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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妖妻-第195章

小说: 妖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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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不是你我之间的私事,罪过岂能两相抵消?有罪都当罚。”张阳几乎是在提点他以罚代死,可是他的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被张阳气得大脑完全木了。

不是私事就是以公事论的意思呗,郑喜坤对钟离城主抱拳施礼。“城主,大宁宫殿被焚,虽说不是追风点的火也是他带去的那人加大了火势,就不当赔偿么?”郑喜坤简直像个小孩子,你怎么样我便也怎么样,你们跟我要钱,那我也跟你们要钱。

“这个”钟离城主也不知如何来判理这桩乱乱的公案了,好在他们都还有谈的诚意,那就一定要促使他们谈成,别谈不成再发动战争,那就更加头疼了。“这件事的确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我很不高兴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希望你们平心静气的谈谈,谁有什么想法就好好的说,谁也别太过坚持了,各让一步以后也好相见。”

钟离城主不喜欢看郡府之间打打杀杀的,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多好。

“好”郑喜坤赶紧的接过话茬,趁此机会‘各让一步’,起码保住郑喜亮的命啊。“我要求放回我皇弟和许护卫,惩处伍竹人兽通婚之罪,赔偿太子宫的损失。”郑喜坤心慌神乱,自己都不会分析问题了,就照着张阳开的单子,他也开了一个。再怎么他也知道提的要求越多越有利,因为你提多少要求人家都得往下砍,不可能全都满足你。

张阳没说话,他的要求提过了,重申没意义。钟离城主心下沉吟,思索了片刻。这太偏了哪边都不好,既然是想让他们和平解决,就得考虑两家的面子,谁也别伤着谁。

“这样吧,你们把郑喜亮、许文彦、伍竹都带到这儿来。张阳提出的要大宁拿些钱来安葬死者、抚慰生者甚有道理,念在大宁修葺(音气)太子宫需要不少花费,就免了吧。”钟离城主直接看向张阳,都没理张振羽,就像平康府张阳主事了似的。“你意下如何?”

“谨遵城主之命。”张阳也不在乎钱,就是在乎也得舍,钟离城主发话了,你不同意就是不给面子,不给郑喜坤面子行,不给城主面子,你就是分不清大小王的关系,那还有的玩吗?

事情到这里似乎已经完结了,城主一句话,都释放各自手里的人质,谁不用赔谁钱就没事了。朝堂上那些等着看热闹的,嘴里不说,心里却暗自抱怨好大的雷声没看着雨点。

“不行。”钟离琼玉不干了,她觉得张阳白费那么大力气说那么半天了。这种判法岂不就是个和稀泥?她觉得华夏律也好,钟离家也罢,都应该维护起码的公平与正义,她却不知做帝王很多时候都是在和稀泥,掌握好各郡府间的平衡绝不是简单的加减乘除。“屠杀良民岂能无罪?郑喜亮不可轻放。”

第425章 上意

‘啪’钟离城主拍案而起,郑喜坤也怒目相视。钟离琼玉才不怕他们横眉冷眼,这种表情她见得多了。她哪个月都能看到三五次这样的表情,对于这种愤怒的表达方式她早就免疫了。

这一次不同于平常,这是朝堂议事不容胡闹。钟离城主真的是生气了,此时他也猜到一定是张阳怂恿钟离琼玉闯到朝堂上来的。来也就来了,张阳替平康王府说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但钟离琼玉这么直接的态度就让人难以接受了。钟离城主只想尽快把他们双方的火都熄下去,只要稀泥能和好就万事大吉了,偏偏钟离琼站出来挑火,这让钟离城主如何不气恼?

“小公子言之有理。”张阳是看得出来火候的,他赶紧的站出来替钟离琼玉接过话茬,宁愿让别人把注意集中到自己的身上,不能让这股邪火无端的烧到钟离琼玉身上。钟离城主若是真的怒了,绑了钟离琼玉的可能都有,当然不会对她造成身体上的任何伤害,最多囚禁她一时,但心理上的伤害是无法抹平的。

“张阳”钟离城主的注意力转的倒是快,他马上就冲张阳去了,他很生气但又舍不得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撒气,一腔气就都转向张阳了。张阳拿钟离琼玉当枪使,这本身也让钟离城主心里很不舒服。

“城主”张阳低头一揖,浑身燥热瞬间就出了一层的汗。无形中一股压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张阳知道这就是触动了城主的逆鳞,讲什么理都没用,有天大的理也不如‘君/宠/’有用。上意就是一切,‘顺上者昌,逆上者亡’这才是千古不变的真理。钟离琼玉一句话让他们无可辩驳,他们因为说不出道理所以恼羞成怒,张阳一句‘小公子言之有理’如同钟离琼玉刚打了人家一巴掌,他上去又补了一巴掌。

张阳识时务也上道,他没必要非逼郑喜亮到法场上砍头,也不是非要争出个长短,让一步没问题,退一步不是事儿,不能得罪钟离城主这才是主要的。通过这件事情给大宁一点压力就足够了,平康王府的军队要走向修行化,暂时不宜轻动,府里论财力、论实力都是刚刚可以勉强出战,战必劳民伤财,时机不够成熟还是以和为贵。

钟离琼玉是替张阳出头,她话说出口了就收不回。张阳也必须得维护她的尊严,话说了跟一阵风似的什么作用都没有,那么这个人的价值也就显而易见了。更何况张阳心里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松的了案。

“屠杀良民是天大的罪恶绝不能不了了之,小公子说的对,郑喜亮不可轻放。”张阳特意把‘轻’字说的重重的,这一个‘轻’字透漏出两条信息。一是可以放,二是有条件的放。“纵然赦其死罪也当有个说法。”张阳必须把话说的清清楚楚,现在大家都心急火燎的,愤怒、忧愁、焦燥一系列不/良情绪都会降低智商,暗示很容易出岔头。

“嗯”钟离城主重重的点点头,不错,什么条件都没有就这么释放人质看起来像是一抹而平,其实对平康府来说实在是大大的不公平。本来所有的事都是大宁惹出来的,让他付出点代价也合情理。最重要的是张阳这句话既给了钟离家面子,又维护了平康府利益,也不伤大宁元气。条件,可以慢慢的谈,总能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让大宁能接受得了又让平康府有面子,大家都有个台阶可下。

“玉儿说的有理,有过当罚。”钟离城主直接把功劳摁到钟离琼玉身上了,张阳说了五大车的话不如钟离琼玉一句话说得有理。张阳完全不在意这个,谁说的有理都一样,钟离琼玉代表的也是张阳的意愿。但张阳很在意钟离城主的那个‘过’字,‘有过当罚’这四个字巧妙的暗示着张阳不要提太苛刻的条件。过与罪完全不同,罚与惩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字。

张阳实在是太聪明了,立时就领会到了这层含意。这就是说要提条件也只能是象征性的提,即使你提了很高的条件也会被打压下去,最终还是什么都得不到。说了也是白说那就不如不说,说出去的话必须得有价值体现。

张阳想不到钟离城主竟然对大宁如此的偏袒,心中不由得一股暗火升起。龙虎斗,君臣之间也是相争的关系,一味退让换来的只能是对方得寸进尺的欺压。不能指望用忍耐的态度去感动对方的心灵,必须用力争的强劲去打压对方的嚣张。

对方与你势均力敌平分秋色,可以与他正面冲突。面对郑喜坤,张阳可以毫不顾忌,不避嫌疑直斥其非,说的轻些重些也不必在意。对方若是高高在上,论地位论实力都完全碾压你的情况下,就不可以正面冲锋。面对钟离城主,张阳必须小心谨慎,说的方式要婉转灵活,说的内容要深思熟虑。

钟离城主见没人接话茬,都在等着他的下文。他其实无心袒护大宁,他只是想尽快的平息这件事。他觉得平康府也不差钱,就是想争口气罢了。他站出来和个稀泥,两家都给他点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消停下来比什么都好。

“这怎么个罚法,我想听听平康府的意见。”钟离城主把球踢给平康府了,给平康府一个面子,你们象征性的提点要求,这样的结局也算不错。钟离城主只希望平康府别提太难为人的条件就好,他看向张振羽,张振羽一向是‘和谐至上’,跟谁都是‘以和为贵’,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到他这儿都过得去。而张阳给人的感觉则是咄咄逼人、棱角分明,初生牛犊嘛,年轻人都是锋芒毕露的,何况张阳才十岁?任性、嚣张是他们的标签。

“什么罚不罚的?要我说”张振羽也看透了钟离城主的意思,他也愿意退一步,可张阳不愿意,张阳不想退了,他话还没说完张阳就打断了他。

第426章 地牢

“父亲”张阳生怕他爹一张嘴就什么都算了,张振羽话一出口就算板上钉钉,有了定论了。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哪怕是钟离城主,把张阳逼急了也敢翻脸跟他对抗,但张振羽的面子怎么不给?论私张振羽是他亲爹,论公张振羽才是平康王府的府主。

张阳抱拳一礼:“孩儿有句话上禀。”

“讲”张振羽对儿子不是/宠/惯而是近乎依赖了,张阳的不礼貌张振羽根本没往心里去,也不觉得儿子打断他有什么不对,儿子有话就得让儿子说,儿子说比自己说好多了,儿子说的比自己说的更合自己的心意。

张振羽也不是真心的喜欢让人,只不过他不擅于跟别人争,有的事尤其是跟钱有关的事,他就羞于启齿。有的事尤其是跟人情有关的事,他就难以为情。

这谈条件,如何惩罚郑喜亮?不可能改死刑为他刑,送就送个整人情,还能打个半死不活的给人家送回去?放还郑喜亮就是与人为善,还要继续和大宁交往的意思,那又何必把事情做绝?张振羽碍于钟离城主的情面也不能提这样的要求。

那就只有提赔偿了,说白了就是割地赔款各种形式的要钱。让张振羽跟别人要钱是一件极危险的事,他出去收税贡有时候都倒搭,所以今年张阳干脆不让他出去了。

“是”张阳还没说话,郑喜坤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张阳打断了张振羽分明是要狮子大开口的兆头,论理郑喜坤论不过他,谈判显然也不是他的对手,郑喜坤对张阳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张阳并没有张嘴跟他们要金要银,也没说要打要杀。他只是慢悠悠的说道:“城主说要听听我们平康府的意见,其实这件事平康府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我们只是为了正义而争,在这朝堂之上争论为的不过是替死者伸冤,为生者雪恨。安葬逝者也用不了许多银钱,我平康府出了也就出了。抚慰生者,平康府实在无力为之。这件事说到底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素琴、素兰两姐妹,现在素琴母子下落不明。到底如何结案是不是应该问过兰公主再行商议?我们提出什么要求也未必合兰公主的心,或许兰公主念在往日之情不予追究也未可知。”

这么大的事一场朝议就定下来未免太过草率了,多议两次也无可厚非。张阳想拖延一点时间,他好和张振羽商量一下提什么要求,这个要求由素兰去提的话,轻重都合情理,父母双亲都被杀了,谁能不急眼?

钟离城主也有些头晕脑胀了,他巴不得散了朝会早点休息。反正今天也不可能完全解决这件事,什么条件都不讲也得交换人质,为了防止有人暗地里做什么手脚,弄出类似上次的‘蚀骨散’事件,钟离城主让他们把人质都带到华夏城来。既是张阳如此说了,就等几天他们把人质都带过来,连同齐素兰等一应相关人员都聚齐了再行商议吧。

“说的也是,那就过几天再议吧。你们有什么想法随时跟我说,不要私自有别的行动,否则按违令罪论处。”钟离城主一摆手,侍者喝号散班了。

钟离琼玉兴奋得跟只小鸟似的,她叽叽喳喳的跟钟离琼英和凌波学着朝议之事。一会儿模仿郑喜坤的腔调,一会儿模仿张阳的神态,钟离琼英和凌波被她逗得不停地笑。

“说这么热闹到最后什么结果也没有啊?”凌波觉得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吵来吵去就换来一句‘再议’。这人世间的事也太复杂了,实在是麻烦得紧。这要是深山中兽族间闹矛盾,一个虎扑上去,摁倒、咬死,完活了。

平康宫内张振羽和张阳彻夜长谈,父子俩有说不完的话。张阳现在都躲着张振羽,他一抓着张阳就没完没了的说。一个严肃的跟冰山一样的男人,不知怎么就变成话唠了。最让张阳哭笑不得的是张振羽竟然拿出一块墨来用火烧,然后问张阳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张阳描述的那种效果。

“爹,我跟你说的那种东西是煤,你烧的这个是墨。”张阳看张振羽一脸的茫然,只好继续解释:“煤是植物残体经受不同程度的腐解转变而成的一种黑色或褐黑色固体可燃矿物物质,墨是碳元素以非晶质型态的存在。”

张阳解释之前张振羽只是茫然,张阳解释之后张振羽傻了。

素兰回到平康府姐妹相见难免抱头痛哭,素琴把父母和舅舅的尸骨重又安葬了。姐妹俩到坟前哭祭一番,素兰觉得这一场大灾难都是因她而起,哭过之后又要拔剑自刎,又一次被追风拦了下来。

“兰子,不能犯傻啊,姐现在就你一个娘家人了。”素琴抱着素兰痛哭不止,素兰更是哭得几近晕厥,她连素琴都不如,好歹素琴还有个伍竹,虽然伍竹身陷囹(音灵)圄(音语),总还有回来团圆的希望。而素兰对郑明明还有什么指望?是亲是仇都分不清,团圆比梦还像泡影。肚子里的孩子更让素兰进退两难,这才是素兰屡次寻死的真正的原因,这孩子身上流着的是郑家人的血,而郑家人灭了齐家一满门,这身份之尴尬令人情何以堪?

“兰公主,请保重贵体,公子再三叮咛让您多保养少悲戚,莫要动了胎气。”追风见素兰伤心太过,只好劝慰于她。

素兰点点头不再嚎啕大哭,她抱着姐姐慢慢的抽泣,抬泪眼望望追风又想起无恨。这恩比天高,情比山重,自己拿什么报还?

大宁国内太子爷郑明明正在地牢之中,审着从平康镇抓回来的灵兽伍竹。伍竹曾是他多么渴望得到的猎物,谁想得到他竟然成了自己的连襟。更料不到当初用尽心机都没抓到,成了亲戚反而在地牢中相见。

“你们全都退下。”郑明明一挥手赶走了地牢里所有的侍卫,连秦泽岐也轰了出去。

第427章 救人

郑明明看着伍竹像耶稣一样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可怜相,心里真的涌起一丝悲悯。灵兽,多么难得啊。尽管现在灵兽不像几百年前那么稀有了,但六郡之中在王府挂名的灵兽也只有三个。自萤沼水洞一事之后,突然多出了三个灵兽全都归顺于平康王府了。这让多少人后悔没有派自家的人去萤沼水洞,三个灵兽啊,能收三个灵兽就是牺牲一个公子也认可的啊,当然嫡出的长公子一般是舍不得的。

伍竹是人形被穿的尾椎骨,用的是凝神铁环。他被饿的面黄肌瘦,被拷打的血迹斑斑。没人跟他提什么要求,也没人问他什么话,只是不断的鞭抽棒打,晕刑就冷水侍候。谁都知道要把灵兽折磨到顺从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心急是没有用的。

可以说这些人只会打人,不会折磨人,这活要交到问墨手里一点难度都没有,分分钟就让你生死两难。张阳不出三天也能让任何一个被穿了琵琶骨的灵兽千依百顺。

郑明明可没这个本事,现在也没这个心。他在伍竹面前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也不知道这地牢中说话是不是安全。皇宫大内到处是阵,他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布了什么样的阵。地牢是关押妖兽和战俘的重地,肯定是有阵的。

伍竹的头发凌乱的贴着面颊,血水汗水把他整个人都浸透了。郑明明抬手向后拂了一下他脸上的发丝,遮着眼睛多难受?伍竹抬起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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