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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江浪传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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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听了这话,不禁吃了一惊,连连摇手,一叠声的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如何使得?哈克札尔大哥,我已有家室,焉能抛妻另娶,做此不义之事?大哥,请你收回这个主意。此事决无可能!”

艾达娜见江浪拒绝婚事,不由得脸色大变,樱唇微颤,俏生生的站在当地,竟自呆了。

哈克札尔扶着妹子坐回椅上,微微一笑,伸手拍拍她背脊,以示安慰。他缓缓坐下,向江浪道:“兄弟,我知道你来西域是寻自己妻子的。但是你要知道天地之大,想要找到一个女子谈何容易?我很希望你能定居于我们哈萨克汗国,娶我们的艾达娜公主为妻,自今而后,你我兄弟共享尊荣。兄弟,还望你三思!”

第51章 真假地图(三)

五十一、真假地图(三)

江浪缓缓摇头,说道:“多谢大哥的一番美意。只不过小弟与内子夫妻情重,不敢相负。总之上穷碧落下黄泉,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我妻子。大哥的心意,小弟衷心感激,却无论如何,万万不敢奉命!”

哈克札尔听他说得决绝,怔了一怔,想了一会,微笑道:“兄弟也不要回绝得太早。我曾跟你说过,我母后也是汉女,因此我长得很像汉人。而艾达娜的生母则是北方罗斯国的贵族之女,因此,她的容貌与汉家女子有所不同,但决计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儿。兄弟,莫非你只喜欢中原女子,不喜欢西域姑娘?是了,定是你嫌弃艾达娜长得不够俊俏、容貌不及你妻子吧?”

江浪连连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克札尔又劝了几句,极力撮合江浪与艾达娜的这头亲事。但无论他如何规劝,江浪直是摇头不允。

苗飞在旁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忽道:“哈克札尔子,你想让江兄弟抛弃结发妻子,另外娶你妹妹,是否太也过份了?”

哈克札尔一呆,忙摇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瞧了妹子一眼,又道:“这样罢。江兄弟若能夫妻团聚,到时候一双两好,我妹子甘愿做他的第二个妻子便是。江兄弟,你们中原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难道你不想娇妻美妾,富贵荣华?总之我哈萨克汗国的驸马爷,便非你江浪少侠莫属啦!”

江浪摇了摇头,正色道:“哈克札尔大哥,我先前已跟你说过,只要我找到内子,我夫妇便会返回中原。至于留在哈萨克汗国做驸马之事,请恕小弟不能从命。”

哈克札尔见江浪说得郑重,显是心意已决,长长吁了口气,皱眉道:“如此好事,你,你怎能拒绝艾达娜?我不明白,难道她还不够美丽么?”

江浪摇了摇头,心想:“我心里只有小昙。你妹子美不美丽,与我何干?”他不擅言辞,当此之时,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好,便即默然。

苗飞忽然打断话头,问道:“对了,哈克札尔子,你的宝贝弟弟托尔根子怎么样啦?”

哈克札尔一怔之下,脸色阴郁,缓缓道:“托尔根被江浪兄弟点了穴道,还是动不了。我让沙吾提师兄弟三人把他押在一座帐蓬中,单独看管。托尔根他,他闭着眼睛,一个字也不肯说。”

苗飞问道:“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位陷害你的亲兄弟?是不是要杀了他?”哈克札尔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唯今之计,要等见到父之后,听候他老人家发落罢。其实,托尔根只是一时糊涂,希望他能痛改前非。唉!”

江浪道:“是啊,是啊。大哥,请你向令尊求情,最好别伤害令弟托尔根子的性命。”

哈克札尔点了点头,又轻轻叹了口气。

苗飞皱眉道:“那三千先锋部队,你怎生安置?为何不直截了当的开拔到镇上来?”

哈克札尔道:“一个国家的部队怎能随便扰民呢?我已吩咐带队的军官在墓地旁安营扎寨,生火取暖。”

苗飞暗暗点头,淡淡的道:“能做到秋毫无犯,令行禁止,难怪哈萨克大军纵横大草原,罕有敌手。”

江浪见哈克札尔不再提及自己与艾达娜的婚事,心中略定,问道:“哈克札尔大哥,你的困局已解开,是不是明日便可下令班师了?”

哈克札尔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大汗亲率十万大军南下,乃是为了救我脱险。如今他老人家的金帐离此只有两三日脚程。我已吩咐叶尔特斯将军带着三百名勇士,轻骑前往,将此间情形禀明父了。刚才托尔根说我父身子不适,不知真假,我也要先弄清楚再说。”

江浪奇道:“你为何不亲自押着你弟弟回去见你父?”

哈克札尔摇了摇头,转脸望向苗飞,欲言又止。

苗飞淡淡的道:“哈克札尔子,莫非你还想苗某再出一计?”

哈克札尔眼睛一亮,脸露钦佩之色,双手一拱,微笑道:“正是,正是!平心而论,经过今夜之事,小对阁下这位卫八太爷身边的高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苗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老兄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苗飞淡淡的道:“这次可是有点难了。”伸手从衣内取出那颗夜明珠,递了过去,说道:“这是令弟托尔根之物,现下物归原主吧。”说着瞟了江浪一眼。

哈克札尔急忙双手一推,将夜明珠送回,微笑道:“小自会禀明大汗,这颗宝珠算是我本人送给苗大哥的。我们哈萨克人送出去的礼物,焉有索回之理?无论如何,且请苗兄收下!”

苗飞掠了江浪一眼,问道:“江大掌门,你说我收下,还是不收?”

江浪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你和哈克札尔之事,我可管不了。”

苗飞哼了一声,咕哝道:“我早说了,哈克札尔不会收回这颗珠子的。世上有些人啊,就是虚伪得紧。江浪,你要记住了,这玩意儿可是人家送给我的,并非我巧取豪夺的。艾达娜公主,你说是也不是?”

艾达娜公主低垂粉颈,动也不动,并不理会。

江浪一瞥眼间,见艾达娜一直默不作声,双蛾深蹙,显然正在想着心事。他自适才拒却了与此女的婚事之后,微感尴尬,不知为何,竟不敢再去瞧她。

苗飞道:“既然如此,那苗某就却之不恭了。”横了江浪一眼,得意洋洋的将夜明珠揣入怀中。

哈克札尔转向江浪,从左腕上摘下一只乌黑的手镯,说道:“兄弟,我逃亡至此,身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只手镯便送了给你罢!”

江浪来西域已久,知道哈萨克人多豪爽好客,馈赠好友礼物,决计出于真心,兼之自己又刚刚拒绝了哈克札尔提亲,不便再拂逆其意,微一迟疑间,便即伸出双手,接了手镯,说道:“多谢大哥厚赐。”

说着将那手镯戴在右腕之上。

哈克札尔微笑道:“兄弟,这叫作‘黑玉镯’,其实乃是女子佩带之物。我母后依着汉人的规矩习俗,让我戴在手上,那是为了保佑我平安喜乐,逢凶化吉的。”顿了一顿,又道:“日后你见到尊夫人,把此物转送给她罢。”

江浪只觉那黑玉镯温润晶莹,的非凡品,又即连声称谢。

苗飞道:“哈克札尔殿下,贵国大军不久即到边境。难道你当真想跟后乌国决一死战?”

哈克札尔双眉一轩,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顿了一顿,右手握拳,在桌上重重一击,咬牙切齿的道:“这次后乌国君臣辱我太甚。我一定要让末振将那狗贼知道我哈克札尔的厉害!”

苗飞捋着胡子,缓缓的道:“此番贵国大军南下,粮草可曾备齐?还有,你们这般劳师远来,能不能一鼓作气的拾夺下后乌国?哈克札尔殿下,据我推测,一旦两国交兵,战况可是难说得紧。我怕你的如意算盘,未必能成。”

哈克札尔双眉微竖,脸现怒色,又即强自抑制,缓缓道:“苗兄乃是高士,见识自也高人一等。我们若然南侵,凶险自然在所难免。下一步情势将会如何,愿聆兄台高论!”

他虽亟欲出兵,却非莽撞之徒,更兼见识到苗飞的智计手段,已知此人腹有良谋,实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因此,言语间对其颇为敬重。

苗飞淡淡一笑,续道:“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方今天寒地冻,实在难捱。后乌国以逸待劳,占尽天时地利。还有,我听说后乌国的武士个个骁勇善战,绝不在哈萨克人之下。子殿下,恕我直言,你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后乌国‘狗急跳墙,人急悬梁。’当真拼起命来,贵国兵马却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江浪也道:“是啊,是啊。兵凶战危,伤敌一万,自伤八千。大哥,令尊既然只是来救你的,而你现下已然脱险。出兵后乌国之事,还望你三思。”

哈克札尔望着烛火,沉思不语。

苗飞笑了笑,伸过手来,拉了拉江浪衣袖,问道:“江兄弟,我估计哈克札尔认为现下返回他父帐中,有了托尔根的罪证,虽能勉强申冤,证明自己清白。但未能一雪那夜后乌国夜宴中被辱之耻,终究是一大憾事。因此,他很想怂恿他的父,尽起大军,直捣后乌国都城。如此一来,自己的屈辱,才算洗清了。你且说说,现下他该当如何是好?”

江浪微一转念,登时恍然大悟:“哈克札尔想得到那与托尔根相互勾结、设计陷害自己的后乌国二子末振将手中的证据。最好是令末振将亲口承认是他在捣鬼。到时候,便是后乌国上下理亏,而哈萨克汗国大军南侵,便也师出有名了。”

又想:“若是因此而让哈萨克汗国与后乌国兵戎相见。战衅一启,兵连祸结,生灵涂炭,这座黑水镇上的居民固然难得周全,两国百姓岂非要死伤无数?”

念及这件事关乎两国军民性命,不由得矍然而惊:“想不到我来西域寻妻,竟阴差阳错的遇到哈克札尔与末振将这些人。听说哈萨克汗国和后乌国原本不睦,素有互相吞并之意。这是他们两国之间的恩怨纷争,兹事体大,外人不便置喙,想管也管不了。更何况后乌国这次授人以柄,哈克札尔即便是带兵攻打,也是理直气壮。对了,我若是能设法劝他休兵就好了。只是他又怎会听我的话?”

第52章 西域丽人(一)

五十二、西域丽人(一)

苗飞见江浪脸色阴晴不定,微一转念,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哈哈一笑,又起身走到床边,把那两块金黄色包裹布放回桌上,问艾达娜道:“公主殿下,这两块黄布你可曾见过?”

艾达娜正自呆呆的出神,忽闻此语,转头望着桌上黄布,一瞧之下,咦了一声,伸手抓起,奇道:“这,这便是我和托尔根日间所丢的包裹布。怎会在此?啊,我明白了,定是黑熊那个强盗来到这儿啦!对了,我们包裹中的衣服和财物呢?”

苗飞淡淡的道:“黑熊已被此间的掌柜所杀。而你兄妹的衣服财物,自然也被那位孙掌柜据而有之,携而逃之了!”

哈克札尔正自盘算苗飞适才的言语,听了艾达娜和苗飞的对话,甚是诧异,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苗飞便把黑熊之死的原委说了。

哈克札尔略一凝思,说道:“艾达娜,你说自己被托尔根在茶水中下药,昏迷之中有人把你弄醒。你可记得那人模样?”

艾达娜向江浪晃了一眼,轻轻的道:“当时房间内漆黑一团。我醒来之后,那人按住了我的嘴,低声说道:‘姑娘别怕,我是来帮你的。你被令兄下了蒙汗药,幸亏在下有解药。对了,令兄鬼鬼祟祟的带人朝着镇外去了。你要不要跟上去瞧瞧?’说完这才将手收回。我问:‘你是甚么人?为什么要帮我?我凭什么相信你?’那人道:‘我是甚么人,并不重要。要紧的是,令兄把你迷晕,自然是不怀好意。我可是做好事来了。信与不信,权且由你。告辞!’说着推开窗格,纵身而出。我一跃下床,奔到窗前,只听到屋顶上有人踏雪之声,远远的去了。”

说到这里,她一双清澈浅蓝的大眼睛在哈克札尔、苗飞、江浪三人脸上转了一转,秀眉微蹙,续道:“黑暗之中我虽没瞧见那人的身形面目,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高人。对了,听他的口音,是一个中年男子。”

苗飞听了这话,沉吟道:“然后你便带着两名卫士赶到墓地,刚好撞见了你三哥托尔根带人掘墓、辨别尸体的一幕。是也不是?”

艾达娜缓缓点头,黯然道:“真是想不到,托尔根竟会是这种人。”

哈克札尔恨恨的道:“哼,托尔根若非心里有鬼,怎会半夜来墓地一探究竟?幸亏苗兄手段了得,将一名卫士的尸体改装易容,变成我的模样。”

苗飞道:“哈克札尔,你是否已猜测出将艾达娜公主弄醒的那位‘高人’是什么人?”

哈克札尔瞧瞧苗飞,又瞧瞧江浪,缓缓摇头。

苗飞微微一笑,凝视着江浪,问道:“江兄弟,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哈克札尔并非是个只有匹夫之勇的莽夫,出兵与否,他心中自会权衡利弊。我且问你,能否猜到那个弄醒艾达娜公主的是何许人?”

江浪正自思量着如何劝说哈克札尔止戈撤兵之事,给苗飞这么一问,呆了一呆,倒答不出来,摇头笑了笑。却见苗飞和哈克札尔均自注视着自己。

他心中一动,侧头想了想,不经意间目光与艾达娜公主一双海水般的盈盈眼波微一接触,脑海中灵光一闪,蓦地里想起一人,不禁脱口而出:“难道是老板娘的丈夫?啊,我猜到啦。一定是孙家客栈的孙掌柜!”

苗飞抚掌大笑,赞道:“孺子可教也!不错,正是这间房屋的原主人,‘清凉门’的孙大掌门!”顿了一顿,又道:“其实今晚那位老板娘尤里吐孜汗言语之间,已透露出一些线索啦。”

江浪回思尤里吐孜汗送饭时的言语神情,不觉有异,问道:“苗兄,老板娘都说了什么?我怎么没听出有什么不妥?”

苗飞笑了笑道:“尤里吐孜汗说‘今晚小店里的牛羊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掌柜的已派人连夜到山中乡亲家里采购去啦。’这一句话,便露出蛛丝马迹啦。”他见江浪一脸茫然之色,续道:“我私下里打听过,附近山中猎户村民极少,而且压根儿便没有多余的牛羊可卖。尤里吐孜汗定是准备跟他老公一齐溜走,才说出这番话来。”

江浪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老板娘说‘连夜去采购牛羊’,其实是为了举家半夜离去找借口的。”

苗飞冷笑道:“那是以防万一给人见到,才有这等理由。”

江浪问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他夫妇既然决意离开此处,孙掌柜又为什么还要弄醒艾达娜公主?”

苗飞淡淡一笑,道:“孙伏虎是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他杀了黑熊后,顺手牵羊,从其身上夺到那两只包裹。他从包裹中的物事自然不难猜到托尔根子和艾达娜公主的室身份。托尔根所以下蒙汗药迷晕自己妹子,自是不愿她碍手碍脚,洞烛自己的奸计。而这位孙掌门偏偏要给艾达娜公主服了解药,其用心自是志在搅局,以便他自个儿浑水摸鱼。”

江浪奇道:“你的意思是,孙掌门救醒艾达娜公主,并非是出于好心?”

苗飞冷笑一声,撇嘴道:“孙伏虎能安什么好心?他只不过想让艾达娜公主与托尔根子兄妹之间发生冲突,最好多出些乱子,形势越乱越好。以便他趁机率领客栈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远走高飞罢了。”

江浪点了点头,沉吟道:“我明白了。他被你这张不知真假的藏宝图吓得不轻,生怕自己已被人盯住,脱身不得。他又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对付自己,这才慌了手脚。凑巧他察觉到托尔根的意图,于是便灵机一动,救醒艾达娜姑娘。其实他也是故意打草惊蛇,静观其变。”

苗飞哈哈一笑,赞道:“江兄弟,看来你也越来越有江湖人物的味道啦!”

江浪笑而不言。这些日子来,他风霜江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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