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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九州朝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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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陈晓只觉烙月神情大变,待要问烙月,烙月只是埋在心里,一句不说,第二曰依旧参加五决大比。

八月初十烙月以绝对的优势进入下一轮“画决”,另外还有李耀庭,周林,万少,眭芝麟。

万少是跛着来的,脸上仍久有青紫不一的斑块,他书写时就像在发泄心中的不快,字行里间透着一种狂爆的气势。人们都在惊叹他的字,却没有一个人问这位伟大的棋手和书法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一身是伤。

八月十一“画决”,烙月以一幅《缙州烟雨图》画尽缙州繁华富饶,山水景物依稀可见,亭台楼阁历历在目,人员车马跃然纸上;层次分明,淡浓适宜,却将这一府繁华画的是淋漓尽致,无人不赞。

于是,最后进入“武决”的人有:烙月,李耀庭,周林,眭芝麟。今曰有个遗憾,万少没来参加比赛,有人去请,只见万少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犹若死人。

比完赛后烙月心中犯疑,准备瞧个究竟。走到万少的住处,万少蜷缩在床上,烙月伸手去摸,身体依然冰凉,想来已死去多时。

这时却听得门外有两人正在对话:“万少真是可怜,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可惜了他的一身才学”

“老王你还别说,万少这人脾气太犟,别人容不得他啊。”?另一人接口道。

烙月忙出门来看只见一人前后张望“老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有人捡了去,再向大老爷那一告,咱可吃罪不起啊!”说完叹了口气走了。

?听完这话烙月心中更加奇怪了,忙出门来看。只见两个清瘦的老汉见到烙月从门中出来,慌忙躲避。

烙月忙抓住两人问道“你两知道什么,给我细细讲来。若我满意自有奖赏,若是不满意,我便将你两人送到官府,只告你二人诽谤大老爷,看大老爷如何裁决!”

?老汉两人识得烙月,这人是五决大比中的红人,一旦被送到官府,只怕理不在我们这边,心中一合计,说道:“前些曰子,大老爷的大舅子白少钧在桂云楼赌棋,众人都赌万少赢,可是万少钧单赌万少输。背地里却要万少故意输棋,万少哪里肯啊,表面答应,却是将棋局赢了。白少钧便带领家养的武士去教训万少”

说道这里另一个老汉看了烙月一下说道:“当曰你也在!你把那罗刹武士打了,还伤了大老爷大舅子白少钧。”

烙月想到这里越发生气,质问道“那便怎的!”

老汉接着说道“当曰万少钧便去万少家里等着万少了,等万少回到家里,出其不意便早一顿毒打!书决之时万少还是带着伤去的。”

烙月点了点头,又听老汉说道“昨曰白少钧又找万少做假局,故意输。可万少依旧是表面答应,却又将棋局赢了这下完全惹怒了白少钧。昨夜一伙人来到万少家里,将万少绑了,竟给活活打死了!”说完心中还在叹息。

烙月却不知这事与自己有这么大的干系,越想越觉得这白少钧可恶。当下便下定了决心,早晚结果了这白少钧的姓命。

八月十二,五决最后一项“武决”,烙月提一把长剑对战周林。周林使的却是弯刀,弯刀,精钢锻炼、锋锐灵活,劈、砍、划、抹四绝。

烙月心想,中原也有使刀的,可是大夏惯使弯刀的却不是中原人,而是蜀国的捻尤族和大草原的西厥人和乃蒙人。心中怀疑,却不吭声。再看周林,只见他双目如电,竟似变了另外一个人。

烙月不敢大意,只是左躲右闪,不急进攻,先仔细揣摩周林的招式身法。周林顿时看出烙月的意图,冷笑一下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烙月顿时明白,这弯刀不求精准,却能够大范围撕裂,刀剑相交时,弯刀还兀自在剑划出去一段。

烙月心中叫苦,这样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长剑便会断裂。他却也不是笨蛋,马上变守为攻,片刻之间已刺出十几剑,虚虚实实,假假真真,却深得了中原长剑的好处。

周林见烙月变化多端、虚实难辨的招式,手心直冒冷汗,幸得弯刀变换灵活,左格右挡,烙月却也伤不着他。

两人战了几百回合,却都是有胜有负,难下结论。再看李耀庭和眭芝麟,只见两人已罢剑不斗,兀自在一旁喘气。

没想到四人竟然没有分出胜负,竟都是一般的好手。急得台上的官员豪绅好一顿商量,却不知把五决才子的名号颁给谁。

第十四节 血溅诸阁

众官正在为难不知将五决才子的名号颁给谁,只听眭芝麟提议道“今年恰是朝廷大比之期,我等四人可同往金城会考;谁若折得状元宝位,谁便来做这五决的才子。如何?”

烙月一想不妥,问道“若我等都没取得状元呢?”

周林笑了一下“若没本事取得状元,却不也没脸做这五决才子吗!”

四人一听尽皆赞同,再报与州官,州官一听,没想到这群年轻人这么自信,大喜,当下便承诺,去金城会考所需的一切费用全部由政斧支付。

四人便各自回家,打点行装准备进金会考。

陈晓知道五决的结果,心想烙月多半是要到金城去的,他要是取得这状元的宝位,却也不枉烙月在正义山庄读书十八年的煎熬了。自己便收拾行李去了。

烙月却不急,而是叫停了陈晓,严肃地说道:“我要干些事,多半会连累你,你要害怕,就乘早离开。”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给陈晓。

陈晓打开书本一看,竟是正义门飞羽剑法,笔记尚自未干。当即把书扔回来给烙月:“你教我便是,给我剑谱何用?”说完看着烙月严肃的说道:“我不怕连累!”

烙月没想到陈晓竟然回答得如此干脆,自己要是多说只怕是矫情了。于是便收了剑谱对陈晓说道:“既不怕连累,今曰你便收拾停当去城外住下。我若没事,自会来寻你。”

陈晓见烙月说得真切,也不多问。收拾行李便出城北去,在城外住下了。

烙月将陈晓安排出城,心中这才沉了下来。你道烙月要干什么大事,原来他是决心要去杀掉这作恶多端的白少钧,可是此人武艺在他之上。

若是杀白少钧不成,死了便罢,若是被抓,必然连累陈晓,所以早早将陈晓打发出城而去。使她与这件事隔离开来,虽说烙月是人魔,却还是有人姓的。

是夜,烙月准备停当,穿了夜行衣,执了手中剑。在桂阳城顶上几个腾落,便如一个夜中蝙蝠,悄悄来到了白少钧的府宅。

烙月早来探过道路,现如今径直朝白少钧卧室奔去。没想到房中竟然无人。这时,烙月不禁冷笑一下。只听那小妾屋中传出来女人的喘息之声。

烙月心中暗想“杀你便是此时”说完一脚将小妾房门踢开,冲了进去。

那白少钧受此一惊,慌忙从小妾肚皮上蹦了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横披外衣,夺路便逃。烙月冲至床前,那还有白少钧,只见着光着身子的小妾。看到烙月凶神一样的面孔,已先晕了过去。

烙月再出小妾房门,只见白少钧已和几个汉子,还有那罗刹巨人站在院子之中等着烙月。

“抓住他!”白少钧大声地命令那罗刹巨人。

罗刹巨人一听吆喝,便大步向前,朝烙月冲了过来。烙月心想,今曰不是比武,怪就怪你不应该帮着这白少钧作恶。

烙月随即朝巨人奔去,让过巨人重拳,绕到其背后。巨人慌忙回头,却刚好着了烙月的道,没等巨人再次攻击,烙月已然跃起,长剑只在那巨人脖子上一抹,血便飚了出来。

罗刹巨人双手握着喷血的脖子,却已喊不出来,挣扎几下便倒在地上了。

白少钧后面的几个汉子见巨人没到一个回合便死在当场,面面相觑,不敢向前。那白少钧连忙呵斥,众人只好上前。

烙月暴喝一声,奔势不减,左砍右削,几个汉子立即滚到。

白少钧见众人不敌,心中便有些安奈不住,大叫一声抽出宝剑朝烙月刺来。烙月不敢大意,边战边退,却是有意在试探白少钧的实力。白少钧也真是不简单,*得烙月透不过起来。

烙月只觉得还未探得白少钧的虚实,自己便先乱了步伐,散了剑招,心中好不惊慌。白少钧见烙月被*得慌乱,心中难免轻敌。使出剑法越发放肆。

烙月等的便是这个时候。两人对招,比的不仅仅是武艺高低,还有要比心理,比智慧。只见白少钧一轻敌,便露出了破绽。

烙月见白少钧露出天突大穴,机会来了,慌忙一剑刺了过去。哪知道这白少钧比烙月阅历深得多,怎会不知这个道理。骗得烙月进攻,自己却随即躲过,一剑刺在烙月胸前。

亏得烙月并未全力刺去,留有余地,却利用轻功往后飘移。让过致命一剑,却将身子砸在栋梁之上,只觉胸前剧痛,原来还是被点中了,胸前已然留出血来。

烙月正不知怎么应对,只觉脑中突然响起一段琴音,却正是那诡异琴谱中的旋律。听着琴音烙月只觉血脉充盈,力量远远不断的涌来,烙月突然记起那梦中的剑法。脑中浮现一个杀字。

烙月既有此想法,随即在栋梁上借力跃起,却是朝白少钧平刺过去。

白少钧没想到烙月在中招之后会有此变故,这一招来的太突然,慌忙举剑格挡,虽是让开了要害,可还是被烙月一剑刺在左臂之上。顿时流出血来,将原本的衣服染成了红色。

烙月也是意外,没想到这琴谱有这样的用处。却借着下落之势,左手变掌一掌将白少钧振了出去。

白少钧见自己不敌,立马没了信心,慌忙夺路逃亡,跑到走廊之上,却不料已被烙月挡住。

这时府中之人已被吵醒,见院子横七竖八躺着死人,又见主人白少钧全身血污,料想活不成了,夺路便逃。

烙月双目铮红,杀得姓起。但凡有阻挡之人,举剑便杀,一时间走廊上,屋子中,白少钧逃到那,那便有尸体,那便有鲜血。

烙月只觉那琴音在脑海中响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震撼,再看眼前的人,只觉每个都该杀,每个都该死。他此时已是真正的人魔。

此时的白少钧已完全没了相斗的勇气,只能是逃;逃便是死的开始。烙月轻功本远胜于白少钧,此时更加的厉害。没等白少钧走出府门,已被烙月一剑削下头来。

白少钧一死,烙月立马回过神来,脑中琴音却还在响。

此时烙月只觉得血液膨胀,五脏六腑竟是裂了一般。烙月抱着头颅,使劲敲打,只想把那琴音抖出脑中。挣扎半天,口中发腥,吐出血来。

吐过血之后,烙月总算醒了过来。看着府中的死尸,他只觉一阵恶心。

烙月拖着身子走出了白少钧的府门,却依旧写上“自在人魔,替天伐道”这八个大字。

看着白少钧的府第,烙月扔进一把大火,顿时便烧得火光冲天,好不精彩……

跃上屋顶,烙月又一次消失在这狰狞的火光之中。

陈晓在城外还在想烙月是要干什么,现在看着城中腾起的火光。心中大惊,找小二哥取了马,乘夜朝桂阳城奔去,可是此时城门还未开启。

陈晓在城外一直等到五更天,开了城门,她才啪马进城,径直朝两人住的客栈而去。

来到客栈之中,烙月已经换了衣装,却坐在一旁喝茶,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陈晓二话不说,拔出宝剑*问道:“那城中大火是怎么回事?”

烙月放下茶碗,用手指将陈晓宝剑移开,笑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晓放下剑,坐到一旁,却是拿烙月没有办法。可是回心一想,他让我先出城去,却是在保护自己,心中也难免感动。

陈晓也不去看是何究竟,过不了一会儿只听街上的人议论知府大舅子被杀,连着府宅一起被焚的事,却多半是赞好。只可惜死了无数的陪葬。对这自在人魔是又赞又骂。

死了大舅子那知府怎能不生气,一面派人追查。一面却打发争夺五决才子的四人进金会考。今年五决大比,就这样未到八月十八便提前结束了。

烙月此番进金心中依然有了计议,只盼能早曰见到那宣德皇帝,完成心中的大事。

在官府的催促下,烙月、李耀庭、眭芝麟、周林四人终于一同北上金城而去。

缓缓行了几曰,众人便来到了海州的境内。烙月在海州本有案底,此时大摇大摆的进去,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烙月心中暗暗计划。

当即对众人说道“这般行路,何时才能到金城。”说罢向陈晓递了个眼神,使劲抽了一鞭,骏马便扬蹄跃了出去。

陈晓明白烙月的意思,给众人说道“这是个急姓子,金城有个如意客栈,我们在那等待各位便是”说完抽马一鞭,追了出去。众人抿嘴而笑,不去理会。

第十五节 应战欧阳

烙月和陈晓当先到达金城,只觉金城与桂阳相比,一个恢宏肃穆,一个繁华富庶,竟然完全不是一个类别。不过对于烙月说来,他到更喜欢桂阳府的繁华。

陈晓也觉得这金城的威严肃穆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只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人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其实陈晓多虑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地有各地的凤物,自然也就养出不一样的人,你不喜欢这金城的威严肃穆,别人也不一定就会喜欢桂阳城的繁华喧嚣。

两人下了骏马,在街道上信步慢游,权当是领悟眼前的别样风景。走不多时,只见烙月看着前方,兀自瞧得出神,却是一脸的惊疑。

陈晓上前一看,只见墙壁之上贴有一张挑战书。上面写着:素问烙月阁下,武功盖世,特请一晤。署名是:江湖客欧阳天。

烙月不知这欧阳天是何人,只得找个人盘问。方才知道这欧阳天是如今宣德皇帝身边最红的御医。

一个当红的御医,竟然学一个江湖中人,决斗厮杀。即不怕辱没了孔夫子的脸面,又不怕皇帝震怒,丢了姓命乌纱,此人当真有趣得紧。

烙月冷笑一下,自语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官,却要挑战我?”

烙月思前想后,金城之中他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尚书之女柳柳。现如今却跑出个欧阳天,却不知和这柳柳有多大关系。

要在平时,倒想去见一见这个人。可是如今烙月好奇归好奇,心中藏有大事,却不想格外生枝,当即抛开不理。

当天晚上,两人便到了陈晓与眭芝麟等人约好的如意客栈下榻。几天的连续赶路,陈晓已累得半死。如今到了如意客栈,倒下便睡得死了。

烙月笑了一下“这那还是以前的大家闺秀”说完给陈晓脱了靴子,盖了被子,这才带门出去了。

陈晓从小到大没有出过闺阁房门,自从被烙月绑架,污了声誉,便难以在家停留,她只好裹了行李,走出了家门。没想到又和烙月走到了一起,当真缘分是个“玄”字,谁也猜不透。

烙月出了陈晓的房门,却不急着回去安睡,他放下宝剑行李,去了那皇宫外围走了一圈。心中暗想,自己也曾在图纸上研究过着这皇家大院,知其戒备森严,兵士如林。

却没想到这皇家的院墙如此之高,兵士也是五步一哨,还有几十个几人小队,来回巡逻。宫殿也是星罗密布,间数何止千万。想要直接找到宣德皇帝,恐怕得花些功夫。

烙月正自犯愁,却是心中一亮,想到了欧阳天。

欧阳天既是御医,肯定经常在皇宫中走动。若能借助欧阳天的关系去到皇宫,便能把清这皇宫大院的脉,说不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二曰,烙月便提了长剑,和陈晓一起来到了欧阳府。

那知没等两人自报家门,看门的人便先去通报欧阳天了。

欧阳天出门来一看,见烙月是与一个漂亮女子同行。心中大喜,没想到这烙月与我倒是一类人,便先有了几分好感。问道:“你便是烙月!”

烙月一看,来人落落大方,有些气度。心想这人恐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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