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仙道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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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幕的水韵派众弟子都疯了一样冲向刘默生,那韵儿姑娘更是气恨的当场昏厥了过去,此刻,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刘默生竟然口中吐出滔天烈焰,将扑来的水韵派弟子们纷纷烧成了灰烬!
这所有的变数太突然而又太过让人意外,就连焚熔谷的弟子们都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刘默生此刻已经单膝跪倒在焚天面前,施礼道:“默生参见义父,愿义父诸事尽成,早日得道成仙!”
焚天在众人的哗然声中将刘默生搀扶起来,道:“默生,这些年苦了你了,早年我把你安插到水韵派,就是为了今日你能在此时为我谷派上大用场,你不负重托还好没被那水韵老祖将你收买!我听说这老家伙将自己那掌上明珠都许给你了?不错,你果然是个能抵住诱惑,靠得住的人,今后你在焚熔谷的地位,非我即你,好样的……”焚天拍了拍刘默生的肩头。
刘默生点头称是,脸上泛起一层踌躇,开口道:“义父,孩儿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焚天笑道:“尽管讲来,你我还有什么避讳。”
刘默生道:“此次义父已经成功灭了水韵长滩一派,一干人等也几乎斩尽杀绝,默生求义父放那韵儿一条生路,韵儿已是默生未过门的妻室……”
焚天的笑容突然收起,冷冷道:“那韵儿是水韵老祖的女儿,今天我们对水韵派所作的一切,给她留下的仇恨可谓刻骨铭心,你留她性命,等于在身边安插一个随时会让自己丧命的隐性杀手,对我焚熔谷来说也是个危险因素!所以,此女不能留。”
刘默生道:“义父,孩儿用性命担保,韵儿不会损及焚熔谷的半点分毫……”
焚天怒声道:“别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义父都可以帮你找,唯独这水韵老祖的女儿不行。我不希望再跟你说第三遍了,这个女人必须……死!”焚天语气决然。
刘默生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面现绝望之色……
有焚熔谷弟子将昏迷中的韵儿姑娘拖到了焚天面前,焚天望着这如花美貌的少女,眼中没有露出半点怜惜之情,袖袍挥动间,一团烈火将韵儿姑娘围在当中。
烈火中的韵儿,用此生最凄厉的声音喊着:“爹……你死的好冤啊,是你看错了人!该死的不是你!刘默生,你这个畜生,我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恩将仇报的卑鄙败类,爹爹慢走,女儿来了……”
在那熊熊火焰中,韵儿殒命,魂飞天际。在那火光中香消玉损的的身影映衬着刘默生眼角的一滴清泪,此刻焚熔谷的几个弟子也在擦拭着眼角,这悲婉的场景又有谁能不为之动容呢?
此刻,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雨,除了那志得意满、冷酷无情的焚天,众人都为这凄惨的场景心头紧缩。念去去千里烟波,轻雨斜飞,单色的迷烟笼着心的哀……
远处的角落里,一个本来隐藏的很好的身影,此刻颤抖了起来!
袁木并没有头脑一热拼死出来与刘默生焚天等人拼命,而是静悄悄的躲在角落里咬牙把眼前的一切记录在心间,两行血泪从他的脸颊划过,他此刻立下毒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上焚熔谷,亲手了解清算这笔恩怨……
想到此处,他紧咬牙关,转身化作一道残影飞掠而走……
袁木自己也不知道飞行了多久,体内真气几乎消耗殆尽,眼前一黑,从空中栽了下来……
当他醒来之时,已不知过了几日,浑身的乏力和饥饿感让自己站不稳脚跟。
这时,一个牧童打扮的顽童经过此处,发现了袁木,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既好奇,又不敢向前。
袁木摆摆手,示意牧童过来。
那牧童壮着胆子一步步挪来,轻声道:“叔叔,您这是怎么了?您唤我何事啊?”
袁木道:“我乃一附近的郎中,在此采药迷了路,几天没有吃饭了,小哥可方便找些食物来?”
那牧童竟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薯,递给了袁木。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还很渴啊?我这就给你去打水来……”
袁木点头。
那牧童转身飞奔,一路跑到自己的那头大青牛身旁,从牛背上摘下一个水葫芦,朝山脚下的清泉跑去……
不多时,牧童气喘吁吁的跑来,葫芦里的水装的太满,晃动间洒出不少。牧童把水葫芦递到袁木的眼前,道:“快喝吧,我们怀源山的泉水甘甜至极,而且这泉水里据说隐藏着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呢……”牧童的表情神秘了起来。
第五十四章 巧遇灵泉
袁木眉头一皱,好奇的问道:“这泉水有何秘密之处?”
那牧童搔搔头笑道:“这是一个曾经路过此地的神仙说的,据我爹说,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这个神仙,这个神仙说这泉水,凡人喝了有助延年,若是修仙之人喝了,有助于修炼什么修为,反正我也不懂啦……不信你尝尝。”说罢将水葫芦又向袁木的嘴边凑了凑。
袁木接过水葫芦,大口喝了起来,将水葫芦里的水喝掉一半,才擦擦嘴角,细细品味这水的滋味。这泉水入口清爽甘甜,入腹之后给人一种浑身清凉爽快的感觉,而且这泉水中似乎蕴藏着丝丝灵力波动,这种灵力当然只有修行之人饮了之后才能感觉的到。袁木此刻更加好奇,眼前一亮,突然来了精神,急促对那牧童道:“小哥,这泉水在哪?你与我指路,我去看看。”
那牧童嬉笑道:“这泉水不远,我带着你去看便是。”说罢跳着脚,唱着山歌向山坡下跑去。
袁木紧紧跟随,不多时,袁木便听见了哗哗作响的水声。走到近前一看,只见一股清澈的泉水从岩缝间汩汩涌出,汇成一片溪流,从大大小小的山石上淌过,欢快地向前奔流而去……
清清的泉水那样不急不忙,慢悠悠地流着,流着,流向肥沃的上地,流向茂密的山林,也流向人们的心田。泉水清澈见底,犹如一块块明镜,镶嵌在众多的白玉之中。一年四季,昼夜不停。袁木立定呆看半晌,忽觉出自然的伟大,使你不敢再正眼去看,它永远那么纯洁,永远那么活泼,永远那么鲜明,永不疲乏,永不退缩,只有自然具有这样的力量。这池边还套有小泉,有的像大鱼吐水,极轻快地上来一串水泡;有的像一串明珠,走到中途又歪下去,真像一串珍珠在水里斜放着;有的半天才上来一个水泡,大,扁一点,慢慢的,有姿态,摇动上来,碎了;有的好几串小碎珠一齐挤上来,像一朵攒整齐的珠花……比那大泉还更有味。
这时,只听“叮叮咚咚”,循声细看,山上还有一股泉水,从泉口涌出,顺坡而下,形成一条小溪,穿园而过,流下山去,沿途激起一朵朵浪花,洁白洁白的,远看恰如山姑娘的白纱巾。由盘山石上行,又是一番景色。这里万泉响洞,泻玉喷珠,是为水胜,真可谓“松风水韵,潭影岚光”,“一陆碧水临悬岸,几处盘纤万绝峰”,“瀑布飞泉峰下注,壮若缕缕素帛飘”,瀑流倒挂,水势壮观。此泉由三口并列的大泉眼组成,三股泉从池底涌出来,跃出水面半尺多高,清澈的泉水泊泪流淌,绿色的水草随流水飘摇。周围的景物倒映在泉水中,清晰的倒影也随着水波荡漾。尺把长的鲤鱼时而群聚,时而散开.时而钻人水底,时而跃出水面……
溪谷的斜坡上,长着茂密的橡树丛林;泉的四周是一片短短的、天鹅绒似的青草地;太阳的光线几乎从来不曾照到它的清凉的、银色的水面。往前看,泉水升腾起的雾霭托着亭榭、拱桥,在徐徐晃动,犹如海市奇观。
好一副瑰丽景致,袁木不觉看得几乎把心头的仇恨都要忘却而去。
袁木转头再问那牧童,道:“小哥,此地名为何处?这泉水又叫什么?”
那牧童道:“此地名为怀源山,这泉水老人们都叫它“灵泉”!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泉水是不是很好?”牧童红润的小脸泛起一丝天真的微笑。
袁木躬身道:“多谢小哥,袁某此行仓促,不曾带什么贵重之物,这样吧!我这里这有一块灵石,你回去后可以将此石放在水缸之中,这灵石不但有驱邪防病之功效,而且你们也可以饮到冬暖夏凉的灵水,算是袁某的一番心意吧。”说罢从腰囊中取出一块啧啧放光的白色灵石,递给了牧童。
那牧童半信半疑的接过灵石,面露好奇和疑惑。不过还是开心的笑道:“谢谢叔叔的馈赠,我回去一定按您说的办。这样吧,您要是不嫌弃与我一同回家吧,让我爹娘也看看您,我爹为人特别好客,是远近有名的交朋好友之人。”说着,牧童扯着袁木的衣衫往山下走去……
袁木本不想讨扰牧童及其家人,但想到自己此刻刚到此地,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思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与牧童向他的家中走去。
这牧童的家就在山坳中的一个小村落中,这里住着许多户人家。这些人有樵夫,有渔夫,有车夫,有铁匠,有艄公等……都是些贫苦人家。村落里顽童嬉戏追逐,鸡鸭鹅成群结队,只有各家的看家犬吠个不停,炊烟袅袅,一派祥和……
袁木被带进了一个再不同不过的茅草屋,屋内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清苦的连桌椅板凳都残破的并不完整,但屋子被打理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牧童跑进厨房,一把搂住了一个正在做饭的中年妇人,喊道:“娘,我回来了……”
那妇人满眼关爱之情,道:“露儿,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快去洗手吧,一会你爹回来,咱们就开饭。”
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满脸络腮胡须,体型彪悍,身后背着一把硬铁弓,声音好似洪钟。进得门来就喊:“娘子,露儿,我回来了,瞧爹今天给您们带回什么来了?”
母子二人定睛一看,见中年男人两只手中分别提着一只肥硕的野兔。
露儿欢喜的喊道:“是野兔,太好了,太好了,今晚我们有肉吃喽……”
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瞧把你乐的,让你娘先把兔子烧上,爹再教你几招家传的猎叉,一会把酒烫好,我要好好喝上一口。”
露儿笑着点头,随即开口道:“爹,今天我在山里救了一个人,把他带回到家里了……”
第五十五章 乡村人家
那中年男子略显惊骇道:“露儿,你说的人在哪里?”
露儿道:“就在里屋啊,爹爹随我来……”说罢兴冲冲的带着父亲向里屋走来,见过袁木。
袁木早已听见外面的对话,起身向中年男子拱手道:“袁某讨扰了……”
那露儿嘴里不闲着,把遇到袁木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中年男子爽朗笑道:“客气什么,袁大夫落难至此,被露儿遇到,也算是与我李家的缘分,我正愁今晚饮酒无人相陪,恰逢袁大夫来此,正好你我二人一醉方休,露儿,快去把桌椅摆上,我与你袁叔叔先叙谈一番……”
那露儿乖巧的去把桌椅板凳摆好,又去缠着娘亲去了。
袁木二人落座,那中年男子道:“在下李康宁,祖居在这怀源山,以狩猎为生,平日里喜欢结交朋友,这整个村子的男女老少没有不认识我的,平时呢,喜欢喝上几杯,有时候也经常带朋友回家里来欢聚,我是个直性子人,胸无点墨,袁大夫若不嫌弃,今后我就当你做兄弟了。”这李康宁言语中透露着憨厚与诚恳。
袁木急忙答道:“李大哥哪里话来,小弟一届郎中,也是穷苦出身,与大哥皆为好友实属求之不得。”
说话间,那中年妇人端着热气腾腾的兔子肉和几盘凉菜走进屋来。
李康宁道:“这是内人冯翠柔,来来来,翠柔啊,见过袁家兄弟。”
袁木急忙起身道:“烦劳嫂嫂,让嫂嫂费心做了这么多菜品……”
冯翠柔道:“不碍事,袁兄弟快别这么客气,坐下,与你哥哥多饮几杯……”
那露儿从一个破旧的柜子里取出一坛酒,放在了桌子上。
李康宁摸了摸露儿的头,道:“露儿乖,真是懂事!这露儿是孩子的乳名,因为他娘亲生他的时候,正好是早晨,而且那天的露水结的特别多,所以我们给他取了这个乳名。”
袁木率先给李康宁斟满了酒,随后自己倒满举杯,道:“在下袁木,今幸逢露儿山中相救,又在李大哥家逗留盘桓,此恩德无以为报,我先满饮此碗,今后李大哥家的事就是我袁木的事,您随时传唤便是……”说罢仰头满饮此碗。
李康宁笑道:“兄弟严重了,自家人以后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也仰头满饮了一碗。
冯翠柔道:“叔叔不要拘谨,吃菜吃菜……”说罢夹起一块兔肉放在袁木的碗里。
那露儿撒娇道:“娘,我也要吃……”
冯翠柔笑道:“好,露儿也吃。”耐心的又夹给了露儿一块兔肉。
露儿笑的甜蜜,人生中最甜蜜的笑不过如此!
四人其乐融融,推杯换盏,吃喝叙谈起来……
就在这欢宴即将结束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康宁已有半分醉意,腿脚不太利索。于是半眯着醉眼道:“娘子,你去看看是何人如此着急……”
冯翠柔起身出去,不多时,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一头撞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哥,不好了,那伙山贼出尔反尔,又来了!现在就在村口!您快拿个主意吧!不然全村恐怕就要遭殃了……”
李康宁闻听,醉意顿时全醒,一身冷汗霎时间从额头鬓角流下,喃喃道:“这些无耻的匪类,得寸进尺,老子跟他们拼了……”说罢霍然起身,去取自己的钢叉。
袁木见状急忙拦阻道:“大哥,您先别急,能把这事跟小弟说说吗?”
李康宁气的呼哧带喘,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道:“贤弟,这事你管不了,那些山贼凶恶的很,如果我有什么差池,你就带他们母子逃散吧,这是为兄对你的嘱托……”说罢,转身对那青年说:“你去把村里的青壮丁都喊上,让他们带上家伙,就说我李康宁找他们一同抗贼,快去……”
那青年听罢转身撒腿飞奔。
李康宁抄起铁弓,手托钢叉,毅然向外走去……
袁木见李康宁执拗,只好向冯翠柔问道:“嫂嫂,您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冯翠柔此刻已经惊恐的哭了出来,哭诉道:“叔叔有所不知,这怀源山中有一伙悍匪,那匪首叫“横行霸道”,纠结一伙匪人常年在附近作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前几年,你大哥联合一些村里的壮丁们一起奋力与他们打了一仗,虽然村里这边落败,但山贼那边也损失惨重,山贼们心有余悸,就找人出来说和,说是只要村里每个月按时给山上送布匹、猎物和铁器等……就不再骚扰村庄,双方各不相扰。可是谁知今天他们又变卦了,这露儿的爹又是个火烈性子,万一有个好歹,我们母子二人可怎么活啊……”
袁木怒眼圆睁道:“竟有这等事,你们不曾报官吗?官府怎么不出面管这事?”
冯翠柔道:“早就有人去报官了,可是官府的人除了定期来收我们的税,根本对山贼的事置若罔闻,我们平头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啊……”说罢哭声更甚。
袁木面现狠厉道:“嫂嫂放心,小弟去去就来,一定让大哥安全返回。”袁木挺身向门外走去。
冯翠柔惊恐道:“叔叔,不要意气用事,那悍匪可不是你能抵挡的了的,快些回来。”冯翠柔根本拉不住袁木向外的身躯。
村口外,山贼一伙气势汹汹,排开阵势。村里以李康宁为首的青壮年们也都手握兵器严阵以待。一副大战开即的样子……
李康宁率先发话,道:“之前贵寨与我村谈好的睦邻友好协议,如今寨主出尔反尔是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