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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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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镇元子道,“若道友真想若此,当是天下之福,万民之幸,天庭昊天虽居帝位。其心甚居,非是应世之才。”

昊天上帝此人,张帝辛自是见过,至于其心如何,其行如何,当是无得深究,但从此人诛刑天、灭九黎之事来说,当非是胸怀开广之人:“圣君如何言此?”

镇元子拂尘一甩,却言:“不可说,不可说,若得来日,你自会将此间事情知晓,万事着急不得。”

见镇元子不复想言,张帝辛亦不好再问,心下忽得想起女魃之事,这便道:“贫道所来,乃为女……”

“贫道早已知晓。”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被镇元子打断,“女魃所受之物,乃是幽冥火心,非得极阴非寒天地之物,无得治救。”

“极阴非寒天地之物?”张帝辛听得一愣,忙得道,“不知此物当何处来寻?”

镇元子手指张帝辛道:“所谓极阴非寒之物,乃是天地初开时两方至宝,此两物,得天下之水纵横,虽得极阴,却非极寒之物,此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道友手中洛书正是其一。”

既此一物乃是洛书,另一物是何,张帝辛自然是知晓:“却不知河图乃在何处,当往何处去寻?”

镇元子不想张帝辛亦知晓河图洛书之说,这便道:“拥河图之人,与道友乃相识,此人身居玄岳山中,洞处火云洞地,真乃是天地世外圣皇。”

“圣君所说,乃是玄岳山火云洞伏羲、神农、轩辕三位圣皇?”张帝辛忙道,“如此贫道便往玄岳山行,求圣皇借洛书一用!”

镇元子听得一笑,却言:“巧逢贫道要往玄岳山行,将这女魃带去便好,道友若放心,可将洛书借予贫道。”

河图洛书乃是天地至宝,寻常人莫说来用,便是见之一眼,都是难于上青天,可此乃与世同君,若有心将洛书据为己有,此刻怕张帝辛早已死与非命,当即应允下来。

救女魃之事,当是刻不容缓,镇元子当下起身,往玄岳山行,不过临行之前,却留下一言,教张帝辛日后抽得时日,便得往火云洞一遭,张帝辛虽不懂镇元子之意,却也不好违背,只得当即应允下来。

镇元子走后,张帝辛本想往后山却看袁洪一二,却不想被清风明月二人阻住,言袁洪所行之地甚密,不得圣君同意,便是圣人老爷来了,也不得往那处去观。

既是如此,张帝辛自是不好强求,在五庄观中呆得一二日,便得往朝歌而去,却不想,行刚至宫中,便听得一条爆炸性消息:飞虎将军武吉领军直反朝歌而去!

张帝辛听得一惊,心道原书中,武成王黄飞虎出五关反商之事,如何落在了武吉身上!

武吉在军中呆得一向甚,好张帝辛对他更是委以重任,便云梦山禁军,此人都曾统领,若说黄飞虎反商,乃是因其妹被杀,其父被罢,可这武吉上无老母严父,下无膝下儿女,如何会是反了!

眼下妲己已去,飞廉归属,朝歌当无再兴祸事,如何会出了这般事情?张帝辛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忙入宫中,召闻仲、比干、黄飞虎速来见驾。忙得问道:“宫中到底出了何事,武吉为何反了?”

闻仲听得此问,不由叹息一口,眼眉一挑道:“往鹿台争粮,可是陛下允费仲去做?”

前些时候,张帝辛为充鹿台资库。确令费仲前去征粮,不过,此后刑天、九黎、女魃之事接踵而至,便得无暇来管此间事情,任由费仲全权而为,张帝辛念此不由皱眉:“究竟出了何事,太师速速道来?”

闻仲叹息一口,这才将此间事情说出,原是旱灾之时。张帝辛令国库之物,皆去应粮,可费仲所得之命,乃是充实鹿台之资,以为西岐备战,如此策略一行,鹿台之物,自是难得幸免。

摄于闻仲、比干等人之威。费仲不得不将鹿台之资将出,可此间一出。天子所命,却是无法完成,费仲无奈之下,曾亲来此间询问之事,那时张帝辛苦思女魃,心下烦恼。也未听得费仲之言,便随口应付道,你之难处,全凭自己去决。

张帝辛本以费仲乃是借口国库无粮,不想着重行事。不想费仲之意,乃是鹿台得粮之事,听得天子言语,自是心惊胆颤,忙以此间行事,如此一来,可惨了朝歌外围村庄,不但所获之粮甚少,待得女魃祸解,费仲更遣人前去将所赐粮食,尽数收回,还顺手牵羊,将民间不少之物,遣回朝歌充资。

如此一来,朝歌四围可谓民生疾苦,哀怨载道,此番鹿台倒将满足,却是将国库并百姓之物,尽收此间,朝中有人之民,皆将此事告与官员,可此间官员见费仲乃是天子宠臣,俱是敢言而不敢语。

闻仲、比干、黄飞虎等人,以为此乃天子之意,其间或有算计,知道莫悔了天子之策,自是不从来管,如此一来,朝歌之中,竟隐隐形成费仲一人独大之机,如此行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

武家村之人,自将此间事情与武吉说起,武吉本性憨直好爽,加之与费仲乃有前仇,后虽得同朝为官,其间之怨,却是消除,如今武吉得理,自领人往御史大夫府理论。

费仲见武吉不过粗人一个,自是不放在眼里,言此乃陛下旨意,此间如何违背,武吉听得大怒,当下领人在御史大夫府上,大打出手。

若论阴谋诡计,便再有是个武吉,也抵不过一个费仲,可要若动手,却是便有百个费仲,也不是一个武吉对手,便在当日,武吉差将御史大夫府衙掀翻!

那日之事,将御史颜面折腾得尽失,依费仲未能,如何能忍,连夜便遣尤浑领一众军士,将武家村周遭十几村落一燃殆尽,武吉本是好心,不想惹下如此祸患,自是恼羞成怒,当日便要找费仲理论。

费仲那一张巧嘴,自把一切缘由都推到天子身上,更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言,武吉大怒之下,大呼无道昏君,率兵将御史府一把火尽,当日领兵直出朝歌城去!

那时闻仲、黄飞虎二人乃在外地扶困,比干一介文臣,如何调得动大批军士,只得任由武吉离去。

张帝辛听得大怒:“混账!这费仲、尤浑二人真乃奸臣逆匪!”

张帝辛虽得大气,可也顾不得询问费仲、尤浑二人,问询武吉去了几日,这便忙得起身,直追而去。

武吉自出朝歌之后,暗道犯下如此祸患,自是不敢大意,行军昼夜不停,不过十几日功夫,便出得泗水观外。

见出关外,大军行得疲惫,武吉这才令众人歇息稍时,张帝辛急忙赶到,见武吉面上似悲似愤表情,不由暗叹一气:“武吉,你可识得贫道?”

中军回望见得半空中忽得出一道人,俱是心惊不已,手挽弓刀,便要来战,武吉曾见过张帝辛鬼谷子面貌,自知来人是谁,慌要行礼,却又收势端坐马上道:“要杀要剐,便来取我便是,武吉便皱下眉头,算不得英雄好汉!”

此事虽属于费仲之祸患,实在却与张帝辛分不开联系,张帝辛对道:“武将军休要言此,陛下待你不薄,怎可因一村之事,便要反出朝歌,要与天子为敌?”

武吉听之便是面色一红:“陛下听信奸臣之言,今日可屠一村,明日便可屠杀二村,长久以往,天下可有静地?嗜杀成性,任由贪赃,那费仲便似半个朝廷,如此浑浊世界,叫我如何得守!”

张帝辛本以为将费仲由性而用,或可借其所长,可听得武吉之言,暗下不由皱眉,这费仲之罪,好似不仅如此,当下大怒道:“好个奸臣!”

张帝辛呼和一声,便得四面风啸,卷起层层叶障,浑得烟尘翻飞,众人见鬼谷子如此之能,当是心惊不已,暗道这邋遢道人,不想有这般本事。

武吉自是不惧,打个稽首道:“道友雄威,自是天下无两,还望道友与我行个方便,若要擒杀,我武吉一人承罪,众军士无罪,还望道友高抬贵手!”

众将听此,哪里肯依,纷纷伏跪在地,要张帝辛手下留情,张帝辛暗呼一口大气:“武将军,你若返回朝歌,陛下当待你若往昔一般,依旧居飞虎将军位,享殿前将军职。”

武吉听得大笑:“大丈夫行若泼水,绝无返回,我虽得灭府出商,却是心中愧,那飞虎将军之位,且由别人去承,武吉无有本事,不能承此重职,望道友成全!”

武吉乃是死牛筋,便有九匹马都拉不回来,再明知眼前鬼谷子便是当今陛下,还是如此言语,当是撞透男墙也不回头,张帝辛心中有愧,自是不好言语,暗下思索良久,当下言道:“陛下有一事,托与贫道相言,还望将军借步说话。”

武吉冷哼一声:“我与众兄弟,便同为一体,若有言语,自当一并来听,无会做避人之事!”

张帝辛心下恨不得将这莽牛拽出来一刀砍了,心中暗骂三声,却将长袖一甩,屏住众人呼吸道:“武将军真要反出朝歌,日后与寡人为敌?” 武吉寒眉冷竖:“我武家寻上下三百五十一口人命,当有朝歌之人来赔,我武吉不愿与陛下为敌,可屠村之仇,不得不报!”

“好!”张帝辛大喝一声,“既将军意以为此,这三百五十一条人命,便由寡人亲自来偿!”(未完待续。)

第二八零章 亡羊补牢,佞臣费仲

张帝辛话音刚落,手出一柄长匕,直往自己肩上砍下,武吉见得大慌,忙得上前,将匕首打落在地,原处伏跪道:“微臣有罪啊!微臣有罪!”

见得武吉伏跪哀痛,张帝辛亦是心生不忍,忙得向前,将他扶起:“非将军之罪,实乃寡人之过!子不教,父之过,臣不肖,君之过,那费仲、尤浑二人,寡人定当严惩不贷,便你真如西岐而去,寡人亦不会怪罪,但在寡人心中,你武吉却是永远的殿前飞虎将军!”

武吉听得此言,更是心生愧意,忙得跪拜在地:“陛下仁德爱民,乃得一时不查,才使得费仲猖狂,罪臣心甚鲁莽,才犯下如此滔天之祸,如今已出朝歌,怕再无侍奉陛下之机!”

武吉在朝歌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便若回身朝廷,单凭举兵焚府之事,武吉便恕难保身,便张帝辛得维护,朝廷上下反对之声,亦容不得天子做主,为人难,为君更是难上加难。

武吉心知如此,自是不愿回朝歌,白白浪费这有用之躯,便得道:“东夷、南蛮、西戎、北狄,陛下威势所向,已平东夷、北狄,西岐吕尚新败西戎,罪臣无能,只得往南蛮而行,将这一身血肉,来谢陛下之恩!”

“这……”张帝辛听之心下一颤,思索良久,心下终是有了主意;“寡人有一策,可为大商立不世之功,不知将军可愿意听从?”

武吉听此,忙得回道:“陛下所言,臣必当以死效命!”

“这……将军若依此而行,怕此生需背上反叛之名,大事不成,将军将再无回头之日。如此将军可愿?”张帝辛道。

武吉听得大笑:“大丈夫岂在声名!若我这般,还不若丧假之犬一般,落得背叛之名,终生难得回缓,陛下但有安排,全凭说来。武吉便是肝脑涂地,也得心中安稳!”

古代人素重忠义,甚至可说愚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便是此间表现,张帝辛见武吉如此,只得道:“寡人有得一事,需烦将军。此事端得凶险非常,若能成之,当……”

武吉越听面色越是凝重,良久之后才得重重点头道:“陛下之意,武吉已是明了,便损这一身无用皮囊,也需得为我大商做报!”

张帝辛面出欣慰之色,心下忽得想起一诗。这便道:“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

戏与众将谈故事,沙场断送老头皮。

将军此行,可未龙潭虎穴,前途未知,寡人旁无愿意。只求将军珍重!”

此诗名为《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正是清末民族英雄,林则徐之书,张帝辛只改此间两此,用来赠予武吉,却是再合适不过!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武吉若真若陛下所言,戏与众将谈故事,沙场断送老头皮,此生亦是无憾!”武吉大呵道,面色忽得开朗,似有柳暗花明之色!

“好!”张帝辛心下亦是欢喜,手中将出酒杯,起壶为武吉斟上,“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五关无故人!待得将军会行,寡人必与将军痛饮大醉!”

“多谢陛下!”武吉亦不是婆妈之辈,将其酒杯,一饮而尽,“陛下诗文,当是万世无双!”

张帝辛又斟上一杯淡酒:“将军胆色亦是古今少有!”

武吉一连饮了三杯,张帝辛方才告辞离去,法术撤去,众将见得武吉,忙得来问如何,武吉面色凝重,对众人道:“众军开拔,直往西岐而去!”

张帝辛回及朝歌,暗下庆幸终是追得及时,这便下令,召费仲前来觐见,不多时,便见费仲抖若豆糠急忙而至,身前怀中,还抱一方木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帝辛见得费仲,心下便得生气:“御史大夫、上大夫、费大人、费仲!是寡人予你职位太多,你脖子称之不住,才犯下如此祸患不成!”

费仲听得天子生怒,身后顿得惊出一层冷汗,忙得跪拜道:“陛……陛下恕罪!臣……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费仲!便你这般罪过,便是杀你千次,杀你万次,都不得抵你之过!民为重,君为轻,寡人早言如此,你如何便逆施枉为,偏行大逆之事!”张帝辛呵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若失,这殷商便若夏朝一般,迟早必亡!你这是将寡人,往夏桀一属上推啊!”

“陛……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费仲听得此言,身子更是抖若颤鸡,全身汗如雨下,忙得将木匣子呈上,“非……非臣之罪啊!此……此乃尤浑之谋!陛下万要彻查清楚啊!”

张帝辛开匣一看,却见尤浑首级,正面色惨白,落于木匣之中,眼中杀气更盛,本道费仲洗心革面,不想此人到了如此时候,依旧推诿谢罪,竟连与自己关系最近之人,也当杀之前来抵罪,当下怒道:“混账!费仲,你之作为真道寡人不知不成!你与那尤浑狼狈为奸,真可谓蛇鼠一窝,臭气相投啊!如今与寡人来个死无对证,你……你费仲好大算计!”

“这……这……”费仲听之面色更红,脸上豆粒大汗水,簌簌而下,“陛……陛下明察,此……此真是尤浑过错,臣下……臣下真对此一无所知啊!”

“混账!”张帝辛大喝道,顺手抄起一片管文,扔在费仲身前,“如此贪赃,或只有你费仲费大人能做!”

张帝辛早在朝中立天机组,暗查宫中之事,奈何此间事多,未曾多于管理,此番来看,却不想出了如此事情,费仲看那管文之上,一串串数字甚是熟悉,心下更是大惊,身子一软,直跪在地上!

张帝辛呵道:“费仲,你还有何要言!”

“这……这……呵呵呵……哈哈哈……”费仲惧至极点,反到不怕,大嚷道,“子辛!我费仲贪了如何,不贪又如何!你妄自聪明,岂不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费仲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兵器、人声嘶吼,费仲大笑:“哈哈哈……子辛!你也有今日!你也有今日!我不反你,迟早有人反你,不若将这大商江山让予我坐!”(未完待续。)

第二八一章 罪己书,武吉入西岐

“你不反我,迟早有人反我?”张帝辛轻哼一声,一手拉起费仲,“你说之人,可是姬发?”

“哼!”费仲大呵一声,一手推开张帝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这将死之人,知道又有何用!”

“好,好!费仲!寡人本有心留你一命,不想你如此行事!好啊,好!”张帝辛轻笑一声,却见得常昊、吴龙二人进来,手中皆挺一柄长刀,刀口之上,正簌簌落得鲜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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