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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太极通神-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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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千山府,本是藏龙卧虎之地,那堪外人,在此逞威?”

“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心中越是痛快,憋闷这么久,总算发泄出来了。

郑离呆若木鸡,走到赵禅和胡不归面前,就欲跪倒,被两人匆忙拦住。

“师父,弟子给你丢人了,我们走吧。”郑贺在一旁瞧着,说不出的难过,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傲气。

“且慢。”杨灿道。

郑离师徒,脸上都露出惊怒的神情,没有想到,赵禅没有刁难他们,杨灿反而出面生事。

杨灿指着郑离道:“如果你信得过我,你的这双手臂,我说不定能够治好。”

郑离惊呆了,随即摇了摇头:“杨公子,多谢好意,只是我的手臂,怕是彻底废了。”

杨灿道:“何妨一试。在此次符师会之前,谁能想到,会有如此的结局。”

乍听此言,郑离眼中陡然有了神采,他一生喜爱制符,如今没法动手,实是了无生趣。

杨灿如果能够治好他的手臂,那对他来说,可当真是恩重如山。

第一百四十九章 破解死局

解铃还须系铃人。

郑离双臂致残,因他过于用功之故。而且,他为人阴冷偏执,导致经脉受阻,血气不通。

杨灿传他调解阴阳的法诀,嘱咐他慢慢调养,必然可以逐渐恢复。

郑离眼中充满惊喜,他从杨灿传授中,处处能够见到大道的影子。

“如今才知,杨公子是真正的高手,我这次,算是彻底服了。”郑贺阴冷脸上,露出佩服神色。

一直以来,郑贺唯恐会走师父的覆辙,这是他一个极大的心结。

如今,杨灿传授,不但救了郑离,使得郑贺在侧,同样是受惠不浅。

赵禅转过身来,怒不可遏地喝道:“周玉,你干的好事?”

周玉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倒在地上,大叫“师父饶命”。

赵禅冷冷地道:“我不来难为你,只是你的心胸狭窄,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呆在符道公会。从此以后,你我师徒恩断情绝,你自寻出路吧。”

周玉情知赵禅一语出口,势必不可挽回,用愤怒的目光,瞪了王裴一眼,垂头丧气地离开。

“王裴,你为虎作伥,罪恶相同。”赵禅沉着脸道,“念在知过能改,罚你到符室半年苦修,你可服么?”

王裴连忙拜谢,赵禅这次,对他颇为照顾,一番良苦用心,他岂能不知。

赵禅对杨灿,再三地致谢致歉,给他奉上,本次符师会第一的奖品,一把上品灵剑。

杨灿将他制作的阴阳符镶嵌其中,给这把剑取名阴阳剑,挥动之间,清光闪烁,威力非同小可。

文院中。

将要举办一场象棋赛,谁如果取得头名,可以获得一副文宝棋。

据传,这副文宝棋极其珍贵,有着说不出的妙用,原是副院长陈文山的珍藏。

消息传来,引起一场轰动,特别是自认棋力到了相当水平的人,更是满心欢喜。

梁庸对于象棋,极为喜爱,算是一个棋痴,拉着杨灿前去报名。

报名的人,实在很多,黑压压一片,杨灿颇为诧异,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象棋,有这么深的爱好。

冤家路窄。

杨灿没有想到,在报名的时候,居然会碰到虞世南。

虞世南这个人,功夫不足为惧,可是为人,非常地阴险,杨灿对他,深有提防。

“嘿嘿,没想到,你们竟然还会下棋?”虞世南脸上,露出不屑神情。

梁庸怒道:“难道只许你会下棋?象棋流传这么多年,与兵道颇有联系,我们自然学过。”

虞世南指了指身上衣衫:“看到没有?文院棋会的标志,这可不是冒牌。”

“那个棋会里,没有滥竽充数之徒?”梁庸毫不示弱地道。

虞世南勃然大怒,大声叫嚷道:“敢说我是混子,有没有胆量,来一场棋战?”

“战就战,谁怕谁?”梁庸自觉棋力不错,根本不怕虞世南的挑战。

“一万两银子,敢不敢?”

虞世南没有料到,三言两语中,居然钓上一条大鱼,极具阴险地笑道。

“当然敢!”

梁庸此刻,只觉怒火冲天,他只有一个念头,打掉虞世南的嚣张气焰。

对于棋手来说,这样的事,实在是稀松平常,一群瞧热闹的人,呼啦围了过来。

杨灿皱了皱眉头。

实话说,对于虞世南这样的棋手,杨灿还真瞧不上眼,不愿出手。

只是梁庸能赢吗?

毕竟虞世南再怎么说,都是文院棋会的人,而梁庸,只怕是个野路子。

啪!啪!啪!

棋子被摆了上去,两个人心中,都是夹杂着怒火,连摆棋时,都不免带些火气。

杨灿摇了摇头,如果以这样的心境,碰到高手来说,指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两个人猜先。

虞世南将两只手伸了出来,让梁庸猜,棋子会在哪个手里面。

梁庸猜错了,挥了挥手,示意虞世南先行。

虞世南神情非常地得意,他一举手,就摆了一个当头炮,棋盘上,顿时荡漾起一股杀意。

这不是一般的棋,棋子上都带有浓重的灵性,这棋下起来,更显得刺激。

梁庸生性求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飞了一手象,守住阵势,稳扎稳打。

在众人面前,虞世南得意异常,他手中棋子,每个都被他摔得啪啪响。

梁庸下棋过程中,一直带着怒意,他为人异常正直,看不惯虞世南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杨灿只看了几步,就不由地微微摇头。

虞世南自吹自擂,实力就那么回事,只不过是善于显摆,横冲直撞,很有点狐假虎威的架势罢了。

梁庸却是太过谨慎,他每走一步,都要仔细考虑一番,反复地斟酌。

越是谨慎,越容易走出漏着,梁庸慌张之下,白送了一个马,神情异常懊丧。

“杀!”

虞世南大喜过望,一车飞了过去,如同利箭一般,带着一种凌厉无比的气势。

梁庸的那个马,上面的气势全无,被吃掉以后,连棋子颜色,都变得黯淡起来,灵性尽失。

形势完全成了一面倒。

虞世南神情异常地得意,他的出手,显得极具气势,子力的移动之间,蓄满劲力。

不但如此,虞世南还不忘瞧着周围人的脸色,向人炫耀他的成功。

遇到熟悉的人,虞世南还会向人打招呼,旁敲侧击,极尽挖苦梁庸之能事。

杨灿心中恼怒。

从棋品看人品,虞世南此子,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梁庸子力,溃不成军,眼看被虞世南越吃越少,只剩下一个车,领着数个小卒,在孤军奋战。

那个可怜的老将,身边只有缺仕单象,眼看既将无路可逃,给人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

秋风萧瑟,黄叶飞舞。

梁庸额头上,却是豆大的汗珠滚落,可见他的心神,消耗到了何等地步。

在这种情况下,每多坚持一会,对梁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既然如此,不如早死早解脱。

“我认输。”

当着众人的面,梁庸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烫,感觉到极其的尴尬。

“这就认输了”,虞世南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你还可以坚持两步。要不,再试试,看有没有逆天的本领?”

士可杀不可辱!

虞世南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势,就连一旁看热闹的人,都看不过去,更是彻底激怒了杨灿。

“不知道,接下来的局势,我能不能替一下?”

杨灿挺身而出,沉声道。

场中所有的人,都不由地一愣,这已成一个死局,只怕神仙来了,都难救得活。

“想搞车轮战,两个人欺负我一个?行,我虞世南堂堂正正,会怕了你们不成?”虞世南瞧了杨灿一眼,心中差一点没乐开花。

自遇到杨灿以来,迭遭打击,虞世南异常郁闷,做梦都想着,能扳回一局。

如今杨灿自找难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虞世南岂可放过。

“这局势,不成了。”梁庸摇了摇头,规劝杨灿。

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向杨灿瞧去,看这人气度沉稳,怎么行事,居然象一个疯子,没一点理智。

“我心里有数。”杨灿内心深处,有着无穷的战意。

不错,这局势本是个死局,一般的棋道高手,绝对解不开。

可并不代表,就完全没有机会,杨灿心中,还残留着一丝自信。

这自信来自于他的对手,虞世南此刻,肯定以为赢定了,这种心态,倒是可以极好的利用。

“愿不愿意再加注?”

杨灿稳稳地坐了下来,眉毛一挑说道。

“这人,真是个疯子。”

所有旁观的人,一起摇头,怎么看杨灿,都不象疯癫之人,偏偏行事,让人如此琢磨不透。

“加注,当然行。我还会怕你不成?”虞世南欢喜的全身都在打颤。

杨灿这次,真是失心疯了,难道不知道,这样公开棋局,只要输了,就一定会算数。

“三十万两银子,如何?”杨灿道。

“当然行。”虞世南一口应承下来,“不过,得立下字据,我怕你到时不认账。”

笔墨都是现成。

两个人大笔一挥,写下一场赌约,约定这局棋,最终赌三十万两银子。

虞世南在写字的时候,笔墨都有些打颤,他心中兴奋加激动,实在平静不下来。

无数的人,都用羡慕的神情,向着虞世南望去,这小子真是发达了,只要一局棋,就可以赢来极其丰厚的财产。

杨灿心中一片平静。

三十万两银子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以承受,就算输了,又如何?

这局棋,对杨灿来说,其实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能不能挑战成功,他的心里,根本没底。

只是人生在世,不可能只做有把握的事,适当地挑战一下自己,说不定能逼出更大的潜力。

输如何?赢又如何?杨灿心态,放得极为端正,他的心思,都在棋上。

这是一道残局,一道看似必输的死局,能不能有回天之力?能不能力挽狂澜?

就要看杨灿接下来的表现了,杨灿必须一步都不能错,而且,还要引虞世南犯错,犯很大的错,这盘棋才会有转机。

杨灿的手,缓缓拿起来棋子,一场精彩的对局,就此拉开帷幕。

第一百五十章 王者之威

在梁庸和虞世南对决的时候,杨灿早就洞察全局。

只是,杨灿纵然有万千种妙着,都没法支招。

观棋不语。

这是奕棋者的规矩,不到万不得已,杨灿都会牢牢遵守。

如今,形势完全转到杨灿手中,纵然局势非常地被动,杨灿毕竟可以从容指挥。

嗤!

黑车在杨灿手中,划过一道轨迹,连退六步,到了本方行营之中,仕的前方。

眼下虞世南大兵压境,杨灿的形势岌岌可危,如果再不加以防守,转眼间就有覆灭之祸。

虞世南的子力,非常地强横,双马双炮俱在,五兵俱全,士相俱全,仅仅折了两个车。

纵然没了阵营中的绝对王者,可是面对杨灿的残兵败阵,依然有着极强的必胜形势。

“将军!”

虞世南大吼一声,走了一势挂角马,手中的马跃了出去,直砸得棋盘啪啪作响。

马势奔腾。

完全展现出了虞世南的气势,争于求成,想要将杨灿尽快地斩落马下。

杨灿没得选择,将车一横,拦在马前,不但阻住马势,还要借势杀马。

虞世南吃了一惊,无奈之下,只得将马跃了回来,不求有功,先求无过。

两步棋下来,杨灿心中,稍稍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没有看错虞世南。

要知道,在棋局对决中,虞世南这样的错误,简直是愚蠢至极。

高手对决。

讲究的是势,只要胜势已成,决不给对方任何机会,以后子力调动,浑如江水,连绵不绝,彼此之间,遥相互应。

如同虞世南这般,连走了两步空棋,这在追杀之际,可以说是大忌。

若是杨灿执虞世南的棋,他一定会将后方的马跃过去,然后再逐步推进,连环成杀。

虞世南的空棋,给了杨灿喘息之机,不过形势,依然不能有丝毫大意。

杨灿审视全局,决定步步紧逼,先将虞世南的马逼回去。

果然,杨灿一路追杀,手中的车纵横交错,展露出了极强的锋芒,一道杀气,浮动在棋盘之上。

虞世南无奈,只得跃马一路后退,形势一时之间,居然有些狼狈。

凡是到这儿来报名的人,都是好棋之人,个个自命不凡。

瞧到杨灿行棋,如此地干净利落,一众人等,倒是对他刮目相看。

如此连行三五步,杨灿的车,紧追慢赶,居然将虞世南的马,逼回到红方阵营。

虞世南神情不由地慌乱,他越来越多地认识到,杨灿果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梁庸的神情,一直都很紧张,他觉得,给杨灿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颇为对他不住。

只是,梁庸的心思,完全没在棋上,他的眼光,只是围着杨灿,上下的打量。

有人在一旁瞧着,觉得梁庸是个怪人,到这个份上了,还来发什么神经。

“好!”

梁庸陡然间大叫一声,将众人都吓了一跳,心想疯子的朋友,果然也不是正常人。

“枯败之中,孕育着生机,好奇特的卦象。”梁庸喃喃地道。

嗤!

杨灿的车,杀得性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轨迹,将虞世南的兵,不停地扫荡。

在落手的一霎那,杨灿惊呆了。

只是瞬间,杨灿的心,就提到嗓子眼处,局势太吓人了。

虞世南在无意之中,竟然有了一步绝杀的棋,只要他能走得出来,杨灿必输无疑。

形势紧迫之际,杨灿步步谨慎,走棋之间,都经过详细考虑,没有什么漏着。

可是随着形势渐渐扳回,杨灿渐渐地大意了,犯了贪吃的毛病。

杨灿心中紧张万分,可是表情,却没有一点的变化,状极悠闲,放眼瞧着观战的人。

“将军!”

虞世南拿起棋子,横炮居中,对杨灿展开了攻击。

呼!

杨灿长出一口气,刚才真是紧张死了,如果虞世南送炮沉底,数个变化之后,立成绝杀。

如此着法,杨灿可以送象解围,看似凶猛,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

杨灿特意向四周看了一眼,只见没有一个人的眼中,替虞世南有着惋惜神色。

这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围观众人,都没有看清其中的变化,另外一种,则是其中隐有高人,但并不属于虞世南阵营。

“杀!”

虞世南大吼一声,手中的炮直接飞跃出去,将杨灿的象给当场吃掉。

杨灿连忙调车回来防守,借着虞世南贪吃,展开了犀利反击。

一个车纵横交错,杀出威风。

将虞世南的子力,赶得团团乱转,不停地逃来逃去。

虞世南乱中出错,居然被杨灿横车一拦,以一挑二,红马和红炮都处在黑车锋芒之下,必丢其一。

一直以来,都是耀武扬威的虞世南,鼻尖终于冒汗了,连忙用袖口擦了擦。

到了弃子阶段,虞世南思考许久,始终不知该如何决断。

有人在一旁,发出了嘘声,嘘声中尽是嘲笑之意。

原来,刚才得势时,虞世南不住地催促杨灿快走,那怕杨灿行子速度,本身就远远快过他。

“我弃你一子又如何?”

虞世南冷笑道,他横下决心,决定弃马保炮。

如今形势,依然是对虞世南极端有利,他手中棋子,稳居胜势。

奈何,虞世南心中有了怯意,刚才嚣张万分的模样,变得极其谨慎起来。

不大会儿功夫,虞世南又丢了一炮,只剩下单马单炮,进攻越发显得无力。

而杨灿除了一个车以外,还有两个卒可以倚仗,局势渐渐地扳了回来。

如果虞世南肯回炮,在本方阵营中发动远端攻击,还有着不小的胜势。

可惜虞世南始终未曾悟透,只是任着一马一炮,在杨灿阵营中飞来跳去,想要来个偷杀。

以杨灿棋力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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