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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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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名讳,岂是你能呼之,混账,简直混账!”在古代,女子若许与天子,其名变成忌讳,便是亲父,也不得直言,商容本就念礼,听之更是怒不可遏,“我道你还是谦谦君子,不想你是如此本性,日后若成了西伯侯位,岂不夏桀之属!”

“大人啊!三位大人明察,此事……此事却是苏娘娘命之,罪臣……罪臣也不知为何会是如此!”伯邑考更是欲哭无泪,本以为得见天子,早日返回西岐,不想落到这般地步,“这……这宫女,罪臣……罪臣实在不知为何……”

伯邑考一路哭嚎,自不得三人欢喜,一旁比干见之如此,暗下不由思忖,再不肖之人,往来朝歌,也不会做出如此行径,此人乃是世子,如何会对一婢女心动:“到底出了何事,你且一一道来。”

“恩……”那婢女似是受了极大惊吓,一脸的梨花带雨,哽咽起来,“丞……丞相替臣妾做主,苏贵人念天子劳累,便在此处设宴,说处完政事,邀众位大人来此,以慰辛苦,不……不想伯邑考早来,行酒不说,更……更是……”

那婢女话未说完,便已泣不成声,商容闻言更是大恼:“混账!如此无礼之事,若从宫中传出,岂不要贻笑大方!姬昌如此圣贤,如何会有此等不肖之子!”

黄飞虎、比干听之不由面面相觑,天子外出,至今未回,如何会召见伯邑考:“此事关系重大,还需陛下定夺。”

半日后,张帝辛自云梦山返回,听得比干、黄飞虎两人言显庆殿之事,亦是暗中思忖,宫中猥亵按大商律乃是死罪,妲己与伯邑考从未交集,如何这般算计,两人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自伯邑考朝歌来行,妲己就略显失常,到底是为何,莫非此事与袁洪有关?好在此事虽非自己亲为,却也符了自己心意,伯邑考此番身败名裂,姬昌身受其累,自是放之不得,张帝辛心念于此,这便言道:“伯邑考

素有孝心,此番朝歌来行,更尽人礼,你且将之召进九间殿,以待寡人来审。”

比干本有心护持伯邑考,听天子言语,自是领命而去,张帝辛心中暗笑,伯邑考现在可是烫手的山芋,此人身败即可,其性命却需暂保,妲己之道,不过要了此人性命,如何脏了自己手掌。

不多时,九间殿中众臣云集,听闻伯邑考之事,自是议论纷纷:

“伯邑考素有贤名,如何做出这般行径,此事必有蹊跷。”

“不想伯邑考是此等恶俗之人,显庆殿何等高贵,衣冠禽兽恐也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

“西伯侯本被囚居,经此一事,莫说回西岐,再居侯位,便是解禁,也是难了,性命能保,已是天赐福缘。”

张帝辛亦是想将此事宣扬,闻众人议论,心中自是暗喜,面色一冷:“召罪臣,伯邑考上殿。”

不多时,伯邑考便至,虽罪名未立,可入天牢,又有哪个可以完体而出,这才一晌的功夫,此人已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自是被好好折磨了一番。

伯邑考何等地位,如何受过此等重刑,见到天子,心中委屈更如这大水决堤一般,喷涌而下:“陛下,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

“伯邑考,你之行事乃是皇叔、丞相、太尉三位大人亲眼所见,如今当陛下之面,你如何还言冤枉!”为官之众,总有一部分人,望风而走,落井下石,即便你曾经予了那人诸般好处,所谓树倒猢狲散,便是此理,巧的很,费仲就是此类人,“一门两罪臣,你姬家倒是荣光!”

伯邑考亦不想费仲如此,心中大恨,直将银牙咬断,指甲攥拳嵌如肉中:“费仲,你个奸佞小人!我杀了你!”

“当朝之上,还敢威胁朝廷命官,莫不要以为这天下都是西岐的!”此处是在朝歌,费仲自然不惧,“你行那龌龊事情,有失天下礼法,我如何说你不得!”

“费大夫,休妖多言。”张帝辛故意迟来了片刻,为了就是眼前之景,一众大臣,见天子商朝,急忙跪拜口呼万岁,“伯邑考,显庆殿之事,我已知晓,丞相、太尉亦是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说?”

“妲……苏……陛下,你可叫那宫女当面对质,若臣有罪,自当就法。”伯邑考若说妲己之名,依天子宠幸,名字一出,即便无罪,也是性命难保,猥亵娘娘与猥亵宫女,岂能是一般罪过。

妲己若有意为难伯邑考,怎会让他有翻身之处,张帝辛虽然不识得那婢女,却也知,那人怕是早已丧了。

果不其然,半刻之后,下人来报,那被女不看凌辱,已在宫中自禁而死,死后更在壁上留下血书:杀人者伯邑考!

若依往日礼法,就算猥亵宫女,依伯邑考世子之位,便是天子,也不可轻易置其重罪,如今此人去了,再见血书,自是将之罪行,昭之天下,迫于舆论压力,对伯邑考亦少不得重罚。

伯邑考听闻此事,脑中一白,直接瘫在地上:“我……我没有杀那女子,我没有杀那女子啊……”

“寡人未问,你如何言非你所杀?”张帝辛在一旁皱眉道,一旁大臣听此,亦是心中明了,想必伯邑考畏罪下重,便将此婢女杀了,以绝后患,想来一个死无对证,“也罢,一女子尔,亦不是什么重事,伯邑考念你一片心孝,这便回西岐去,此生不得踏入朝歌半步。”

“陛下!伯邑考此行,乃是犯了祖宗大忌,如何教之回去,此事万万马虎不得啊!”商容听天子一罚了之,心中顿时不悦,“若世人皆是如此,我大商有何法纪可言!”

“陛下,此乃纲纪之事,万万不得轻纵啊!”赵启乃商容门生,颇有老丞相风范,“此事需得重罚,切莫放了奸佞之人!”

张帝辛低头,做沉思之状,良久方才叹一口长气:“如此便听丞相、赵大夫之言,伯邑考虽犯重罪,却也罪不至死,依寡人看,便下一罪己书就可。”

伯邑考身受天牢大刑,心中早已生怯,如何敢再留朝歌,名声、性命二者择其一选,自将性命放在前头:“多……多谢陛下恩典……”

“陛……陛下!陛下!”商容方要再言,却见天子面露愠色,长袖一甩,直接离朝而去。

比干生怕商容再去直谏,急忙将之拦下,窃语道:“天子仁德,休要再去招惹,眼下风声正紧,伯邑考若死在朝歌,怕有大祸将临。”

大商正值东线鏖战,若西方再出战事,自难首尾相顾,商容知此间厉害,自是不在言语。

翌日,伯邑考下书罪己,宫中之事,一时传得沸沸扬扬,其间更是议论纷纷,所谓子不孝,父之过,教子如此,西伯侯姬昌,想必也不会贤到何处,便是西岐,名声也受不少打击。

此时影响极大,唯一利好,便在天子那处,陛下宽厚仁德,伯邑考才免一死,此真乃天下之福矣。

伯邑考身受打击,不想未见到姬昌,自己便已身败名裂,孟津兵马多与姬发有旧,自是不能再领,这便匆匆收拾了行囊,带二三十名心腹,连夜出朝歌去……

“什么?出了此等事情,陛下还未将之斩首?”妲己听闻九间殿事,不由皱眉,心道伯邑考犯下如此重罪,陛下如何能忍,又哪里来的一时善心,将之放行?

“这陛下倒好生忍让,若是姐姐被猥亵,不知天子还坐得住,坐不住。”一旁一红衣女子说道,此人正是九头雉鸡精化作人形,取名胡喜媚,自玉石琵琶精被姜子牙灭后,便陪伴妲己左右。

“二妹,休得胡言,你且去,探明伯邑考去向,此人不死,我心中实难安稳。”妲己一听胡喜媚之言,却将眉头紧皱,叹一口气道,“返回之时,便去古灵山寻我,见不到那人,我心难安……”

第一零七章 伯邑考身死,费仲惊魂

夜深乌寂,寒鸦枝上清鸣,点星缀空,无有一丝月朗明,冷风刺身,更多一层凄凉霜,伯邑考心怕天子反悔,匆匆收拾了行囊,直出朝歌,一路疾行,数久时辰,便至临潼关地界。

朝歌往西岐,需得过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五关,临潼关便是出朝歌的第一关,大队疾行,已是人困马乏,见管道旁一处杨林,便有下人求情:“少爷,行至甚久,在此处稍歇一番吧。”

“混账!若朝歌人追来,你我皆无命在,还不速起行!”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伯邑考在朝歌出了此等祸事,心中躁火非常,对众人有如何有好颜可言。

“少爷,自亥时出宫,已狂奔四五时辰,人便是不累,这马也是乏了,若不休憩一时,怕是追兵来了,也不好脱身。”伯邑考心中虽急,见众人疲乏之状,又看胯下马匹急喘,亦知如此持久不得,只好同意下人提议:“稍作歇息,一刻之后启程。”

众人歇下,军马便是吃草的力气都没有,只在一旁倒地,大口喘着粗气,伯邑考这才见东边天际已悄悄泛起鱼肚白,才知此事已至辰时,自朝歌而出,已行百里之远。

也罢,出行甚久,便稍作歇息,伯邑考暗中忖道,这便倚身,靠在树干,大口喘息,心中亦恨造化弄人,自己如何放着好好的世子不做,非要出兵冀州,以至后方失守,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朝歌万不能再回,西岐亦不是自己之地,此时真可谓如丧家之犬般,天下之大,却无一容身之地,心念与此,伯邑考不由心中悲戚,竟是忍不住暗自垂泪,便在此时,忽听一声马嘶,便见一队人马,急匆匆朝这边而来。

“来人,快来人,朝歌……朝歌人来了!”伯邑考此时已是惊弓之鸟,全然未顾及,那处人马乃是临潼关而来,非是朝歌人马。

众人虽是疲乏,听朝歌来人,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急忙站起护卫,却见来人,四十上下沧桑模样,一身银霜铠甲,手握兵刀问道:“来人可是西岐世子伯邑考。”

伯邑考听是寻己之人,心中顿得一惊,自是不敢承认,这便笑道:“将军识错人了,我等过路朝歌,如何知晓伯邑考此人。”

“我与西伯侯乃是忘年之交,若你寻见世子,劳烦通报一声,说陛下下令,五关皆闭,若要出行,需得往临潼关寻副总兵卞金龙。”来人眉角一挑,面上不由露出悲切之色,“可怜故人之子,遇如此境地,我心何忍啊,劳下传讯,卞某定感激不尽!”

西伯侯平日施恩甚广,朝中官人,不少受其恩惠,伯邑考虽不识得卞金龙此人,心意却动,此人虽为总兵,却如此忠肝义胆,于心何忍欺骗,这便拱手道:“多谢卞总兵厚爱,我便是西岐世子伯邑考!”

卞金龙一听伯邑考之言,顿时涕泪齐下,急忙滚下马来:“世子啊!末将听闻朝歌之事,在这官道之上,已寻了三日,如今见你,却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世子恕罪!”

“卞总兵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快快……呃……”伯邑考急忙搀扶向前,却见卞金龙面色一冷,胸口便是猛得一阵刺痛,低头往下,正见一柄匕首,直直插入心口,涓涓血流,顺匕刃直流而下!

“你……你……”伯邑考心中自是不解,卞金龙却是面色狰狞,反手又补上一刀:“你可让我好等!既已来了朝歌,如何还能回去,你且在此地安息。”

可怜伯邑考千里来行为侯爷,不想临潼将命丧,心中虽是极其怨恨,却无再言之力,这便身子瘫在地上,鲜血染出一片丹红,众人不想卞金龙如此行事,顿时大怒:“姓卞的,你竟敢行刺西岐世子!”

卞金龙却是不惊,手掌一番,便见数百人马从杨柳林中冲了出来,直将众人围住:“你等若降,便归于我来,若是不降,便下去陪你们的小侯爷吧。”

眼下势比人强,便是拼死,也绝无生路冲出临潼关,一众军官虽属伯邑考亲信,却亦是惜命之人,见大势已去,只好摒了刀枪,伏跪在地,卞金龙见此,自是大喜,这便令人将伯邑考尸首烧了,掩埋妥当,直奔临潼关而去。

“如此,倒省了我不少事情。”杨柳林中,一红衣女子嘴角轻挑道,“人果真比妖心狠。”

是夜,张帝辛去往琉秀宫,却不见妲己,心想这狐妖果真好生坚持,古灵山一去数日也不心烦,这倒也好,省去自己不少精力,免得再与此人虚与委蛇,白白浪费了修炼时间。

至于若菟,若无妲己,此妖在宫中亦无价值,张帝辛自是懒得去陪,这边放才安寝,忽得斥候来报:“伯邑考身死杨柳林,临潼关张凤反商!”

张凤反商?如何会是如此!张帝辛听之亦不由吃惊,原书中张凤在黄飞虎出五关时,被部下萧银斩杀,乃是大商重臣,如何在此反了!

原书世界,果真与自己所处的封神世大有不同,张帝辛暗中忖道,临潼关距朝歌,仅相隔百里,其间更只有孟津一地可守,若破孟津,朝歌四面临敌,倒是怕是危矣:“急传黄飞虎、费仲来见。”

不多时,两人便至,黄飞虎早已习以为常,倒是费仲,听闻天子召唤,自是欢喜过望,心道该自己好运,此番战起,又不知来了多少油水:“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少了此等虚理,张凤反商,你看如何?”张帝辛随手将战报扔到两人面前,费仲见状,自是面露忿色:“张凤大逆不道,自然要派我王师,将之斩杀,以彰天子明德!”

“陛下有所不知,临潼关张凤深受先皇器重,更与西伯侯姬昌私交甚厚,此番战事,怕是与之有关。”黄飞虎自将眉头紧皱,缓缓言道,“临潼兵反乃是小事,若西岐、南地见朝歌危矣,趁机动兵,才是大事。”

“太尉果真好见识。”张帝辛亦早已思虑此事,这才连夜令巫雷、巫电两人携天子诏,急往界牌关黄滚、汜水关韩荣处通报,未得天子召唤,无论战事如何,不得起身东进,好生防范西岐。

“眼下东海战事正紧,一应供给,皆送往那地,此番若战,军中粮草,怕是吃紧。”黄飞虎在一旁不由担忧道,一旁费仲却是不以为意:“若依朝歌人口,一家贡三天之粮,当有百万之数,亦可足行军之用,将军如何言军粮不足。”

“此事不能就此而论……”黄飞虎刚要言语,却见张帝辛摆手:“费大人所言极是,飞虎,你先下去,我自有事情与费大人商议。”

黄飞虎自不知张帝辛葫芦里卖了什么关子,可君命难为,自是行礼退下,一旁费仲见之更喜,天子果真更信自己,若以此照收,莫说军中,便是自己,也可获利匪浅。

“费大夫,你可还记得东宫之事?”费仲一听便惊,那夜自己去妲己那里觐见,便不知醒来之后,如何会在东宫;这便趁旁人不注意,悄悄掩了起来,直至天命方才回府。

“不……不知陛下言何东宫之事?”费仲在一旁欠身道,张帝辛却也不急躁,反将嘴角一挑:“五日之前,伯邑考予你二十美女,黄金万两,帛锦千匹,可有此事?”

“二十?不是十五……”费仲言此,忽得身后生了一层冷汗,天子如何知道此事!

“十五之前,往东海钱粮,少了百万之多,可知为何?一月之前,往陈塘关赈灾之用粮款,亦是少了百万,再往前数两月之余,彩礼未送,又从苏护那收了多少好处,可还用寡人言明?”张帝辛只端坐一旁,缓缓而言,落在费仲耳中,句句却如冰锋落心,针芒在背,端得一身冷寒!

“陛……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费仲急忙跪拜行礼,“这……这都是那类官员送的……微臣……微臣实是不接不成……”

“哦?”张帝辛将眉角一挑,“女娲庙掩诗,比干在九间殿六日未出,计算姜皇后,也是旁人说的?”

“嗡”得一声,费仲脑中似有惊雷炸起,姜皇后之事,尤浑只是与自己合计,并无实施之想,陛下如何知道了!

自以为聪明绝顶的费仲,不想自己一言一行,都落于陛下眼中!天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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