教科书般的名门败类……”

蜀山众弟子闻听有些轩然,牧空当即喝止,吼道:“外道小人之言怎能相信,顾子瑶一干人等乃道界污流,妖言惑众,四方滋事,我蜀山派今日就要为道界清理这些恶人,众弟子听令……”

蜀山派弟子高声应道:“愿听掌门吩咐……”声音似山呼海啸!

牧空道:“无量剑阵……结……”

与此同时,李漫城早就盘算好应对之策。吩咐弟子:“结,御敌七界阵……”

只见流云城弟子各站阵眼,各运真气,陡然间在广场中心形成七层真气防御护罩,最中心的一层空间内保护着顾子瑶与李漫城两人,一层护着一层,一层罩着一层,七层的颜色分别为赤、橙、黄、绿、青、蓝、紫。

李漫城道:“贤弟,我们时间紧张,这御敌七界阵,尚且不知道能抗住那无量剑阵和牧空老儿的合力攻击多久。所以为兄帮你立即打开脚下的地层,你在这段时间专心吸取蜀山灵脉之气,其他事交由为兄即可。”

说罢,二人运真气向脚下地面轰击……

那牧空起初不明白顾子瑶兄弟二人的意图,当他看见顾子瑶二人将地面轰开,灵脉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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