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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柳残阳眨眼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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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御照的脸蛋忽地蒙上了一层羞红,羞怯的道:“我,我是第一次……”
  “你是说你还没有过……?”
  愣了一愣,邵真有点不相信的说道:“你是处女之……”
  “是的!”
  咬着牙,王御照打断他的话道:“我需要一千两。”
  “我愿付这代价。”
  邵真颔首道:“只要你所言是实,否则你只能得到‘一般代价’——十两银子。”
  “另外还得须从我两个条件。”王御照道。
  “还有条件?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怔了一怔,邵真啼笑皆非的道:“我的好姑娘,你得搞清楚,是你自个搭上门来的,并
非少爷我找上你的啦。”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王御照面露恳请之色,望着邵真道。
  “好吧。”
  摊了一下手,邵真没好气的道:“一夜千金的美娇娘,你就说说你所谓的条件吧。”
  蠕了一下小嘴,王御照像是被邵真带有讽刺意味的话儿,羞得脸儿红红的,说道:“请
不要对任何人说出这事……”
  “放心,少爷才不会傻得去做你的‘义务宣传员’。”不等她说完,邵真笑着道。
  “请你不要这样侮辱我?”羞愤的咬着牙。
  王御照道:“你有权享受我的身体,但绝对无权侵犯我的人格!”
  微微一愣,邵真眯了一下眼眸,缓缓的道:“在下接受你的抗议,我,郑重向你致失言
之歉。”
  说完,邵真向王御照拱了拱手。
  “哦,你用不着这样的。”王御照见邵真道歉,反感手足无措,急声道:“我并非有
意……”
  “请你说出第个二条件。”邵真柔声打断他的话。
  “请你……”话没说完,王御照的脸蛋更红了,红得很娇艳迷人,王御照颤抖着声音道
“请你温……温柔些……”
  邵真差点没噗嗤笑出来,正想开口,王御照已低低的说话,那模样儿,好生羞娇的道:
“请你别笑,我听人家说女人第一次是很……很……”
  “你的条件我都接受。”
  邵真点头说道。
  羞怯怯的,王御照缓缓的走近了邵真。
  “在下建议叫些酒菜,似乎可以使你不致过于紧张,你以为如何?”不等她走近,邵真
道。
  “我,我不反对。”王御照停下脚步,红着脸道。
  于是邵真嘱咐伙计摆上一席酒菜,酒菜摆定,两人共饮起来……
  王御照似乎真的不是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样子非但显得生嫩,局促,而且看来有一点
惹人怜爱的韵味,她显然不善于饮酒,很可能是第一次饮酒,不是么?
  她方喝了一口便呛了老半天,但她仍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两大杯,原本已够红的两颊,
此时显得更红了……
  或许是酒精的助力,也可能是习惯了气氛,王御照不再显得羞赧不安的样子,提起酒杯,
朝邵真醉态似的说道:“酒听说能使人忘记一切,能使人做出任何事情,而且还能增加不少
情趣,哥,我们喝个痛。决。”
  说完,仰首喝干满满的一杯酒。
  邵真淡漠的望着她的醉容,有些生硬的说道:“但酒醉中的迷惘,抵不过酒醒后的痛苦,
过量的酒,往往是罪恶的开端。”
  微微一煞,王御照不解的,望着邵真,说道:“说这些话,不显得大煞风景了么?”
  淡淡一笑,邵真答非所问,支开话题道:“姑娘,如在下记性不错的话,我们似乎曾照
过面,对不?”
  “是的。”
  喝了一口鱼汤,王御眼点首道:“今晚,哦,就是刚才,你不是在推牌九么?你推庄,
我压注,不记得了么?”
  恍然的点了一下头,邵真像是自语的道:“怪不得你如此肯定我愿意付千两找个女人,
原来你知我赢了钱。”
  微顿了一下,撩起眼光问道:“你输了?”
  “输了不多,区区的四十两而已,但它是我仅有的钱。”
  王御照醉眼朦胧的说道,那样子,嗯,很迷人。
  打了一个酒呃,王御照接着又说道:“原本以为赢得一千两的,但,不想都输光了……”
  话音顿了顿,王御照忽地站起身子,步履不稳的走向邵真,口中哺哺的像在说醉话:
“一千两,一千两,都是一千两,哦,哥,你使我忘记一切烦恼!”
  王御照像是醉了,整个娇躯一下投进邵真的怀里,气息咻咻的道:“哥,今夜你使我忘
记所有的烦恼吧!”
  “你醉了。”邵真任由她躺在自己怀里,没有搂她,没有吻她,也没有抚摸她,只淡淡
的说了一句。
  “在朦胧中,不是更能感到乐趣么?”半睁着眼,王御照微张着小嘴,两颊滚烫的,高
耸耸的脑前急速而不规律的一起一伏着,冲动的说:“哥,那,是不是很快乐?我,我人……
给我好么?妹子的胴体,你会喜欢的。”
  王御照的娇躯在颤抖着,美眸涌上饥渴的需要,闭上了眼,她伸手勾住了邵真的脖颈,
凑上红唇……
  但邵真按住她的香唇,平淡的问道:“告诉我,你要一千两做啥?”
  “你问这作啥?你为啥不吻我?抚摸我?”
  王御照已是痴迷作态,紧紧搂着邵真,又凑上香喷喷的红唇……
  “拍!”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扬起,邵真竟然送她一记耳光。
  猛地一愣,王御照睁大着眼,抚着脸颊,不解的望着邵真。
  “坐回你的椅子上”。邵真近乎冰冷的说道。
  “你没权打我的!”
  王御照坐回位置,她的左颊已经出了五道鲜红的指痕,两眼愤怒的望着邵真,愤声道:
“你可以不要我,但你绝对没有权利打……”
  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邵真道:“你要一千两做啥?”
  “你也没权问这个!”
  依然是满脸愤怒,王御照道:“告诉你,我并非凭白拿你的钱,我是靠我的肉体博来的,
而且也是甘心情愿的,我可以问心无愧,你,凭什么打我?”



          




柳残阳《眨眼剑》
第 四 章

  眯了一下眼,邵真深沉的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才缓声说道:“如果在下愿无条件送你一
千两,甚至更多的话,你愿不愿说出你需要一千两的理由?”
  愣了一愣,王御照惊异的望着他,但立即说道:“无条件?至少你已刮了我一个耳
光!”
  邵真猛地一怔,呆呆的望着她,似乎,他不曾见过如此倔强而又有骨气的女人吧。
  “你仗着你有钱是么?你是在施舍是么?”
  王御照咬着牙道:“你也别以为你是在凌辱我,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为啥要无条件送我
一千两?你可以不用这样做的,对么?你可以无情的享受我,而我却不是无条件的陪你作
乐,你为啥要无条件送我钱?”
  邵真始终静静的听着她讲,脸上的表情,很难令人捉摸…
  王御照像是激动非常,说完颤着手提起酒壶,便要斟上一杯,口中哺哺自语的说道:
“凭白送人一千两,有可能么?有这样的傻瓜吗?”
  提起酒杯,语锋转向邵真:“你是否想借此博我感激,用以占有我的一生?”
  冷笑一声,王御照仰起酒杯……
  “叭!”
  一支筷子如箭蹿来,正中酒杯,乒乓一声,王御照手中的酒杯坠落地上……
  不等她开口,邵真已冷冷的说道:“倔强,有时候非常可爱,而且极为幼稚的,尤其错
误而偏激的倔强,不过是可怜的矜持罢了。它并不能显示出你什么,只讲明了你偏激,你幼
稚,你可笑,可怜,讲明你的人生观是如此地狭小——你不会见到人性善良,温暖,可爱的
光明一面,只见到人性的卑鄙,下贱,无耻的一面!”
  舔了舔唇角,邵真深沉的注视着表情复杂的王御照,沉声接着道:“是的,我对你是在
施舍,善意而无企图的施舍,它与有意图有目的施舍是截然不同的。你拒绝施舍,并不能维
护你肤浅的自尊,你的自尊,早在你生出出卖灵魂的意念之时,已被你自己出卖得一干二净
了,你所维持的,只不过是那张还感到羞红的脸皮罢了!”
  从怀中取出一张飞钱,两指轻轻一扬,竟然平稳的飞向满脸惊愕的王御照,邵真又道:
“这是我付给的价钱……”
  “你,你当真无条件给我这笔钱?”急声的,王御照激动的打断他的话道。
  “不,你错了,我只是付我应付的钱?”
  淡漠的摇了一下头,邵真冷冷的说道:“你该知道,我并非你想像的那么慷慨,那么慈
悲,是么?你已被我糟蹋了——比肉体更动人的糟蹋,你的灵魂!现在,请你拿着你仅值一
千两的灵魂,走出这个门!”
  两眼充满着感激与惭愧的泪水,王御照望着邵真,颤抖着声,说道:“原谅我对
你……”
  “阁下已无资格留在这里!”
  不待她说完,邵真近乎无情的说道:“我并不会占有你一辈子的空洞躯壳,你在我眼
里,哪值一文钱呢!”
  是受了邵真的那极端讽辱苛薄的话所致?
  王御照的泪水像河堤缺口,汹涌而出,奔流了两颊,哽咽使她的语音颤抖:“我错
了……”
  邵真不再开腔,两眼含着怪异的神色,默默的凝视簌簌哭泣的王御照,嗯,看来他“以
傲制傲”的激将是奏效了!
  “自小,我便失去了我所有的亲人,打从我有记忆的能力——六岁的时候,被一个妇人
收容,我喊她娘,我的姓就是跟她姓的……”
  成串的泪珠,裹着多少的辛酸,王御照那做悍的神色早被痛苦所取代,悲痛的语音自她
的心腑流出:“十三年来,她一直爱我,如同爱她唯一的儿子一样爱我,她的爱,使我忘记
了我是孤儿,使我忘记了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是,她是一个寡妇,在她还未生出她的儿
子时,她唯一的亲人丈夫,死了……”
  王御照说到这里,泪水陡地滂沱如雨,流满了脸颊,抽泣了一会,方接着道:“为了生
活,为了使我和她的儿子活下去,为了对抗残酷的现实,她走上了女人唯一能走的最后一条
路——出卖自己!”
  说到这里,王御照忽然紧握双拳,语锋转为激昂:“但尽管她的身体被无数卑鄙无耻的
男人恣意蹂躏,她的灵魂,世上最真,最善最美的灵魂,绝没有人能够污辱她!她永远活在
我心中,虽然她已在两个月前死去,她可以安息的,她的一生,绝对愧对自己,只有大多的
委屈自己……”。
  王御照俯下了泪脸,抱头痛哭,哭得好不凄然……
  邵真一直端坐不动,默默的凝听一段人间有血有泪的不幸……
  事实上,邵真早已知道这女人有一段血泪辛酸史,不是么?他看出王御照绝不是属于自
甘坠落,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是那么有骨气,不流于俗,他并不是传言中的那么铁石心肠,
他是一个人,人,有怜恤之心,谁没有呢?
  所以,他愿意付出一千两,而放弃“权利”,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博得她的感激,或者
任何人的称赞,他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男人,有济弱扶倾,锄强助弱的责任,不是么?
  方才,他并非真的侮辱王御照,他只是以那番话做为手段——使王御照说出她的血和
泪……
  “她去了,留下了一对无依无靠的姐弟,我身为姐姐,我有义务照顾我的弟弟,这也是
我唯一能报答她十三年来对我的抚育!”
  王御照哭了一阵子,方抬起泪脸说道:“我替人洗衣,我替人牧羊,我替人收割,播
种……任何我所能做的都做,如果必要的话,我也愿意也卖我自己的灵肉!娘为了我她能
够,为了弟弟,我又为什么不能!”
  邵真听得体内一阵澎拜,人间,有着大多的不幸与不平啊!
  王御照拭了一下红肿如胡桃的两眸,接着道:“两个月来,姐弟两人辛苦的为人打工,
尚能糊口,我们虽一无所有,但我们过得很愉快,我们几乎忘记了人间还有无耻,奸诈的一
面?”
  语音转为愤怒,怨怼。
  “无耻奸诈的一面终于笼罩我们了,离我们家三里外的‘金家庄’的少庄主‘地头蛇’
金中枢,垂涎我的姿色,欲纳我为妾,厚颜向我求婚,我虽非金身玉体,但至少善恶我仍能
分辨,我怎能嫁给胡作非为,无恶不作的无耻小人!”
  听到这里,邵真心头微微一愣“地头蛇”不就是方才挨了他一脚的家伙么?
  “我拒绝了他多次,不想他竟作出卑鄙的手段,拐诱舍弟去赌钱,他百般哄骗他,可怜
弟弟年幼无知,竟中了他的圈套,起初他故意让他赢钱,弟弟为了能使我们的生活改善,胆
子越来越大,竟然与他一起到了‘金银帮’豪赌!”
  王御照痛心的说道:“结果,一夜之间,弟弟输了三千多两了!”
  “他哪来这么多的钱呢?”邵真开口问道。
  “‘地头蛇’借他三千两,弟弟输光之后,他便到我家来要钱……”
  王御照咬着牙回道:“但我哪来这笔钱呢?”
  “于是他便借此要胁我嫁给他?”眨了一下眼,邵真问道。
  点了一下头,王御照又道:“他限我十天内还钱,否则叫我嫁给他,如果不,便杀害我
弟弟!”
  “那你一定答应他了,是不?你说过愿为你弟弟牺牲一切?”
  “不!我死也不答应!”
  用力的甩了一下头,王御照咬牙道:“我宁愿让天下所有的男人蹂躏我,我也不愿让他
碰我一下!”
  “那又有何分别呢!”
  邵真大惑不解的问道:“嫁给他为妾,总比被男人无情的糟蹋好,你不认为如此吗?”
  “你不知道,‘地头蛇’之所以被加在金中枢的头上,顾名思义便该知道他是一个完完
全全的坏蛋!”
  王御照愤怒的道:“我虽穷,骨头是绝对的不穷,我绝不愿与一个人人唾弃的‘地头
蛇’为伍,我宁可让天下的男人污辱我,而得到这笔钱来救出我弟弟,至少污辱我的男人,
我并不知道他是好还是坏,对不?”
  一股由衷的敬佩在邵真体内酝酿,邵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道:“但你还
存着一丝希望,你带着你所有的钱来到这里,希望能赢得赎令弟的钱,对不?”
  “但事与愿违,我输了?”
  王御照哀伤的颔了一下首,凄楚的道:“于是我只好卖自己了,这是我唯一能走的路
子。我知道你赢了很多钱,我一直在跟着你,当你离开的时候,我便想开口问你,但是一直
不敢开口,深怕你是一个正人君子而碰了钉子。直至你走到‘美之园’门口,我才敢开
口?”
  有趣的笑了一笑。邵真问道:“凡是嫖妓的男人都不是正人君子么?”
  “难道不对?”
  肯定的点了一下头,王御照道:“他们仗着几个钱凌辱蹂躏女人,怎么算是正人君
子?”
  哈哈一笑,邵真道:“钱银乃是有福者得之,只要得之合乎义,非抢,非偷,非骗的正
当来路,你是无权毁谤富有的人。嫖妓,乃是男人合理的满足生理上的需要的一种方法,是
吗?食色,性也,谁能没有欲?国人嫖妓付出代价,哪能一概而论非正人君子呢?”
  王御照没有接腔,但从她的眼光里,邵真知道她并不同意自己的说法。
  轻轻一笑,邵真问道:“你认为妓女是否都是淫妇?”
  “不!她们有的是不得已!”
  王御照摇头说道:“就像家母,她为了我们姐弟才蒙羞自己的!”
  “那就是了?”
  邵真说道:“没有妓女,必定没有嫖客,有嫖客方有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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