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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游方道仙-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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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子不知有何用处,秦先羽保存起来,却并未思索其用处,只放在怀里罢了。

王纪也颇是高兴,放下了捆柴,忙跑上前来。

这个被当做痴傻的青年,自娶妻之后,懂了许多人情世故,他并非是傻,只是太过憨厚,见过事情不多,智如稚童,如今成家后,言语流利,憨笑连连。

当初王纪本要把寒年草卖给香烛店铺,换些银两来娶妻,却不想店铺掌柜给的价格极低,好在秦先羽帮了他一把,后来甚至买下了那一株寒年草,多给了些银两。王纪性情憨厚,只记在心里,如今见了秦先羽,十分高兴。

说了一阵,王纪似乎记起些事,说道:“对了,你们家的福伯,已经被人接走了,好像是大户人家,听说是当官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连咱们城里县令都对福伯恭敬得很,在福伯离开这里的时候,甚至连县令都来送他。”

接走福伯,又是当官的,连县令都来送行,多半是州府柳家。

“不知是柳大人授意,还是陆庆自己把人接走?”

秦先羽甚是疑惑,也不知为何把福爷接走,不过福爷年纪大了,老人总有些许病痛,一人住在这山下道观里,也不方便,柳家来把人接走,倒是想得周到。

对于王纪,因为寒年草一事,秦先羽颇是感激,有心送他些东西,或是银两,但仔细一想,也就作罢。

王纪对当前的现状,显然极为满意,每日挣钱养家糊口,虽是疲累,却也欢喜。每人轨迹不同,自己虽然修道有成,能够助他许多,却也不愿随意改变别人的生活轨迹。

秦先羽对王纪十分感激,而王纪对他当初慷慨之事,也同样感激。

两人谈了一阵,才自分开。

秦先羽推开道观,不禁一怔。

既然福爷走了,这里应当是有许多尘埃,甚至蛛网才是,但他凝目望去,却见道观之中打扫得干干净净,桌椅之上看不到灰尘。

“谁来打扫?”

秦先羽略微惊愕,往外看去,却发现道路上有十几条痕迹,应当是马车痕迹,约是来返多次。他细细想来,也想不出是谁,便摇了摇头。

在道观走过一遭,忆起昔日在道观中的场景,观云师父,观虚师父,秦先羽颇是唏嘘。

过了许久,便往李定家去,替小七带个口信。

秦先羽虽然修道有成,也不觉得自家多么超凡脱俗,一般人莫说修道有成,就是赚了些银两,做了些生意,自觉要远胜常人,就把其余人视作下等人,瞧也不瞧一眼。而秦先羽心性平淡,无倨傲之心,便没有这般心思。

对一些不甚熟识的,也就不去浪费时候,说些无用的客气话,但是对于一些熟悉的人,还是不免要见上一面。

正如先前王纪一般,既然王纪有心,秦先羽也未自恃身份,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与之交谈许久。

到了李定家,这个樵夫刚打柴回来。

见了秦先羽,李定一家都十分欢喜。

秦先羽把小七当下的情形说了,让李定家都安心许多。

“小七再过段时日,就该从京城回来了,到时凭她的医术,足以养家糊口,李叔也不必如此劳累。”

来到人家家里,总不好双手空空,但秦先羽确实想得不周,略微沉吟,就取了几张安神符。

李定家虽然笃信神佛,小七她娘也常去求神拜佛,可对于秦先羽的符纸,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秦先羽见状,笑了笑,推说是在京城里的道观求得,据说是有**力的仙长亲手绘画,连一些当官的都不好求来,还是自己这道士身份起了作用,才算得了几道。

这般说了,才让李定家觉得珍贵,只是觉得过于珍贵,又要推脱。

秦先羽自然不会收回,只让李家人都贴身放好,能作护身符用。

“这安神符,几乎成了我送礼的必备之物。”秦先羽暗自发笑,但他身为龙虎真人,绘画出来的安神符不仅有凝心静神的效用,更能驱邪避凶,着实算是千金难求的至宝。

就当这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急匆匆道:“秦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秦先羽朝他看去,正是王纪。

这个憨厚青年气喘吁吁,脸色急切。

秦先羽疑惑道:“怎么回事?”

王纪喘息着道:“有人要……要刨你家祖坟……”

二百十七章挖坟

“挖!”

“公子说了,谁的手快,赏他纹银三十两!”

众人听得这般奖励,无不卖力苦干。

适才喊话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身穿管事的衣服,指挥众人开挖。而在此人旁边,另有两人,其中一个正是这奉县的县令,曾把秦神医经营多年的秦家药堂,判给秦先羽那些隔了五六代的亲戚。

而另外一人,则是秦家的一个本族。

在这山下,墓穴排了四五列,将近百个,葬身于此的,都是秦家数代以来的祖辈,前些年则添了秦明锦夫妇。

许多农夫聚起锄头,一个一个土丘都挖开了,棺木掀开,一具一具的枯骨暴露在日光之下,有人细细从陪葬之物上面辨认身份。

“不对,还是不对。”

那管事皱着眉头,说道:“挖了两天,按说早该挖到了。”

想罢,他又抬起头来,大喝道:“去把那些土丘也都一个一个挖开,没准就埋在下面。”

秦家那本族人凑上前去,低声道:“大管事,能不能待会儿把那些挖开的,都盖回去,埋回去?”

大管事心中正是不忿,若在平常也就答应了,可此时烦躁至极,手一甩,狠狠道:“你们秦家把钱都收了,这片地就归我们了,不干你什么事情。你若是要,就让人来,把这些骨头都搬回家去。”

那秦家本族人颤了颤,就即不语。

不足两天功夫,这秦家祖坟所在。都被挖了个底朝天。

有个农夫扛着锄头。来到一座土丘前面。举起锄头,劈了一下,挖出些泥土来,只是锄头末端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不知是石头,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他毕竟只是个寻常农夫,对刨坟这些事情都有些忌讳,只是禁不住人家给的银钱多。也顾不得了,心想:“回去再洗些符水,叶子水,可以辟邪,好歹是三十两纹银,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么多钱。要真是我挖到了,那简直发财。”

他这般想着,又是一记钉锄。

只是这记锄头却落不下去。

农夫愕然良久,在锄头前端,多了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掌。握住了这只锄头。

还不待他看得清楚,就发觉锄头被人夺了去。然后那锄头往自己身上打了一下,他眼前一黑,滚了几圈出去。

在那座土丘前面,多了个年轻道士。

这年轻道士面色如水,仿佛无风的湖泊,全无半点涟漪,他看着满地狼藉,许多被挖开的墓穴,眼中闪过几许寒光。

“是你?”

那大管事看了一眼,竟然认出了秦先羽。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是谁家的管事?”

大管事冷着脸道:“你管我是谁家的管事?这座地已经归我们公子了,跟你们秦家无关,这可是你们秦家族人全都签字画押的,有县令大人作证,谁也赖不掉。你快些滚蛋,莫要在此扰了我们,否则让胡大人治你个罪责。”

这位县令胡大人捏住胡须,说道:“这事确实是经过衙门,打过官司的,秦家收了钱,卖了地,人家要在这片土地上面作些什么,也并无不妥。”

秦先羽微微闭目,随后才睁开双目,看向那个秦家本族之人,叹道:“大伯,你们当真把自家祖宗都卖了?”

这位秦家本族,正是秦家上一代排行最大的族人,跟秦父也只是三代的关系,算是颇为亲近。

秦家药堂是秦先羽爷爷创立的,在秦父这里发扬光大,可惜秦父出现变故,秦家药堂便成了这些族人觊觎的肥肉。当初那些个受过秦明锦恩惠的,都知道秦家药堂生意极好,故而合伙,贿赂县令,夺了秦家药堂,倒是这位关系较近的秦家大伯,并未看中药堂,只是把秦家药堂里存下的一些积蓄,都一并取走了,半点也不曾给秦先羽留下,

秦家大伯略有心虚,终是说道:“这都是秦家族人同意之后的结果,否则,只有我一个,怎敢答应这事?只有其他人都答应了,这地才能卖出去的。”

“原来你们都同意了。”秦先羽叹道:“秦家族人,莫非我便不是了?”

秦家大伯说道:“你毕竟是小辈,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理。”

“大人的事,我不要理?”秦先羽看着他,说道:“把祖宗都卖了,你们各自分润好处,便让我不作理回?可是先父先母也在这里,你们可曾经过我的同意?论直系,我这一脉,才算是真正的直系,你们都该算作旁支,这等事情,没有我来同意,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以他的性子,能够说出这般话来,可见心中情绪已是波荡至极。

秦家大伯也大是心虚,忙上前去,说道:“你可知道,这一回人家给了上万两银子,单是我一人就分润八百,那可是八百两银子,别说我这辈子,就算到我孙子那一辈,都存不下来这么多银两。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大家都得了银两,就你没有,大不了我作主,所有人都抽出十两银子给你,这么算你也该有几百两了。”

秦先羽脸色低沉,说道:“为了银两,你就能把自家祖宗卖了?”

说罢,又听这年轻道士寒声道:“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理,可我父母这事,总不好让我闭嘴了罢。”

“当年我曾想过,若我有些本事,练习武艺,你们这些人也不敢夺走秦家药堂了罢?”

“后来我才醒悟,有些事情并不是这般算的,大家都是本族,就算我本领再高,你们也有恃无恐,因为是同族,所以你们不怕我动手。就像我父亲对你们施以恩惠,而你们总认为是理所应当,继而得寸进尺。”

秦先羽看向这位大伯,说道:“即便你知道我如今要比什么武道大宗师都要厉害,想必都是不怕的,因为我们是同族,所以不敢对你下手,对罢?”

秦家大伯咽了咽口水,说道:“你要干什么?”

“其他人不在这里,我便不去理会了。”秦先羽看着他,说道:“既然大伯如此喜好银两,便请在这上万两银子的土地上面长眠罢。”

他神色寒冷,探出手去,按住了这位族中大伯的脖颈。

“这里上百具枯骨,总该有人给他们一个交代,就请大伯去跟诸位祖宗详说。”

“至于我,身为人子,也该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秦家大伯脸色涨红,继而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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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十八章

“你想干什么?还敢当众杀人不成?”

县令大人怒喝出声。

秦先羽把人一甩,抛进了土坑里,才看向这位县令大人,说道:“大人这么些年来,收受贿赂无数,不知可曾为百姓办过一件实事?”

胡大人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自认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之人,但以往也曾想过,大人收受贿赂,胡乱判决,把我父亲经营的药堂给了别人,日后总要给大人一个教训。”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缓缓拔出背后长剑,叹息说道:“只是今日,先父先母连坟墓都被人挖了出来,若不作些交代,着实枉为人子。”

胡大人面色大变,喝道:“你要干什么?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奉县的县令,你还敢杀我不成?”

秦先羽提着剑,缓缓走来。

日光下,众人只见这年轻道士一袭淡色道衣,在烈日阳光下,似蓝似青,色泽幽然。他斜提着剑,那剑清亮如水,日光倒映在剑身上,也不刺眼。

“朝廷命官?”

“奉县县令?”

秦先羽淡淡道:“就是当朝兵部侍郎,也被我打破了府门,斩杀了独子,你一个芝麻小官,又算是什么?”

闻言,胡大人脸上吓得铁青,他转身就跑。

秦先羽手起一剑,这位县令大人背上裂出一条伤口,扑倒下去。

那位大管事忙要逃窜,秦先羽身子一晃,就拦在他身前。随手一摆。把他掀翻倒地。

众多挖坟的农夫。都吓得脸色全白,有人几乎瘫倒在地。

秦先羽看了一眼,眼中寒光微闪,顿了片刻,终是叹息一声。

“滚!”

他低喝一声,运上了真气,仿佛炸雷。

众人慌忙逃窜,有些人甚至连自家铁锄都不敢取了。

秦先羽把那大管事提了起来。说道:“你是谁家的管事?”

那大管事浑身颤动,难以言语。

秦先羽只说道:“想要问出是谁,也不难,待我一剑斩了你,再去寻你主家的晦气。”

大管事浑身一震,低声道:“陈家。”

秦先羽面色低沉了些。

大管事心想,陈家乃是世家,莫非这么个小子还敢跟陈家作对,纵然他外出学武有成,也只是个武林侠客而已。怎么能够跟陈家这种大族相提并论,然而想起这个年轻道士先前说斩杀过兵部侍郎的独子。心里顿时便是一凉。

“看来这个道士出去游历一趟,恐怕是成为了不得的人物了,陈家这回有些麻烦。”

然后他似乎想起一事,便即平静下去。

秦先羽看他脸色变化,就知这人心有计较,但他并不在意,提起此人,问道:“陈家想要干什么?你尽数告知于我。”

大管事深吸口气,心知不说便要丢了性命,于是也不隐瞒,说道:“公子本是要我们挖出秦明锦夫妇的尸骨……”

他话还未说完,就浑身一颤,只觉四周变得十分寒冷,冻得脸色铁青。

秦先羽收敛了气息,沉声道:“继续说。”

大管事颤抖难休,渐渐地,才觉自家身子略微回暖,眼睛一瞥,却发现脚边的杂草居然冻得坚实,顿时大骇。他静了静神,才道:“秦明锦夫妇的棺木里,空无一物。”

秦先羽面色骤变,掐住此人脖颈,那张素来清秀的面上,露出几分厉色,喝道:“怎么回事?”

大管事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秦先羽松了些,才让他大口喘息,却也不敢耽搁,连声道:“我们也不知晓,只是挖出来时,就是个空的。”

秦先羽脸色难看:“空的?”

“公子说不该如此,于是让我们来挖那个老道士的尸骨。”大管事喘息道:“据说这个老道士不被秦家认可,所以没有埋在秦家祖地,而且这个老道士好像连墓碑也不立,只知葬在附近,却不知何处,因此陈家买下了这片土地,四处挖掘。”

“我父母,以及观云师父的尸骨?”秦先羽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震,暗道:“蛊毒?”

秦先羽擒住大管事,目光落在他面上,气息渐渐压迫,缓缓道:“陈家为何要我父母和观云师父的尸骨?”

大管事只觉眼前这个年轻道士,气息宛如山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咽了咽口水,说道:“听说几年前,陈家就住进了一个武林高手,能够徒手打破墙壁,武功高得像是神仙一样,只是我也没有见过。听说前些日子就是这位高人让公子挖出你父母的尸骨,后来没有挖成,又停了两天,才打算买下这里,全部挖开,找那老道士的尸骨,到现在开工也有两日了。”

大管事不敢隐瞒,又道:“另外,听说陈家为了挖你父母的尸骨,甚至跟州府柳家都闹得不快,但是连州府大人最后都不再出头,陈家才得以挖开这里。”

说到此处,大管事隐约有些自傲,如今的陈家,连掌控一府,权势滔天的州府大人都要顾忌,可见陈家实是根深蒂固,势力深厚。

“徒手打破墙壁的武林高手?”

秦先羽眉头微皱,“堂堂州府大人,自然不会把陈家放在眼里,但是州府大人居然在此事上面退缩,怎会如此?他身为一品大员,自然知晓我是修道人,且本领不低,怎么会任人对我父母不敬?还是说,那个武林高手身份不同?”

这般想罢,秦先羽又问道:“那个武林高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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