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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穷人修仙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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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漱如今的性子已经和善不少,看到她那小师妹累成那样,微微抿起了嘴角,道:“小紫,怎么了?”

“左……左师姐,有……有你的信。”

“嗯?”玉漱轻轻应了一声,一时到想不出谁会给她写信。实际上,方胜的粗线条已经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一听“信”字,她就直接把方胜给忽略了。

这时那小紫于快把气喘匀了,接着道:“嘻嘻,是那个方胜写的噢。”

“啊。”玉漱终于无法再那么平静了,说实话,对她来说,方胜亲来都不会方胜写信更让她吃惊。

那小紫十分可爱,就那一说,不再吊玉漱胃口,直接把信取出来,递给了玉漱。

玉漱一边伸手接信,口中道:“谢谢。”这一声说得无比真诚。

“没什么,左师姐,我走了啊。”

“嗯。”玉漱本想再加上一句“别再跑那么快了”,但终究有些不习惯,张了张嘴却没继续说。

等小紫一走,观冰崖上只剩下玉漱一人,一时间她竟有种正和方胜独处的感觉。虽然从来没说过,可是,当她和方胜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确很安心,会连过去都忘掉。

玉漱直接拆开信封在观冰崖上读了起来,一会儿会心一笑,一会又皱起眉头,反复几次,最后重归于平静,把信又折好放进信封里,再装进储物袋中,然后走到观冰崖东侧,临崖望向东边的冰天雪地,方胜并不在那个方向,但她的眼神却像是方胜就在那边。

玉漱想要给方胜回信,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毕竟是个平时话就很少的人,对她来说,写信却比说话还要难些。难道要像方胜那样记流水账介绍自己的经历,不行,直说自己也想念他,也不太行,直到离开观冰崖,玉漱也决定到底给不给方胜回信。

然而一个多月之后,方胜还是收到了玉漱的回信,那一刻,方胜恨不得抱着那信使亲上一口。千恩万谢送走了信使,他的那些师弟们“呼呼啦啦”全围了上来,因为他们早从方胜的表情中看出,来信的绝对是个女的。

就连那些平时对方胜不冷不热的也全来凑热闹,而和方胜关系较好的那几个已经忍不住问了起来:“师兄,谁来的信啊?”

“是啊,平时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赶紧拆开来看看啊!!”

“后面的,别挤我!”

“大师兄,这好像是七岳宗的信封啊。”

“不是吧,难道是漱玉山……”

“我的亲哥,你快拆开来看看吧。”

“漱玉山!漱玉山!大师兄万岁!!”

……

方胜就纳闷了,他这帮师弟一碰到这种事怎么就个个跟猫闻见鱼腥似的,一点修士的体统也没有。

第一七六章 宗主

方胜见他那些师弟群情振奋,倒不忍心马上把信揣怀里,那样不仅落了他那些师弟的面子,也显得他太小气。然而他是绝不愿意当众看玉漱的信的,便道:“内容你们就别想了,信封可以让你们多瞅看眼眼,嘿嘿,赶紧哪,看不到可不怪我。”

说完方胜就一手抓着信封,正面朝外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

“慢点啊……七岳……果然是七岳宗的!”

“玉……玉……前面那个字我看不清啊,大师兄,你不能慢点?!”

方胜哪会听话,故意按原来的速度把信封在外晃着。

“傻叉,你不会看后面那个字啊……山……是山!”

方胜一看差不多了,倏地把信封收了回来,一把揣进怀里,笑道:“行了,你们都知道了,这信的确是从七岳宗漱玉山寄来的,快去练功吧。”

“啊!!真是漱玉山!!大师兄,我的亲大师兄,你一定要拉小弟一把,赶紧跟我说说你认识漱玉山的哪位师姐,是怎么认识的啊?”

“你们闪开!大师兄,能不能让嫂子帮小弟介绍个漱玉山的师妹啊?我这辈子没别的愿望……哎,别拉我……”

方胜一看这帮人没完了,突然面色一变,望向天空,惊道:“师傅来了!!”

只听“呼”一声,一帮人在眨眼间分散开去,一个个练诀的练诀,祭炼法器的祭炼法器,怎么看都是一帮刻苦的好弟子。

方胜在说完“师傅来了”之后就没再理他那些师弟,直接驭剑飞出了平虏府找地方看信去了,等他那些师弟反应过来祁昆并未回来,方胜早跑没影了,不由一个唉声叹气,羡慕的有之,骂方胜不仗义的有之,摩拳擦掌准备方胜一回来就集体上去收拾之的亦有之……

然而好不容易飞到一个僻静地方,方胜反而不急着看信了,他没出息地想,不如就这么揣着,先美上几天再看。一旦有了这想法,他就强忍着没去拆信,而是只盯着信封上“七岳宗漱玉山”那六个字看。

玉漱的字横平竖直,转折时绝不拖泥带水,倒有点像个雷厉风行的男子写的,实际上这也是她自幼练就,现在已然改不过来了。然而尽管如此,方胜心中还是升起一股温柔之意,意看着那信封发起怔来。

半晌之后,方胜突然想起,自己离开平虏府时间也不短了,万一他师傅真回来了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连忙将信收好,驭起宗门飞剑飞了出去。

自从将宗门飞剑彻底融通后,方胜驭此剑飞行时速度就快了不少,起停转弯十分如意,便干脆就用此剑了。而他现在忙着融通武王锤,锐风剑便一直被他丢在储物袋里,他打定主意,等融通完武王锤再去祭炼锐风剑不迟,祭炼完全的锐风剑比宗门飞剑要快乃是肯定的。

飞回平虏府时祁昆赫然已经到了,方胜只得硬着头皮降了下去,先去师傅那行了一礼,恭敬道:“师傅。”

“嗯,听说你去看信了?”

“是,乃是七岳宗的一个朋友。”

“嘿,你小子行啊,你这些师弟说对方是个漱玉山的女子,可是真的?”

方胜老脸一红,鼓起勇气道:“正是。”

祁昆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方胜,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行了,你去练功吧。”

方胜如蒙大赦,应了声“是”赶紧跑回了校场,立刻便听到他那些师弟一阵窃笑,不由心中愤恨。

这天在平虏府接下来的时间一直风平浪静,等回到三昧斋和上官自清一起吃过饭后回到自己屋里,方胜实在忍不住了,便又将玉漱的信取了出来。

心情紧张地将信封撕开,方胜长出一口气,伸手向信封内摸去。

一触到信纸方胜心中又是一喜,不过转眼就开始骂自己没出息,心想,有啥啊,哪怕见了玉漱本人也犯不着这样啊,当下打起精神,迅速将信纸抽了出来。

信纸是简单地对折了一下,才一打开方胜就愣住了,因为偌大的信纸上竟然只有一句话。赶紧凝神看去,只见那句话是:避水晶很好看,我一直随身带着。

“呃……这……”

方胜不由愣在当场,这算是什么信。想了半晌,突然间就体会到了玉漱当时的想法,定然是为不知写些什么做了难,但是又不忍心不回,最后只写了这么一句。

“避水晶很好看,我一直随身带着。”虽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说明了很多事情。方胜直接把那话理解成了“避水晶是你送的,我一直随身带着”,玉漱不好意思直说,他已经替玉漱考虑到了……另外,玉漱身上带的不是张三送的东西,也不是李四送的东西,而是他方胜送的,就说明玉漱心里实际上也是在惦记着他的,这也是方胜从那一句话中引申出来的……说“一直”随身带着,而不说“有时候”随身带着,就说明玉漱一直很惦记他……

当晚为了庆祝收到玉漱的信,方胜也没怎么看书打坐,就把信压在枕头底下睡着了。

次日刚到平虏府,方胜便从祁昆那得到消息,宗主要见他们这几个弟子。

实际上绝大多数弟子都在来到雷落宗的第一天于集英殿前见过宗主,但方胜还没见过,不由来了兴趣,正好趁机看看宗主是什么样子。说起来,他这辈子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少了,但最大的也不过是一城之主,一山首座,比起他们雷落宗的宗主来自己要差些。

雷落宗现任宗主乃是结丹期后期修士,道号听滔真人,如今已是八百岁高龄,在佐摩国成名也有四百余年了。听滔真人宽厚随和,一身道法出神入化,当年登上宗主之位也是众望所归。他在位二百余年来雷落宗稳步发展,却又能不拘一格提拔人才,深得门人弟子的爱戴。

五天后,方胜和他的九个师弟再次来到了集英殿,没多大会,殿中便又陆陆续续来了近三十人。由于人少,他们都坐到了殿中靠前的位置,不过即便如此,方胜仍然坐得相对靠后。他的这习惯源于他爱走神的毛病,他怕一旦走神被人当场抓到。

他们并没等多大会,宗主便带着宗门里的几个长老来到了集英殿,其中上官自清也在。

尽管早听人说过宗主的相貌、打扮,可是真看到宗主的时候方胜仍然吃了一惊,他觉得再没有比听滔真人更像活神仙的人了,听滔真人此时此刻的形象,绝对常在民间的那些神鬼传说里出现。

雷落宗的这位宗主高瘦的身材,一袭灰袍,行走间长袖自然摆动,便如行在风中,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面色红润,须发皆白,一双眸子神光内敛,但若专注看向某一人时,便可知那眼眸简直深邃如夜空,若是与之对视,必会让人浑然忘了身边的一切。然而便是这一个看似活神仙一样的人,一进殿中便微弯眉毛,一边向殿前正中的座位走一边微笑看着下面那些炼气期弟子,和蔼得就像一个邻家老爷爷。

待所有人都落座后,听滔真人温声道:“这次叫你们前来,乃是想看看你们法诀都练得如何了。如果可以,就干脆在今天将前往摩昆谷的四个人定下来。为了去摩昆谷,不得不让你们提前修炼本门的基础法诀,这本就不合循序渐进之道,虽然短时间内会收到些效果,但却是不利于长远修行的。我和诸位长老都觉得,受此影响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便想提前将这四人定下来。”

尽管听滔真人声音温和,可是方胜还是大吃一惊,他本以为这次只不过是开个小会,日后会通过比试决定到底谁去,没想宗主竟然想马上定下来,而他的蛮犀冲到现在还根本算不上有火候!

第一七七章 殿试

在集英殿中,听滔真人刚说完那番让方胜心惊的话,接着却又宣布了一件更让他心惊之事,只听听滔真人微笑道:“你们完全可以把雷落宗当成一个大家族,自你们入门那天起,你们也就成了这家族的一份子了。和雷落宗的任何人打交道,即便是前辈,也不要太过拘束。现在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只管放心回答即可,便以你们现在的坐次为序吧,先从第一排最左边之人开始。”

听滔真人话一出口,方胜还好,第一排左最左边那个弟子脸一下就白了,估计这一次就足以让他形成心理阴影,一辈子也不会再坐这个位置了。那边听滔真人却依然慈和地看着那修士,目光中满是鼓励之意。

“你不必起身,坐下回答即可。我问的都是和修行有关的,不会太难答。”

那修士一紧张,半天才讷讷道:“是……”

接着听滔真人就正式开始提问,他问的问题的确都是和修行有关的,但此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问,他身旁坐的那些长老也会问,那些长老问的问题虽和修行也沾点边,可是并不太好答,比如,他们竟然会问:来宗门也有些时日了,你觉得你师傅如何……

像这种问题,显然不可能一味夸赞自己的师傅如何好,宗主和长老都在这呢,他师傅再好能强过宗主和长老?但是也不能挑毛病,不然会落个“背后对自己的师傅指指点点”的名声。那个弟子一碰到这个问题就彻底傻了,方胜自然不知道那修士的师傅到底如何,不过他忍不住恶意地想,那修士此时八成在心里埋怨自己的师傅。

然而方胜舒服了也没多长时间,因为他们本来人就少,而他又是坐的倒数第二排的左边,很快就要轮到他了。他虽然一向胆大,但是到时候殿中所有前辈所有弟子的注意力全放到他一人身上,哪怕动动手指头都会落在别人眼里,更何况还可能要回答一些敏感问题,手心里不由渐渐出了汗。

然而就在还差两人就要问到他之时,方胜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又走神了……他在身上擦手心里的汗的时候忽然间想到,玉漱的信还在他怀里揣着,一想到信,自然又会想到人,而想起了玉漱之后,他的心神便从殿中抽离出去,飞到了万里外七岳宗漱玉山,想象着玉漱一身月白衣裙,正在观冰崖的冰天雪地悟道练剑。

方胜正美滋滋地出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刚才耳边一直有些吵,现在好像完全静了下来,那气氛让他觉得有些诡异。一瞬间,他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哪,也突然间醒悟过来,准是到他!而殿中之所以这么静,绝对是因为听滔真人已经问了他一个问题,而他却一直没回答。怪不得气氛如此诡异!

方胜张嘴就喊:“啊,宗主恕罪,刚才的问题弟子没听清。”

就因为这情急之下的一句话,方胜在新晋弟子中一下就出了名:唯一一个让宗主和众长老等了那么长时间而又明着撒谎蒙混过关的人。

实际上他也不算撒谎,因为他确实没听清,只不过是因为走神才没听清的罢了。

听滔真人一见方胜的反应,忍俊不禁,竟“呵呵”笑了起来,方胜偷眼朝上官自清望去,只见他这位师祖也是一脸发愁的表情,大概也被他狠狠震撼了一把,而他的那些师弟,此时拼命忍住笑,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憋得好不难受。

听滔真人笑罢,微一沉吟,问道:“你叫什么?”

方胜一听即知,这肯定不是听滔真人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因为刚才那么多人,还没听宗主上来就问人叫什么过。方胜只好老实答道:“弟子方胜,乃是平虏府祁昆真人的弟子。”

“噢。”听滔真人应了一声,看样子已然想到,他身边的上官自清正是方胜的师祖,接着问道,“你师傅为你挑的什么法诀?”

方胜倒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道:“呃,蛮犀冲。”

“觉得这法诀如何?”

“弟子修这法诀未久,向来都是一个人演练,尚未应用于实战,实在不知。但弟子以为,若是单独使用,此法诀用于与灵兽、妖兽对战之时会有奇效。因为灵兽之类战斗时大多凭借爪牙之利与人近身肉搏,而蛮犀冲难以极远,近战时威力却是极大,若是想活捉灵兽,用此诀正合适。”

“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见识。你将这蛮犀冲修到什么境界了?”

“现在只能将劲气逼到身体一尺之外。”

“这倒可惜了。”听滔真人微一沉吟,又问道,“你认为你师傅的授业之道如何?”

方胜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硬着头皮道:“弟子以为,凡事皆有两面,家师因为年青时曾在世俗界军中做过军官,军中作风一直未变,教导我们之时,便像是训练手下的士兵,如此一来,弟子等人也未免会染上军中习气,此气用于战时则勇,平时则显得于修真界有些格格不入。”

方胜绞尽脑汁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有褒有贬,而褒比贬多了那么一点点,他自觉分寸把握得还算可以,却不知道宗主听了是何想法。听滔真人想了想,笑道:“你却没说你对这种授业方式的态度。”

现在已经算是逼着方胜表态了,但方胜也不会轻易就范,却绕了个大圈,应道:“弟子入门之前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傲武国北边战线上渡过的,在那里有幸结识了本门里的赵镇北赵将军,自那时起,弟子对这种有军中风气的修士就是十分敬仰的,蒙赵将军不弃,还赠予了弟子一把飞剑,还有几件防身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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