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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柳残阳眨眼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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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如此冒犯的,但在接受严励的惩罚以前,甜心,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我要好好的补偿
你……”
  闷声不哼的,小红兀生着气,冷淡的挪开娇躯……
  “哦,美人儿,不要这样,你使我多么难过,虽然你生气的样子并不损于你的美丽,但
我不愿让你生气,我要使你微笑,你知道么?那会使你更美丽。”
  用力搂住她的腰肢,随着旖旎的话声,邵真轻抚慢搓的游走小红柔苦无骨的胭体……
  只一下子,小红紧绷的脸崩溃了,忍熬不住的,她翻过娇躯,紧紧搂着邵真,她开始呢
哺,模糊的,但很撩人。
  声音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听不到的嗯哼声,俄顷,棉被被掀开了,两条赤裸裸的身躯
仿佛任何东西也无法使它分开似的,那么紧的粘在一起……
  混浊而沉重的喘息声,使人听了要软瘫……
  旖旎而断续的吟息声,使人闻了要销魂……
  急骤翻腾的乳浪臀波,使人看了要闭着眼说:“我佛与我同在……"
  邵真无法描述他自己的感觉,不过他敢肯定的说孙老猴腾云驾雾的滋味也比不上这万分
之……
  小红更是如痴如醉,她早已勾起她的双腿,她只觉得像是在汪洋大海中,乘着一叶扁
舟,随着怒涛澎拜,一浮一沉的飘向虚无缥缈间,她已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忘记世上所有的
存在……
  她决不承认自己是野兽,但她却张口咬住邵真的肩胛
  许久……
  太久了,至少外面已响起两更的锣声,两人方“息鼓收兵”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在回味着那销魂的美境,两人一动也不动的,沉沉的睡去……
  “当当当当!喀喀喀喀!”外面传来四更的报时声。
  小红缓缓张开眼……
  她仍让邵真身躯罩住她的胴体……
  她没有推开他下来的打算,她的两臂仍搂着他的颈项
  她轻轻的喘息着,她的头发已乱得不能再乱……
  “噢,杀死你,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哥……”两眸微 眯着,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邵
真熟睡的脸,极为轻微的,小 红哺哺自语着。
  捧起邵真的脸庞,很温柔的,又显得很浪的,小红轻 轻的吻遍邵真的额角、脸颊、眼
睛、鼻子、嘴唇、下颔……
  “小妖精,别又耐不住,好么?”懒懒的嗯了一声,邵 真把脸埋在她的玉颈上,低声
道。
  “哥,天快要亮了,我必须走,虽然我很不愿意;但你 知道,我不能让那死鬼的父母
比我先回到家里。”恋恋不舍 的吻着邵真散乱的头发,小红显得万分不愿的说道。
  停了一下子,邵真懒洋洋的哼道:“唔,甜心,那很遗憾。”
  “不!我可以慢点才回去,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两个老鬼?哥,我们很快乐,是不?”娇
哼着,小红把他楼的更紧的说道。
  “非常,快乐!”腾出一只手,邵真摸索到一只滑溜的手臂,低声回道。
  闭着眼,小红一动也不动的让他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转慢旋,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
起来……
  忽然,她的两眼睁得大大的!
  她的两手胡乱的在邵真的背上一阵抚动……
  但邵真一动也不动……
  “嗯,你,你别,你别闪人好不好!……”
  吐着难耐而又撩人的梦呓呓语,气咻咻的,小红涨红了脸,忽地“倒转乾坤”翻过娇
躯,火急般的呻吟着,说道:“哥,带小妖精到天堂去……唔,说不我就捅了你
  受她一压,邵真再也沉不住气了,火红如烧红的钱的脸,猛朝她的胸脯挪钻,气呼呼
的,语音显得模糊不清:“嗯,你是一个标准的……嗯,吁……”
  下面的话,已因小红的用力摆动而致中断,而成一串“释达摩尼的梵文……”
  此次实在大有可观,经过两次的“交接”,已无任何生疏的感觉;一切配合得是那么地
恰到适中,尤其两人看来皆是“个中老手”,其之疯狂,其之猛烈,实非妙笔生花或是不烂
之舌所能形容!……
  男女之所以能互相吸引,就是因为能“这样”,谁说不是?唔?
  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狂浪,在此起彼落的鸡鸣声中,渐趋尾声……
  终于,完全平静了;当然气喘声除外;这次的气喘比上两次更厉害,简直就是上气接不
到下气一样!
  “哥哥,我不能不告诉你,我必须走了。”小红伸展着身子,懒慵慵的道。
  “我也不能不告诉你,我不能留你,甜心。”打着呵欠,邵真懒洋洋回道。
  吻着他的唇角,小红嗲道:“你会找我吗?”
  “会的,当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只手掌罩住她的胸脯,邵真笑着道:“尤其是……”
  “噢,很美的情活,可惜我再也不能听到了。”
  不舍的坐起身子,跨下床沿,小红开始在床上寻找她的衣服,感伤似的道:“只好让另
外幸运的女人去享受它了。”
  “我会拿你和她们比较的。”
  把头埋在枕上,邵真嗯哼着道:“你不会逊色太多。”
  “我不在乎。”
  耸了一下肩,小红穿上她的衣服,步到铜镜面前,对着镜子很细腻的理着她的头发,擦
着唇角的口红,她道;“不过我很感谢你今晚给我的疯狂,我以前还没如此深刻的体会
到。”
  整了整衣服,理平起褶的角衣,小红转过身子,接着道:“你是不是每次都使每个女人
疯狂?我是说和你在一起过的女人。”
  “我想是的。”
  吁了一下,邵真翻过身子,漫声笑:“我使你失望了么?”
  “哦,如果我点头,我一定不是女人了,至少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摇摇头,小红
摆着手回道。
  走到桌旁,把杯中的剩酒倒去,望向床里的邵真道:“你使我消除了虚度此生的感
觉。”
  不耐烦的转过身子,把脸伏在枕头上,邵真疲倦的道:“天要亮了,甜心,你必需回去
了,对吗?”
  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很轻巧的,放入酒杯,小红两眼一直注视着邵真……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你连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么?”把纸包塞回怀中,小红装着
微温的道。
  “有的,不太的。”
  坐起身子,邵真不悦的道:“噢,别这样!”
  端起两杯酒,走到床畔,小红眨着眸子道:“至少你应该陪我喝完这杯酒,道声再见,
是不?”
  接过酒杯,邵真一口饮下,擦着唇角,恨恨的道:“你如果不这样哆嗦,我很愿意再见
到你。”
  摆了一下手,邵真接着道:“现在,甜心,我可以睡觉了么?”
  “啧啧,别摆出这副神情,我一直认为你是很多情体贴的。”
  喝完酒,小红龇着牙道:“睡吧,你会睡得很舒服的。”
  “但愿如此!”
  躺下身子,邵真用力扯起棉被,一把蒙住头,呼呼睡他一大觉去了……
  这一睡可真长,邵真无法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立即发觉自己不是睡在床上。
  他不需费很大的力气去想,他便知道他是裸着上身,手脚被一副看来是很坚牢的镣铐锁
着;他发现自己是站着,面对着一片长满青苔的石壁;他想挪动一下颈子,但他不能,一个
钢圈套住他的脖子,使得他连动一下也不能,他只能如此紧偎着冷冰冰的石壁。
  他咬了一下舌尖,确定不是在梦中;他开始要自己镇定,他不喜欢慌乱,任何情况下都
一样,第一个动作便是挣动四肢,他不高兴自己像一只狗一样被拴着,很不高兴!
  至少挣动了好几次,他停下这个动作,他发现他的挣动,只使自己的四肢一阵疼痛,钢
圈似的锁链连动一下的 迹象也没有。
  用力的运气,使他微微喘息着……
  闭下眼,他在想,这是不是一场艳遇的代价。
  他有点想吐,一阵激烈的湿气和更多的秽气一直由他 的鼻孔中刺激他的嗅觉;他开始
猜忖,这一定是个地牢。
  睁开眼,他只看到微弱的火光,而且隐隐闻出是点的松子油;他不能肯定现在是白天还
是夜晚,他只知道他现在是在一个令他并不很愉快的地方。
  很不甘心,他再次运起丹田之气,企图挣断那狗养的镣铐……
  “小伙子,如果你不笨,还是乖点的好。”
  一阵含着微晒的挪揄伴着语音传来。
  “哦,原来还有同伴,好极了,我是最耐不住寂寞的人,聪明人,告诉我,你是谁?”
微微一愣之后,邵真停止挣扎,忍着痛,艰辛的挪动一下身子,尽力把瞳孔放大;他发现在
左侧不远处有一个像自己一样被锁着的人,他无法看清他的形貌,能看到有人已是很不容易
的了,邵真阅下眼间道。
  “我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问我干吗?又不能使你舒服一点。”
  那人笑了一声,接着又道:一我虽然不想和你做朋友,不过看在你也和我一样像个吊葫
芦的份上,我愿意很不高兴的告诉你,我叫……哦,我的名字又臭又长,你记不起的,你就
他妈的叫我‘大牛’好了!”
  “这人真他娘的怪人。”忍着笑,邵真好笑的在心底嘀咕着。
  “真的,幸好你并不是很高兴的对我说出你的名字,我也很愿意不高兴的告诉你,你的
名字太难听了。”
  邵真忍着笑意回道:“‘大牛’,你也他妈的叫我‘小牛’好了!”
  像是愣了一下,那人哼哼一下道:“小乌龟,你够资格和我交朋友!”
  “很荣幸!”
  邵真笑着回道,接着问:“我的新朋友,你怎么这么倒霉被锁在这里。”
  “我操他奶的,说起来真个丢人,还不是那个欠揍的骚娘们儿!”愤愤的,“大牛”咆
哮着道。
  笑了一声,邵真问道:“滋味不坏吧?是不是那个叫小红的骚妮子?”
  “不用说了!”
  气馁的降低声音,“大牛”道:“不要说销魂,他娘的连皮毛也没沾着,真臊!我要不
喝那个杀千刀的酒便好了!”
  停了一下,反问道:“‘小牛’,你又是怎样窝囊在这里?”
  “和你老兄一样。”
  舔了一个干燥的唇皮,邵真回道:“不过显然我是比你幸运的了,至少我把那骚货弄得
死去活来;‘大牛’,说起来你会嫉妒的,那娃儿确实很带劲.不骗你,单就她‘叫床’的
浪劲儿,你他妈的一定要昏倒……”
  “去你娘的示那门子的威?”
  气吁吁的,“大牛”大声咆哮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他奶的还不是一样和我成了风
流半死鬼?”
  停了一下,接着又道:“不过我还是很羡慕你。”
  邵真差点没笑了出来,他有生以来未曾遇到过这么“宝”的人;忍着笑声,邵真道:
““大牛”,听你声音似乎该是入棺的老不死啦,真是老牛想吃嫩草哪!”
  “谁说的?姜是老的辣,我‘大牛’一定比你行的,只是那臭婊子不让我有证明的机
会。”
  “大牛”怒气冲冲的说道。
  显然“大牛”被邵真损的不是味道,接着又说:“其实我也不怎么老,过了年才六十而
已,那臭娘儿太有眼无珠了!”
  “乖乖,六十还不老?”
  吐了一下香尖,邵真好笑的道:“那妮子可能是体恤你,也可能是她把你当做公公看
待!”
  “妈的小子,看你瘪瘪的,还真会损人哪!”
  窒了一窒,“大牛”沙着嗓子道。
  笑了一下,邵真道:“‘大牛’,你太恭维我了,不瞒你说,我损的人都是连鸟蛋与龟
蛋都分不清的人、”
  ‘哦操!”
  哇哇咆哮着,“大牛”怒声叫道:“我愿付出我的一切,只要我能撕烂你的嘴!”
  “哦?老匹夫,我实在同情你。”
  邵真笑着挪抢道。
  怒气未消,“大牛”扯着喉咙道:“你这张贱嘴一定骗过不少瞎了眼的女人。”
  “你实在聪明。”
  哈哈一笑,邵真道:“像你这种天生薄命的人一定连黄脸婆也没有,但你如果有一个够
大的女儿的话,嗯,只要让我遇到,她也将成了一个瞎了眼的女人。”
  “我操你妈个巴子!”
  嚎声怪叫,“大牛”显然是气得浑身发抖,:“伟大的佛祖,我向你发誓,我如果再和
这小兔崽子讲话,请你把我打人阿鼻地狱里去吧!”
  “算了吧,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兀自生笑,邵真道:“如果你这老匹夫信佛,那么全世上的人都是和尚尼姑!”
  闷着嗓子,“大牛”果真不哼气。
  见他没理,邵真也不再开口。
  现在邵真知道自己何以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很显然的自己是落入了脂粉圈套中,他知道是喝了小红那杯“临别酒”才至如此田地。
  不过,他仍然感到有些费解,不知小红是哪一条路上的“朋友”,何以要向自己下手。
  正在思索着,“大牛”忽然又开口道:“小牛!”
  “哟,我听到谁在叫我了。”
  故装不知,邵真又损着他道:“佛祖啊,慈悲的佛祖,原谅那个发誓如放屁的老浑球
吧,让他有说话的权利吧!”
  “妈的臭小子!”
  狂吼一声,“大牛”火爆的嚷着:“你行!你很!你厉害!好么?小鸟蛋!老夫与你近
无仇远无冤,你何故他妈的一再把我当笨瓜耍?”
  “啧啧!老傻虫,别动如此肝火呀,我又不说你,你他妈的生哪门子气?”龇着牙,邵
真冷冷道。
  窒了一下,“大牛”似乎是气馁下来,压着嗓道:“小伙子,算我服了你,我向你投降
好不?难道仍然那张嘴不能说些令人舒服,至少不叫人难堪的话么?”
  “这才是人话,我还以为你不懂。”
  得意的嘿笑两声,邵真说道:“说老实话,我这个年轻人虽没看过很多书,至少敬老尊
贤的礼仪我还懂得;方才你那倚老卖老自以为是的口气,我不隐瞒的说,我实在很不欣赏,
而且极为反感。”
  停了好一下子,“大牛”像是愣了一愣,缓和着音调道:“后生可畏,来者难诬,小
哥,我诚心接命你的友情,并且郑重的向你道个不是。”
  顿了一下,接着道:“让我们重新认识,小哥,我虽塞外的拉脱族人,本名叫格劳滋麻
可巴智……”
  一天,原来你叫‘格老子妈个巴子’,我还以为你是四川人咧!”
  愣了愣,邵真哧哧笑着道:“你不介意我笑你吧?我实在抑制不住。”
  “我知道,每一个汉人听了我的名字之后,难免要笑上一笑。”
  也咧嘴笑着,“大牛”道:“所以老夫自选了一个外名,就是我告诉过你的大牛。”
  “不错,名如其人,大牛,我承认你这个名字。”啧了一声,邵真道。
  友善的笑笑,大牛道:“你一定奇怪我能说一口标准的汉语,事实上如果你知道我在中
原上闯荡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历史,你就觉得不稀奇了。”
  舔了一下唇角,邵真问道:“我们现在在谁的掌握中呢?”
  “你不知道?”
  大感惊异,大牛不解的说道:“你不是中了那个贱女人的鬼计的吧?”
  “我是如此说过。”
  润了一下嗓子,邵真道:“但我不能肯定谁是她的主使人。”
  “当然是‘铁头’陀敏寿那老甲虫了!”
  惊奇的吐着话,大牛道:“你以为还会是谁呢?”
  “我只是想真实的确定我的想法。”
  淡淡的,邵真道:“我也曾怀疑,但那妮子的确是太善于演戏了,可以说她完全骗过了
我。”
  “谁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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